“你們沒事吧!”趕走那群小混混之後,蘇天齊敲開自家的房門,對跑來開門的喬施施問道。
“我們沒事,那群流·氓都被你趕跑了吧!”喬施施心有餘悸的問道,要不是蘇天齊及時趕到,萬一那群小混混撬開房門闖了進來,隻有她們兩個女孩子,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嗯,已經被我趕跑了!”蘇天齊點了點頭應道。
“謝謝!”喬施施很真誠的向蘇天齊道謝,但是表情卻顯得有些古怪,因為昨天早上她還恨不得把蘇天齊千刀萬剮了才痛快,而這才過去一天,她不但不再對蘇天齊恨之入骨,而且還很感激他,所以要說不尷尬,那是騙人的。
“不用客氣,我是警察,除暴安良是我的職責所在!”喬施施對他的態度突然變得這麽好,不再像以前那般惡略,似乎讓蘇天齊覺得很不適應,而略顯尷尬,很不自然的說起客套話。
站在房門口的莊曉月,似乎對蘇天齊打著官腔的漂亮話十分的不屑,嘴角自覺不自覺的微微一咧。
彼此心中的尷尬,讓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覺得渾身都不自在的喬施施,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沉默了一會之後,才微笑著問道:“要不要進來喝杯茶!”
“好啊!”蘇天齊一掃心中的尷尬,自然而輕鬆的應道,之前他把喬施施欺負的那麽慘,在她辦公室內差點就把她給辦了,還有什麽好覺得尷尬的,而且喬施施遲早都是他的女人,所以還尷尬個屁啊,到了chuang上就不尷尬了。
“你爸他們幾個,現在身體怎麽樣了!”蘇天齊一邊徑直走向沙發,一邊問道。
“都已經脫離危險期了,隻要好好療養一段時間就行了!”喬施施一邊跑去泡茶,一邊應道。
“身體太虛必須好好溫補一段時間,昨天走的時候,忘了給他們開副溫補的中藥,待會事情辦完之後,我給你開一副,你帶回去給他們,喝一兩次之後,就能自己下chuang活動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替他們謝謝你!”
“喂,姓蘇的,你不是一個無恥敗類加無恥神棍嗎!怎麽還幹起中醫的行當了,難道你真的什麽都懂?”莊曉月沒好氣的問道,昨天蘇天齊救的是喬施施的家人,又不是她的家人,所以她仍然很是記恨這個奪走她初吻的壞蛋。
“差不多吧,基本改懂的我都略懂一二,不過有一件事卻是我特別擅長的!”對莊曉月的無禮,蘇天齊非但不生氣還笑容可掬的應道。
“是嗎!那什麽是你最擅長的,打人嗎?”莊曉月被蘇天齊輕而易舉的勾起了好奇心。
“不不不,打架隻能排第二!”蘇天齊一臉神秘的笑應道。
“那到底是什麽呀,你隻說不就好了!”莊曉月急忙催促道。
“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蘇天齊看了喬施施一眼,小聲的說道,一副還怕讓喬施施知道的神秘模樣,把莊曉月的好奇心釣得足足的。
“快說,快說,你最擅長什麽?”在好奇心的強烈驅使下,莊曉月忘了要警惕蘇天齊這個敗類,將腦袋湊了過去。
結果蘇天齊壞壞一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最擅長的是chaung上功夫,要不我們現在去你的臥室,我讓你見識一下我chuang上的十八般武藝,怎麽樣啊!”
蘇天齊無·恥下流的混賬話說完之後,還故意往莊曉月的耳朵裏吹了一口熱氣,讓未經人事的莊曉月嬌軀一顫,頓時又羞又怒,臉色緋紅雙目噴火,指著蘇天齊的鼻子,怒不可遏的罵道:“你,你這個無恥混蛋、敗類、人渣,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給我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看到你我就惡心的想吐!”
“你施施姐不是說要請我喝茶嗎!怎麽能說不歡迎我呢!”蘇天齊滿臉壞笑的靠在沙發上,很是無賴的應道,還很輕佻的對莊曉月擠眉弄眼,氣得莊曉月恨不得把他那雙賊眼珠子給挖出來。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在這裏調·戲女人!”待蘇天齊說完之後,門外突然傳來蘇貞昌的冷笑聲,而後便看到蘇貞昌和一個正氣淩然的中年警察走了進來。
“蘇貞昌,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還有臉來,剛剛那群小混混是你找來的吧!”看到一幅奸詐相的蘇貞昌,莊曉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怒斥道。
“莊小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不然我蘇某人是可以告你誹謗的!”蘇貞昌奸詐的冷笑道,根本不將莊曉月這個毫無社會閱曆的小丫頭放在眼裏。
蘇天齊早就料到,等那群小混混跑了之後,蘇貞昌肯定會來,所以一點也不驚訝,不過蘇貞昌隻帶一個警察來,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因為他本以為蘇貞昌會帶一群的警察過來。
“蘇貞昌,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是一般的犯賤,說吧!這回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給打殘廢了!”蘇天齊十分不屑的冷笑道,根本不將那正義淩然的中年警察放在眼裏,直言不諱的威脅蘇貞昌。
“鄧警官,您看到沒有,這小混蛋就是那麽囂張,當著您的麵,他都敢這麽威脅我,完全不將您放在眼裏!”蘇貞昌一臉憤慨的對身旁的中年警察說道。
眉頭頓時皺成一條直線的鄧警官,十分威嚴的盯著蘇天齊,氣勢很唬人的喝問道:“你就是蘇天齊,對吧?”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說那些沒用的!”蘇天齊既不屑又很不耐煩的應道。
對於蘇天齊的囂張無禮,鄧警官顯得很是生氣,冷哼一聲,問道:“蘇貞昌先生,向我們市公安局舉報,你不但假冒他死去的侄兒對他進行詐騙,想要非法謀奪他的財產,而且還對他進行毆打,給他造成嚴重的傷害!”
“對於蘇貞昌先生的指控,你應該沒有異議吧!”鄧警官像審問犯人一樣,嚴聲厲色的喝問道。
“是嗎!那你們市公安局相信蘇貞昌對我的舉報是實情嗎!”蘇天齊神色玩味的笑問道,一副吊兒郎當不以為然的模樣,讓鄧警官越看越生氣,越看越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蘇天齊這個囂張的家夥。
“蘇貞昌先生不但向我們提供了驗傷證明,而且還向我們提供了,相關權威單位所出具的親子鑒定報告,報告明確指明你與蘇新宇、徐玉玲夫婦不存在任何血緣關係!”
“我們警方向來是公正執法,相信最直接有力的證據,而蘇貞昌先生能向我們警方提供最有力的證據,我們警方當然相信蘇貞昌的舉報屬實!”鄧警官義正言辭的應道。
說完之後,又正氣淩然的對蘇天齊喝斥道:“鐵證如山,你還是跟我到市公安局走一趟吧!”
“你們說鐵證如山就鐵證如山嗎!真是笑話!”蘇天齊接過喬施施遞來的茶杯,冷笑著反問道。
“蘇貞昌,把你的驗傷證明和那份親子鑒定報告拿給他看,看他還有何話可說!”鄧警官冷笑著看了蘇天齊一眼,似乎在說,就料到你會這樣說。
“自己拿去看吧!”蘇貞昌拿出驗傷證明和親子鑒定報告扔給蘇天齊,而後一臉奸詐得意的教訓道:“你以為你的詐騙技術很高明嗎!我告訴你邪不勝正,年輕人,給你個忠告,進去好好改造幾年,出來之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興許還能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不要整天想著不勞而獲!”
蘇天齊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接將放在最前麵的那份驗傷證明給扔了,因為那天他確實是把蘇貞昌給打了,而且還打得不輕,所以完全沒有必要看,並且待會他還會讓蘇貞昌受比上回更嚴重的傷。
從資料裏抽出那份寫有他名字的DNA鑒定報告,蘇天齊隻看了一眼,算了一下總共有多少條染色體,甚至都不用細看具體的基因結構序列,便知道他這份所謂相關權威部門出具的DNA鑒定報告是假的,是偽造出來的。
因為這份鑒定報告上隻有二十三對染色體,正常人是二十三對染色體沒錯,但是蘇天齊是正常人嗎!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怎麽能夠經受得住錢博士各種瘋狂而非人的實驗,還成為令世界為之顫抖的死神閻羅。
蘇天齊不是正常人,最直接有力的證據是,正常人隻有四十六條染色體,而他比正常人多出一條染色體,達到四十七條。
擁有四十七條染色體的蘇天齊,之所以海和正常人長得一模一樣,沒有變成怪物,那是因為他多出來的那條染色體的表現形式和其他的染色體不同,但具體有何不同,蘇天齊並不清楚,因為對他那條獨特的染色體研究多年的錢博士,到死也沒有研究出,其表現形式究竟和普通的染色體有何不同。
不過錢博士卻有一個粗略的結論,多出來的那條染色體,應該是起到增強體能,提高適應能力的作用。
“你確定這份DNA鑒定報告真的是我的?”蘇天齊下意識的流露出邪魅的冷笑,一邊將手中的鑒定報告卷起來,一邊問道。
沒想到蘇天齊竟然會質疑那份DNA鑒定報告的真實性,正氣淩然的鄧警官不由得有些心慌,但仍不動神色的應道:“是的,當然能確定,畢竟這可是相關權威部門出具的鑒定報告,怎麽可能有假!”
“你確定這份鑒定報告真的是我的?”蘇天齊又一次質疑道。
“你耳朵有毛病啊,都跟你說是真的了,難道你還能把真的問成假的嗎!”鄧警官十分不耐煩的怒叱道,結果話都還沒說完,蘇天齊便用那份鑒定報告,惡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猛的一頭撞在牆上,把鼻梁骨都撞塌了。
“你他媽的敢打我!”劇烈的疼痛讓鄧警官忘了自己是一名‘鐵麵無私’的‘好警察’,不但罵出髒話,還掏出腰間的手槍,將槍口對著蘇天齊額頭,那猙獰的模樣好像恨不得一槍崩了蘇天齊才痛快,完全不顧共和國警察用槍行為準則。
“你他媽的,竟敢襲警,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鄧警官用力的將槍口抵在蘇天齊的額頭上,咬牙切齒的威脅道,顯然是以為蘇天齊被他用槍抵著腦袋,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
“不信!”蘇天齊想都不想,便邪笑著應道,那邪氣淩然的模樣,是打心眼裏的瞧不起鄧警官,完全將他視為螻蟻。
“好,很好!敢跟警察叫板,你丫的夠囂張的啊!那就給我去死吧!”被徹底激怒的鄧警官,在怒火的支配下,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顧後果的扣動了扳機。
“不要!”
“啊!殺人啦!”
砰的一聲槍響,讓喬施施和莊曉月都嚇得大叫起來。
“啊——”但是隨後響起的慘叫聲,卻不是蘇天齊發出的,而是拿槍的鄧警官發出的,因為就在鄧警官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蘇天齊快如閃電的將槍口掰下來,對準鄧警官的右腳,結果子彈打穿的不是蘇天齊的腦袋,而是鄧警官的腳板。
“要不要再賞你一顆子彈啊!”蘇天齊一把奪過鄧警官的槍,邪魅的笑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鄧警官一邊捂著血流如注的右腳,一邊恐懼不已的應道,現在槍在蘇天齊的手上,他就算渾身是膽,也不敢跟蘇天齊叫囂。
“不用客氣嘛!反正槍和子彈都是你的,我這也不能說是賞你,應該說是還給你才對!”蘇天齊很友善的笑道,一邊說還一邊扣動扳機,連續打出三顆子彈,將鄧警官的手掌、腳掌全部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