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齊致命的內傷已經痊愈,實力恢複到巔峰狀態,再也沒有必須嚴格禁止精氣外泄的煩惱,而且昨天晚上他已經徹底跟堅守了二十餘年的雛男之身說拜拜。
所以沈沉月毫無防備的撲到他懷裏撒嬌作怪,無疑是天雷勾地火的危險舉動,一下子便把蘇天齊蠢蠢欲動的欲·望之火勾引出來。
當幹柴遇上烈火的時候,要是不上演一場轟轟烈烈的劈劈啪啪,豈能善罷甘休。
但凡事要成,皆必須具備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而蘇天齊和沈沉月要在車內上演一場幹柴烈火的糾纏,卻隻具備了人和。
此時,正好是中午快下班的時候,而且沈沉月的車子正好停在停車場的入口處旁邊,所以要是他們兩個都把持不住,就這麽在車內燃燒起來,那必然毫無私密可言,甚至有可能因此而登上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被一輛匆匆駛出地下停車場的汽車的喇叭聲驚醒之後,欲·火焚身的蘇天齊和沈沉月才猛然意識到這裏不是他們身心交融的好地方,趕緊整理好被對方弄亂的衣服,火急火燎的離開地下停車場。
“潘總,您要的證據我已經拍到了!”蘇天齊開著沈沉月的車子離開之後,一個戴著墨鏡看上去十分猥·瑣的家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臉得意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是嗎!沒想到沈沉月那個賤貨這麽快就把持不住了,趕快把照片發給我,好戲要上演了!”
“好,我這就發給您!”
“嗯,不要跟丟了,他們一下車便立即向我匯報!”
“您放心,我已經在她車上裝了北鬥實時定位係統,想跟丟都難!”
津海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大隊長陳建斌的辦公室內,已經整整兩天三夜沒有合過眼的陳建斌,直到現在還窩在沙發上酣睡。
陳大隊長之所以整整兩天三夜沒有合過眼,倒不是因為遇到了什麽重案、要案,忙得沒有時間睡覺,而是因為他自己不敢睡。
徹底得罪蘇天齊的陳建斌,自知他離死不遠了,所以特別焦慮不安的他隻要一合上眼,便會看見自己在熟睡中腦袋被蘇天齊活活擰下來,嚇得連合眼的勇氣也沒有,更別說是睡覺了。
但是昨天晚上苦苦煎熬到淩晨五點,他終於從線人那裏得到確卻消息,雙城之戰,蘇天齊雖然如同戰神一般連挫強敵,但卻最終死在雙城之巔。
得到這個驚天的喜訊之後,陳建斌本想開瓶酒好好慶祝一下,但這兩天三也對他來說實在太煎熬,一起身便又倒了下去,在沙發上睡再到現在。
如果不是一個來電鈴聲將他驚醒,陳建斌肯定能一覺睡到下午。
“喂,誰啊?”迷迷糊糊按下接聽鍵之後,陳建斌語氣相當不悅的問道。
“陳哥,是我啊!小潘啊!非常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您,但是我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如果不在第一時間通知您,事後您肯定會怪我的!”電話那頭潘曉易像個狗奴才一樣唯唯諾諾的應道。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陳建斌興致乏乏的冷哼道,他現在一心隻想補眠,但潘曉易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沉沉的睡意在瞬間被怒火衝散了。
“陳哥,剛剛我在無意中撞見嫂子出軌了,而且我怕您不信,還特意拍了照片給您看!不是我有意要破壞你們夫妻的感情,而是嫂子實在太過分了,您在外麵累死累活的賺錢養家,而她竟然……”
潘曉易站在陳建斌的角度上語言犀利的大肆抨擊沈沉月,似乎有著同樣的經曆,所以特別的感同身受,但不等他抱怨完,陳建斌便強壓著怒火,陰惻惻的說道:“你不是拍了照片嗎!發過來給我看看!”
“好,好!我這就給您發過去!”
不到三十秒陳建斌的手機就收到潘曉易發來的照片,因為是在地下停車場偷拍的,所以照片並不是非常的清晰,但從車牌和車的型號款式,陳建斌一眼便認出這是他老婆沈沉月的愛車,有些模糊不清的駕駛室內,那個身穿職業裝卻跟某男激吻的難舍難分的女人,就算化成灰,陳建斌也能一眼認出她就是他老婆沈沉月。
至於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和沈沉月給市局刑警大隊大隊長戴綠帽子的男人,正好被沈沉月的長發擋住了,所以看不清他的樣子,不過從體型上依稀可以看出是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確定沈沉月真的出軌了,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之後,陳建斌頓時怒不可遏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罵道:“沈沉月,你這個做表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臭表子,昨天晚上老子甚至跪下來求你,你都不答應,今天就耐不住寂寞,出去勾搭殲夫,老子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陳建斌眥目欲裂的罵完之後,這才意識到他隻知道沈沉月出·軌,卻還不知道沈沉月在哪偷·情。
捉殲要在chuang,陳建斌趕緊撿起地上被他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機,重新組裝好之後,正準備打給潘曉易,沒想到潘曉易比他還急,正好打過來。
“你知道那對賤人現在在哪苟合嗎?”陳建斌殺氣騰騰的問道。
“知道,知道!在興樂情侶酒店,五樓508房!”潘曉易急忙應道,說完之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哥,要我帶人去幫您永遠解決掉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混蛋嗎!”
陳建斌可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手下能充當打手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按理說是絕對不需要潘曉易這個狗腿子來獻殷勤的。
但被人戴綠帽子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而且要是被沈沉月當著他手下的麵捅出他不能人道的隱晦,那他以後還有什麽臉麵做領導,所以陳建斌思慮了一下便答應了,讓潘曉易找幾個能打而又嘴嚴的跟他一起去捉殲。
興樂情侶酒店,裝修得特別豪華、特別浪漫、特別有情趣的508號房內,沈沉月衣裳不整氣喘籲籲的躺在那灑滿玫瑰花瓣的粉紅色chuang單上,臉上洋溢著特別誘人犯罪的媚笑,看著浴室的毛玻璃內蘇天齊手忙腳亂的脫衣服,沈沉月忍不住笑出聲來。
想起蘇天齊剛剛那般猴急的窘態,再想起蘇天齊以前對她肆無忌憚的所作所為,沈沉月忍不住用嘲諷的語氣問道:“老公,你到底行不行啊!要是不行的話,我陪你去看醫生吧,不然我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要毀在你手裏了!”
“誰說我不行了,剛剛是個意外,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來!”不等沈沉月說完,浴室內的蘇天齊便像被踩到尾巴一樣,急忙辯解道,讓沈沉月笑得更開心了,心中暗道:‘看來每個男人都一樣,對自己那方麵的能力特別看重,就算是像蘇天齊這樣近乎神的男人也不能例外!’
蘇天齊和沈沉月可是幹柴遇上了烈火,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對方,所以一進房,兩人便十萬火急的瘋狂糾·纏起來,但就在最如火如荼的時候,蘇天齊卻噴了。
昨天晚上蘇天齊明明已經告別了堅守二十餘年的童男之身,這點他無比的確定,可為什麽在這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他卻像雛男一樣不濟呢!蘇天齊百思不得其解,又驚慌失措,一時間整張臉都綠了,甚至懷疑自己的能力,誤以為自己有病。
不過進了浴室,慢慢靜下心來,他便想明白了,不是他有病,而是事出有因,否則以前他也不是沒有跟沈沉月隻差臨門一腳的經曆,為什麽沒有出現這種狀況。
昨天晚上蘇天齊雖然徹底告別了童男之身,但卻是在昏迷不醒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的,並沒有感官上的切身記憶,可那又是實實在在真的發生了的事實,所以當身體再次有了相同的經曆,一下子便刺激到了蘇天齊那模模糊糊的記憶,結果就非常不濟的噴了,梅開二度蘇天齊絕對能雄風不倒。
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也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蘇天齊火急火燎的跳進浴缸裏。
而就在這時,508號房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
“嘭——”的一聲巨響,沈沉月嚇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急忙拉過被單,遮住她衣裳不整的身子。
“還真是你這個賤人!”一腳踹開房門的陳建斌,雙目噴火的盯著驚慌失措的沈沉月,咬牙切齒的罵道。
“是你!”看到門口殺氣騰騰的陳建斌,沈沉月有些驚慌的喊道,但臉上的驚慌之色很快便消失了,一點也沒有被合法丈夫撞破殲情的驚慌失措,甚至還十分鎮定的反問道:“你怎麽來了?”
沈沉月輕蔑而不屑的語氣和態度,將陳建斌心中滔天的怒火徹底點燃,滿臉猙獰的走了進來,眥目欲裂的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背著老子偷人也就算了,還敢這般恬不知恥的問老子怎麽來了!”
與此同時,陳建斌的心中萌生起了一個更加邪惡、更加自私的想法,既然他們夫妻的緣分已經走到了盡頭,而且沈沉月還如此饑渴、如此下賤、如此恬不知恥,那他幹脆就一不做二不休,讓沈沉月成為他仕途上平步青雲的工具。
以沈沉月的美貌,如果他在體製內將她完全獻出來,成為體製內領導們的共妻,那他想不平步青雲都難。
不過在把沈沉月獻出去之前,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違背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