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剛才很鬱悶,但見了宋智鑫之後,他很開心,非常的開心,因為他終於有機會狠狠的淩辱自己的夢中女神。
宋智鑫告訴他,女人一旦喝下這種特效催情藥水,那就會變成如狼似虎的襠婦,就算是十個壯漢也難以招架,昨天晚上宋智鑫整整叫來十五個圈內的兄弟,才滿足那個女大學生的需求。
所以待會單位的女同事將李芸彤騙來豪情娛樂會所之後,宋智鑫一人也無法滿足喝下藥水的李芸彤,等宋智鑫玩膩、玩累了,夏健就有機會上了。
雖然這樣與撿殘羹剩飯無異,但如果不是宋智鑫,他連撿殘羹剩飯的機會也沒有。
“宋少,李芸彤他們什麽時候到?”夏健急不可耐的問道,一想到美麗而神聖不可侵犯的李芸彤,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就很可恥的硬了。
“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宋智鑫邪笑著將那瓶藥水收起來。
夏健準備再討好宋智鑫幾句,免得待會宋少突然改主意,連殘羹剩飯也不留給他,但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夏健他媽打過來的,惶恐不安的告訴夏健,夏作德在浦江公安分局被捕了,罪名是故意傷人致傷致殘,證據確鑿,很快就會被提起公訴,讓夏健趕快想辦法。
掛掉電話之後,夏健立即向宋智鑫求救,因為宋智鑫是他最大的靠山,而這一次宋智鑫也沒有讓他失望,想了想便答應了。
“你放心吧!你爸是我媽公司的首席法律顧問,就算我沒有出手,我媽也不會讓你爸出事的!”宋智鑫說完之後,便給浦江公安分局的黃局長打了個電話。
可是微笑著打完電話之後,宋智鑫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憤怒的吼道:“蘇天齊,又是你!打狗也要看主人,一個小小的協警竟敢如此狂妄!”
夏健看得有些莫名奇妙,不知宋智鑫為何突然發怒,難道他父親被捕跟蘇天齊也有關係?
很快,宋智鑫便想起,蘇天齊不正是浦江分局的協警嗎,顯然他父親鋃鐺入獄,極有可能就是蘇天齊搞的鬼。
而這個猜測很快在宋智鑫那裏得到了證實,氣得夏健猛然將手機摔在地上,揚言不將蘇天齊千刀萬剮他就不姓夏。
可餘音還未落下,他就看到蘇天齊走了進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嚇得夏健當場愣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似乎被嚇傻了,哪還有半點怒發衝冠的氣勢。
“宋少還真是好雅興啊!竟然早上就在這裏唱歌喝酒,也不叫上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走在蘇天齊前麵的陸政康,笑容可掬的對宋智鑫說道。
看見陸政康,宋智鑫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恨意,隨即不動聲色的笑應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陸少啊!不知今天吹了什麽風,陸少不去捉賊查案伸張正義,竟然也有那閑工夫到這種地方來!”
宋智鑫話裏有話暗藏譏諷,但陸政康打了個哈哈,故意裝傻,“我這不是來查案正好經過,看見宋少在這,就想進來跟宋少喝一杯嗎!而且我們局裏新來的兄弟,好像跟宋少有點過節,所以我就帶他來跟宋少賠禮道歉!”陸政康拍了拍蘇天齊的肩膀應道。
‘賠禮道歉!’宋智鑫的眉頭又是一皺,剛才蘇天齊跟在陸政康的後麵走進來,他就看到蘇天齊了,但他跟蘇天齊隻匆匆見過一麵,而且那時候蘇天齊穿著特別醒目的紅色大衣。
所以蘇天齊換上警服之後,宋智鑫便認不出他來。
“我認識你嗎?”宋智鑫一臉不解的問道。
“哦!忘了告訴你了,我們這位新來的兄弟叫做蘇天齊!”陸政康皮笑肉不笑的插了一句。
“蘇天齊!”宋智鑫的臉色一變再變,而後盯著陸政康質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我們這位兄弟說想跟你喝杯和解酒,從此恩怨一筆勾銷,所以我就帶他進來了!”陸政康解釋完之後,笑著反問道:“宋少不會連這點薄麵都不給我吧!”
“怎麽會,不看僧麵看佛麵,令尊可是津海警界一把手,我可不想三更半夜被人扔到黃浦江去,哪敢不給陸少麵子啊!”宋智鑫笑著恨恨的說道。
三年前的那件事,宋智鑫至今無法釋懷,那時候他們兩個還都在讀大學,有一次宋智鑫在KTV看上了一個女孩,便與人合謀將那個女孩灌醉,帶到酒店將其玷汙。
事後這個女孩想不開,竟然跑去跳黃浦江,她男朋友為了救她,也跟著跳進黃浦江,雙雙命喪黃浦江。
而這個女孩的男朋友不但是陸政康的大學室友,還是他最好的朋友,並且他還親眼目睹了他們兩個跳江的過程。
後來在一個權貴階層的舞會上,陸政康碰見了宋智鑫,不但當著眾人的麵對他破口大罵,還用椅子把他砸得頭破血流。
這是陸政康有生以來做過最有種的事情,但卻是宋智鑫有生以來受過最大的恥辱,所以他揚言要讓陸政康付出慘重的代價,可是當天晚上,陸政康他老子陸宇就放出話來,誰要是敢動他兒子半根汗毛,就等著到黃浦江裏去喂魚。
陸宇可是津海警界的一把手,而且還有軍方的背景,宋智鑫收到警告之後,哪還敢輕舉妄動,隻能咬牙將這份恥辱吞進肚裏。
“沒想到宋少這麽好說話,來,天齊!我們敬宋少一杯!”陸政康很主動的拿起桌上的酒杯。
蘇天齊也很有誠意的拿著酒杯道:“宋少,以前多有得罪,還望看在陸少的麵子上,原諒我的無知!我敬您一杯!”
雖然心中千百個不願意,但見蘇天齊滿臉的誠意,而且還有陸政康給他做靠山,宋智鑫也拿起酒杯,準備一飲而盡,讓蘇天齊他們兩個趕緊滾蛋,不準備跟他們碰杯。
可就在酒杯碰到他嘴唇的時候,蘇天齊卻突然喊道:“慢著!”
“又怎麽啦!”宋智鑫一臉不耐煩的問道。
“我得加點東西!”蘇天齊笑著應道,而後當著宋智鑫的麵,將一個裝著藍色液體的小瓶子打開,再把小瓶子裏的液體分別倒入他跟陸政康的杯子裏。
宋智鑫越看越覺得蘇天齊手中的那個小瓶子,就是他那個裝著烈性催情藥的瓶子,可從始至終蘇天齊跟他都至少隔著一張兩米寬的桌子,從未靠近他身邊,怎麽可能從他口袋裏偷走那瓶催情藥水。
而且蘇天齊是往他自己跟陸政康的杯子裏加東西,所以宋智鑫並不擔心蘇天齊下藥害他,也就沒有查看口袋裏的瓶子還在不在。
但他實在看不懂,蘇天齊此舉意欲何為。
“可以了嗎!”見蘇天齊將那空瓶子扔掉,宋智鑫沒好氣的問道,再次舉起酒杯。
眼看他就要一口幹,蘇天齊突然又喊道:“慢著!”
“你到底想幹嘛?還有完沒完了!”宋智鑫有些惱怒的喝問道。
“他是想跟你換一下酒杯!”陸政康不懷好意的解釋道,這時終於露出他們的狐狸尾巴了!
“什麽?”宋智鑫大驚,這才意識到他被耍了,蘇天齊跟陸政康根本不是來跟他和解的,急忙摸了一下口袋。
口袋裏空空如也,那瓶催情藥水竟然不翼而飛,宋智鑫又是一驚,很快臉色劇變。
他終於明白蘇天齊和陸政康此來的真正目的,剛才蘇天齊手中的那個小瓶子,就是他的,裏麵裝的就是烈性催情藥水。
蘇天齊往酒杯裏加的催情藥水,不是一滴,而是一半,如果他真喝下去的話,那會變成什麽樣子,宋智鑫想都想不出來,隻怕不等藥效過去,他就精盡人亡了!
“你是自己喝呢,還是讓我動手!”蘇天齊晃著杯中的雞尾酒,一臉玩味的笑問道。
“你們想幹嘛,你們這樣做可是犯法的!”宋智鑫恐懼到了極點,但還是鼓起勇氣對陸政康說道:“你知道我爸是誰,也知道我媽在什麽公司當領導,你應該知道,你這麽做會有什麽後果!”
直到現在,宋智鑫還看不出蘇天齊和陸政康誰才是老大,他害怕的還是陸政康,認為陸政康身上有槍,如果陸政康用槍對著他的話,那他就得乖乖就範,殊不知蘇天齊才是真正的老大。
“天齊哥,看來這家夥一點覺悟也沒有,要不要我灌他喝下去!”陸政康有些諂媚的問道,這時宋智鑫才看明白誰是老大,隻可惜為時已晚,因為蘇天齊已經詭異的站在他身邊。
“不用!”蘇天齊沒好氣的對陸政康說道,就這膽小如鼠的家夥,他實在不敢指望。
“拿著!”蘇天齊用命令的語氣對宋智鑫說道。
宋智鑫當然不會傻傻的自己去拿那杯酒,可是這時候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他想逃,可是身體竟然動不了了,而且雙手還不受控製,主動的去拿蘇天齊遞過來的酒杯。
“喝下去!”蘇天齊邪邪的笑道。
然後在萬分驚恐的目光中,宋智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同木偶一般,聽話的將那杯雞尾酒喝下去。
“夏健,你把那杯喝下去!”蘇天齊雲淡風輕的笑道,可是卻把夏健嚇得尿褲子,噗通一聲給蘇天齊跪下。
“天齊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罪該萬死,但我們家隻有我一個孩子,求求您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夏健一邊求饒,一邊扇自己的臉,恨不得再把自己打成豬頭!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而且你也說了,你罪該萬死,我隻是讓你先死一次,已經很仁慈了!”蘇天齊笑著拍了一下夏健的肩膀,然後同樣詭異的事情也在夏健的身上發生了。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蘇天齊拍了拍手,很滿意的走了出去,順便將門鎖死,把宋智鑫和夏健他們兩個鎖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