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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婚前就失節,不恥

  楚白歌俯身吻著她的脖子,輕軟綿密的吻撓得她脖子發癢。轉瞬,吻如同雨點般落下,藤芷煙的唇在楚白歌的口中一點點被啃咬成絳紅色,鮮豔欲滴,如同現摘下的櫻桃。他滾燙的手握住藤芷煙胸前的兩團柔軟的時候,藤芷煙的身子起了微妙的變化,雙眼迷離地如同染了薄霧的晨曦,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下去。


  楚白歌用雙膝撐開她的兩腿,將膝蓋抵至兩腿內側,手指自她胸前下移,滑至她大腿內側,細細地撫摸著她的禁地。藤芷煙的腦袋瞬間被什麽東西擊中了似的,大腦瞬間清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著楚白歌忘情的模樣,下一刻,楚白歌的那張臉竟然變成了淳於夜那帶著惡魔般邪笑的小臉。


  不!不可以!

  藤芷煙猛地一把推開楚白歌,楚白歌許是再過忘我,所以被推時毫無防備地跌倒在地上,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丫頭,你.……”


  藤芷煙冷下一張臉,聲音僵冷地說:“皇上,請您不要逼著臣妾恨您。”


  “恨我?”楚白歌還沉浸在方才的意亂情 迷之中,所以一時大腦反應不過來,隻得看著她。


  藤芷煙一邊拿起旁邊的衣衫穿上,一邊淡漠地說:“是,皇上若是繼續強迫臣妾,臣妾會毫不猶豫地恨您。皇上,還請您自重。”


  藤芷煙的表情以及她的話語,如同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澆熄了他心裏所有的情火,真是透心涼啊。“你我本是夫妻,床弟之事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你說你恨我?你就那麽討厭我碰你麽?那要是公子然呢,要是公子然,你是不是就會投懷送抱了?”


  她本想說其實跟公子然沒關係,有關係的是淳於夜,可她不能說啊。她可不是自虐,也不是要虐楚白歌,主要是淳於夜那貨色就是他 媽的見不得世界太平。他整個一童子身,此生定然得不到女人的青睞,也雄不起來,所有他就嫉妒,抓狂,然後到了心理變態。最後看到她和楚白歌眼看著就快要雙宿雙棲了,特別是在他眼皮底下雙宿雙棲,他能不生氣麽?他一生氣,就覺得天下太平到他的存在感變得微小了,因而他就要唯恐天下不亂,從來證明他的存在感,證明他人小鬼大。以至於讓天下人都知道他雖然是童子身不錯,但他可不是輕易能被人欺負的小孩。


  可一想如何能證明他的強大存在感呢,隻要他欺負了最強的人,他就是贏家。你想啊,他連最強的人都都敢欺負,他不就是成了比最強的人還要強的人麽?楚白歌在整個雍滄大陸都是很牛叉的人物,而淳於夜的目的就是變得比很牛叉還要更牛叉。


  聽著就像是部虐心的同誌篇,就連藤芷煙想著都覺得肉疼,甚至懷疑她可能是在跟淳於夜搶一個男人。而淳於夜能這麽恨她,八成跟她搶了楚白歌有關。


  藤芷煙挺佩服自己的想象力的,但她更佩服的是眼下楚白歌已經怒火中燒地用憤恨地帶有十萬伏特的眼神瞅著她了,她還能讓自己的腦子以光速飛轉出這麽多富有哲理性的研究成果。她覺得她真不該在這宮裏須臾度日了,她該出幾本學術論文,有朝一日步入哲學的天堂。


  “ 丫頭,你果真是鐵石心腸!”


  楚白歌突然冷然的一句話,瞬間就打破了藤芷煙對人生重大的規劃,她瞬間就從哲學家的思想轉換為女人家的思想了。女人家有啥思想,就是為了男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簡而言之就是用一生去研究男人。而她是女人家中的奇葩,她是富有哲學思想的女人家,所以她不研究怎麽傍到男人,怎麽抓住男人的心,她研究的是怎麽樣能讓她快速地把楚白歌氣走,最後氣得一氣之下休了她,以達成淳於夜那個小屁孩的夙願。這句話說的她特別善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其實她就是在犧牲小我,尼瑪,她不過就是個小女人,可為了蒼生,為了百姓,為了國家,她大義滅情,毅然用生命在書寫壯麗河山啊。她多偉大!以後她要是因情蠱而死了,裕國的子民真該為她立個碑啥的,也好讓後人祭奠祭奠。


  “丫頭,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低下頭來,可你卻一次次踐踏,你到底當我是什麽!”


  可不是嗎?她都開口趕了楚白歌幾次了,可人家還好好地站在她房間,還脫光了衣服,表演脫衣秀,多麽委曲求全。她甚至說他犯 賤,他都忍下來,裝作什麽都沒有聽到。這要是擱她自己,她聽到別人說她犯 賤,她非滅了那人的家不可。所以楚白歌卻是夠縱容她的了,她委實感動。可有一種愛叫做放棄,還有一種愛叫做何必要在一起。當然,有一種恨叫做淳於夜!

  藤芷煙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她今天扮演的角色是負心女,負心女的形象就是男人黏著你,你就得踹開他;男人說我愛你,你就得說我恨你;男人說我喜歡你,你就得說我討厭你;男人說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就得說我想和你分手;男人說你就是我要的幸福,你就得說我的幸福你給不起。


  所以藤芷煙抬起頭,特別鎮定外加特別負心回道:“臣妾當您是可以和幾千女人睡覺的皇上。”其實藤芷煙心裏想的話可不是這一句,她心裏真實的想法可比這個邪惡,比這個毒多了。同樣的也會給自己招來殺生之禍,雖然她命不久矣,但她可是很惜命的。她心裏原本想說的是“我當您是陪幾千個女人睡覺的鴨。”


  可她不敢說,雖然她僥幸地認為這個時代的人不會懂得鴨是什麽,可萬一楚白歌糾結著這個新字不放,套出這字裏的真實含義,她還不得被楚白歌五馬分屍,不留全屍啊。


  她覺得她說的夠隱晦了,不至於與和諧詞沾邊,可楚白歌他真不愧是明君,一下子就聽出她話裏的真實意思了。他揚嘴譏諷地冷笑一聲:“如此說來,你倒嫌棄朕髒了?”


  藤芷煙在心裏嘀咕道:這是他自己承認的,她可沒明說。


  但嘴上她還是畢恭畢敬地回道:“臣妾不敢,臣妾怎敢嫌棄皇上。隻是臣妾不願意,還請皇上不要逼臣妾。”


  “哼。不敢?”楚白歌又是一聲冷笑,可下一刻他嘴角的笑容從譏諷變成了輕蔑,他看著藤芷煙,說道:“你嫌棄朕,難道朕就不會嫌棄你麽?你是不願意,還是不敢?”


  是不是在深宮爾虞我詐的環境中長大的人心裏都特別扭曲,然後思維都特別複雜,所以說一句話,同一個意思非得繞上地球一圈才能表達完?不然她怎麽就聽不明白楚白歌話裏的意思呢。


  藤芷煙怔怔地瞅著他,睜著迷蒙的雙眼瞅著他,睜著無辜的雙眼繼續瞅著他。然後她清楚地看見了楚白歌嘴角不屑的笑容與眼眸深處的那抹失望,對她的失望。隻聽他的語氣中都帶有濃濃的失望,他說:“丫頭,朕沒曾想會是真的。朕一直那麽信任你,你果真先對不起朕。”


  她聽得越來越糊塗了,她怎麽就對不起他了?除了險些被公子然搶拐去做了隋國的壓國夫人,她也沒去招惹誰吧。再說了,她不是沒做成隋國的壓國夫人麽,她那個無緣的夫君不是也死了麽。她也沒一直想著公子然啊,所以靈魂和身體,她都沒有出軌,怎麽就對不起他了?求解。


  楚白歌仿佛能讀懂她的心思,她剛在心裏說了句求解,楚白歌立馬就解開了她的疑惑。隻見楚白歌幾下穿好衣服,然後說道:“之前有人說你並非處之之身,我不信。我想連我親近她都會臉紅的丫頭,怎會對不起我?如今你還真是不打自招。難怪方才你不敢看我的身子,原來我根本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哎呀,我去!藤芷煙鬱悶了!他們不是在討論今夜楚白歌該睡在哪裏的問題麽?怎麽就談到她是不是處女了?不過她是不是處女,她委實沒有發言權,因為這本不是她的肉身,她隻是寄生在葉絮柔身上。至於葉絮柔死之前有沒有破處,她又如何得知,所以她隻能選擇沉默。


  可她一沉默,氣頭上的楚白歌自然就認為她是在默認了。 “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公子然是不是?”


  她不過就拿公子然當了幾次擋箭牌而已,怎麽公子然瞬間就成了楚白歌的口頭禪了?葉絮柔在死之前跟公子然認識,她不得而知,沉默。


  “這天底下女人的名節最重要,也難怪你會嫁給公子然的。”


  藤芷煙覺得楚白歌這話說的有問題,抬起頭直瞪著他,可她又說不清楚。繼續沉默。


  “婚前就失節,你難道都不覺得羞愧的麽?”楚白歌許是被藤芷煙今晚的多次拒絕給氣到了,也許是將藤芷煙先前那些傷他的狠話記在心裏,所以要報複她了,因而說話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藤芷煙一直沉默,可楚白歌眼下說這樣的話,她再也沉默不下去了。楚白歌說的婚前就說的跟她有關了。他說葉絮柔,她沒有發言權,可他誤會自己,她就得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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