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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她過著豬一般的生活

  楚白歌的手開始解藤芷煙的衣服,一件件地剝,就跟剝洋蔥似的。不過她跟洋蔥的區別是一把辛酸一把淚地把洋蔥剝完了,才發生自己被坑大了,因為裏麵什麽都沒有;而一把情 欲一把急切地將她剝完之後,會發現裏麵可謂是真材實料啊。雖然藤芷煙一直自詡自己擁有完美身材,雖然古代女人一般都纖細柔弱且葉絮柔就屬於典型的纖細型的,但她即使再不想承認,可擁有葉絮柔這具身子快一年了的她,終究要承認葉絮柔身材很是不錯,屬於前凸後翹,足夠讓男人想入非非亦或是非得想想的類型。


  別說藤芷煙本人在同楚白歌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其實真不是,她真的有反抗過,而且是手腳並用的反抗,可她的雙手被楚白歌用她被解下來的腰帶給綁在了床柱上。這一刻藤芷煙終於明白腰帶對於男人來說的用處在哪裏了,尼瑪,這個時候她就該穿條有鬆緊彈性的衣服才是,讓腰帶見鬼去吧!可是古代不僅物質匱乏、技術也匱乏,因而她被腰帶害慘了!


  葉絮柔的身材連藤芷煙都羨慕嫉妒恨,因此每次洗澡的時候,她都不忘摸摸葉絮柔滑嫩的身子,在外人看來會認為她是個愛自摸的變態,隻有她自己知道,有一種女人在看到別人身上有自己羨慕的東西時,總是會愛不釋手。


  果然,楚白歌將她最後一件褻衣給扒掉後,看到她的身子時,他那雙醉眼立刻染上了其他情愫,是藤芷煙看不懂的情愫,但她卻清晰地看見楚白歌吞了幾口唾沫,然後看見他的喉結一上一下,特別顯眼。他俯身吻過她因驚訝而微張的嘴唇,他的手指碰到她胸部的時候,藤芷煙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一股電流在整個身子迅速流竄,這種感覺不同於他給的親吻,而是一種生理反應。他的吻很緩慢,可藤芷煙的腦子裏如同被格式化一般,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臉頰燙得厲害,心裏一陣羞澀,完全不敢去看楚白歌。他揉捏著她渾圓的胸部,她感覺到他的手掌漸漸地變得熱起來,像是烙鐵一般燙。


  忽地,他的吻如同夏日裏的驟雨,急而密,而且以瘋狂的形勢席卷而來,藤芷煙的嘴唇被他啃得生疼,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弓起,然而當楚白歌的手伸向她褲子的時候,藤芷煙整個腦子瞬間清醒過來,連忙說道:“不要!”


  她的聲音很大,至少讓楚白歌聽了覺得很刺耳。楚白歌自她身上抬起頭,蹙起眉頭看著她,眼裏卻還有未散的情 欲,他的聲音不如往日那般清潤,透著一些嘶啞:“你說什麽?”


  “你今天不能碰我!”藤芷煙說得險些哭了出來。


  楚白歌看著藤芷煙哭喪的臉蛋,他最後一絲情 欲也消失殆盡了,他自她身上起來,穿好衣服。藤芷煙本以為楚白歌穿好衣服之後會跟她說什麽,誰知他竟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楚白歌停下腳步,語氣裏透著憤怒和決絕:“你討厭我碰你,我便不再碰你!”


  說完,打開門,揚長而去。


  藤芷煙躺在床上欲哭無淚,為什麽他離開時總是忘記還她自由,上次是不替她解穴,這次是不替她解開腰帶。而她如今光著上身,讓她如何開得了口去叫門外的宮女來替她解開手上綁著的腰帶啊。


  更讓藤芷煙欲哭無淚的是她要是被這樣一直綁著,她如何換月事帶啊!!!!

  她跟楚白歌真是沒有緣分洞房啊,本來已經是遲來的洞房了,眼下怕是要跟洞房絕緣了。這下她跟楚白歌的關係怕是沒機會緩和了……

  老天一點都不垂憐她啊!

  藤芷煙覺得腿間真是血流如注,來月事的女人總是傷不起,腹部痛得厲害,她若是再不叫人替她解了綁著手的腰帶,那麽她今晚就得在血泊中呆一晚上了,那簡直是夠血腥的場麵啊!

  藤芷煙點名道姓地叫了一個宮女進來,還特地叫了碧淵宮最小的宮女紫蘭,約莫十三歲的年紀,紫蘭年紀雖小,可看著藤芷煙上身衣不蔽體的模樣,再傻也能明白是啥意思了,紫蘭的臉瞬間就紅了。替藤芷煙解了腰帶後,拔腿就要跑,被藤芷煙一把抓住了。


  “今日之事可不準你傳出去啊,不然宮刑伺候。”


  藤芷煙其實壓根不知道宮刑到底有哪些,隻想著宮女嘛,自然是最怕受罰的。果然,紫蘭一聽到她這麽說,小臉兒嚇得慘白慘白的,腿都軟了,一個勁地點頭,怯聲怯氣地說道:“奴婢知道,奴婢不.……不會說的。”


  見紫蘭替她保證了,藤芷煙這才鬆開她的手,點頭道:“恩,這還差不多,你退下吧。”


  “謝娘娘開恩。”


  洞房不成,藤芷煙已經以後她頂多就是與洞房無緣罷了,可事實遠遠不止這樣。因為楚白歌他壓根就不往她這宮裏來了,整天往趙悠兒所在的慶德宮跑。如今的局勢可謂是大扭轉,曾經最受寵的變成了最失寵的,最失寵的如今最受寵。唉,風水輪流裝啊。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每次楚白歌去慶德宮總要從自己宮門前繞過,而且他身邊的那些宮女太監也太沒有身為仆人該有的自覺了,總是在她宮門前大聲喧嘩。所以即便她躺在自己屋子裏的床上,都能聽到那群宮女太監在那裏嘰嘰喳喳,談論著今個兒皇上翻了誰的牌子,昨兒個皇上又陪哪宮的妃嬪用的晚膳,前幾日皇上又賜給誰誰誰江南上好的綢緞。


  久而久之,她覺得她碧淵宮整個就成了一收集情報的機構,每次楚白歌要去哪個宮,做什麽事,她估計是整個皇宮最先知道的妃嬪了,比他要寵幸的妃嬪知道的還早。如此良好的資源,這要是擱現代,沒準她就去當狗仔隊了,消息準確,拿到的又都是第一手資料,更主要的是那位明星大腕楚白歌天天打自己宮門而過,要對他來個現場訪問真真太容易不過的事了。也不至於如今一個人呆在宮裏無聊至極,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一次她之所以沒人同她說話,不是因為宮人們依舊怕她,而是楚白歌給她宮裏換了一批新的具有典型特色的宮女太監。藤芷煙心想楚白歌私底下肯定組建了一個啞巴事務所,不然他怎麽能一下子弄來那麽多年輕的小啞巴,還將十幾個小啞巴全擱在她宮裏,她不會手語,那些小啞巴又是文盲,跟他們用文字交流吧,他們隻顧搖頭,壓根不識字。


  很多時候都是藤芷煙一個人自言自語,她想拉個傾聽者聽她傾訴苦水,一一細數楚白歌的種種不滿與種種的不人性化。可還沒等她準備好開場白,那宮女嚇得落荒而逃。 所以這些時日,在楚白歌的特別招待下,藤芷煙學會了自娛自樂,有時候坐在床上發呆,有時候又跑到院子裏看看書,古字筆畫複雜,有些字她不認識,可又沒有字典,一篇古文還沒看完,她就開始昏昏欲睡。她白天睡,晚上也睡,隨著快到年關了,天氣愈加寒冷起來,她索性就呆在屋子裏不出來,一天到晚的睡,除了吃就是睡,在生活作息上跟頭豬沒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除了長相就是行走方式,豬是四肢爬行,她是兩腳直行,除了這幾點,她真的懷疑自己有天會跟豬同化了。


  晟沅一連下了三天的大雪,到第四天的時候,天氣終於放晴了。碧藍的天空,高闊無雲,耀眼的太陽照在人身上懶懶的,藤芷煙打開門的時候,陽光照在她臉上竟有種久違的溫暖感,這幾天她整天躲在碳烤的屋子裏,渾身都是炭火氣息,今個兒終是可以曬曬身上的細菌了。


  院子裏的雪早已是化完了,宮人們早已是忙開了,各自做著自己的活,彼此不說話,也都不同她說話。不過她早已是習慣了,索性爬上了院子裏最大的一棵槐樹的枝椏上坐著。坐在槐樹枝椏上可以看見半個裕國皇宮,雖然斜視比不上俯視看得清晰,但她至少能看見她宮門前的那條長而寬的甬道,所以她坐在枝椏上沒多久就看見楚白歌擁著趙悠兒從遠處走過來。


  趙悠兒的慶德宮跟她的碧淵宮中間隔了半個裕國皇宮,一個在皇宮以南,一個在皇宮以北,而禦花園在皇宮以東,所以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楚白歌去慶德宮,亦或是陪趙悠兒散步總是要經過她宮門前。


  藤芷煙看著趙悠兒的肚子就覺得心裏在冒酸水,一個個冒著酸水的泉眼在她心裏滋生,酸水漫過了她的胸膛,漫出眼眶,一眨眼就會落出酸水來。她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因為有人說過,抬起頭,眼淚就不會流下來,反而會倒流回去。


  她這些天一直努力地裝作事不關己,一直努力地想要去遺忘,一直努力地想要自娛自樂,一直努力地證明自己一個人可以生活地很好,可是這一天,這豔陽高照的這一天她還是覺得很難過,很難受。因為她縱使再不想承認,她也必須承認趙悠兒懷孕了,在楚白歌負氣離開她宮裏的那晚,他去了慶德宮,就在那一夜,趙悠兒懷孕了,甚得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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