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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托哈大那顏

  他們又一次找到了之前的那家商鋪,又逛了逛。“沒有昨天那樣的感覺了,相公,真的好奇怪。”


  說到這裏,她輕輕地彈著流奕辰的手。“隻是花銀子的時候,心裏痛快些,人生一世,總不能對不起自己。”


  流奕辰抱著她,兩人走下台階。“好瑤兒,便是不違背天地良知,即使要我的命,我也蹦出來給你。”


  那些路過的遊人,看著那恩愛的一幕,也很是羨慕。就在那商鋪對麵,他們又一次看到了縣令。


  還沒等流奕辰把她放下,那縣令,轉過頭去看著他們。“二位大人,真沒想到,這裏又出事了。”


  原來那位掌櫃,躺在床上,閉著雙眼,不動了。臉色非常的安詳,已經沒了氣。一旁的女子,高聲哭叫。


  “你們這些人,我死了夫君,還要借機敲上一筆,真是不公道!”她抓著烏黑的秀發,滾在地上,哭天抹淚。


  宋芷瑤看著那個女子明眉皓齒,長著一張潔白的鵝蛋臉,非常美麗。“大人,可是不能這麽做呀。”


  縣令看著她,無奈的小聲說道。“二位大人,本官也不想如此,隻是昨天晚上,他還和本官喝酒。”


  流奕辰打斷了他的話。“就在昨天晚上,我還和這掌櫃討價還價呢,真是精明,也沒砍下來幾文錢。”


  縣令走上前去解釋道。“隻是這一次,他死的太過於蹊蹺,我們的那些仵作,都驗不出來一個原因。”


  流奕辰走上前去,伸出手掌,摸著屍體。“死了不過兩三個時辰而已,興許是一時喝多了酒。”


  那女子,也抬起身附合道。“大老爺,為奴家主持公道吧!奴家一個弱女子,又沒有什麽勢力……”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宋芷瑤看著那女子的眼神,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詭異,又飛快地變回了哀戚的表情。


  “看來這個女子,必然有問題。”她走上前去,和藹的安慰道。“敢問這位姑娘姓名?”她跪下,恭敬回答。


  “小女子肖氏。”宋芷瑤打量著肖氏,看著那表情,十分做作。“那麽,這位掌櫃,又是怎麽死的?”


  肖氏抹著眼淚,抽抽搭搭的說道。“我家夫君,喝完酒,搖搖晃晃回來,我還給他洗了腳,躺床上,我就睡了。”


  宋芷瑤望著她,接著問道。“僅僅是躺在床上而已嗎?他沒有和你親熱嗎?不然,不至於這樣吧?”


  周圍的衙役們,齊刷刷地望著他們。肖氏臉色瞬間變成厭惡的表情,雙手捂著臉,大聲說道。


  “我也不知你是何等來曆,奈何要和你說那麽多,死了夫君,小女子,這日子,往後可怎麽過?”


  接著她又不停的哭,不管怎麽勸,也停不住。宋芷瑤走到流奕辰一旁,咬著耳朵說道。“把屍體先送回去。”


  於是縣令,命令那幾位衙役。“把屍體先帶回去,探個究竟。”他們抬著屍體,放進了一麵厚重的棺材。


  肖氏重重的磕著頭,幾乎要暈厥過去。“你們不能這樣!”她接著又吼道。“我那苦命夫君,死都死不安生。”


  宋芷瑤望著她那樣子,感覺到這女子,真是能演戲。“必然會還你一個公道,走吧!沒什麽好怕的。”


  流奕辰回想這一幕,心中陷入疑惑。“也許這個女子實在是被冤枉的呢,隻是現在,也不好說呀。”


  他們一路走到了縣衙,那些百姓看著女子,紛紛叫屈。“大老爺,肖氏平日,也是個貞潔女子。”


  百姓們圍在一邊,議論紛紛。宋芷瑤他們,向他們解釋道。“我們是找凶手,為了保護這姑娘。”


  肖氏又倚靠在宋芷瑤的肩上,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夫人,一切都是誤會,小女子並不知情。”


  宋芷瑤也和藹的安慰道。“隻是這縣令,也是個不通人情的,我們自然替你周旋,你不需要害怕。”


  兩個人互相應付著對方,也不知道誰說假話,誰說真話。到了縣衙,仵作們,一連忙了一個晚上。


  原來那具屍體,雖然表麵沒有一點傷痕,內髒卻已被損壞。連心都被打碎,很有可能是鈍器所致。


  他們又回到了那處地方,找到了後院,發現有一條足跡,越過了菜園。消失在後麵的石板路上。


  縣令思慮良久,下著結論。“確實是有凶手所害,隻是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這凶犯難抓。”


  肖氏跪在下麵,十分恭敬的點著頭。“青天大老爺,既然都這樣了,放小女子回家去,好不好?”


  宋芷瑤和流奕辰,兩人也在一旁幫腔。“這女子怪可憐的,既然這樣,也是實在不該折騰她。”


  縣令不敢違抗二人的命令,趕著馬車,把肖氏送了回去。“大人,何時捉到真凶,小女子謝了!”


  肖氏重重的跪在石板上,頭上磕出了血。那些百姓們看著她那樣子,心裏感慨。“這姑娘,真可憐。”


  流奕辰和宋芷瑤,兩人遠遠的看著。“這女子,實在可疑,我們應該再走訪周圍的人,打探一下消息。”


  他們回去,休息了一日。走到了那條路上,看著四周有一家茶館,便走了進去。“來碗茶水。”


  茶館小二飛快地跑過來。“客官,要什麽茶?”流奕辰回答道。“不管什麽茶,隻要解渴,舒爽便好。”


  他們二人靜靜的坐在那裏,小口的抿著。發現肖氏的身影,匆匆一閃而過,很快消失在街角。


  宋芷瑤拉著流奕辰。“相公,不要輕舉妄動,一旦打草驚蛇,那女子必然會有伎倆,案子就難查了。”


  正當兩人說話之時,後麵傳來了和藹而熟悉的聲音。“施主。”一張可愛的胖臉,在他們二人身旁。


  流奕辰望著他,笑道。“你這和尚,甚是有趣。”手掌裏拿出幾文銅錢,遞給他。“歇一會兒再走。”


  宋芷瑤望著那邊,心裏思慮。“想必這和尚,也熟悉城中的事情,問他消息,興許會有些用。”


  和尚品著茶,望著後麵,小聲說道。“肖掌櫃遭了難,俺們這些行腳的,來給他好生做法事。”


  兩人好奇地望著他,問道。“莫非這掌櫃,是城中的巨富麽?”和尚擺了擺手,微笑地回答道。


  “二位施主,並非如此,隻是他家境殷實,勤放生,施舍齋飯,如此的善施主,小僧豈能不來?”


  正當二人說話之時,門外站著肖氏。穿著一身素白的襦裙,包著白頭巾。望見二人,一臉假笑。


  “想不到大人,竟能如此,若是早一天抓住真凶,小女子心裏痛快,恨不得隨著夫君,一起下去。”


  她重重的跪在地上,抽嗒著鼻子。淚水肆意流淌。宋芷瑤輕輕地扶起她,和藹溫柔地勸解道。


  “人死如燈滅,此乃天數之理。”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凶手,很是狡詐,真是難抓。”


  肖氏的表情,露出一絲訝異,眉毛低垂。“小女子去求佛,燒了上等的香,隻求佛祖保佑,永生極樂。”


  茶館的掌櫃,拎著白鐵壺,走在一旁。他望著那女子,無奈的歎息一聲,晃蕩的身體去了櫃台後。


  宋芷瑤端詳這掌櫃的麵容,感覺他心中必有隱情。“節哀順變。”她抱著肖氏,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還沒等她說完話,肖氏身子往後去,重重的一拜。“大人,隻是夫君靈柩,不得早日入土,心中煩悶。”


  一旁的茶客,紛紛轉過頭去,望著她,一臉憐憫的眼神。流奕辰感覺心裏,有一股沉重的壓力。


  “還有幾日就好。”他應付道。宋芷瑤在一旁,細細的觀察眾人的表情。後麵端坐的掌櫃,似笑非笑。


  她扯著嗓子,一路哀嚎。那和尚,走在門口,念叨著經書。整個屋子,掛著許多白淨的孝布。


  宋芷瑤揮揮手,手掌心裏排出一把碎銀。“甚是倒黴喪氣,掌櫃的,帶我們去雅間,好生喝兩杯。”


  流奕辰跟著上去,走進了一間裝飾華麗的雅間。掌櫃的收下銀子,端了幾盤甜點,香茶,放在桌上。


  宋芷瑤拉過掌櫃的衣角,咬著耳朵,小聲說道。“掌櫃的,我再給你二兩銀子,這女子,究竟如何?”


  那掌櫃眉頭皺了皺,手心一把抓過銀子,猛地塞入自己懷中。“便是我說了,萬不可告訴外人。”


  流奕辰一把把門關上,用椅子堵住。“掌櫃,這點大可放心,我們都是口風嚴實的人,隻是為了探案。”


  掌櫃伸著粗糙的大手,彈著椅子上麵的灰塵,重重地坐下去,大口的喝著茶水,小聲說道。


  “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那掌櫃的,那年征討匈奴,從軍中回來,手裏有幾百兩銀子,尋色營生。”


  宋芷瑤看著他的表情,驚喜和恐懼糅合在一起。也不打斷他,隻是小口的嚼著桂花幹兒,記著那一切。


  “卻是那一年,大雪紛飛,很是陰冷,那掌櫃的,領回了這女子,轉過了年後,就成了親事。”


  聽到這裏,流奕辰打斷了掌櫃的話。“這女子底細,街裏街坊,就沒人知道麽?不至於如此。”


  掌櫃揮著手,瞪著流奕辰。外麵傳來了踏踏的腳步聲。“大人,聲音小些,萬萬不要被人聽到。”


  那腳步聲,隱約的消失了。流奕辰意識到自己不對,從懷裏拿出紙筆。“掌櫃的,用這個吧!”


  掌櫃從後麵的櫃子裏,拿出硯台。蘸著墨水,龍飛鳳舞的寫了一行字。“隻是她,不時去客棧。”


  流奕辰接過筆,繼續寫道。“去客棧又如何?”“行蹤隱秘,總在夕陽出現,我們隻是偶爾遇見。”


  宋芷瑤想到客棧的事,便寫道。“周圍的人,都知道麽?”“莫為人知,隻是小人,跟著看見。”


  兩人要到了客棧的名字,踱著步下了樓。那邊,飄灑的紙錢,隨著一陣風,呼呼地吹了過去。


  天地間一片陰暗,清冷,宋芷瑤身子打著冷顫。“相公,去那裏問問,先回去休息,再等明日。”


  他們走近了那處客棧,走出一個女子,塗脂抹粉,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衣衫,一臉嬌媚的樣子。


  “大爺,來玩兒吧,俺們客棧,姑娘多的緊,價格廉平。”宋芷瑤拉開了她,拿出三兩銀子說道。


  “我們來這裏,不是做那等事。”那塗脂抹粉的女子,雙手扣住銀子,握著不放。一臉詫異的問道。


  “來了小店,還不玩個痛快?”流奕辰把她拉到一旁,咬著耳朵說道。“我們是來問肖氏的事情。”


  女子瞟了那燈紅酒綠的堂前,皺著眉頭,眯著眼睛。“你是把老娘當成包打聽,得加點銀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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