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雲燁重病
第799章 雲燁重病
為了迎接海城這第一場雪景,龍淺淺的心情也因為這白雪的美景,而輕鬆了不少。回家的路途中,去了超級市場,買了些菜。
因為一個人住在海城這邊,在飲食上,就相對的要簡單很多。
晚餐做好後,龍淺淺準備吃飯了。路過大廳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找了半天沒找到。最後,一拍腦門,手機被她放在包裏,而包則在玄關處的架子上。
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龍淺淺狐疑了下,誰呢?
“喂,哪位?”龍淺淺接了電話。
“……安姐姐……噢,不,龍姐姐……”手機裏麵,傳來一個焦灼,略帶著哭泣的聲音。
龍淺淺一聽,腦海深處的某個記憶,似是被人挖掘出來了一樣,怔愣了半天。這個女孩的聲音,怎麽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覺。
“請問,你是……”她遲疑著。
“好姐姐,我是初八呀,您不記得我了嗎。”
初八?初八!龍淺淺恍然大悟。初八不就是當年跟著雲燁在海口的那個女孩子嗎,龍淺淺對她的印象非常的好。
初八長得很秀氣,眼睛大大的,非常的幹淨透徹。隻是,初八怎麽會給她打電話了。
“初八,發生了什麽事?”
“好姐姐,雲哥出事了。”
“什麽?”……
龍淺淺連晚飯都沒有吃,換上了外套便出了門。車子朝著初八告訴她的地址,絕塵而去。在路上,初八斷斷續續的告訴了她一些事情。
龍淺淺驚愕不已。原來,消失了這麽久的雲燁,根本就沒有離開海城。他就住在海景園的別墅裏,養病!
什麽病?初八在電話裏,斷斷續續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想想,龍淺淺才覺得事情不大對勁。難怪,為什麽總是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大正常,每次問他,他都會笑著搪塞說沒有睡好的緣故。
車子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了初八告訴她的地址。下了車,初八迎麵走了出來。見到龍淺淺後,便哭著撲了過去。
龍淺淺焦急的問道:“雲燁呢?”
“雲哥在裏麵,今天又昏迷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情況竟如此的嚴重。龍淺淺穩住了呼吸,“你帶我過去看看。”
龍淺淺跟在初八的身後,朝裏麵走去。
這棟別墅,修建的很有意思。正麵靠海,背麵卻是大山,而側麵則是蜿蜒的山路,路的一邊便是山崖。
怎麽有人會在這麽危險的地方,修建一棟獨立的別墅出來?若不是這山路比較寬敞,否則還真的很危險的。
走了大約有十分鍾左右的路程,繞過一座大得像屏障一樣的岩石,終於看到了別墅的正麵。而在門口等候著的人,正是當年那個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一命的初七。
幾年的時光過去了,初八和初七的容貌,亦如當年初見的那般年輕,稚氣依舊未脫。可是,初七的眼神,卻顯得比初八要冷靜沉穩的多得多。更是給人一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姐姐。”初七見著她後,迎了上去,顯得非常的靦腆。
龍淺淺點頭,頓時覺得光陰飛逝,可是一切事情都好像仍然是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跨進別墅,龍淺淺對這個地方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陰,暗,沉。明明麵朝陽光,可是主人卻非要把頭頂大片的陽光,用很長很長的黑布遮擋起來。顯得整棟別墅,都籠罩在一層濃濃的壓抑感之下。
別墅樓上的主臥裏,龍淺淺終於看到那個麵色更加蒼白的男人,闔著眼睛,躺在床上。她驚愕的發現,短短數月不見,雲燁居然又憔悴,消瘦了不少。
男人的臉龐,五官,依舊是俊美剛硬的輪廓。可是,那雙眼睛,眼窩已經深深的陷了下去。臉色十分的不健康,嘴唇也是蒼白得沒有血色。
他就這麽靜靜的躺在那裏,悄無聲息,沒有一絲的生氣。龍淺淺差點以為,他已經死了。
她屏住了呼吸,走近了一步。
盡管如此的憔悴,可男人的臉,依舊是好看的。好看得令人忍不住的心生憐惜。她看到了男人放在被單外麵的手,枯瘦如柴。
“怎麽……怎麽會這樣?”龍淺淺不禁問出口。幾個月前,他們見麵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他還那麽的高大俊朗,像一座永遠也不會倒下去的山一樣。而今,如此的憔悴,柔弱,好像隨時就會死去一樣的脆弱!
初八在一邊哭著說:“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雲哥就開始變了。”
龍淺淺聞言,驚愕的問:“怎麽變了?哪裏變了的。”
初八緊緊的咬著嘴唇,努力的回憶著:“就是……就是,大概半年前開始的,雲哥變得很不喜歡吃東西了……即便是吃,也吃的很少很少。”
半年前?龍淺淺仔細的回憶了下,她是三四個月之前在海城的機場遇到的雲燁,也就是說,在那個時間段之前,他就生病了。
“然後呢?還有呢?”
初八擦了下眼淚,“大概是在倆個月之前,我給雲哥收拾房間的,發現他的房間裏,有好多掉下來的頭發。”
龍淺淺聞言,轉首,再次朝那個憔悴的男人看了眼。她赫然發現,就在男人的枕邊,那個白色的枕頭周圍,的確有幾率掉下來的完整的發絲。
這個男人,究竟隱瞞了什麽?
龍淺淺穩住了情緒,安慰道:“初八,你先別哭,雲燁不會有事的。”
豈料,初八卻突然的大哭了起來。那個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著。而一邊的初七,更是神色凝重,並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初八雖然傷心,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可是她還是因為初七的暗示,而將哭泣的聲音,漸漸微弱下來。
龍淺淺麵色凝重的問她:“初八,你告訴我,最近雲燁的身體,又出現過什麽狀況。”
初八抽抽搭搭的,想說,又有點不敢說。她可憐巴巴的朝初七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