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梧桐苑裏的銷魂
第269章 梧桐苑裏的銷魂
安淺淺回到水杉苑,容媽便興匆匆的迎了上來。
“咦,二少奶奶,怎麽就您一個人?二少人呢?”
“夜寒?”安淺淺狐疑了。
“是啊。二少今天來找了您好幾次,那樣子似是很著急的樣子。我們也不知道您去哪裏了,打你的手機又打不通。”
安淺淺把手提包擱在沙發上,身子陷下去,揉了揉太陽穴,道:“可能是沒電了吧。”
“誒呀,我的好二少奶奶,您快過去看看吧。”
“過去?過哪裏去啊?”安淺淺整個人都愣住了。
“梧桐苑啊!二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找你這麽著急過。肯定是有什麽事的。”容媽見著安淺淺這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心裏就著急。生怕她家的二少爺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似的。
他有來找過她?而且找了很多次?是不是有什麽緊急的事呢?
安淺淺抬頭,看了眼時間。
這時候,正好是七點半,他們應該吃過飯了吧?亦或是,還在小盅,還是在梧桐苑外麵散步?這個時候她過去找他,豈不是敗了人家的興致。
搖頭,不去!她不要去!
可是,容媽卻容不得她這樣。硬是把她給拖拉拽起來,往外麵推搡著。
“您好歹也過去問下,找您是什麽事兒的吧?實在不行,那您給二少爺打個電話……”
終究還是架不住容媽的催促,安淺淺隻好點頭,說過去看看。
夜色完全籠罩在墨家老宅這座偌大的莊園上,隻要是有道路的地方,路燈全部亮起來。時不時的,可以看到傭人們忙碌行走的身影。
安淺淺沒有叫觀覽車,她一個人慢慢的走在老宅裏。抬頭,看了眼黑幕中的星空,心情也是有些懨懨然。
梧桐苑裏,穀若琳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的身體一陣的燥熱。
她心頭猛然一跳,糟糕!自己這是怎麽回事?身體從未有過類似的反應。她狐疑的朝男人站著的方向看去,視線朦朧中還帶著些許的迷離。
穀若琳雖然深愛著他,單純的,毫無保留的愛著。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是個傻瓜,她自己身體的反應告訴了她,中了迷情藥的人並非是墨夜寒,而是她自己!
怎麽會這樣?她明明記得,她把動了手腳的酒杯放在了夜寒的麵前。怎麽,中招的人卻是自己了?
難道……她大腦突然靈光一閃。
墨夜寒能調換酒杯的機會,隻有一次。那就是他剛剛進門,而她又迎上去的時候。她清楚的記得,就在餐桌旁邊,她擁抱住他。
而男人麵朝著的方向,就是他就餐的位置。也隻有這個時間,他可以把酒杯不動聲色的換掉。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都被他識破了。
他在跟誰通電話?安淺淺嗎?
穀若琳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肉體上帶來的痛楚感覺,給她換來一絲的理智。她豎著耳朵,仔細分析著男人的聲音。
“……嗯?回來了?那就好……現在在哪裏……好,我知道了……”
誰回來了?難道是安淺淺嗎?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這個機會,又怎會讓那個女人得了便宜。
不行!夜寒這個人的性格她最清楚不過了。
他平生最狠的就是有人欺騙他,而自己今天的行為……穀若琳知道,他之所以還沒有離開,目的就是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酒會裏動手腳了。也就是說,他到現在都還是沒有斷定自己到底有沒有這樣做的,所以才想留下來一看究竟!
穀若琳緊緊的咬著下唇,隱忍著體內湧上來的一波又一波的熱潮。
她佯裝出吃痛的聲音,喚道:“夜寒。”
“嗯?怎麽了。”男人這個時候也通完了電話,走了過來。
墨夜寒站在椅子一側,居高臨下,臉色淡漠,那雙眸子裏,帶著明顯的探究。
穀若琳擠出笑容,道:“可能是今晚酒水有些過量了,我突然覺得背後的傷疤又痛又癢,好難受。”
她說著,抬手就朝後麵的疤痕抹去,作勢要去抓它。
“慢著,你的手上有細菌,不能碰。”墨夜寒知道,這個時候結疤的傷口是不能碰觸的,弄不好發炎就不好了。
他想了想,拉著她的手,道:“你跟我過來。”
說著,牽著穀若琳,把她帶到了二樓的客廳上。
“我去找些酒精來,既能幫你止癢,還能清潔一下細菌。”墨夜寒說著,轉身走進儲藏室。
穀若琳依偎在沙發上,整個人是陷入了一種意亂情迷之中的。每一次,這股子潮水湧上來的時候,她都會狠狠的掐自己一下,才能給她換來些許的理智。
這時候,有傭人上來詢問狀況。
穀若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低聲命令道:“一會兒如果安淺淺過來了,不要攔著她,讓她上來,明白嗎?”
傭人被她這個咬牙切齒的樣子嚇到了,連連點頭。
穀若琳鬆開手,順勢就是一推,道:“快下去。”
傭人唯唯諾諾的點著頭,離開了二樓。
估計五六分鍾後,安淺淺的步伐來到了梧桐苑。
傭人出來迎接,“二少奶奶。”
“嗯。”安淺淺淡淡的點頭,臉上帶著矜貴的神色,道:“二少在這嗎?”
“在的,剛剛還跟穀小姐一起吃晚餐。”
果然在這裏陪著她了,那找又三番五次的找自己是幹什麽呢。想起今天在機場遇到男扮女裝的季楚陽,難道有什麽大的事情要發生嗎。
“好,他現在在哪裏,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在二樓。”
“二樓?”安淺淺一怔。
傭人笑著解釋,道:“二少奶奶,別誤會,二少人在二樓的客廳。”
安淺淺點頭,抬腳走進梧桐苑。進了室內,在傭人的指引下,朝二樓走去。
梧桐苑和水杉苑的格局差不多,不同的就是裝飾和一些小零件罷了。因此,安淺淺很容易的就來到了二樓,並找到了通往二樓客廳的方向。
冷不丁,一個女人似痛苦又似隱忍著某種愉悅而壓抑著喉嚨發出破碎的聲音,鑽入安淺淺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