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求助
“行。”劉阿姨放下了手裏的活,跑著過來了。看到滿地的積木。
皓兒一聽到沈伏羲要出去了,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轉移到了沈伏羲的身上。沈伏羲先是回臥室換了個衣服,好像還打了一個電話。隻是隱隱約約聽見她在裏麵說話,但是聽不清楚在說什麽。
沈伏羲從臥室裏麵出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穿著很普通的衣服,看上去應該不像是去見很重要的人。
“媽媽。”沈伏羲的腿被人抱住了。
嚇了沈伏羲一大跳,她低頭去看的時候才看到皓兒眨一雙大眼睛,天真無邪的看著他,但是其實這些都是皓兒裝出來的。皓兒還是一個戲精。
“怎麽了?皓兒。”沈伏羲蹲下去,和皓兒保持著平視。
皓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沈伏羲正疑惑著,皓兒突然說:“媽媽,你是要出去嗎?”
“對啊。”沈伏羲看著那兩個正在玩積木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家夥,根本不在乎沈伏羲是不是要出門了。還是自己的寶貝大兒子比較貼心,是她真正的小棉襖。
“皓兒,你不許淘氣哦。媽媽出去一會就回來了。乖哦。”沈伏羲變身成一個溫暖的媽媽樣子,一臉燦爛的笑,她的手輕輕的揉了揉皓兒的頭發。
皓兒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沈伏羲。沈伏羲匆匆忙忙出門,生怕皓兒會又追出來。雖然皓兒才七歲,但是他的智商已經不僅僅是七歲的小孩子了,很聰明,也很擅長探究。
她好久不開車,抓住方向盤的時候還有點緊張。皓兒看著那輛藍色的跑車消失以後,他才從屋裏拿出來他的兒童手機,然後一頭紮進衛生間。
“皓兒,你上廁所嗎?”阿姨衝著衛生間喊道,可可和佳佳正纏著她玩積木,她也走不開。
“恩!”皓兒回答了一聲,阿姨也就放心了。皓兒都上小學了,應該沒什麽事。如果是可可一個人上廁所,她估計還會擔心個半天。
皓兒把門反鎖住,然後撥通了夜冥苑的電話。但是卻遲遲沒有人接,此時此刻的夜冥苑正在開會。皓兒沒了辦法,他隻好給爸爸發了條短信。
但是由於拚音學的不好,隻簡簡單單的打出來了幾個字:“媽媽出門了。”
下午三點,會議才結束。夜冥苑看到短信的時候已經晚了。
沈伏羲從家裏出去以後,再次出現就是在鷗誌銘的小區裏。她把車停好,然後從車上走下來。她對這裏也比較熟悉,不是來了一次兩次了,門衛大爺也認識她,就放她進來了。
她抬頭看了看鷗誌銘家的那棟樓,高高的直聳入藍天裏。陽光很刺眼,她的眼睛睜不開。空氣裏還夾雜著些些的牡丹花的味道。
其實鷗誌銘已經站在了陽台上,看著沈伏羲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陽光下格外的耀眼好看。鷗誌銘看著那個女人,心裏十分的想要擁有她。
不到五分鍾,家裏的門鈴就響了。鷗誌銘穿著一身居家的睡衣,給沈伏羲打開了門。
沈伏羲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他的腿毛清清楚楚的展現出來,如果是別的男人,沈伏羲可能會覺得他在耍流氓,“誌銘,你這也太隨意了吧?”
“你來我還在意什麽?”鷗誌銘說道,“快進來吧。”
沈伏羲從門外移到了門裏麵,看著鷗誌銘家裏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家具也換了一套新的。現在全部都是實木的,顯得沉重但是很穩。
“裝修了?”沈伏羲挑了挑眉。
“恩。”鷗誌銘回答道,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瓶水放在沈伏羲的麵前。沈伏羲還真的是有點渴了,就沒有客氣的就擰開瓶子一飲而盡。
“誌銘,我長話短說。你也知道我上次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那裏的人其實都和我一樣,是從一個正常人就被關進去的。他們有的人已經瘋了,可是有的還是正常的!”沈伏羲情緒激動,手裏的瓶子都被她給捏的扁了。
“所以,你想去救她們?對嗎?”鷗誌銘把胳膊搭在腿上坐在沙發上打量著沈伏羲。
“對。”沈伏羲點了點頭,頓了頓接著說,“可是那個院長是美國一個軍隊的頭,而且被關的一個小姑娘,就是珠兒,她竟然是院長的女兒!上次我和冥苑去了一次,珠兒說什麽也不讓我們插手。”
鷗誌銘沉默著,他看著地板不說話。沈伏羲看著他幹著急。她知道鷗誌銘可能會和夜冥苑一樣拒絕她,因為這樣做她真的很危險。
可是沒有珠兒,沈伏羲也不會這麽容易逃出來,她必須把這個人情給還了。
“誌銘。”沈伏羲輕輕的喊了一聲,用一種渴望的眼神盯著他。
鷗誌銘抬起來頭,說道:“我會幫你的,放心吧。聽說許美珍的父親病的很嚴重。”
“是嗎?”沈伏羲有點驚訝,隨機一種負罪感湧上了心頭。她隻不過是想出了那口氣,並沒有想傷害到許美珍家裏的意思。“誌銘,我有什麽可以彌補她的嗎?”
鷗誌銘笑了笑,“你真傻,你為什麽彌補她啊?那都是她的罪過,她必須承擔。”
“對了,許美珍去找可可了,還教唆可可說我是個壞女人。”說道這裏,沈伏羲又恨的咬牙切齒的。許美珍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卑鄙了,怎麽會這麽的狠心。
鷗誌銘聽見了也很驚訝,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許美珍會對一個孩子下手。是啊,人逼急了什麽都會幹的,尤其是她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
“別擔心,我去給孩子換學校。”鷗誌銘目光深邃。
“不用了,這個事情冥苑肯定會放在心上的。誌銘,我現在就是比較擔心珠兒他們那邊的情況,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鷗誌銘想了想,既然沈伏羲都來找他了,證明他是沈伏羲最信任的人,他必須要讓她放心。
起身說道:“好,我去換衣服。”
沈伏羲不知道那裏的人會變得怎麽樣,不知道她昨天晚上走了以後對他們會造成了怎麽樣的傷害。一切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