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賣弄風姿
第二十二章 賣弄風姿
“還是說剛剛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捏著她下頜手指用力,指尖泛紅,恨不得直接將她吞入腹中。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底線。
不禁讓夜冥苑想到剛剛,這個女人在林梓琛的麵前,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
欲擒故縱!
沈伏羲冷哼一聲,勾|引男人?
如果剛剛她和林梓琛之間的正常談話屬於是勾|引,那麽剛剛她可是記得很清楚,有人說兩個人快要訂婚的時候,他可是什麽都沒有反對。
沈伏羲心中壓著一口悶氣,被他這麽一說,情緒一下子跌倒了穀底。
“夜冥苑,我們不過就是床伴,你卻要將我禁錮在你的身邊,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無權幹涉。”每一個字,沈伏羲基本上都是喊出來的。
夜冥苑一怔。
無權幹涉,好一個無權幹涉。
低頭,在她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沈伏羲,在我身邊最好保證絕對的忠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夜冥苑滿腔的怒火,尤其是一想到剛剛這個女人在別惹的懷抱裏麵賣弄風姿,越想越覺得不爽。
手上的動作也重了許多。
“撕拉!”一聲。
身上的晚禮服一下被撕碎,她隻覺得身上一涼,怔了怔。
緊接著,男人的身子就重重壓了上來。
俯身,狠狠的咬她的唇,帶著宣泄和懲罰。
讓她吃疼的冷抽一口氣。
沈伏羲疼的想要將他推開,可是,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女人的力量永遠都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感受到她的拒絕,更加激起了男人心中的怒火。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蹂躪,沒有一絲溫柔,而是粗暴。
沈伏羲被夜冥苑壓在酒店門口的牆上,隻覺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被他揉捏的生疼,可是這會兒,她全然感覺不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更重要的是,心口處在隱隱發疼。
他的每一次蹂|躪,讓她的心都狠狠的顫了一下。
在他無情的踐踏她自尊的時候,滿心透徹著冰涼。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便會更加的遠一分。
情|婦。
說白了就是他身邊的一個玩物。
隨時隨地都要恭候著伺候他。
沈伏羲隻覺得疼,忍不住抽涕,柔軟的身子扭動著,想要逃脫他的桎梏。
“現在的年輕啊,真的是不知羞恥。”就在此刻,有路人從兩個人的身邊走過。
即便兩個人現在在角落裏,還是被路人給看了去。
一句話,將夜冥苑的思緒喚了回來,低頭看著沈伏羲身上已經是衣衫襤褸,雖然自己壓在她的身上,將她完完全全的蓋住,可是,即便是一丁點,這個男人也受不了。
他的女人,豈能讓別人偷窺。
這一刻,他才驚覺,原來自己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這麽強。
即便隻是自己的一個情|婦。
扭頭,朝著剛剛說話的男人,咒罵:“滾。”
在這黑暗的夜裏,夜冥苑的聲音如同那黑暗中的魔鬼,讓人不得不害怕。
原本,剛剛路過的人還想在說什麽,但是現在完全被麵前的男人氣勢給嚇到了。
膽戰心驚的趕緊跑走了。
看著那人離開,夜冥苑才轉過身來,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將自己的西服外套搭在她的身上,重新往酒店走去。
這裏,因為今晚正在舉辦星光慈善晚宴,舉辦方早早的為每一個參加者預定了房間。
夜冥苑的房間在八樓,那個都屬於他的房間號,同時也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
他手裏拿著房卡,將門打開,粗暴的將他扔到床上。
繼而,迫不及待的開始扯她身上的早已經破爛不堪的晚禮服。
“啊!”
和以往一樣,帶著滿腔怒火,滿腹欲|火,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就衝進了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
動作很粗暴,床上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沈伏羲的手緊緊的抓著床單,麵如死灰。
這就是這個男人唯一能夠對自己做的了。
痛.……很痛。
原本傷口剛剛愈合,現在又被無情的撕裂,甚至比上次更加的嚴重。
一晚上的時間,夜冥苑都在她的身體裏麵馳騁,到後來沈伏羲的意識都是迷糊的。
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沈伏羲並不知道。
隻是一晚上的時間,他從未給自己喘息的機會。
直到後來,他從她的身上起來。
沈伏羲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怒哄,“夜冥苑,你TM的就是一個禽獸。”
此刻,她的臉色慘白,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剛剛被滋潤過的女人,反而,更像是一個被強|女幹的女人。
不過,對於沈伏羲來說本來就是後者。
夜冥苑不過就是強|女幹犯。
夜冥苑冷笑一聲,剛剛躺下的身子突前又重重的壓了上來,捏起她的下來,咬牙切齒,“既然你說我是禽獸,那我就讓知道到底什麽才是真正的禽獸。”
從來還沒有人敢在自己的麵前這麽囂張。
再一次將她狠狠的貫穿。
完全不去考慮身下的女人是不是真的能夠承受的起。
夜,漫長又煎熬。
對於沈伏羲來說如同深受酷刑,痛到極致,已經分不清楚臉上帶著的到底是淚水還是汗水。
隻覺得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火辣辣得疼。
床單上血跡斑斑,堪比一個女人來了大姨媽。
不隻是沈伏羲,就連夜冥苑看到心下都一驚。
在一看身邊得女人,臉上早已經沒了血色。
胸口一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起身想要去拿紙巾擦一擦,可是回來卻不見她得身影。
沈伏羲早已經一溜煙得跑進了浴室。
隻有熱水拍打在她得身上,才能夠讓她好受一些。
夜冥苑皺著眉頭,以為她是逃跑了,再一聽浴室裏麵傳來流水得聲音,心下才舒展開來。
但是此刻,床上沒有沈伏羲得身影,沒有了她得阻擋,床單上所有得一切都可以看得一覽全餘。
那一塊塊得血跡就是他今晚得罪狀。
不得不說,在這個女人麵前,他再次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