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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七十八章我邪主,大聖宗弟子!(一)

  第二千四百七十八章我邪主,大聖宗弟子!(一)


  在大世能獲得什麼?

  數之不盡的機遇!

  統御一方的壯志!


  名傳世間的名譽!

  享受一切的權勢!


  攀登巔峰,長生不死的機會!

  在蘇玄看來,修士一生也不過如此。


  他們所求也如凡靈般充斥喜怒哀樂,權欲貪念。


  苦苦修行一世,到頭卻是一場空。


  這沒有人能接受的了!

  蘇玄也接受不了,所以他張牙舞爪的行走著逐漸黑暗的人間。


  大聖城。


  這是一座新生的城池,卻已充滿斑駁,透著歷史的厚重。這是大聖宗賦予的,讓這座城池有了獨特的底蘊。


  街道繁華,來往大多是修士。


  邊上也有不少凡靈吆喝叫賣。


  這是修士的世界,但總歸缺少不了凡靈。


  在蘇玄看來,這些人才是這個世界的基石。


  殊不知有多少修士也是從凡靈修行起來,只不過當他們成為修士后漸漸忘了卑微的出生,視凡靈為螻蟻,美其名曰仙凡有別。


  在他們看來,相比凡靈他們就是仙。


  所以,凡靈是卑微渺小的。


  說難聽點,他們只是這個人間的奴隸。


  此事在大聖宗也難以免俗。


  蘇玄走在大聖城。


  這並不是蘇玄的本體。


  這是蘇五。


  蘇玄想加入大聖宗,以本體自然不行。這太強了,大聖宗都不一定敢收。


  蘇一也是如此,八階靈帝的修為在如今的東荒還是算很強的。


  那麼剩下的選擇就只有蘇五,為此蘇玄更是強行散了蘇五一部分境界,壓到了一階靈帝。


  當然,蘇玄也可以選擇再煉一具傀儡分身,但這太麻煩,與蘇玄的意志契合度也很差,肯定不如掌控多年的蘇五。


  這些天蘇玄都是在大聖城逛著。


  他在等待著大聖宗一年一度的收徒之日。


  距離那一天還有三個月。


  大街上。


  一身白衣的蘇玄出塵飄逸。


  蘇五的樣貌本就俊朗,但修士英俊是常態,關鍵是蘇玄的氣質。


  縱使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蘇玄也是那般顯眼。


  他就如林間清泉,也如三月春風,清涼透徹。


  他也似九天之上的驕陽,炙熱明目。


  他更像大雪山上的雪蓮,遺世獨立。


  以蘇玄的人生閱歷,只要不透露那份兇殘,他就是謫仙般的人物。


  此次加入大聖宗自然不需要低調平庸,他需要的是極高的地位,張揚的身份,以此沖入第四聖閣,尋到夜央聖子!


  「這是誰,莫非是大聖宗某位聖子?」


  看到蘇玄走入一處酒樓,四周頓時開始竊竊私語,眼眸驚艷。


  在他們的認知中,也就只有聖子那個層次的人物才能有這般氣度。


  「不是,是一個月前剛來大聖城,為了加入大聖宗。一階靈帝的修為,據說已經引起大聖宗的注意。」


  「不是聖子?那這氣質真是絕了!」有人驚嘆。


  有些人附庸風雅,有些人裝腔作勢自己很強,有些人假裝溫文爾雅……這在充滿勢利的修行界都是極為尋常的。但一個人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是很難模仿。


  乞丐永遠裝不像帝王!

  一個人的氣質往往源於家族底蘊,自身的意志等等。


  在眾人看來,蘇玄根本不是裝出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骨子裡都透著自信和尊貴。


  「的確,有些人天生高貴,有些人骨子裡就是泥腿子,怎麼裝也不像,這位一看就讓人覺得天生為王。我曾見過大聖宗的一位聖子,但氣質遠遠不如這位。」


  「我聽說他是獵荒一脈的修士,叫獵白衣。」


  「獵白衣?好古怪的名字。不過這位大人一身白衣,倒是貼切。」


  「獵荒一脈是第五時代一位叫荒聖的強者血脈,姓氏為獵,擅長狩獵馴養古獸。不過這是小道,荒聖曾名揚第五時代的荒蕪之道卻是沒有遺傳下來。」


  「獵荒一脈很強?」


  「不,早在東荒靈氣回潮之前就衰敗了,好像是被誰給打怕了,直接隱世,至今不敢出來。」


  眾人議論紛紛。


  酒樓靠窗。


  蘇玄手臂撐著桌子,抿了口酒。


  獵白衣這個身份是藉助聽雨樓偽造的,以聽雨樓密布東荒的勢力,做到這一點自然不難。


  甚至那獵荒一脈都已經在聽雨樓的掌控中。


  獵白衣這人的過往也是一一被偽造,甚至能詳細到小時候修行資質平庸,後來血脈覺醒,一飛衝天……


  至於這名字……


  文昭取的。


  在看到蘇玄如今的形象后,文昭就覺得蘇玄原本的名字太土,建議他改名叫蘇白衣。


  既有檔次又有逼格!


  蘇玄這名字就太撈了,文昭好幾次纏著蘇玄改名了。


  到時蘇玄名傳東荒,蘇白衣這名字一出,多有格調?


  對此,蘇玄很客氣的錘了文昭一頓。


  「一階靈帝雖不算強,但也足夠引起大聖宗的注意。估計獵白衣的經歷已經放在大聖宗某位長老的桌子上。」蘇玄自語,望向遠方。


  朦朧的煙雲漸漸籠罩了這座新城。


  小雨淅淅瀝瀝的落下。


  從蘇玄的角度看大聖城,是一副秀麗唯美的雨中古城畫卷。


  一筆一畫勾勒出古城的精緻與美麗。


  蘇玄眼眸微斂,自語了聲。


  「太秀氣了。」


  ……


  小雨很快變為了磅礴大雨。


  街道來往的人流少了些。


  來往匆匆。


  行人披上了蓑衣。


  若是不看高空懸著的浮土,宮殿,七彩階梯……這裡就是人間尋常的煙雨水鄉。


  忽的。


  「砰!」


  一道人影重重砸在了地上,濺起一片水花。


  這是一個少年,面容俊秀,只是此刻有些狼狽。


  「李狗蛋,你又偷喝酒,信不信我打死你?」一個大漢居高臨下看少年,臉上滿是憤怒。


  少年神色尷尬,狼狽的起身。


  「大叔,我叫李成仙,說了多少次了。」少年擰了擰沾水的粗麻布衣,忍不住嘀咕。


  「還敢頂嘴!」大漢大怒,又是一頓狠揍。


  這是一個很古怪的少年。


  幾年前來到大聖城,餓的皮包骨頭,據說是來找人,可惜沒找到,卻差點餓死在路上。


  大漢本來也不理會,畢竟這人間心善的都沒什麼好下場。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廚子,活著就極其勉強了。


  再說在大聖城是餓不死的,當個乞丐也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但再次見到少年,大漢都驚了。


  少年沒有做乞丐,餓昏在了街頭。


  不知是同情,還是難得發善心,大漢鬼使神差的帶少年回了家。


  當然,大漢依舊沒想過收留少年,哪怕這是一個很有骨氣的少年,寧願餓死,也不受嗟來之食。


  接下來的日子。


  少年很頑強,在大聖城活了下來。


  他在大聖城打工,可惜太不認真,每每過去一段時間就會被辭掉。


  按少年的說法,他是要成為大劍仙的人,練劍才是最主要的,吃飯嘛,不餓死就行。


  大漢曾問少年練的什麼劍。


  他說舉世無雙,獨步天下,四海八荒唯我獨尊轉圈圈劍法!

  那時和少年已經很熟的大漢當場打了少年一頓。


  不過第二日。


  大漢就讓少年去他所在酒樓打工。


  有大漢的監督,少年倒是勉強留在了酒樓。


  不過這少年喜歡偷酒喝,要不是他和酒樓主人關係不錯,早就辭了。


  當然。


  次數多了,還是讓大漢忍不住把少年吊起來打。


  而且不打,酒樓主人臉面也不好看。


  這次更是被酒樓主人當場抓到,不打不行!


  「大叔,夠了,夠了,再打就死了。」李成仙大叫。


  他也委屈,自從當年蘇玄請他喝了一次酒,就再難忘記那味道。即使他忍著,也會鬼迷心竅的偷喝……


  「打死算了!」大漢怒其不爭,不過卻是停了下來。


  幾年的相處,一生無兒女的大漢倒是對李成仙很好。


  當然,李成仙是拒絕當別人兒子的……


  大漢對此就很怒,他都沒提起就被拒絕了。


  不過,大漢又好笑。


  這果然是一個很奇怪的少年。


  接下來的日子裡按大漢的打算是存些靈石,讓李成仙在大聖城娶妻生子,平穩度過一生。


  可惜李成仙心大,總是幻想著成為劍修……


  大漢為此沒少操心。


  看著鼻青臉腫,一身污泥的李成仙,大漢又有些心疼,覺得打狠了。


  大漢嘆息:「成仙,作為凡人是要認命的。劍仙…不,劍修不是那麼好當的,平平安安度過一生不好么?」


  不知道為什麼,以前還有靈師修為的李成仙,練著練著就成了凡人……


  「你在教我這未來大劍仙做事?」李成仙呵呵。


  「砰!」


  大漢一下怒氣又上來,把剛站起來的李成仙錘到了地上。


  「你給我在這冷靜冷靜!」大漢怒喝,轉頭離去。


  李成仙倒在地上,雨水劃過臉頰,呵呵傻笑著。


  「我不會認命的。」他小聲自語了下,然後又咧嘴揉著身子。


  「大叔這是真下狠手了啊。」


  李成仙面孔皺成了苦瓜。


  「唉,好疼,都不想起來了。」


  李成仙搖了搖頭,覺得躺在濕潤的地面還挺舒服。


  不過忽然。


  一把木傘遮住了他的臉。


  李成仙愕然抬頭,看到了一個如謫仙的身影。


  可惜。


  當他起身,已經只能看到一個不斷遠去白色背影。


  李成仙怔怔握著木傘,眼中說不出的羨慕。


  白衣如仙,恣意洒脫。


  那是他嚮往的人生啊。


  可惜隔著天涯。


  李成仙抬頭看灰濛濛的天空,眼眸迷離了。


  遠處。


  蘇玄呵呵一笑:「李狗蛋,李成仙,這小子怎麼來大聖城了?」


  當年少年一手『轉圈圈劍法』,可是讓蘇玄大開眼界。


  而且這也是唯一請蘇玄吃過菜面,連塊肉都請不起的混小子,甚至他還摟過蘇玄的肩膀,揚言未來一起名揚天下……


  對這古怪的少年,蘇玄印象深刻。


  這麼多年過去,還是如初見般少年,傻子都能看出古怪。


  不過蘇玄並沒多想,古怪的人見多了,也不多李成仙一個。


  他只是小小贈了李成仙一柄『木傘』,便是拋之腦後。


  ……


  與此同時。


  一座古樸的宮殿中。


  一個雙眸如劍,不時閃過金焰的女子坐在一書桌前。


  她一身白衣,樣貌成熟美麗,稱不上絕色,卻越看越有味道,透著成熟女子的熟美風韻。


  不過,這女子渾身透著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此刻書桌上放著不少玉紙。


  其中一張寫著「獵白衣,獵荒修士,一階靈帝。百年前離開獵荒一脈族地,自永恆戰場領悟荒蕪之道,資質中上……」


  女子拿起玉紙看了眼,神色不起波瀾,確認信息無誤后,又輕輕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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