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十九章劍歌!
第一千十九章劍歌!
此次來的地宗,有山河劍宗,葬天宗,白鳳青鸞宗。
帶頭的那白衣男子來自葬天宗,名秦天棄。
在五人中,秦天棄不僅輩分最高,實力也是最強。
所以,他為此次毀大尊傳承的指揮者!
當然,此次地宗動手也全都由葬天宗發起。
除了秦天棄,葬天宗還來了兩個靈尊!
那是兩個老人,是葬天宗極其有名的尊者,稱號黑天,白業。
白鳳青鸞宗的靈尊是一個魁梧的中年男子,光頭,頭頂刻有一頭鳳凰,妖冶詭異。
他名貪鳳,在東荒也是極其有名。貪財,貪色,貪食……什麼都貪!
至於山河劍宗的靈尊,則是一個冷漠如霜的女子。
她一身白衣,渾身劍意凌霄,散發著撕裂一切的恐怖劍意。
她一頭青絲由紅繩綁起,其上竟是掛著一把把精緻小巧的一寸木劍。
穆清婉!
山河劍宗年紀最小的靈尊!
年輕時,可是東荒最為璀璨的新星,號稱劍霜仙子……
這一次毀大尊傳承,便由他們五人前來。
而因葬天宗來了三人,便以秦天棄為首。
此事貪鳳和穆清婉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當年葬天宗和天南大尊是斗的最凶的。
當年五大宗與天南大尊敵對,其實一開始就是葬天宗和天南大尊的淵源。
其他四大地宗,只是被波及。為了維護地宗顏面,不得不出手!
當然,到最後都是搞得灰頭土臉,顏面無存。
而葬天宗還不止如此,損失更是慘重。
當年天南大尊氣勢最強時,直接帶著超過十種恐怖異象入葬天宗,直接讓葬天宗都毀了大半。
到了如今雖說已經恢復了過來,但這血海深仇算是結下了。
此次大尊傳承開啟,葬天宗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他們,顯然不想東荒再出現一個天南大尊!
貪鳳和穆清婉到來,也只是因葬天宗的邀請,以及維護地宗的顏面。
至少在山河劍宗和白鳳青鸞宗不少強者看來,天南大尊傳承的再次現世,便是對地宗的挑釁!
至於其他兩宗不知是有事來不了,還是看得開,直接推辭不來……
「秦天棄,接下來如何做。若無辦法,我便離去了。」穆清婉清冷道,帶著一絲不耐。
內域的恐怖,眾所皆知。
七階以上靈皇不得入!
入之,必死!
而他們進去,也是有極大風險。
內域那幾個最恐怖的異象,可都是盯著他們靈尊。
他們進去,還沒看到天劍塔就會被異象糾纏。
運氣好點,還能逃出來!運氣差點,直接碰上兩個以上異象,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此次,他們也只能用靈尊意志,再施展代價極大的隱秘之法,才能進去。
此次靈尊意志都被蘇玄鎮住,穆清婉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
等了不短時間的穆清婉,已是不耐煩。
當然,讓她耐著性子在此的原因,還是那神秘的天劍!
對於一名劍修,一把無上之劍的誘惑無疑是極大的。
幾年前得到的凌霄劍,她也曾去參悟,但可惜始終不得其法。
對於號稱堪比凌霄劍的天劍,穆清婉還是極為期待的。
至於蘇玄。
在穆清婉看來五大地宗在東荒敵人眾多,沒必要為了一個連靈皇都沒達到的小子如此大動干戈!
身為劍宗最年輕的靈尊,穆清婉並沒有將蘇玄放在心上!
至少在她看來號稱修羅的蘇玄,在她面前也只是個拿著屠刀瞎揮舞的小孩,遠遠沒有達到讓她親自出手對付的程度!
若不是有這內域阻隔,她自認一個眼神便能壓住蘇玄!
聽到穆清婉的聲音,秦天棄淡淡道:「清婉不用擔心,此次那修羅必殺!到時,天劍比交由你帶往劍城,與凌霄劍放於一處。」
穆清婉一聽,臉色才緩和一些。
「說說吧,你要如何做。」
秦天棄略一沉吟。
「咻咻咻……」
一道道虛幻身影出現。
靈尊意志!
足有八道!
穆清婉等人皺眉。
「之前都被鎮了,還有用么?」貪鳳彈指,問道。
「之前被鎮,是因天劍傳承開啟!我猜他最多憑藉此法鎮六道靈尊意志!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對付剩下兩道!」秦天棄波瀾不驚的開口。
幾人挑眉。
「那要是再失敗了呢?」
秦天棄此刻忽然冷冽一笑:「當年天南大尊打得我葬天宗險些淪落到玄宗,此乃血仇!儘管他死了,但傳承一日還在,這恩怨便一日抹不掉!這些年為了有朝一日毀掉大尊傳承,我葬天宗可是準備了很多東西!」
「什麼辦法?」
「你等看著便是,總之修羅必死,大尊傳承必毀!等這一日,我葬天宗已是等了將近一個時代!」
……
內域。
很多人都已是散去。
他們預感到內域將會爆發更大的動亂。
為了小命著想,這讓他們震撼,頗為期待的熱鬧,便不去湊了。
當然,也有幾個不怕死的。
此刻在中央處。
唯有中央天劍塔還立著。
「快看,又有靈尊意志過來了!」有驚呼響起。
「嘶,這一次足足八道!」
這些靈尊意志,顯然是葬天宗為進入天南內域準備的,皆是葬天宗靈尊所凝聚。
帶頭的,依舊是一個白衣靈尊意志,是屬於秦天棄的!
葬天宗每一代,皆會至少有一個靈尊製造兩道靈尊意志!
儘管隨著時間流逝,靈尊意志消散了很多。
但到了如今,也是保存了下來不少。
此次秦天棄帶來十四道靈尊意志,留下一道外,此刻已是全部拿出!
他們神色冷冽的沖入了中央天劍塔。
「轟!」
很快,他們強橫闖入第九層。
老遠,他們便是看到了被子劍插在地上,已是即將散去的靈尊意志。
「豎子,找……」他們大怒。
但話還沒說完。
「轟轟轟!」
穹頂之上一把把子劍轟然射落。
「砰砰砰砰!」
頃刻間,六道靈尊意志被壓下。
儘管有所準備,還是讓他們毛骨悚然。
尤其是剩下兩個,更是忍不住一哆嗦。
這等手段,很難想象是一個不到靈皇的年輕一輩施展!
「豎子……」他們看向蘇玄。
但卻是一懵。
在那最盡頭。
蘇玄九劍插身,一絲絲鮮血不斷自腳底飄落,如紅絲線,飛出老遠。
他的白髮,他的雪袍,卻依舊白。
他滿臉瘡痍,帶著深深的痛苦。
古老的天劍意在肆虐,不朽的橋樑在搭建。
他恍若死去,腐朽的比枯木還不堪。
但他的眼眸,卻是一如既往的明亮,恍若星辰。
看著蘇玄,剩下兩道靈尊意志忽然一顫。
這…是承受了何等的痛苦?
他們想不到,也無法想象!
「動手么?」一靈尊意志問道,帶著一絲顫抖。
本無所畏懼,卻因眼前的青年而有所遲疑!
「自然…動手!」另一靈尊意志咬牙。
但也就在此刻。
詭異的聲音,莫名響起。
他們一哆嗦,看向了蘇玄
「清寒已然入骨,鮮血怎奈冰寒。古老的王座在哀嚎,斑駁的石像在歌唱。屠盡人間蒼生,拯救萬古黎明。英雄如何,梟雄又如何。是誰在拔劍,是誰在葬靈……」
聲音清寒,滄桑,正是蘇玄的。
但他嘴唇,不曾有絲毫動彈。
兩道靈尊意志一哆嗦,隨後毛骨悚然。
只見,蘇玄本沒有嘴得詭異黑白面具,裂開了一抹猙獰笑容。
「兩位,請死。」
「轟!」
劍意如天,轟然壓趴兩道靈尊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