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我隻禍害你
蕭克帶著服務員打開門之後,就看到房間裏空無一人。
“人呢?”
四處查找,也沒有發現人,但是衛生間的門好像有亮光從門縫裏透出來。
蕭克敲敲門,“安歌,你在嗎?”
“我在衛生間。”
“你沒事吧?”蕭克擔憂的問,“敲了三遍門,都在衛生間嗎?”
“我沒事,不方便開門,請諒解。”
“那好,我們走了。”蕭克順便瞄了一眼床上的方向,床有些亂,空氣中有一些味道,那是一種男歡女愛的味道。
砰的一聲關上門。
蕭克向服務員表示感謝,然後嗅覺裏還殘存著那一絲歡愛的氣味,不覺得皺皺鼻子,安歌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自己鼻子出了問題。
但自己的鼻子很正常。
蕭克搖搖頭走向餐廳。
此時的安歌正趴在馬桶上,“路雲城,我真是服了你,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說呢?”
“我說你是妖怪下凡,每次都這樣,你不覺得累?”
“興趣正好,要不,我們來一天?”
“不不不,我不但腰折,腎也得讓你搗鼓壞了,饒了我吧,我是不堪摘的楊柳枝,脆弱到不堪看。”
“但彈性也好,也緊致,與我天然合成。”
“流氓!”
“快一點,如果再回來,多麻煩。”安歌催促他,不過,當抬眼注意到鏡子裏的自己時,刹那間傻了眼,然後單手蒙住眼,“路雲城,你是天底下最大的流氓!你不能這樣禍害人間!”
“我隻禍害你!”
“你!”
“難道希望老公不舉?”
“我晚上做夢,可能夢到你不舉就好了。”安歌小聲嘀咕,他還是聽到了,發狠了幾下,她立刻腿軟到求饒,“看在,在國外的份上,我們別丟了國人的臉,好不好?”
她將手撤下來,扭過頭去。
“你說你為魚肉,我為刀俎,都在案板上,你還不讓我切?”
“你切吧,我候著。”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不舒服?這又不是讓你上刑場。”
“差不多。”
“真的?”
“不是。”她知道他吃軟不吃硬,所以幹脆道,“老公厲害,NO1,行了吧,讓我去裏麵泡一會兒。”
“好,一起。”
“我想自己泡。”
“一起泡。”
於是這個路雲城趁著她泡澡的時候,又和她一起洗了鴛鴦浴,而且還上演了一副如詩如畫的春宮圖,他灑了一層玫瑰。
折騰到晚上,他才歇了下來,而她早就睡過去了。
然後他用她手機給蕭克發了一條短信,“我想自己休息幾天,不用找我。”路雲城抱著她也漸漸進入夢鄉。
何曼的電話突兀的響起來,安歌接了,“怎麽了?”
“聽說沈子眉夢遊斷了一條腿,真是大快人心,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她的報應終於來了。”何曼喜氣洋洋著。
“還有事嗎?”
“你的聲音怎麽這樣?”
“我困死了。”
“好吧,對不起,我忘了時差,不對,我對了時差,這個時候,你應該剛吃過晚飯。”何曼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麽壞事,你男友不會跟到國外吧?”
安歌真想說,你是真我肚子裏的蛔蟲。但她隻打了一哈欠道,“我倒不過時差來,困,有急事嗎?”
“我在想姓路的給了沈子眉五百萬的分手費,怎麽隻有四百萬?”
“上次不是給你說了,上次她被保釋出來,給了姚律師一百萬,這事情不要再提了,隻要我們爭取到自己權益就好,再說我們又沒有證據。我們要做的是將沈子眉告到底,讓她將牢底做穿就行。”
“其它的,我們一概不管。姚律師拿的是她的錢,又不是我們的錢,再說有季律師在,什麽事,你們都可以和他商量。”安歌告訴何曼,
“不要瞎捅,知道嗎?現在處於風口浪尖,該說的要說,不該說,與本案無關的,一定不要說。”
“季律師也是這樣交待我們的,看來你們提前是通好氣了。”何曼道,“你思維很縝密,以後我們都跟你混,回來如果進入決賽請我們兩個吃大餐。”
“一定。”
睡意被何曼的電話攪醒了,她起了身,給路雲城蓋好被子,看著他安詳穩重的臉,沒有了平日的霸氣,像一隻溫順的老虎。
他成熟穩重,要顏有顏,要才有才,要錢有錢,為什麽看上自己?難道真的是隨遇而安?
安歌站在窗前,靜靜的望著夜空繁星點點。
周圍的建築燈火通明,
這個發達的國家,又是最發達的城市,看來夜生活很豐富多彩。
“想什麽呢?”突然間,她被他整個擁住,雙手擁住她的小蠻腰,下頷抵在她的頭頂,仔細的嗅著她發間的香氣。
“我在想,這個國家的夜生活真的很精彩。”
“你想出去逛逛?”
“有一點。”安歌的睡意沒有了。
“好,那我陪你出去逛。”
“這樣是不是不好,我尊重的大師剛剛去世,這樣逛街,是不是對大師的不尊重?”安歌問他,“要不算了吧,我是來參加葬禮的,不是逛街的。”
安歌拒絕了這種想法。
“這樣我的想法讓我良心不安,以後想起來,也會不安。所以,不要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說,或者說等決賽的事情下來再說。”安歌盡管想到處走走,但還是壓抑住自己的那一顆好奇的心。
人繪大師是自己的偶像,是前輩,是老師,所以必須尊重,再說自己剛剛參加完葬禮,如果這樣招搖的出去,更是對逝者的不敬。
“那我們做什麽?”
“回國繼續工作。”安歌說完,拿起手機,給蕭克發了一條信息,“我們是否明天回國?”
“你不出去轉轉?”
“不想。”她語音給蕭克通話。
“那好,明天回國,我去訂機票。”
“謝謝蕭總。”
路雲城看著安歌一臉真誠的樣子,態度端正,認真無比,“你真的就這樣回去?”
“是的,來這裏如果是玩,可以給朋友同事捎些禮物回去,但此行是參加葬禮,我不想被人詬病,更不想失去內心對逝者尊重的感覺,我們休息吧。”
“如果睡不著,我有一個建議。”路雲城倒是側著身,托著腮躺在那裏。
“什麽好的建議?”
“一起做床上運動,這樣總比幹躺著要好,這也是有意義的事情。”
“有什麽意義?”
“當然有意義,萬一中了招,可是路家裏程碑的意義。”路雲城嚴肅的說著。
安歌歎了口氣,“這樣不是挺好,再說我一直吃著藥呢,這樣嚴肅的事情就沒有了正確的意義。”
“我們要不吃維生素?”
“不行,還是吃這個吧,我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安歌說完就垂下頭,不是她沒有做好思想準備,萬一哪一天,他和她分道揚鑣,孩子怎麽辦?
路雲城的眼中一片陰雲覆下,“安歌,你過來。”有些發怒的語氣。這個女人居然不稀罕和自己要孩子?豈有此理。
“怎麽了?”安歌好似看到他不高興的眼神,但還是倔強的站在那裏,“我站一會兒。”
“躺著舒服。”
“不想躺,除非你回你房間。”
“大白天的不怕別人看到我穿著浴袍?起了色心?”路雲城一副無辜的模樣。
“我看你是色別人吧。”
“我色過誰?”
“我不算麽?”安歌指指自己的鼻子,一副,老是禽獸不如的樣子。
“那我就再色一回,反正體力保證扛扛,你別叫喚,要不,把我錄的給你放一遍?”
“你敢。”
“要麽乖乖到床上來,要麽放錄音,二選一,考慮時間三秒,超過,霸王硬上某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