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這個動作有點難
安歌直接睡到了傍晚,
應該是說睡到了路雲城的吻把自己折騰醒時。
她瞪他,眼神裏表示拒絕反抗,很生氣,“你怎麽畫這樣的畫?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丟人?”
“你鎖在抽屜裏了?”
“當然。”安歌道,“萬一你隨時結束離婚協議,我一個弱女子,你放黃水,可怎麽混下去?”她故意嬌滴滴的說,“你再拿這樣的畫誹謗我,我沒臉活了!”
“你還想和誰鬼混,這是誹謗嗎?分明是寫真描實。”路雲城雙手掐向她痕痕點點的脖子,“知道給我臉上貼吻痕的下場了?”
“知道了。”
“老實了?”
“再也不敢了。”
路雲城衝了澡,換了衣服和她躺在一起,然後將那幅直接掛在對麵的牆上,“怎麽樣?”
“你看看哪裏畫得不好?”
安歌一看畫上自己赤果果的身體,立刻將頭埋下枕頭裏,“路雲城,你能不能不這樣禽獸?”
“不能。”
“我點評一下,你的饅頭在這幾個月的感覺裏,的確在增大;還有,你的美私桃花笑春風的確很美,我相信除了我,別人是看不到了;還有,鎖骨下的牡丹真是漂亮,栩栩如生,多虧費德教授的畫技,不然我的技術也不能同著名的人繪師相提並論,是不是?”
“你想說點什麽?”
“你混蛋!”安歌直接將自己整個兒的藏進被窩裏,再也不出來了,這樣明顯的看著自己的果體,這臉,這老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而且背景牆反躲著一種淡淡的光芒,映成一片影像,就像這幅圖的人是真的一樣。
“看過《畫皮》沒有?”
“就是把人畫在一張人皮紙上,然後人活了,那個梅三娘活了。知道嗎?”
“能不能別說了,把畫放下來。”
“我正要取酒欣賞美人,你讓我放下來。”
轟的,
安歌把被子撩開了,披頭散發的瞪著他,“路雲城,我不就是在你臉吻了一下嗎?至於這麽小心眼,一直報複我嗎?”
“有點小心眼。”
“那你在我臉上,身上的這些痕跡,公司員工也看到了,我怎麽沒有報複你?”安歌言辭鑿鑿的反問,“我一個小女子都比你心眼兒大,你一個大男人心眼竟然如此渺小,而且又禽獸,我提起建議,從今天起分居。”
她火了,
她爆了,
她要和他分居!
這是真的,
當然也是嚇唬他的,他是她目前的大靠山,雖然自己不指望他,但是有他存在,自己確實得到一絲虛偽的自不認為,但是又自認為的安全感。
“看看,我讓你看我的果體,然後畫我的果體,總算扯平了吧?”路雲城居然俯在她的耳邊,腦袋毛絨絨的蹭著她的頸窩,她怕癢,幾度下來,她受不了他,咯咯笑起來。
她雙手推開他。
認真的道,“你說的啊,馬上過來,拿畫紙,和筆,”
“好,老公說到做到。”
“脫光,你的衣服!”安歌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果體,強健有力的肌肉,與美體,像是雕塑似的,十分完美,比例也恰到好處。
突然她的眼睛發現一叢黑漆漆……她迅速別過眼睛。
“你沒有定力,如果是柳下惠,敢正視我嗎?看我畫你的時候,都是克製的,敢看的,你都不敢看,沒定力。”他故意刺激她。
“誰說本姑娘沒定力……”
“少婦。”他糾正。
安歌一愣,然後開始認真的畫起來,心中想,就把他想像成一尊石膏像,自己以前又不沒見過真人版的石膏像。
後來,她的腦袋靈光一閃,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沙沙沙!
幾分鍾把路雲城的果體照畫好,然後塗上膚色,再遞給路雲城,“怎麽樣?看看。”
看著手中的畫,路雲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眼睛也彎了下來,像是覆了一層迷朦的暖色,和著暖暖的燈光。
畫中內容:
誇張的鼻子,和嘴巴,還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大腦袋,小身子,上身比腦袋稍小,但是下半身更小,然後那個荷爾蒙的發源處,簡直忽略不計……
“你這是畫動漫,還是畫你老公?”
“反正形神兼備都一樣。”安歌自然而然的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她在關健的部位補了一刀,補成比牙簽還小,簡直就是忽略不計。
某男不要臉的爬上她的床,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然後鑽進去,低耳幽語,“你畫的與現實的比例差距太大,我得讓你再體驗一把,下次畫得準確一點。”
不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已經和她的融為一體,然後另一隻手直接將她的睡衣向上撩起來,給她拖掉,“今天該多少勢了?”
“我都忘了?”路雲城自言自語。
“那你下去去拿。”她準備調虎離山,逃之夭夭。
“我不會出來的。”結果他一把抱起她,然後保持不動的姿勢,一手抱她,一手拉開抽屜,取出108勢圖,一幅一幅認真的翻看。
“這個動作有點難,而且在外麵,會被人看到。”
“這個不錯,就按下一個。”合上圖,二人再度回到床上。
安歌隻能硬著頭皮求饒,“路雲城,你能不能別動物了?”
“人本身就是高級動物,我是人,當然擺脫不了動物的本能,你想一想,動物都是這樣,人類智慧當然要比動物高級,動物隻有一種姿勢,那人類就是人類,當然不一樣嘍。”
結果,路雲城抱著背對著的安歌,四肢纏在一起都朝上……
羞得安歌臉上紅霞漫天飛,折騰得本來不困的安歌又困了,最後在後半夜的時候睡了過去,路雲城則抱著她去泡缸,在裏麵撒了一些香料與化淤的草藥……
他把她從水裏抱出那一刻,她就像一朵涼風不勝嬌羞的芙蓉,結果,他又來了一波荷爾蒙爆發,又把安歌折騰醒,然後又泡了一次澡,這一次,安歌是醒著的,“路雲城,你故意是不想讓我上班是不是,要不明天你也賴在家裏?”
“我敢,你敢嗎?”
“我不敢,我是打工的,你是老板。”她白他一記,不等他抱,甩開他,然後直接鑽進被窩,但是並沒有覺得那麽累,也不像是被人抽打一遍的累,不過她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他替她掖好被子。
關了台燈,他也躺在床上睡了。
早上,鬧鍾準時的響了,
安歌噌的就坐了起來,她怕晚了,怕路雲城天天給她請假,不然錢全扣沒了。
在淋浴間,看到自己的半月痕下去不少,脖子上還有一點明顯,她還是撿了一件高領的毛衫,還有高領大衣,放在床角,然後洗漱完畢下了樓。
吃過早餐,
她回樓上,看到路雲城不在,一定是在書房,或者一定是衛生間。
管他呢,她換上毛衣,然後套上大衣,開車就向公司疾去。
她一來,
公司就靜悄悄的,
有點早了,她抬腕看表,她走向自己的辦公室,把門打開,然後坐在座位上,又倒了一杯咖啡提提神,昨天晚上睡得太晚。
很快,
同事們陸陸續續的到齊了。
她正開著門,蕭克朝她一揮手,她起身朝蕭克辦公室走去,蕭克道,“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給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