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憶來何事最銷魂
俯下身,
他薄薄的玫色唇就覆了下來,磨蹭,然後直接變成啃噬,疼得安歌從安寧的夢中一下子睡醒,她本能的雙手拍打他結實如鋼板的肌膚,“雲城,弄疼我了。”
“戒指呢?”路雲城沉著臉,他拽出她的左手,是空空如也的,剛才的吻就是懲罰。
“戴著呢,紅寶石太珍貴,我做繪圖的時候,經常碰到它,怕它損傷了,所以一直戴在脖子裏,不信你看看。”安歌順手掏了出來。
紅色的寶石,
雪白的胸,脯……
紅白相比,
如雪中紅梅,淩然而開,自然有一番景致。
他的喉嚨又是一緊。
怎麽一見到這個女人的控製力就不停的荷爾蒙猛竄呢?
安歌的理由雖然是編的,但事實卻是事實。
撇了他一眼,安歌道,“隱婚夫妻,不能天天戴著這麽大的紅寶石戒指招搖,那會招來賊的……”安歌故意逗他。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
而他的唇則是一下子覆下來,輾轉反側,不太溫柔,更像是懲罰,弄得安歌在他身下哼哼嘰嘰的,像一隻小鳥在枝頭輕輕的啼叫,聽到路雲城的心中爽歪歪的。
吻,嘎然而止,
小鳥的啼叫也漸漸隱沒。
他突然攔腰抱住她,她感覺全身淩空而起,大叫,“雲城,你要幹什麽?”她嚇得雙手一下子樓住他的脖子。
他勾勾唇,“不戴戒指的後果。”
“安歌笑了,我戴了。”強詞巧辯。
“我不是正確的位置,所以懲罰還是要有。”路雲城抱著她大步流星的直奔室外,弄得安歌的心微微緊起來,他這是要做什麽?甩流氓,這空曠天低的。
撲通的一聲,
他本來打算直接將她扔進溫泉裏,看了眼她殘存微青的腳,動作還是緩了緩,他將她放在池邊,自己先跳下去,準備去拽她的腿,結果,她的雙腳在水中晃來晃去,非常白,像隻盛開的白蓮在那裏灼灼其光。
他看得呆了。
看得多了,居然還呆?
雙手握著她的小腿,溫柔的拽下來,安歌猝不及防的大叫一聲,撲通的,叫聲隨著水花淹沒,她被濺得滿臉都是水花,她雙手抹一把臉,雙手拍打路雲城的胸,卻發現他的胸果然是真的鋼如鐵塊,直接弄去烤魷魚算了,這算鋼板。
他一把握住她捶打自己的雙手,她現在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在水中肆意的折騰,另一隻長臂一攬,就將小巧的她納入懷中。
她雖然很高,但對於一米九的路雲城來說,還是小菜一碟。
安歌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一雙漆色如墨的眸子,像是天上染了水墨般,那般的深遂蒼穹,令人著迷,她感覺他的目光越來越火辣,不由的垂下頭,她的臉發燙了,不敢看他了。路雲城最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
像個少女般的樣子。
憶來何事最銷魂,第一枝折花樣畫羅裙。他想到一首詞。是一位詞人紀念亡妻所做。
“哎,紅寶石會不會生鏽,我趕緊摘下來。”
“這是法國純手工切割的純金鑲寶石作品,他敢生鏽,是不是不想在這個寶石界呆了。”他出口便是狂言。
安歌安靜下來,發現被他抱得很緊,溫泉的水很溫暖,溫度正合適,可是他的身體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包裹著一團火,她感覺快受不了的時候,她笑道,”雲城,讓我看看你遊泳的樣子。我泡會兒。”
她想把他支開。
“你鼻子不流血了?”
安歌摸一摸,“不是早不流了,你撥下來的吧?”
“光看不摸,也不用,當然要流鼻血,是你的雌性激素水平太高了,所以你得需要釋放。”
他說完,一隻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去瓣她的泳,褲……
安歌暗罵,真流氓。現在她不能隻顧得罵她,她得看看周圍的情況,有沒有人偷看,萬一有人看到,再偷拍,就麻煩了。
“如果有人接近這裏,這裏有警報。”
“貧窮再次限製了我的想像。”安歌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路雲城……安歌一邊雙手扶著泳池邊,一邊喘著氣罵他,“路雲城,你這個騙子,說好是泡溫泉的,你原來是幹這個?”
“這不是正泡著溫泉嗎,順便做一點該做的事情,不是正好。”
“你有沒有防護措施。”
“你沒感覺到……”
安歌臉刷的一層紅漆,她的老臉全毀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了,以後,她肯定是嫁不出去了。
“唉。”
名譽身體全讓他給毀了。
安歌感覺雙手都抽筋了,哀求道“,明天我要上班,你是打算又給我請假。”
“可以。”
“我不可以,再請假,獎金都扣光了。”
“我養你。”
“你們男人才不靠譜,稀罕的時候,把女人捧在手心,等到沒興趣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一腳踢開,所以我要靠自己爬樹,不要靠男人爬樹,我自己爬上去看的是風景,如果靠男人爬上去,看到的隻是男人,不是整個樹頂的天空。”
“什麽時候學會伶牙俐齒?”他挑眉,動作繼續。“再加一遍!”
“我都麻了。”
“哪裏麻了?”他的嘴角勾著一絲壞笑。
“我渾身上下都麻了,煩勞路大總裁腿下留情。”安歌還是想到他的第三條腿。
“如果我不呢?還差好幾遍呢?”
“啊?”安歌默哀。”我這個地屬薄田,不是千傾沃土,不宜深度勞作,還請饒過。”她跟他拽了又拽。
“營養到位,自然是千傾沃土,不斷挖掘,才有深度。”
“深度,你祖先吧。”她暗暗咒他。
結果第五遍的時候,她完全沒力氣的滑入溫泉,他將她拖到溫泉淺區,然後繼續勞動,今天看到她穿著泳衣的樣子,就像一幅芙蓉圖畫在自己心中。
他不畫羅裙,
他要畫的是他和她之間敢隱秘最美好的事情。
夕陽西下,
餘輝落在鱗鱗波紋的溫泉上,溫泉水的溫度依然溫暖如初,他今天在這裏放了草藥,對她的腳傷有好處,也對她的身體恢複有好處。
他就那樣抱著她,抱著她到夕陽落在她的臉上,給她的小臉鍍上一層淡淡的黃色,像是映了菊瓣的微黃,還發出一種淡淡的橙,給平時幹練的他,塗抹一層溫柔小女的CC霜似的,讓人感覺很溫寧。
有斯人如此,人生何歎遲暮,何歎草木凋零。
他抱她離開泳池,包裹上浴巾,然後進了臥室,看著皮膚白皙的她,不禁又想到納蘭的那一首詞,”憶來何事最銷魂,第一枝折花樣畫羅裙,他從畫室找來畫筆,沾滿彩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