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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他到底要什麽?

  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季氏

  季興被一連串的事情打擊的有些喘不過氣,眼看著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馬上就要被打破了,季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看向季子墨,“今天晚上王董的那個舞會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爸!”看著季興的背影,季子墨不由地喊道,心頭有一抹愧疚而過,當初要不是他,是否現在季氏就不會淪落這樣的境地?

  季子墨心情突地有些煩躁,想到在醫院之中的季子晴,不由地想要看看自己這個精明的妹妹的意見。


  醫院。


  經過半個月的靜心休養,雖然季子晴的身形依舊消瘦,但是氣色以及身體卻都好了很多。


  季子墨看著季子晴的氣色,心下一鬆。


  “看來,你恢複的很快。”


  “都是舒兒與權九的功勞。”談到兩人,季子晴的心內也有些心疼,為了照顧她,這半個月來,兩個人都消瘦了很多,不過今天兩個人都被她趕回去休息了。


  “妹妹你住院了,我們都還不能陪在你身邊。”季子墨說著,有些愧疚,前半輩子,他一直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對季子晴還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一直到現在,他曾經犯下的錯誤依舊在發揮著餘熱,每每想起,心都覺得一顫一顫的!


  “我知道,你們不是不想來,隻是不能來而已!”季子晴眼眸微深,“哥哥,公司現在如何了?”


  提起公司,季子墨苦笑道,“現在也隻是強弩之末了!”


  “已經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了嗎?”


  “就是一口氣吊著,可以正常運轉,可卻又隨時可能倒閉!”季子墨簡單地說道,他總覺得這背後就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在不斷地操作著!這雙手的主人是誰,他們都心知肚明。


  “是邢少皇在背後搞鬼對不對?他還想要什麽?”季子晴恨恨地說道,眼眸微眯,夾帶著一絲怒意,“他在等著我去求他嗎?”


  “子晴,你別太激動。”季子墨趕緊安撫。


  “哥.”季子晴看著季子墨,無奈地叫喚道。


  “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季子墨看著季子晴如此激動的樣子,將所有想要所的話語都吞回到了肚子裏。


  “哥,今晚李家有宴會對嗎?爸爸參加嗎?”季子晴突然想到了她在電視上看到的一則消息,還有李叔叔給她親自打的電話,便不由地問道。


  “爸讓我參加!”季子墨想起那有些頹然的背影,眼神不由地一暗。


  “帶我去吧!”季子晴直接說道,眼神帶著一絲堅定,“若是你不帶我去,我就偷偷地跑去!”


  “……好,隻是不擔心回來之後,恐怕沒什麽好下場……”季子墨無奈地說道。


  ……


  夜晚,華燈初上。


  舞會是季氏合作了十幾年李氏舉辦的,也是這次唯一沒有落井下石的企業。


  季子晴身穿一身白色的晚禮服,頭發打理成了卷披在肩膀兩側,臉上花著淡雅的妝容,身形明顯消瘦了不少。她身旁的季子墨同樣也是一席白色西裝,跟季子晴身上的相得映彰。


  兩人一步入大廳,就受到了極其大的關注。


  而看到季子晴進來,正在和別人寒暄的李成儒走了過來,隨手從旁邊的侍者手裏拿過兩倍飲料遞給兩人,“子墨,子晴,你父親還好吧。”


  “多謝李伯父關心,我父親還好。”季子墨客氣禮貌地開口應道,對於李成儒,他也是尊敬的。


  就在這時,李成儒突然之間壓低了聲音道,“子晴,我和你父親十幾年的老關係了,有些話我也不避諱了,季氏現在的情況我們都知道,你和邢少皇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多說了,我也不怎麽了解,今天我把他也請來了,有話還是趁早說清楚了比較好。”


  說完之後就離開走向另一邊的邢少皇,季子晴的目光跟隨者李成儒看到了站在那邊的邢少皇,看起來他的精神很好,和周圍的小姐們調笑著。


  李成儒在邢少皇的耳朵邊說著什麽,接著邢少皇就走了過來,季子晴的心髒都捏了起來,一瞬間五味雜陳。


  邢少皇看著季子晴,她好像瘦了,但是氣色變得好了許多!

  帶著一絲冷凝的笑,邢少皇慢慢地靠近兩人,李成儒也跟著過來了,不過他的目的卻是帶走季子墨。


  “子墨,來,李叔帶你到處逛逛!”李成儒朝著季子墨說道。


  季子墨的眼神卻落在了季子晴的身上,“子晴……”


  “哥,你跟李叔去吧!”季子晴眼神回落在季子墨的身上說道,也許,她的確是該找邢少皇好好談談,現在卻是關係到了季氏的生死存亡,她不能夠太過任性了。


  看了看季子晴堅持的神色,季子墨朝著李成儒微微一頷首,走到一旁去了,隻是眼神卻還是不斷地注視著季子晴這邊,似乎隻要有什麽異動,他就會直接衝上來,將兩人分開。


  季子晴與邢少皇雙目相對,久久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季子晴先開口,“邢少皇,孩子的事情,我……”季子晴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邢少皇給打斷了。


  聽到孩子二字,邢少皇心裏的傷痛被狠狠的戳了一下,於是邢少皇抬起頭看著季子晴的眼睛,“別在和我提孩子的事情了,我從現在開始不想再從你的口中聽到這兩個字。”


  季子晴神色淡淡,麵對邢少皇的憤怒倒是顯得有些平靜,“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可是失去他,我比誰都痛苦,你放過季氏吧,這件事跟季氏根本就沒有什麽關係,你何必遷怒呢?”


  看著季子晴的神色,聽著她那冷靜的話語邢少皇的心裏湧上了一陣失望的感覺,像是難受倒了極致沒有了力氣,邢少皇冷嘲,“別再說了,我做的一切都是商業活動。”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季子晴低聲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憤怒。


  邢少皇看著季子晴,突然之間壓低了身體,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道,“我要季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要讓你痛苦,嚐嚐失去希望是什麽樣的感覺?你心有多痛,就會知道我的心比你更痛,我不好過,你,季家人也別想好過。”


  說完,扭頭直接離開。


  而季子晴則站在原地看著邢少皇的背影,不由地咬住了自己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口中蔓延,隻是此時這丁點的疼痛根本就趕不及她心中的創傷。


  邢少皇,他真的好狠!

  季子墨看著季子晴的神色就知道兩個人談的並不是很好。


  “走吧,我送你回醫院!”季子墨直接說道,攬著季子晴的身體就準備往外走去。


  季子晴沒有拒絕,隻是上車的時候,季子晴突然開口道,“哥,不要送我回醫院了,直接送我回到家就可以!”


  “子晴,你的身體!”


  “休養半個月也夠了,我沒那麽脆弱,現在留我一個人在醫院,我也是留不住的!我想要跟你們一起並肩作戰,不管成功還是失敗!”


  “這件事我不能決定,你還是回去跟爸說吧!”季子墨搖頭,一踩油門,車子呼嘯著離去。


  醫院

  華舒兒休息完,並且去權家一趟之後,來了醫院,看著空空如也的病床,還有那折疊整齊地病服,整個人有些慌了。


  子晴去哪裏了?該不會……心頭升起一抹恐懼感,她在害怕子晴會幹什麽傻事。


  就在這時,鈴聲響了,是季子晴的,華舒兒趕緊接起了電話。


  “護舒寶,我現在在家,你不用擔心。”


  “該死的季子晴,你以為你的身體是鐵打的嗎?你現在不臥床休息,你去幹什麽?”華舒兒覺得心頭就像有一把火燒起,季子晴實在是太不注重自己的身體了,她難道不知道小產之後一旦不注意很容易落下病根嗎?更何況,她還被車子給撞到了。


  “護舒寶,現在,我有自己該做的事情要做,我不能逃避,放心,我會好好保重的,你也要好好保重!”季子晴聽著護舒寶生氣的話語,心頭卻是暖洋洋的。


  “你在哪?我要守在你身邊。”華舒兒要求道。


  “不用了,護舒寶,更何況,你還得幫我報仇,想辦法對付那個女人的不是嗎?我等你的好消息。”說完,季子晴直接掛斷了電話,華舒兒隻能聽到一陣陣的嘟嘟聲。


  華舒兒看著電話,低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子晴她就是那樣的倔強。


  季家,打完電話之後的季子晴回到了大廳,看著嚴陣以待的季父季興,她的心情也有些忐忑,她就這樣一聲不吭地回來,爸爸不會生氣吧!


  “爸……”


  “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季子晴的想法,季子墨剛剛已經告訴他了,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樣的倔強,讓他覺得既可恨又心疼呐!


  “爸,我也想幫你,讓我們一家人一起麵對好不好,醫生說我的身體恢複的很快!隻要注意點,沒什麽大問題的,若是你不放心,讓媽媽多煮點補品給我吃不就行了嗎?”季子晴在季興的身邊有條有理地說道。


  “服了你了!”季興無奈地搖搖頭,不過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得記住,身體一旦吃不消,就得停下!”


  “恩恩。”季子晴猛點頭。


  看著季子晴的模樣,季興心頭無奈,不過他更加明白的卻是,這件事早已經沒有了回旋了餘地了,他們再掙紮也是徒勞,他也想子晴能夠看得清楚一點!更加的認清楚邢少皇的真麵目。


  ……


  第二天一早,季子晴召集了各個部門的負責人開了一場會議。


  部門經理全部到齊之後,季子晴對著他們說:“你們麵前有一份文件,請打開仔細看看。”


  悉悉索索的紙張翻閱聲音,裏麵寫著最近應對邢少皇的一些係列方式。


  正在這個時候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頭推開了,季子晴抬起頭一看是邢少皇進來了,走進來的邢少皇拿起了一份文件,翻看了幾下之後說:“有會議的話是不是應該通知我這個大股東參加呢?”


  邢少皇一邊拋售股票,又一邊大力的購進股票,直接給季氏來了一招釜底抽薪,也許,在此時此刻,他的確算是季氏的一個大股東。隻是,他還大不過季興!

  季子晴走到邢少皇的麵前:“現在並不是什麽股東大會,所以沒有必要請你來參加。”


  邢少皇輕嗤,“據我所知隻要大股東提議的話,股東大會是可以舉行的,現在我看我也算是個大股東了吧,那麽我就提議了吧,擇日不如撞日,我看現在人員齊全,那麽就現在開始。”


  季子晴聽完之後還想在說什麽,可是旁邊的季興把她拉著坐到了座位上,然後說到:“那麽就聽邢董事的,現在開始吧。”


  邢少皇笑了一下然後繞到了季子晴的身邊說到:“那麽我就把今天的第一個議程提起來,那就是罷免季興董事長的職務。”


  聽完邢少皇的話之後季興的肩膀振動了一下,周圍的經理們麵麵相窺,季子晴猛地站起來說:“邢少皇。”


  邢少皇隻是笑了一下並不說話,然後就那麽看著季興,季興一瞬間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氣,然後擺了擺手說到:“算了吧,既然大家都有這個意思,那我就請辭了吧。”說完之後就走出了會議室,季子晴狠狠的撇了邢少皇一眼,然後追了出去。


  隻剩下邢少皇站在原地,唇邊像是擠出了一摸微笑。


  季子晴追上了季興,伸手攙扶住了季興,然後轉過頭說:“爸爸,我不明白,你為什要同意退下來?”


  季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說到:“子晴,爸爸老了,邢少皇的手段到底還有多少我們都不知道,季氏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我不能讓它就這麽敗了,還不如就這樣把它完整的交在邢少皇的手裏。”


  季子晴點了點頭,父親雖然嘴裏說的輕鬆,可是季子晴知道他的心裏還是很不好受的,畢竟是自己一首創立的公司,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樣,就這麽拱交出去換了誰都會受不了的。


  心頭升起一抹無力感,難道他們現在這樣真的是在垂死掙紮了嗎?


  邢少皇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夜晚,在翻來覆去了好幾回之後,季子晴從床上爬了起來,穿上衣服之後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坐車直接就來到了帝宮。


  夜晚的城市是屬於狂歡者的,還有不少失落者,季子晴坐在一間包廂當中,一杯一杯的往自己的嘴裏灌著那苦澀的液體。


  父親回來時那種強硬撐出微笑安慰自己的情形還浮現在自己的麵前。


  季子晴把這一切都歸咎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當初硬要和邢少皇在一起,還有自己以前做出的那些蠢事,才會導致現在這個樣子。


  父親強裝的笑容讓季子晴的心裏更加的內疚,躺在床上的時候往事就像播放電影一樣回蕩在自己的腦海裏,心裏憋悶的季子晴拿著酒杯接連喝了三四杯酒,夜晚還很長。


  處理完了一天的煩心事,權九之前答應要請公司高層喝酒,今天也被逼著該兌現了,他選擇的地方正好是帝宮。


  一大波人進入帝宮之後經理就帶領著進了包廂,礙於有權九的存在,其他人都顯得有些拘束。


  權九笑了一下說:“你們先玩吧,我去趟洗手間。”說完之後就站起來走了出去。


  季子晴被急酒喝的胃裏有些抗議,放下手裏空空如也的酒杯,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衛生間,解決了問題之後的權九從洗手間當中走了出去,剛到達了門口就看見有個女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權九皺了皺眉頭準備避開這個醉鬼,正在躲避的時候季子晴也晃蕩在了一邊,正好撞上了本來能夠躲開的權九。


  權九看到這個醉鬼撞了上來,一揮手就把她推開了,季子晴被推的跌倒在了地上,頭發散開了,權九這才發現這個醉鬼就是季子晴,於是趕快上去準備把季子晴給扶起來。


  上去剛碰到季子晴的胳膊就被季子晴揮開了,隨後季子晴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別碰我!”


  權九哭笑不得的把季子晴拉了起來,然後說:“看清楚,是我。”


  季子晴搖頭晃腦的抬起頭看了權九一眼,然後嗬嗬的傻笑了兩聲,隨後又說:“權九,是你?”說到這裏季子晴捂住嘴巴哽咽著說:“我想吐。”還沒等權九聽清楚她說了什麽,季子晴就把自己胃裏的還沒消化的物品貢獻在了權九的襯衫上。


  權九一看這個情況趕快把季子晴拉倒了洗手池旁邊,然後對她說:“好了這下吐吧。”季子晴幹嘔了幾下,再也吐不出什麽東西來了,於是就抬起頭說:“不吐了,要回家。”


  隨後扶著季子晴出了酒吧,然後又把她扶到了車上。


  權九看著季子晴倒在座椅的旁邊,這下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不是應該在醫院躺著嗎?怎麽來帝宮了,這副樣子回去,季家人可能會被嚇到。


  想到這裏,權九啟動了車子,將季子晴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回去之後權九把季子晴抱到了床上,然後拿出一床被子給她蓋上。


  季子晴已經睡著了,看起來那麽的乖巧,就像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一樣,權九看著季子晴的睡顏笑了一下,然後才開始收拾自己狼藉的一身。


  第二天一早,季子晴醒了,一醒來之後季子晴就感覺到腦袋一陣的疼痛,而且身上的各個地方也都感覺到酸疼,連著口渴的季子晴看著這個不熟悉的房間,腦子裏回想起昨天自己去酒吧放鬆,可是後頭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全都不記得了。


  自己不會是被,想到了這個可能之後季子晴著急的從床上起來了,正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門自己開了,當然外頭站著權九。


  權九手裏端著一杯水走了過來,把水杯放到了桌子上之後對季子晴說:“你醒了,怎麽不多休息一會?”


  季子晴靜默了一陣道,“權九,不要將我喝酒的事告訴別人!”


  權九點頭,“你也得注意身體,畢竟是……”


  後麵的話,權九並沒有說出來,他怕一說出來,就會傷了季子晴的心,將季子晴的心推得更遠。


  他知道,季子晴不僅怪她自己,在內心深處對他也存在一抹隔閡,所以在醫院的時候,她對他已經不複以往的親近。


  “我已經沒事了。”季子晴強撐著說道,每每想起孩子,她的心就如刀攪一般,讓她的心痛得流血。


  現在,邢少皇的報複更像是一把利劍駕在她的頭上。


  她覺得自己好累,所以才忍不住借酒澆愁。


  也許,借著酒精的麻痹,她才能暫歇性的忘記自己所有的痛苦。


  權九看著季子晴眼中那難以掩飾的悲傷,心頭更是一痛,隨即轉移話題道,“子晴,去吃早餐吧!”


  季子晴沉默地看了一眼權九,隨後點了點頭。


  桌子上擺著幾樣簡單的早點,季子晴坐在權九的旁邊吃著飯,一頓飯很快便吃完了。


  “子晴,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我等會回來送你回去!”


  “不休息了,送我去公司好嗎?”季子晴應道,現在,和權九同住一個屋簷下,她的心底也有些別扭,也許如華舒兒所說,是她對權九有所遷怒吧!


  可是看著眼前一心一意為著自己的權九,她有怎麽能忍心遷怒她。


  微微地扯出了一抹笑,道,“最近季氏有點事!”


  看著季子晴對自己露出的笑容,權九的心神微動,不過聽清楚季子晴話中的意思之後,他卻皺了皺眉,隻是看著季子晴那堅持的眼神,想要勸說的話語卻吞回到了肚子裏,“好!”


  權九駕車送著季子晴來到了季氏。


  隻是剛剛下車,卻迎麵碰上了本不該碰見的人。


  邢少皇。


  邢少皇看著季子晴與權九兩人一同從車上下來,心頭一把無名火而起,孩子才剛剛沒掉多久,這兩人竟然就勾搭在一起了。


  冷冷一笑,“季子晴你還真有閑情逸致,公司都快沒了,竟然還有心情談戀愛!”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看著邢少皇,季子晴麵無表情地應道,隨後轉向權九,“我到了,你先走吧!”


  “恩。”權九點了點頭,複雜地看了一眼季子晴,轉身走開。


  季子晴則是直接越過邢少皇的身子準備進入季氏的大門,可是轉瞬,卻被邢少皇拉扯了個正著。


  “你想做什麽?”季子晴手腕被捏的生疼,不由地皺眉問道,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厭惡,既然不想愛邢少皇,那麽就恨他吧!


  “我想做什麽?應該是我想問你你想要做什麽?難道孩子沒了你一點都不傷心嗎?為什麽還要跟野男人出去混!”邢少皇看著季子晴眼底的厭惡,心頭的那頭困獸掙脫而出,狠戾的看著季子晴。


  “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快放開我!”季子晴死命的掙紮,“我不想再跟你有所關係了,你放開我!”


  “你在做夢!隻要我們一天沒離婚,你就是我的人,你就別想脫離我的掌控!你想知道我要怎麽樣才能放過季氏嗎?那就是你跟我回去,並且跟法院撤銷我們的離婚案,你覺得如何?”邢少皇冰冷的笑中夾雜著一絲不屑。


  “別做夢了,我跟你離婚離定了!”說完,又開始死命掙紮。


  隻是邢少皇的力氣哪裏是她能夠抵禦的。


  就在這時,一道力量突然之間打斷了兩人這沒玩沒了的糾纏。


  來人正是權九。


  本來上車之後的他準備離開,隻是沒想到離開之前看到這一幕,他再也忍不住了,想都不想直接下來。


  “放開子晴。”權九手放在邢少皇的身上,命令道。


  “憑什麽,你是誰?我的兄弟,還是子晴的情人?”邢少皇冷眼掃向權九,“這是我們兩人的事,還容不到你這個外人說什麽!”


  權九直接就給了邢少皇一拳,邢少皇被這突然的一拳打的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倒在了一邊,抓住季子晴的手也忍不住放開了。


  抬起頭看向權九,“權九,打我,我可以告你的。”


  權九冷笑了一下說:“你去告啊,如果你再強迫子晴,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是英雄救美嗎?可是你救的人可是我的妻子。”邢少皇慢慢地從地上站起,冷哼道。


  “妻子?那你是怎麽對待子晴的,她現在都快被你逼瘋了。”


  “與我何幹?”冷冷地說了一句,邢少皇諷刺地看向季子晴,“我說的條件,若是你答應,我會停止所有的行為!”


  說完,轉身離開,那個挺拔的背影卻帶著無盡的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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