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搬離白府
兩人輕車熟路的來到白府,發現白府四周都被侍衛把守著,蘇子墨對著荊軻用手比劃了一下,荊軻明白的點點頭,他們便開始行動了。
知道這些人的武功比較高強,不說打起來比較費時間,而且動靜大容易傳到他人的耳中,在難保傳到皇帝的耳中,到時候隻怕他會封住所有的路口不讓他們踏出明月國,所以他必須在皇帝發現之前就將所有人帶出明月國,而使用迷 藥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隻是都是習武之人,如果單他一個人下迷藥,隻怕才迷倒了幾個人就被發現了,所以他帶著荊軻,一人負責一邊這樣情況就會好很多,即使被發現了,人也迷暈大半了,到時候對付起來易如反掌。
於是兩人分別從東西的方向開始使用迷 藥,他們特意加大了量,隻要聞到此迷 藥必定直接昏過去。
那些人也沒想到會有人敢對他們下手,所以戒備並不是很森嚴,當他們聞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很快人一個個的倒下,但也有人在倒下去的同時不忘告訴同伴:“小心,有人使用迷 藥。”說也便也不省人事。
聽到身邊人的警告,其餘幾人很快反應過來,用東西捂住口鼻,一隻手拿著劍,四處觀望。
這時敵在明,蘇子墨在暗中,兩人聚在一起,同時使了使眼色,這幾個人他們並不放在心上。
趁機將兩個落單的人給割喉了,他們就連驚呼聲也沒來得及發出,看著倒在地的同伴,還有四人慌了,他們分別背靠背,眼睛到處看,希望能找到下手之人,因為天氣黑暗,蘇子墨和荊軻有一身黑衣,所以幾人很難發現他們。
沒有時間在這裏瞎耗,他和荊軻直接衝上前,和幾人打鬥在一起,盡管他們在皇宮中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蘇子墨眼中,是那麽的不堪一擊。
很快四人便倒在地上,因為他們打鬥的時間並不長,目前並沒有人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那莊主這些人怎麽辦?”荊軻指著這些被迷暈的人。
“將他們全部殺了,然後把人拖進白府的院子,我先進白府。”蘇子墨交代後就一個飛身進入了白府。
這時候他直接進入了大廳,碰巧嫿兒的家人還在說著話,他們看到蘇子墨非常意外,白蕭然站起來看著蘇子墨:“子墨兄你怎麽來了?”
二老也是好奇的看著蘇子墨,一臉的不解,他們記得蘇子墨去了邵國,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難道邵皇不答應救嫿兒?想到這他們有些焦急。
就怕他們胡思亂想,蘇子墨趕緊說出了自己此時前來的目的:“這次我過來是為了把你們接到邵國,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和我前往。”
一下子讓自己離開自己的國家,去別的國家,二老定當是不太願意的,但是也知道事出必有因:“子墨你不放說說把我們接過去的理由。”白於生開口道。
坐在白蕭然身旁的位置,蘇子墨開始說明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邵皇已經答應攻打明月國,救出嫿兒,到時候一旦這裏的皇帝吃了敗戰滿麵做出出格的舉動,很有可能用你們要挾,到時候比我們不戰而退,豈不是得不償失,到時候隻怕再也救不出嫿兒了,”
安靜的聽完蘇子墨的話,他們也覺得很有道理,隻是突然讓他們離開明月國,還真有些不舍,知道爹娘的想法,蘇子墨開口道:“爹娘,孩兒知道你舍不得這裏,但是為了嫿兒我們去邵國又何妨,到時候救出了嫿兒我們還是可以回來了,這次去邵國也隻是暫時的。”
最先想通的是李梅,她覺得兒子說的在理:“老爺,蕭然說的對,沒有什麽比嫿兒更重要,我們這一把老骨頭不說救嫿兒最起碼不能拖累了子墨救嫿兒,你說對不對,隻要咱們一家能團聚在一起,在哪都是家。”
見夫人和兒子都這麽說了,白於生也下了決心:“好,就聽你們的,那子墨咱們什麽時候出發?”
“對了,子墨兄外表還有侍衛把守我們怎麽出的去?”蕭然聽到爹的問話,便想到了這裏。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外麵的人我已經解決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的屍首應該已經被荊軻弄到院子裏了。”蘇子墨剛說完荊軻就進來了。
見到莊主他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弄好了。
這時蕭然也覺得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像蘇子墨這樣堅決果斷的人,又怎麽會沒想到這裏呢:“真是辛苦你和你的弟兄了。”
“那如果可以的話,咱們現在就出發可以嗎?”蘇子墨總覺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險。
走肯定是要走的,但是這家大業大的,也不可能就這樣丟了:“那這樣,我們收拾一下,白府還是有些家產的,到時候可以給你解決最起碼的溫飽問題,不至於讓戰士們餓著肚子上戰場。”
聽完伯父的話,蘇子墨點點頭:“好,咱們抓緊時間,以免夜長夢多。”
見此所有人都開始忙乎起來,這時候離歌已經睡覺了,蕭然知道這一路快馬加鞭的,隻怕最受罪的就是離歌了,所以此刻並未叫醒她,等走之前再叫也不遲,不過他在房間裏打包行李的聲音還是驚醒了離歌,她坐了起來,掀開床簾看著忙碌的蕭然很是不解:“蕭然你在做什麽呢?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覺?”
正在收拾行李的蕭然聽到離歌的聲音,知道一定是自己弄醒了她,有些歉意的看著離歌:“娘子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我沒事,隻是你收拾行李作甚?難道咱們要搬家?”離歌能想到了也就隻有這個了。
走進離歌身邊,蕭然坐在床沿,用手輕輕的握著離歌的手,一臉的溫柔:“嗯,咱們要去邵國生活,收拾好了就走,這一路上長途跋涉的隻怕要辛苦你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突然去邵國,但是一定和嫿兒有關,離歌兩頭靠近蕭然的胸前,滿臉的幸福:“我不怕,隻要能永遠和你在一起,去哪我都高興。”
能有這樣通情達理的妻子他蕭然別無所求了。
在白府上上下下準備行李的時候,蘇子墨安排荊軻先走了,不是安排他先去邵國,而且安排他去一躺清泉莊,將所有的弟兄帶到碧都匯合。
經常近兩個時辰的收拾,這才收拾的差不多,好在白蕭然從京城回到晉夕時將大多數的金銀珠寶換成了銀票,不然拖著好幾車的金銀珠寶,隻怕會引來眾多不必要的麻煩,如今收拾好了也就隻有兩車的行李,不算多了。
白蕭然遣散了所有的家丁,給了她們一筆不菲的遣散費,讓他們各自找出路去了,他並不擔心這些人會說出來,因為白府一直待他們不薄,他們是做不出來這種吃裏扒外的事,唯一跟在身邊的也就隻有管家了,她他年齡也大了,又沒有子女,所以白蕭然不忍心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和他們道別後,蘇子墨便讓帶著他們往邵國的方向走去。
最怕的夜晚還是來臨了,沐晟奕批閱完奏折就和往常一樣來到嫿兒的宮中,隻有見到嫿兒他才會覺得安心,盡管他覺得嫿兒好似已經越來越恨自己了,但是他並不在乎,有一句話說的好,愛之深恨之切,嫿兒越是恨自己,就表情她越愛自己。
從嫿兒的身上下來,沐晟奕說不出的舒暢,他並不是把嫿兒當著發泄工具,隻是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的身體了,轉過頭看著麵目表情的嫿兒,沐晟奕閉上眼睛:“這麽久了你還是一樣的麵無表情,是不是對朕笑一下你都覺得為難?”
許久嫿兒的聲音漸起:“不是為難,而是笑不出來,你帶給我的隻有傷疼,沒有快樂。”
“這一切都是你逼的,朕給你道過歉,也知道朕對你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但身為一國之君已經拉下麵子道歉求原諒了,你為什麽還是揪著不放?”沐晟奕的聲音很清冷,聽不出他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聽到他的話,沐晟奕嘲諷的翹起嘴腳:“是啊,就是因為你是皇帝,什麽事都可以原諒,即使犯了天大的錯誤,你隻要說一聲對不住我錯了,就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別人的感受,說到底這世間最自私自利的人唯有你們這個皇帝吧!”
沒想到自己在嫿兒的眼中就是這樣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沐晟奕突然坐起來,一把鉗住嫿緯的脖子:“從來沒人敢這麽和朕說話,朕說過朕是真心待你的,可是你背叛了朕,錯的的人是你。”他心中的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望著沐晟奕冰涼冷薄的眼神,那一刻嫿兒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那一刻她也多麽希望自己能死,這樣沐晟奕不會遷怒自己的家人,她也不用每天飽受心靈與身體的折磨了。
收回理智的沐晟奕發現了不對勁,趕緊鬆手,這時候嫿緯猛烈咳嗽了起來,看著還喘著氣的嫿兒,沐晟奕的心放了下來,同時無比懊悔,剛剛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他差點就殺死了嫿兒:“對不起。”
待不咳嗽了,嫿緯看著又道歉的人,她怎麽覺沐晟奕一點都不成熟,不想和對方繼續說話了,嫿緯幹脆轉過頭不看他。她相信自己早晚會被這人給玩死的。
這次沐晟奕沒有強迫嫿兒看著自己,剛剛的事他確實不理智了,他怎麽能親手殺了嫿兒呢,好在大錯沒有諸成,可是他在嫿兒麵前總是會變的不像自己,她的一舉一動總是牽著自己的心,難道這就去愛一個人所給出的自然反應?
各個宮中一片寂靜,寒煙正在卸妝容,萃兒也站在身後幫忙。
“和軒堂那邊有什麽動靜沒有?”寒煙隨口一問。
這時萃兒低下頭來在寒煙的耳邊低聲細語。聽後寒煙的臉色露出笑容:“好,做事還算有頭腦,記住如果萬一有人查到她的頭上,記得幫她一把,本宮留著她還有用處。”
“是,奴婢知道了。”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本宮要睡了。”寒煙擺擺手示意萃兒退下。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寒煙用手摸著鏡子裏的自己,自己笑她也笑著:“寒煙想要保住自己後宮之位,讓皇兒當上太子,隻能心狠手辣,太善良了隻會當別人的墊腳石。”她似和鏡子裏的人說話,但她知道這是給自己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