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嚴刑拷打
一路跌跌撞撞苷萊終於在一條街道看到了蘇公子和皇上。
正在和陸青衫商量尋找嫿兒辦法的時候,蘇子墨看見苷萊慌慌張張的就跑過來了,當即詢問:“怎麽了?”
“蘇公子,皇上,奴婢知道小姐是被誰帶抓走了。”苷萊的語氣說不出的激動。
兩人聽後睜大了眼睛:“什麽?你知道嫿兒在哪?你快告訴我們。”蘇子墨也是一臉的欣喜。
咽了咽口水,苷萊說話的同時帶著恨意:“就是餘香樓的老鴇。”
這下兩人都有些意外了:“怎麽回事?你怎麽知道就是餘香樓的老鴇?”
於是苷萊開始講述事情發生的經過:“就這樣老鴇可能生氣之下讓奴婢留點力氣去找小姐。可是你們想啊老鴇又是怎麽知道小姐女兒身的呢,除非她發現了小姐的秘密,所以小姐一定是她讓人給帶走的。”
聽完苷萊的解釋,蘇子墨的眼神露出危險的信號。
“蘇子公子刻不容緩,咱們還是去老鴇那一探究竟吧!”陸青衫此刻也覺得老鴇的嫌疑最大,如果真是這樣昨晚蘇公子去找她,相信一定是帶有威脅性的,她都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可見她有多麽想折磨嫿兒。
於是他們帶著大理寺卿和一群士兵,來到了餘香樓:“你們將餘香樓圍住,不準放一個認出來,明白沒有。”
“是,微臣這就安排他們將這團團圍住。”
看著又是上次的官兵,守在門口的女子趕緊去找媽媽:“媽媽,大事不好了。”
見來人慌慌張張的,老鴇有些不悅:“什麽事如此慌張,難不成天塌下來了?”
“上次的官兵又來了,還將咱們的餘香樓給圍了。”
大致明白他們為什麽而來了,看來那小賤人還有挺多人在意她,不過她可不怕,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他們不可能查到自己,於是整理了下衣服,就笑臉迎了過去,正巧碰到走進來的蘇子墨和陸青衫等人:“這位官爺怎麽又來了,現在我可以保證我餘香樓的姑娘可是清白的,沒有你們要抓的朝廷重犯。”
看著眼前的人,蘇子墨就氣不打一處來:“廢話少說,現在交出白公子,興許還能給你留個全屍,不然讓你生不如死。”
聽到這樣的威脅,老鴇幹脆坐在地上掉淚:“你們是官爺也不能這樣欺負老百姓啊,上次你都來過,並沒有發現白公子,而媽媽我確是沒有抓走白公子,你們也不能仗著自己是官爺就屈打成招吧!”
其他人聽到後,大致明白了什麽意思,紛紛指責陸青衫等人,不過被陸青衫一個瞪眼給嚇回去了。剛剛他們感覺到男子身上好像有一種九五之尊的威嚴。
這時候苷萊也不幹了:“你說謊,人明明就是你抓走的,不然你怎麽知道白公子就是女兒身,你明明讓我去找的時小姐不是公子,說明你知道了小姐的秘密,而上次離開餘香樓你根本就不知道小姐的女兒身,現在知道你如何解釋?”
聽到苷萊的話,老鴇回想起自己說過的話了,確實是她一時口快給說了出來,可這又怎麽能難道她:“這不是媽媽我替你加小姐擔憂嗎?一時口快給說錯了。卻不想誤打誤撞給說對了。”
沒想到這老鴇這麽能言善辯,但是越是這樣就表明她越會演戲,陸青衫和蘇子墨對視一眼,都非常篤定的點點頭,看開他們都想到一塊去了。
就在老鴇解釋的同時,大理寺卿身後跟著兩個士兵走進來:“微臣以將餘香樓團團圍住,接下來皇上還有什麽吩咐?”
在場的人聽到陸青衫就是皇上,紛紛吸了一口氣,怪不得剛剛見這個威武不凡的男子有種九五之尊的氣勢,原來當真就是天子。紛紛眼中充滿了敬意。
而老鴇聽到其中一人就是皇上,雖然有些意外,但是她卻覺得越是皇上就更應該以身作則,相信他們再怎麽搜也不可能找到小賤人,到時候還不得乖乖放了自己,不過她卻想錯了,陸青衫並不打算搜,他相信老鴇就算真抓走了嫿兒也不可能會放在餘香樓等著他們來尋,隻能讓她親口承認了,他邪魅一笑,然後故意將話說的很大聲:“你不承認沒有關係,朕自然會讓你承認。大理寺卿去給這老鴇來個烙印,讓她長點記性。”
“臣遵旨。”大理寺卿好忙去找碳火去了。
“你是皇上怎麽可以在證據不明的情況下就動用私刑呢?”老鴇想到一塊滾燙的鐵烙印在身上就覺得無比恐怖。
感覺老鴇的話有些好像,陸青衫微微一笑:“私刑?真可是光明正大啊,如果你現在說該來的急,不然這皮肉之苦後你受的,”
老鴇知道自己一旦承認恐怕就沒命了,這時候9唯有拒不認罪,放可保一條命,很快大理寺卿手中拿著已經烤的發紅的鐵烙走了過來,走在人群中,都能感覺到它的熱度,那要是烤在人的身上,不死也得脫一層皮了。
瞧著半個巴掌那麽大的鐵烙,老鴇額頭直冒冷汗:“皇上民婦真的沒有將白小姐藏起來啊,如果知道不是我做的又有什麽用,到時候你的英明就要毀在民婦身上了。還請皇上三思。”
沒想到這樣老鴇還是死不承認,陸青衫倒佩服她的一張鐵嘴了,可是他也得撬開,敢對付嫿兒,也不看她是誰,沒有一絲猶豫,陸青衫直接讓大理寺卿上。
慢慢靠近老鴇,老鴇的額頭就多了一些冷汗,她是真怕啊,可是她還不想死,想到小賤人快死了,她受點皮肉傷又算什麽?
大理寺卿來到老鴇的身邊,毫不客氣將鐵烙印在老鴇的胸口,頓時傳來老鴇殺豬似的慘叫聲,以及鐵烙印在身上發出呲呲的聲音。在場的人仿佛就覺得是印在自己的身上,疼痛無比。
而老鴇幹脆就給疼暈過去了,此刻她的臉色慘白,但沒有一人同情她,連皇上都親自來審查了,相信人一定是老鴇給藏起來的。
“打盆冷水來,讓老鴇清醒清醒。”如果她以為暈過去就能萬事大吉了,那就錯了,一士兵很快就從後院打來一桶冷水毫不猶豫的淋在老鴇的身邊。
差點被水嗆的喘不過氣來,老鴇醒了過來,她能感覺自己的胸前火辣辣的疼,衣服也已經被烤焦了,露出醜陋的傷口來:“縱然你是皇上,但也不能這麽對待老百姓啊?”老鴇虛弱的看著陸青衫等人。
但陸青衫的眼神依舊沒有變化:“正是因為朕是皇上,所以不能姑息在天子腳下犯法的人,不然還有沒有王法,朕說過隻要你道出事情,並把人叫出來,朕可以考慮讓你死的不那麽疼痛,怎麽樣你考慮好了沒有?”
“民婦沒做過的事,皇上要民婦如何承認?”老鴇冷笑一聲,說不出輕蔑。
被激怒了的陸青衫同樣冷笑:“很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說這傷口烙一邊太不對稱了,因為成雙成對才好看對不對?”
明白皇上的意思,大理寺卿當即讓人將鐵烙拿去烤,大家都在等著士兵將鐵路拿來,並且紛紛猜測這個白小姐到底是何人,連皇上都這麽在意她?
不一會兒,士兵拿著鐵烙走了過來,大理寺卿示意他用刑,於是士兵也沒有猶豫的直接將鐵烙印在老鴇的另一邊胸口,頓時一股燒焦的臭味彌漫在空氣中。
老鴇大叫一聲,但這次沒有暈過去,她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就在她以為自己還要受到什麽刑法時,陸青衫站了起來:“人不在這裏說明你藏在別處,可是一個大活人你要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將人給藏起來,必定有幫手。”幫手這兩字他說的極重。他就是故意震懾某人的。
不過依舊沒有人出來認罪,蘇子墨也一臉嚴肅:“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皇宮裏的十八酷刑,那滋味和現在比起來才叫享受,看來你們是想嚐嚐生割肉的滋味了。皇上我看也問不出什麽了,不如將這餘香樓的全部抓去審問一遍?”他淩厲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
其中兩人聽到了,不可察覺的顫抖了一下,而老鴇已經說不出什麽話了,隻是她的臉色也變了一下,被陸青衫和蘇子墨看到了,看來他猜的沒錯,這裏就有她的幫手。
此刻安靜的隻剩下呼吸聲,而兩人卻悄悄的從後院走去,看來是打算開溜了。不過他們卻不知道外麵已經被人包圍了,當他們剛走出後院的門,就被人給拿下了。
士兵將他們押進了餘香樓:“啟稟皇上,這兩人打算從後麵溜出去,被我等拿下,還請皇上定奪。”
看著兩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再看看老鴇一副完了的表情,猜到這兩人逃不了幹係。
“說你們為什麽要逃?” 陸青衫的聲音不怒自威。
那兩人不敢直視皇上的眼睛,結結巴巴的回道:“回,回皇上的話,我們,我們兩兄弟怕受刑法,這才想著逃出去,以免受到極刑,是我們糊塗,還請皇上贖罪。”說完他們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冷哼一聲,蘇子墨一腳就將其中一人踢到在地,不過他們大氣也不敢喘,唯唯諾諾的樣子哪有放出鞭打嫿緯的那種狠勁,看的人直呼白長這麽魁梧,比老鴇一個女人還不如。
“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說人是不是被老鴇給藏起來了,你們又參與了什麽角色?”
兩人聽到蘇子墨的話,他們不約而同的看著老鴇,見老鴇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知道再不道出實情,隻怕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說,我們說。”
“那還不快講?”陸青衫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其中一人開始說出了實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老鴇就讓我們兄弟兩帶著鞭子,悄悄的跟在她身後,說是讓我們教訓一個人,我們也一直聽命於老鴇,不敢違背,於是第二天一早就看到小二帶著老鴇往住宅走去,我們也就跟了過去,走進去就發現是那是花了一萬兩買下花魁一夜的白公子。我們聽到原來是因為白公子,不對應該是白小姐欺騙老鴇不花一分錢就將清雅給弄走了,還拿走了她的一萬兩,老鴇氣不過就讓小二找到白小姐的下落,這才落到了老鴇的手中。於是就讓我們兄弟倆教訓教訓白小姐,也是這時候發現白小姐的女兒身。事情就是這樣的。”
兩人聽完事情的進過都散發著寒冷的氣息,想到嫿兒受到這樣的苦楚,他們就無法原諒。
當所有事情於大白,老鴇苦笑看來她算是真正陰溝裏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