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下陣之人
那怪物雖然看起來比之前的兩種看起了有點腦子,但也是個腦子不夠的怪物,不明白沈雲琛為何而逃,他的腦子裏隻有乘勝追擊四個字。
沈雲琛逃了一段路之後就不逃了,而是忽然頓住了腳步,這把那怪物給嚇了一跳,也停住了腳步,警惕的看著沈雲琛,他覺得這個黑衣人肯定是要發大招。
然後,沈雲琛隻是站著不動,甚至還露出一股詭異的笑,隻把那怪物看得心裏直突突,直到他覺得沒有危險的時候——
碰!
一股巨物從天而降,把他給砸成了肉餅,到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風無痕拍了拍手落在沈雲琛身邊,兩人一拍掌,露出得意的笑來。
沈雲琛說:“讓這些怪物死還真是不容易,你舉著這麽大一塊石頭上去,更不容易啊。”
風無痕邪魅一笑:“小意思。”
兩人不再說話,再次衝進應紫鴻的身邊,此刻這邊也開始打了起來,主要是應紫鴻覺得自己被怪物給打的還不了手,覺得很憋屈,再加上被沈雲琛他們看到了,更加的憋屈起來,於是一鼓作氣帶著範明衝啊——
雖然被打的傑傑敗退,可是好歹也是霸氣了一回,直到那兩人出現。
應紫鴻都快哭了:“我去,你們怎麽才來,這幫家夥太難對付了,而且這些怪物的毛發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樣啊,這究竟怎麽回事?”
風無痕說:“之前的黑眼綠毛是最弱的,紅眼綠毛打死一個可以沒黑眼綠毛一片。後來才又出現這些黑毛紅眼的,江梨說,可能是人為操控的,所以這些怪物看起來就像是有意識一樣,其實他們沒有任何意識。”
沈雲琛說:“而是梨兒還說,這個陣法就是衝著你來的,對付你的估計是最厲害的,果然被她猜中了。我跟風無痕一人隻遇到一隻黑毛紅眼怪,而你一下子三隻。這幫人明明已經掌控了你卻沒有殺了你,說明他們的意圖還沒有達到,否則就剛剛那三隻,你早就死了。”
應紫鴻氣的跺腳:“我去,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沈雲琛說:“先逃吧,如果梨兒說的是真的,說明控製這個致幻機關的人內功在我們之上,你要知道我跟風無痕加起來已經無敵了,這個人比我們還要厲害,而且我們還得查出他們的目的是什麽,隻要你一天沒死,說明他們的目的一天沒達到。”
這讓應紫鴻更加的想哭了,他也想所向披靡,做個英雄,結果人家一上來就派個大能,這太過分了。
幾個人朝著遠處逃跑,那兩隻黑毛紅眼也沒追上來,而是盯著他們逃跑的方向,就好像要記住他們去了哪裏一樣。
他們找了一圈,找到不少隱藏起來的百姓,卻唯獨沒有找到江梨跟清兒。
他們這一仗打了整整三天三夜,大家也都不敢休息,幹瞪著眼睛睜著,生怕一閉眼再也起不來。
梅花鎮的黑眼綠毛依然不少,好像一會就會蹦出幾個來,這讓他們更加的相信了江梨的判斷。
沈雲琛等三人時刻在一起,悄咪咪的一邊尋找陣法的機關在哪裏,一邊尋找江梨的身影。
終於在第五天的時候找到了江梨跟清兒等人,還是江梨派出去一個人去打探消息的時候遇到了他們,這才找到的。
等到他們到了的時候,江梨剛剛哄好清兒跟寶寶一起睡覺。
清兒生了一個男嬰,模樣十分可愛,粉嘟嘟的,讓一向不是很喜歡孩子的江梨也跟著開始渴望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她剛剛給孩子蓋好被子,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門一開是沈雲琛他們。
江梨連忙叫他們進來:“你們進來吧,現在是特殊時期,就不要將就這些了,我是不會離開清兒身邊的,兩人一醒就哭,很顯然是被那些怪物給嚇得。”
幾個大男人也沒辦法,隻能全部擠在這間屋子裏,不過江梨還是知道男女有別,拿了一個屏風把他們跟清兒給隔開,大家說話的聲音也很輕。
江梨問應紫鴻:“你怎麽樣?找到機關所在沒?”
應紫鴻苦笑著搖頭:“我都還沒開始找,就被三個黑毛給攔住了,但是他們並沒有傷害我,好像是在看著我,不讓我亂動。”
沈雲琛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懷疑他們在找什麽,隻是現在還沒找到,所以才不會傷害他。”
風無痕點點頭,表示同意沈雲琛的看法。
江梨沉默了一會,說:“應紫鴻,你告訴我,陣法除了需要媒介做陣之外,有沒有別的方法?”
應紫鴻似乎明白江梨為何會這麽說:“陣法的級別有高低,低級的陣法需要媒介,高級的陣法就不需要媒介,但需要做陣的人內功極高,給他一張地圖,就能給一個範圍做一個陣法。”
江梨:“假設,梅花鎮就是這個範圍呢?”
眾人再次震驚。
但很快,應紫鴻發出疑問:“這不可能,除非這個人也在這個陣法中……”
應紫鴻話落之後,立馬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梨:“你是說,下陣之人,在梅花鎮?”
眾人再次震驚。
江梨點頭:“我心裏有個人選,但是因為清兒剛剛生產,孩子和大人都不穩定,所以我不能去找,這件事情隻能你們去辦。”
沈雲琛皺眉:“那個人是誰?長什麽樣子,多大?”
江梨看向無心那八人說:“無心他們也見過,你們還記得我們剛到黑水山的時候,那些人搶著吃活馬,隻有一個老者沒有跟上嗎?”
無心等人一想,確實有這麽一個,紛紛點頭:“記得,那個老者看起來文縐縐的,雖然渾身髒兮兮的,可是目光卻很有神,一點不像難民該有的樣子,我們當時還挺奇怪,可當時主子似乎並未發現不對勁,我們就以為是我們多疑了,畢竟那一路除了殺人啥都沒幹。”
江梨哭笑:“我當時確實沒有發現他的不尋常,隻是心裏覺得不太對勁,直到兩天前,我去救清兒的時候,發現了他在一個房間裏,模樣很是淡然,一點都不像是被這個場麵給嚇著一樣,所以我就由此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