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這究竟怎麽回事
他的聲音像大海深處一樣低沉,讓人聽了意外的著迷,可是在他觸碰到江梨某點的時候,她意外的看到沈雲琛布滿猩紅的眸子朝著她鋪來。
她嚇了一跳,一下子把身上的人給推倒。
她驚慌的拍著胸口,覺得那個眼神好可怕,就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而且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責備和深深的不滿。
讓她的心狂亂的跳著,她覺得那個人在怪她。
這究竟怎麽回事?
回頭,看到沈雲琛驚愕的跌坐在地上,身上一絲不掛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狼狽。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關鍵時刻竟然……
“對不起……”
她低垂著頭,把自己裹在被子裏,微微顫抖著。
顧庭睿被一股力量給推到在地上,驚訝的看著床上喘息的人,心裏又暗沉了下去……
還是不行嗎!
都這樣了,還在抗拒著。
都好幾次了,每一次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陰沉著臉,沒有說什麽,而是扯了一個微笑,站了起來,穿好衣服對床上的人說:“沒關係,等你適應了我們再試試。”
說到試試,江梨臉一紅,不敢去看他,把自己裹在被子裏什麽都說不出來。
第三次看到那猩紅的眼睛朝著她鋪來,每一次結果都是一樣,她把他推開,他們不是夫妻嗎,為什麽會是這樣?
記憶裏,她隻記得自己的名字。
醒來後,她有了一個丈夫,叫顧庭睿。
拍了拍臉頰,看著他背過身出去的背影,有點恍惚起來。這個背影是挺眼熟的,哪裏見過的。
起身之後,一個丫鬟走了進來,她噙著笑意給江梨梳妝打扮,把她打扮的特別漂亮,像花間仙子,連江梨自己的都看呆了。
“夫人果然長得美豔動人,難怪主子會這麽喜歡。”丫鬟看著美麗的人也跟著甜笑起了,她好幸運可以伺候她。
江梨被人一誇,頓時臉紅,斜睨了她一眼:“嘴貧。”
“我說的實話嘛!”丫鬟嘟嘴討好道。
江梨喜悅掛在臉上,眉眼裏卻有些犯愁。
這時,有人來報。
“夫人,二家主來了,說是要見你。”
江梨回頭看了一眼,帳篷外麵已經有一片陰影,她一看就知道那是誰。
“讓他進來吧。”
說完,她換個了座位,並讓丫鬟備茶。
丫鬟下去之後,他進來了。
這個人跟顧庭睿長得一模一樣,明明都是很年輕,偏偏有種少年老成的感覺,他的一雙眼睛在看著江梨的時候有著一種不明的情緒,叫人看不真切。
“嫂子。”顧澤瑞身穿一襲白衣,麵容柔和,讓他看起來挺仙風道骨的。
“坐!”江梨見到他隻是微微一笑,目光平淡,好像他們之間隻是熟悉的弟弟跟嫂子一樣。
顧澤瑞看到她眼裏的梳理,心裏痛了一下,雖然不忍,可是隻有這樣他心裏才能好過些。
“有事嗎?庭睿呢,他不在嗎?”他很少來找自己的,而且每次來找都隻是給她送藥,看著她喝完才離開,昨天已經吃過藥了,今天應該不用了吧,難道她的病加重了?
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擔憂。
顧澤瑞看著她,平淡的說道:“我不是來找哥哥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江梨疑惑。
“恩,你也躺了很久了,好不容易才醒來,哥哥說讓我帶你出去玩玩,過兩天,篝火晚會就要開始了,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江梨眼睛一亮,篝火晚會?那應該會很熱鬧吧。
這是一個特殊的晚會,這個晚上,草原上成年未成親的女孩都會參加篝火晚會,在這個晚會上選擇另一半。
類似於一種相親活動。
“好,我去,正好很久沒有出去看看了,被憋的難受死了。”
江梨很是興奮,眉眼裏都是炫彩奪目的光亮。
顧澤瑞看了她好一會,直到丫鬟端了茶來他才清醒。
“那好,反正這幾天哥哥都不在,我在這裏陪你,有什麽你跟我說。”
“好。”江梨不客氣的應下。
她應下的太快,讓顧澤瑞愣了一下,有些詫異,她還是那麽信任自己呢,想都不想一下,不由的嘴角勾起細微的幅度,好在沒人發現。
丫鬟也愣了一下,她覺得夫人對二家主過於的信任了,再看看二家主,依然清淡寡欲看不出任何表情,這才收起小心思。
江梨送完顧澤瑞,看著這蒼茫的一片綠,綠色的盡頭鏈接著天,心中就好像變得跟天地一樣寬,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這幾天躺在床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突然,一雙手遮住了她的眼,冰冰涼涼的,一道銀鈴般清脆的聲音傳來:“猜猜我是誰?”
江梨的嘴角不自然的露出笑意,握著那隻手道:“珍珍。”
“不好玩。”手被收了回去,小女孩嬌嗔的聲音傳來,還帶著輕輕的哼聲。
江梨回頭,看著這個十幾歲的少女,她穿著草原上特有的服裝,特別的有民族色彩,編的麻花辮俏皮的落在身前,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機靈可愛。
“你身上有股味道,一靠近我就聞到了。”江梨實話實說。
“真的嗎?”珍珍嘟著嘴聞了聞自己的身上,還真有股香味。
那下次就換個味道,她露出狡黠的一笑,江梨看著她這笑,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江梨溫柔的笑看著她:“你自己也聞見了,不是我說謊吧。”
珍珍嬌嗔的拉著她胳膊像個小看著像小綿羊一樣,她抬起頭來,突然露出一抹驚豔:“嫂子,你今天好漂亮。”
平時她都是躺在床上,臉慘白慘白的,嘴唇都沒有顏色,整個人都跟沒了人氣一樣,那樣子,可恐怖了,現在想想她都覺得毛骨悚然。
現在突然這麽一打扮,簡直就跟仙女一樣,尤其是她眼角的那顆痣,讓現在的她更加迷人。
珍珍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好像看著一件藝術品一樣。
江梨聽到讚美,掩唇輕笑,當對上她花癡一樣的眼睛時,搖了搖頭,點了點她的鼻頭寵溺道:“什麽時候學的這麽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