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沒腦子的東西
法事進行了將近半個多小時,聲音吵得把江擎和江濤都給引來了,江擎他一進來就臉色鐵青,好像便秘一樣,臉色難看至極。
“這是在幹什麽?”江擎衝著那幫道士厲聲喝道。
劉雪沒想到老爺子會來,連忙上前解釋“父親,這府裏有妖物,我之前找人算了一下,昨天那妖物去了蓮兒那,道士師父說今天那妖物在江梨這,我怕昨天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就找人做場法事。”
江擎一聽到昨天發生的事情,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胸口憋悶的緊,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那個逆子,你還好意思提,江家的臉都讓她丟盡了,還搞這些鬼鬼神神的東西幹什麽,撤掉,快點撤掉。”
江擎很是生氣,額頭的青筋都激動的凸起來了,甩著手要把倒是準備好的台子弄倒,被身後的江濤抱住了“爹,大夫說了你不能激動了,千萬不要激動啊,冷靜點。”
“我還怎麽冷靜,一個兩個都不讓我省心,他們母女兩這是想讓我死啊,就因為他們,我晚節不保啊。”江擎痛哭流涕,拍著大腿嚎啕著,“老二,你給我把這些撤了,撤了咳咳”
江擎激動的有些上頭了,劇烈的咳嗽著,江濤連忙給他順背,轉頭對劉雪道“還不快撤走。”
劉雪被江濤吼了一句,很是不服氣,還想說什麽,被江擎淩厲的眼神盯了一下,頓時窩著肩膀不敢說話,叫來人把那些道士請走了。
江梨見狀,拉著金瑤說了一句話之後,就見金瑤在混亂中消失在了道士走後的路上。
晚上,江擎才漸漸緩了過來,大夫說他千萬千萬千萬不能再動氣了,否則真的命不久矣。
一群人圍在江擎房間,最靠近裏麵的就是二房的人,他們圍著江擎驅寒溫暖,大房的姐弟被他們擠兌在外麵,壓根無法靠近,旁人看了還以為他們不孝順呢。
江蓮眼眶紅紅的,好像真的哭過一樣,她蹲在床沿邊,哽咽道“爺爺,你一定要好起來,蓮兒真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揪出那個作俑者,還江家清白。”
劉雪附和著“爹,你就別氣了,你是看著蓮兒長大的,她是什麽人您還不知道嗎,這種事情她哪裏幹的出來啊。”
江濤聽著她們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兩人不知道在搞什麽鬼,不惹點幺蛾子心裏不舒服,現在還在說這件事情,這是還嫌老爺子死的不夠快嗎?
沒腦子的東西。
“行了,你們給我閉嘴,讓爹好好休息,這件事情我等會跟你們算賬。”江濤厲聲叱喝道。
江蓮跟劉雪都乖乖的閉嘴,屁話不敢講。
江果想去看看江擎,卻被江蓮給攔住了“站住,沒聽見我爹說不準打擾爺爺休息嗎?”
“你”江果有些惱火,想反駁,被江梨給拉住了,她對著江濤說道,“既然大伯這麽說了,那麽我們就先走了,我們明天再來看爺爺。”
“嗯。”江濤冷漠的點頭。
他看著這兩人的背影,揉了揉眉心,真的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會是江梨做的,反而像是劉雪的作風。
他轉頭對嚴厲的對劉雪跟江蓮道“這幾天你們好好照顧爹跟爺爺,不準再惹事,外麵的謠言已經傳的夠厲害了,你們能不出門就不要給我出門。”
劉雪弱弱的點頭,哪裏有對付江梨時的那副狠厲。
江蓮本不服氣,這件事情本來就跟她無關,憑什麽都得她扛著,剛想反駁的話被江濤的一個眼神給嚇得回到肚子裏了。
“知道了,爹。”
江梨跟江果離開主家院子,兩個人神情都不是很好,一個氣得臉紅脖子粗,額頭青筋凸起,一個麵色陰沉,心思深沉。
“姐,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爺爺就好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二叔給控製了,你說他會不會在爹不在的時候,搶了家產?”
“會。”江梨毫不猶豫的道了這麽一個字。
江果臉色都白了“你上次讓我去百戰山看的那地方,我並沒有找到,整個百戰山都沒有你說的那種黑色屋子,全是木質的。”
江梨很是意外“真是我眼花了不成?”
“姐,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江果畢竟還是個十四歲的孩子,沒有接觸過這些,自然會不知道該怎麽辦,現在他唯一的依靠就是江梨了。
“等。”江梨又淡淡的說了一個字,看到他一臉懵逼的樣子,很顯然,江果還是聽不懂。
“不懂。”
果然
江梨微微歎息,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的來了一句“少年,你的智商——堪憂啊。”
江果“”他是被鄙視了嗎???
深夜,江梨給了清兒一包藥悄咪咪的給張媽媽吃了下去,讓她好好的睡個昏天暗地。她叫來清兒跟金瑤,關閉好門窗。
清兒有些興奮“小姐,好刺激啊,有種做壞事的感覺。”
江梨哭笑不得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少貧嘴,說說你的情報。”
清兒這才正色道“他們走後,我特意去房間檢查了一下,我在小姐的床頭找到一本一本”說到關鍵地方,突然臉一紅,結結巴巴的停頓下來,這跟看電視看到部分突然卡殼了一樣難受,簡直讓人著急。
“找到什麽了?”江梨想掐死她。
“一本那個”清兒羞憤不已,整個腦袋都是紅彤彤的,尤其是頭都快低到膝蓋那去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小姐半夜會看這個啊。
江梨忽然明白了什麽,有些難為情的幹咳了一聲“春宮圖就春宮圖唄,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小姐”清兒聽到那三個字,整個頭都要冒煙了,嬌嗔的推了一把江梨的胳膊。
真是的,小姐怎麽可以這麽隨隨便便就說出那三個字,簡直就是簡直就是
哎呀!
江梨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都很容易害羞,隻是沒想到會這麽誇張,無奈的搖搖頭,嫌棄的問道“還有嗎?”
清兒捂著臉,悶聲道“除了這個還有一張白首圖。”說到這個,清兒忽然放下手來,“不是小姐那天拿回來的白首圖,估計是她們重新找人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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