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奴婢服侍您
七七整個人呆立在床前,落霞幾次想要開口,最後卻還是將銀鴿推了出來。
小丫頭也是一臉的緊張,最後咽了好幾次口水,這才低聲說道:“王妃,要奴婢說……那個女人隻不過就是太後送來攪局的,王妃若是生氣,那才是……”
“銀鴿……”七七突然打斷她的話語,眼神看向她,眼中滿是疑竇。
銀鴿嚇了一跳,馬上叫道:“王妃,你有什麽事兒?”
“銀鴿,你今天看到那個叫懷素的女人,有什麽感想?”
聽到七七的話語,落霞以為她是真的擔心,馬上開口說道:“王妃,你放心,要我說,王爺心裏除了你再沒有別人……”
七七卻好像置若罔聞,最後低聲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銀鴿,你覺不覺得她像一個人?”
“像誰?”銀鴿遲疑的看著七七……
落霞踟躕了一會兒,低聲說道:“王妃,我覺得這個叫懷素的女人,在某些方麵有些與你相似……但是我覺得她那就像是東施效顰,是故意為之,反而讓王爺愈發的厭惡與她。”
“嗬嗬,落霞,你的意思是說,太後專門訓練了一個言談舉止與我相似的女人,企圖吸引瑾煜的視線?”
“可不是……王妃,要我說,這世上王妃隻有一個,王爺又不是瞎子,一個效仿的女人難道他還會放在眼中不成?”
聽著落霞的話,七七不置可否的笑笑,卻仍將視線轉向銀鴿,皺眉深思,低聲問道:“銀鴿,你再想想,她的舉止還像誰?”
銀鴿愣了一下,皺眉咬著下唇努力的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幕,而後猛然抬頭,伸手比劃了半晌,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來。
落霞看著二人的神情,不太明白的低聲問道:“銀鴿,你想起誰來了?”
“二,二……她像二……”
話還沒說完,大門被人從外麵輕輕鬆鬆的震開,擎瑾煜站在門外,冷聲說道:“七七,你當真要把本王擋在門外?你這可是欲加之罪,本王事先根本就不知道。”
落霞與銀鴿聞聽,有些識趣的退了下去,七七嘴角抽搐,看著被震碎的門板,大叫一聲:“擎瑾煜,好好的大門……”
“淩七七,你倒是小氣的緊,眼下隻記得那門,卻都顧不上我了是不是?”
聽著他有些怨懟卻又冰冷的話語,最後七七這才想起什麽,衝了過去伸手攤開他的雙臂,低聲說道:“你瘋了不成?敲敲門不行,拿肉掌拍門板,嫌自己肉多是不是?”
看著七七那一副心疼的表情,心中這才稍微安心,伸手將她擁進懷中:“七七,你別吃醋,這件事我真的事前根本就一無所知!”
七七抽抽嘴角,抬頭看著那雙焦慮的眼眸,而後伸手扯下他的麵具,嘟著嘴說道:“誰說我吃醋了?若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每天都要吃醋,那豈不是要淹死在醋壇子裏麵了?”
聽著七七的話語,心頭卻又說不出的糾結,最後低聲問道:“那你做什麽自己回房?”
七七有些焦慮的皺眉,而後推開擎瑾煜在房中走了一圈,再後來又站在窗前,似乎是有些捉摸不定。
看著七七的表現,擎瑾煜伸手將她拉回懷中,低聲說道:“到底怎麽了?”
“……瑾煜,我覺得她像一個人,但是似乎又覺得不太可能……”有些不確定的說著,但心頭卻似乎很是沉重。
擎瑾煜看著她的神情,最後低聲說道:“七七,你覺得像誰?”
“這……我覺得,覺得她像淩素雪,但是人都已經死了那麽久了……這又怎麽可能?”
“淩素雪?”
似乎很是意外會在這時候聽到這個名字,擎瑾煜看著七七遊移不定的眼神,而後低聲問道:“你是覺得哪裏像?”
七七抬眸看了他幾眼,輕聲說道:“你不懂,我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她那一顰一笑一個動作我都最清楚不過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們二人都想要對方不得好死,所以也對對方了若指掌。”
看著七七無奈的神情,擎瑾煜似乎也跟著沉默下來,最後低聲說道:“你是覺得哪兒像呢?”
搖搖頭,苦笑著抬頭說道:“她的每個舉動都跟那女人相似,而且……我不會刺繡這件事,她都可以脫口而出,說什麽太後告訴她的……嗬嗬,想必連太後都不知道才是!”
眼神變得隱晦不安,最後擎瑾煜低聲說道:“既然懷疑,那不如咱們就試煉一下,如何?”
七七看著擎瑾煜的神情,最後忽然笑著摟住他的頸項,嗬氣如蘭的嬌滴滴的問道:“怎麽?攝政王是打算以身犯險,深入虎穴?”
“嗬嗬,那不是有句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我家王妃對她有所懷疑,那不如咱們就試探一番,這有何難?”
七七看著擎瑾煜的眉眼,下一刻卻有些陰沉不定的說道:“試煉可以,不許把麵具摘下來!”
看著七七背對著自己的聲音,不自覺的勾起嘴角,低聲說道:“七七,如今我倒是很肯定,你這是吃醋了!”
“要,要你管……總之,不許你對她有任何想法……”七七跺著腳喊著。
擎瑾煜撇撇嘴角,一臉嫌隙的說道:“對她?還真沒有這份閑情逸致。”
夜幕已經悄然滑落,一人冷著臉坐在房中,管家始終低垂著頭,心中有些疑惑卻又不敢聲張的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低聲說道:“爺,人帶來了!”
“嗯,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爺!”管家有些想要說什麽,最後卻還是閉上了嘴,轉身看著那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女人,眼中說不出的厭惡。
房門被人從外麵帶上,女子馬上抬眸,卻一眼就接觸到那張冰冷的麵具,還是有些後怕的抖了一下身子,最後卻又扭著腰朝著擎瑾煜走過來,嬌滴滴的說道:“王爺,今夜就讓奴婢服侍您吧!”
聽著她的話,不覺眉頭皺緊,最後卻又不知何為的用修長的指節敲打著桌麵,一下一下,好像直擊某人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