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此間的天驕少年(二)
我今晚估計更新不了了,我在想怎麽寫第五卷詭秘之主,詭秘是我很喜歡的一部小說,也很難寫好給我一點時間。
我的店子每到周末就很忙,今晚剛下班,明天早上九點又要上班,對不起各位朋友了。。
“嘩啦啦……”
伴隨著這條六階墨玉蛟龍的這一個動作,無量海水直接被他掀起得破海而出,形成數百條此章又名伐天之戰!
大唐天啟十一年末,濃冬大雪,寒氣濃厚至極。
長安城內除了皇宮被周洛用**力所覆蓋,依舊溫暖如春之外,其餘大小府邸屋簷之下具都已經結出一連串的冰棱,一排排鋒利如刀劍。
長安城作為大唐王朝的都城,立國千年,穩居天下第一強國的寶座,早就已經達到了一種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般的極致盛世。
此時恰逢年節之前,家家戶戶皆要出門采購年貨,因此原本就繁華熱鬧的長安都城街道上簡直就是人山人海,摩肩擦踵,半天也難以在街道上走出多遠的距離。
而在這街道之上,賣糖葫蘆的,賣糖畫的,各種雜耍藝人更是繁多至極,確實好一幅興盛人間氣象。
但是在這繁華熱鬧的景象之下,作為大唐帝國權力中心的皇宮之中,此時卻是氣氛凝重。
這兩年由於周洛對於書院態度的逐漸和善,書院和大唐之間的聯係也逐漸恢複起往日的親密情況,因此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知曉大概劇情且想法大膽的周洛直接和夫子製定了一個天大的計劃。
“登天屠神計劃!”
在周洛的插手之下,沒有原著中氣運之子寧缺太多的插手空間,在不知不覺之間,桑桑便被周落一通天大手段直接從大唐邊遠處的那一座偏僻小城中直接轉移攝拿到了大唐皇宮之內。
然後在周洛的護持和參與之下,夫子在經過和他的詳細分析之後,終於配合的向著昏迷的桑桑體內注入了大量的人間之力,開啟了對昊天的宣戰。
而今日,便是昊天降世之日,也是夫子登天之時!
大明宮內,周洛躬身而立,目光平視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夫子,語氣沉凝的說道。
“夫子,你對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此言如何之看?”
“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
夫子皺了皺眉,語氣平靜,表情卻像是突然有了些許的興趣。
“我想我曾經跟你說過,你存在的地方,每一寸、每一處皆昊天的規則所化,你身在昊天的世界之中,縱然能夠擁有自已的規則,但是你的那些規則始終是在世界本源以下的。”
“因此固然昊天如你所言,是人間信仰所化,並非天道的本身,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幾乎完全掌握了天道的能力,你在這個世界裏的每一言每一行,每一個微笑,乃至於每一個念頭都處在它的目光注視之下。”
“在這種就連因果都逃不出它計算的情況下,你認為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這句話是否還有著太多的意義?”
“魔宗的蓮生,這一輩子都夢想著能夠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但事實上,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他也依舊沒有逃出昊天的掌控。”
說此這裏,夫子目光饒有興趣的看了周洛一眼道:“當然,你作為一個不在這個世界的強者轉世而來,而我修為也已經達到你所說的六階無矩境,可以無視昊天的規則,保證自己的行為念頭可以逃出昊天的監控。”
“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也依舊無法超脫佛陀所說過的因果,昊天的計算力足以控製一切,在他規矩所化的這個世界裏,他真真正正的能夠做到無所不知、無所不能,若非你是一個來自其餘世界之中的變數,我想我們此計劃絕沒有半分的成功可能性。”
周洛聞言不禁流露出些許的意外之色,他還以為自己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這個消息隱藏的很好,畢竟有著鴻蒙通天塔的蹤跡隱藏能力,沒想到在這些時日的相處過程之中,作為人間最強的夫子居然早就已經將自己的真實來曆所看透。
當然他肯定不知道自己是來自於此處小千世界之外的遙遠之處,頂多以為自己也是一個也處在昊天意識範圍之內的偏遠世界轉世神靈。
但是即使如此,以夫子的境界之高,如果出生於主世界之中,想來便是成為一位八階神魔強者也並非沒有希望,卻是可惜了。
周洛麵色淡然,沒有向夫子詳細的解釋自己的具體來曆,反而隻是開口講了一個故事,一個前世他在某本小說中看到過的故事。
話說一個偏遠的小縣城內,由於一段時間內接連暴雨下個不停,而導致房屋垮塌,砸死了一個在生死關頭努力護住自己婆婆的賢惠媳婦。
誰想到過了幾日,由於當地縣城之人感念那個媳婦的孝行,因此在當地大戶人家的幫助下給她建了生祠,立了廟宇,平時也多少有些人前來祭拜。
此事本來僅是平常之事,誰知在好幾年以後,當地由於一次森林野火災難,無數饑餓的野獸直接襲擊破入縣城之中,關鍵時候那名被立下廟宇的年輕媳婦卻化身一方土地神袛,在最後的危難關頭直接驅趕了野獸,保住了那個縣城的百姓生命。
說完,周洛麵色平靜的看著夫子,躬身行了一禮道:“在此夫子即將伐天的最後關頭,不知朕所說的這番話,夫子可明白了其中之深意?”
夫子目光玩味的看了周洛一眼道:“莫非陛下想給我這個老頭也建立個廟宇,讓我也成為一方天地之神?如此禮物,陛下居然也舍得。”
麵對夫子如此話語,周洛不僅沒有任何的猶豫,反而麵色鄭重的再度向夫子行了一禮道:“此事理所應當,夫子當盡量伐天,洛雖有帝王之心計,但是卻也秉行修行的乃是天地人皇之道,因此在如此一個人類即將麵臨永夜的最後關鍵之刻,夫子大可不必擔心自己登天以後,我會對書院動手。”
“昊天作為全天下人類的信仰集合之體,縱然已經盤踞著天道意識的主要核心之處,但是昊天終究隻是昊天,它依舊並非無所不能的天道!”
“應此,若要伐天,我們當首先斬斷其人間信仰、斷其根源,以免被拖入長久的浩劫之戰,這要才有伐天勝利的機會。”
“這是一年前我和夫子你說過的話,為了實現這句話,這一年之內我大唐帝國與西陵神殿麾下所控製的中原諸國接連大戰十二場,摧毀了中國諸國一半以上的昊天信仰之所。”
“除此之外,在我大唐帝國之內,更是早就去除了全部的昊天供奉神廟,下令整個天下凡屬再行祭祀昊天之民眾皆以信奉淫飼邪神罪判處死刑,以至於整個大唐天下今年內接近被昊天降下的災禍給禍害得暴動連連,不可謂損失不大。”
“而這一切,便是為了夫子今日登天之戰能有所勝出,讓我天下子民能夠人人如龍,不受蒼天之累。”
“為天下蒼生計,夫子你今日登天之後,朕不僅不會針對書院,而且將會下旨,讓天下各地將昊天的神廟改成夫子你的神廟,並且組織天下之百姓皆進入你的神廟為你上香禱告,提供信仰之力,以求一戰功成,誅殺昊天!”
說這句話時,周洛一貫嚴肅的表情變得更加的認真,這也讓夫子不由得麵色為之所動容。
聞聽此言後,夫子終於放下心頭僅有的些許擔心,沒有任何顧忌的開始了對昊天的反擊之旅。
一瞬間,原本被周洛**力所束縛在大殿之內,包裹隔離成一團光繭的桑桑直接身形飄飛而起,無數的光明之力從她體內噴湧而出,彌漫整個大明宮宮殿之內,然後被凝結成一道巨大的光柱衝天而起,直入天穹之上的昊天神國之內。
而與此同時,大明宮之內手持棍棒,仰首望天的夫子體內也同樣的開始光明大作,無數的人間之力化作洶湧光絲從夫子的體內捆綁在逐漸升天而起的桑桑身上,凍結消滅著她體內那些變得愈發狂暴的昊天神輝、光明之力。
這一刻,登天伐神之戰開啟了!
受到光明之力的浸染,被周洛神通所控製的桑桑神色開始變得逐漸的平靜淡漠起來,她的臉上表情和之前不同,此刻的她臉上不僅沒有了任何的感**彩,就連她的聲音都逐漸變得高高在上,飄渺如浩浩蒼天般無私無欲。
此時的桑桑,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普通的凡間少女,她和寧缺之間的感情逐漸被她所淡忘,無邊的神性開始回歸她的體內。
清晨有雨,渭城有侍這句話,仿佛再也沒有了任何存在過的痕跡,無邊的神靈之力充斥著她的體內。
這一刻,昊天回歸了,整個人竟都籠罩在她的怒火之下,而天穹之上與她捆綁在一起的夫子,也成了她體內浩瀚昊天神力的全部宣泄對象。
……
而這一刻的夫子,神色平靜,目光柔和,他不僅麵對自己麵前通天徹地而來的無盡昊天神輝表現得毫無所謂,反而在人間一句句的頂禮膜拜之中身上能量的波動變得愈發的飄渺飛仙起來,好似乎與天地人間融為了一體般澄明透徹、空明無邊。
“恭送夫子登天伐神!”
“恭送夫子登天伐神!”
“恭送夫子登天伐神!”
夫子登天而起的那一刻,整個大唐帝國內無數的子民百姓都聽到了自己帝國陛下的這一句恭送話語。
同時,早就在之前數個月便已經在周洛的授意下準備多時的和郡縣鄉鎮官員,也紛紛在聽到自己皇帝陛下這一句瞬間響徹整個大唐天下的驚天話語時,果斷的開啟了組織民眾祭拜夫子的朝拜之旅。
無數的信仰之力也在這一刻,瘋狂的向著天空之上的夫子體內洶湧而去,而天上的夫子也因為在此之前便已經得到了周洛主世界中對於這些香火的用法訣竅,因此他沒有絲毫意外的直接變利用起了這些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的滾滾香火信仰,開啟了自己的伐天第一式。
在身際無形香火的絲絲增幅之下,夫子身形不動,手中簡陋的棍棒看似隨意的向著天際上漫天而來的無盡昊天神輝輕掃而去。
但是,就是這看似毫無任何力道的輕輕一棍,夫子麵前那散發著無盡光明灼熱之力的漫天昊天神輝便直接被他在瞬間劈散了大半。
不僅僅隻是如此,在夫子這看似隻是輕輕掃出的一棍之下,原本平靜的天空之上,無窮的大氣一瞬間突然粘稠至極,然後忽然又全部爆炸而開,掀起了層層疊疊的轟鳴雷音雲障。
但,夫子固然不凡,天穹之上作為昊天化身的桑桑此刻表現又豈會有半分的遜色?
麵對夫子這驚天駭地的朝天一棍,屹立於高高在上天穹處的桑桑直接麵無表情的回擊了夫子一拳。
隨著桑桑這個白玉一般柔弱無力的拳頭揮舞而出,無窮無盡的好天神力直接便從她的拳頭之上洶湧的衝入了人間之中,下一瞬間,一個巨大得如同小半座長安城範圍大小的通天神拳悍然出現於夫子麵前。
這一刻,隨著夫子同樣狂暴的朝天一棍不弱分毫的向著桑桑從天而降的通天白玉拳頭處抽打而下,二者拳棍的交鋒處,除了泛起一圈直接震碎了方圓十數裏範圍的驚天氣浪外,一陣如同山崩地裂、雲爆彈炸起的巨大轟鳴聲,直接破碎了長安城外圍那些沒有處在長安城中周洛通天法力保護之內的數萬名無辜百姓的耳膜。
甚至乎,即使在距離長安城百餘裏之外的偏遠濡縣位置,那裏的每個人也依舊能夠清晰地聽到那隨著夫子與昊天化身的桑桑之間不斷拳棍交鋒而掀起的滔天音浪,整個長安城方圓百裏之內,每時每刻都有人因為被他們交戰所引起的劇烈震動和聲響破碎掉內腑而去世。
這無疑是一場人世間痛苦的悲歌,但是這也是於昊天交戰所必須付出的代價,為了這一刻,夫子和周洛放棄了太多,他們已經停不了手了。
所以即便是十分心疼長安城百裏範圍內這些紛紛由於音浪震動所死去的無辜子民,但是天穹之上,夫子與桑桑之間的交手不僅沒有變得收斂,更加的狂暴與白熱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