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取悅,再度落空
安筱然淡笑著說:“原本是不用的,可是現在不是特殊時期麽?我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有任何人將有關你的物品都從這裏帶出去。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在聘用他們的時候,給他們定下半年之內不準請假出城堡的原因。澤騫,這一切都是被你逼的,並不是我要這麽不講人情,他們既然答應了,就得遵守。今天若不是你親自幫她求情,我是絕對不允許她出去的。可雖然答應了,必要的措施還是要做的。”
話音未落,管家就拿著裴澤騫的那枚戒指走了過來,“小姐,這枚戒指似乎是先生的?”
安筱然接過一看,不由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喝道:“好大的膽子!來人!”
話音未落,兩個保鏢便應聲而進。
海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無助地看向裴澤騫。
裴澤騫恨得牙癢癢,站了起來,對安筱然冷冷地說:“你這是準備幹什麽?這枚戒指是我給海倫的。她爸爸病了,需要一大筆住院費,她的弟妹需要改善生活,我想幫忙,可是身上無現金,這才想著讓她拿了我這枚戒指去當掉。怎麽了?我現在連施舍一點善心都不可以?你連我這點權利都想剝奪?”
安筱然聽了,眼珠一轉,溫柔地笑了,“你做善事,我又怎麽會不支持。不過何必拿東西去賤賣便宜了那些奸商?不過是需要錢而已,跟我直說就可以了。不管怎麽說,海倫也是我的人,她遇到困難的話,我理應幫忙。”
她衝那兩個保鏢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了,然後坐了下來,拿出支票‘唰唰唰’寫了一個數字遞給海倫,溫柔地極地說:“海倫,這筆錢你先拿著去應急。不夠的話再跟我來拿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需要幫忙的話,我希望你頭一個來找的人是我。畢竟我才是你的老板對不對?”
海倫仍然有些驚悸,惶恐地接過了支票,有些結巴地說:“謝……謝謝。我……我知道了。”
“嗯。這就好。那時間不早了,你就去吧!另外,從這裏出去一路上無人,對於一個單身女孩來說極不安全,這樣吧,我讓弗蘭克送你吧!這樣安排,你可滿意?”安筱然淡笑著問。
海倫知道她這是擔心自己和裴澤騫達成了什麽協議,所以派弗蘭克跟在她身邊監視她的一舉一動,雖然滿心的不願意,可是卻也不敢不應,當下連連點頭,“滿意滿意。小姐您對我太好了!”
“嗬嗬。知道就行。時間不早了,那就趕緊動身吧!”安筱然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我走了,謝謝先生謝謝小姐。”海倫快速地瞟了裴澤騫一眼,見他一臉淡然毫無表情,心裏不禁莫名惆悵。
安筱然走到門口,看著海倫在弗蘭克的緊緊跟隨下走出古堡大門,這才轉過身來對裴澤騫笑道:“希望我這樣的安排沒有讓你不舒服。”
裴澤騫挑了挑眉,從她手裏奪過戒指戴上了,然後淡淡地說:“希望你永遠是這樣樂善好施。”
說完之後不欲再多說,自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一躍上馬,馬鞭一揮,便駕著馬圍著古堡馳騁起來。
安筱然的滴水不漏讓他甚是煩躁,可是為了不讓安筱然察覺,他不得不假裝不以為然,可實際上心裏卻恨得牙癢癢。
說起來,所有的事情都怪他,如果不是他總是記得初次見麵時那紅著臉低頭微笑的安筱然的話,他又何至於累得尹霜和自己到了這種舉步維艱的地步?
想到躺在醫院裏的尹霜,想到如今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想到虎視眈眈的冉忻雲時刻陪在她身邊想方設法地想贏得她的歡心,想到自己脫圍艱難,裴澤騫的心就沉甸甸,鬱悶至極。
牙一咬,手中的長鞭就狠狠地甩了出去,在空中發出‘啪啪’的響聲,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稍稍地發泄一點點憤怒。
幾圈騎下來後,他翻身下馬,看著那陽光下古舊斑駁的城堡,便覺得這是一座陰森恐怖的監獄一般,根本就不想踏進去一步。
他皺皺眉,脫去身上的外套,隨手一指不遠處正持槍巡視的保鏢,“你!過來!陪我打一場!”
此話一出,那保鏢愕然地愣了愣,不安地看向聽到聲音慢慢走出來的安筱然。
安筱然淡笑道:“難得裴先生有興趣,梅森,你就讓他好好地指教指教你吧!你賺到了,要知道他可是輕易不指教人的!”
梅森聽了,雖不情願,卻也隻能從命,當下缷了槍,脫去外套,對裴澤騫客氣地笑著說:“裴先生手下留情。”
話音未落,裴澤騫的拳頭已經朝麵門擊來,氣勢洶洶,風聲陣陣,讓旁人看是心驚膽戰。
梅森急忙舉手硬生生地擋住,本想著一擋之下,立即出手反擊,誰知裴澤騫的動作快如閃電,他還沒看清楚是怎麽回事,自己的腹部就被裴澤騫的一記勾拳狠狠擊中了。
他悶聲一聲,本能地去捂腹部,手還沒摸到,太陽穴又遭到了重重一擊,當即眼前金星直冒,連退三步,最後腳一軟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了,好半天都沒弄清楚自己是如何被擊敗的。
裴澤騫皺眉,冷喝道:“再來!”
梅森聽言,手撐在地上努力地想爬起來,可是掙紮了好一會兒,仍然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安筱然轉頭對另外兩個保鏢說:“埃文,布蘭特,難得裴先生今天有興趣,不妨一起上去請教請教吧!”
那兩個保鏢看著梅森不過幾下就被裴澤騫打得坐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來,臉色蒼白得嚇人,本來就一直暗暗地膽戰心驚,心想幸好裴澤騫沒挑到自己,沒想到安筱然卻主動地叫他們去應戰了,當下苦笑著對視一眼,隻好齊齊走了上去。
本來以為倆個人的力量好歹要耐打些,誰知也不過兩三個回合,他們便被打趴在地上,渾身像斷了骨頭般疼痛,連叫痛的力氣都沒有了。
裴澤騫掃興至極,不屑地拍了拍手,對著安筱然冷嗤道:“怎麽?你請的人就這麽點本事?”
安筱然笑道:“我早知道他們不是你的對手,要不然我何必費盡心思地去對付尹霜,直接把你打暈了帶回來不更省事?請他們隻不過是撐撐門麵,壯壯膽而已,要知道在你來之前,這個古堡可陰森冷清得很。”
“哼!你倒挺有自知之明!”裴澤騫冷哼一聲,不想再跟她多費口舌,自舉步朝屋內走去。
安筱然見他心情不好,也知趣地沒有跟上去。
這天白天倒也相安無事,可是到了晚上,裴澤騫剛洗過澡出來,便看到安筱然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款款地向他走來。
這件睡衣是極輕極透的麵料,雖然很寬鬆,可是當她走動的時候,布料便會自然而然地緊緊地貼在了她的身體之上。
而她裏麵根本什麽都沒穿,那美妙無比的曲線就這樣坦露無遺地呈現在裴澤騫的麵前。
裴澤騫皺眉,扔掉手裏的浴巾,雙臂抱胸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來做什麽?”
“澤騫,你是聰明人,何必每次都要問我這種弱智又無趣的問題?”安筱然嫵媚地衝他笑,聲音媚得可以輕易地讓男人又酥又醉。
“安筱然,你可不可以不要如此無恥?從來隻聽說男人強暴女人的,沒聽過女人強暴男人的,你可真的算開創了曆史的先河,女人中的極品!”裴澤騫冷冷地嘲諷著,眼睛裏,臉上滿滿的全是無法掩飾的厭惡。
“女強盜搶男人的事情在我國古代就已經不算什麽稀奇的事了,赴京趕考被女寨主搶上山的書生並不少。更別說在現今這種年代了!而且,就算沒有,我安筱然也不介意做頭一個女人!更何況她麵前的這個男人還曾經與她同床共枕過!”安筱然淡笑著逼近。
“好吧!反正我也無聊,你不妨過來試試看,看能否激起我對你有欲望。”裴澤騫挑眉笑了,轉身便在床邊的一張躺椅上坐下了,一雙眼角高挑的桃花眼裏充滿了戲弄與嘲諷。
看到他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安筱然反而有些猶豫,一時之間不知道他到底想耍什麽手段。
可是左思右想,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可怕的。
所以,她嫵媚一笑,便扭著肥臀體態妖嬈地走了過去。
撩起睡裙,她就那樣跨腿坐在了他的身上,雙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之上,頭一低就欲親吻他的唇。
他卻伸手擋住了她,冷冷地說:“我可沒讓你吻我!”
安筱然挑了挑眉,也沒吭聲,一隻手就滑入了他敞開的睡衣裏如蛇一般四下遊走,同時身子微微往下伏,一張嘴就咬住了他胸前的紅豆,舌尖不停地繞著圈,而手則悄悄地往下探,由他平坦而結實的腹部慢慢地伸了下去。
她的身子更是如蛇般地在他身上蹭,竭盡全力地想要勾引起他最最原始最最狂野的欲望。
她是如此的努力,調整全身每一個細孔努力地取悅著他。
當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在自己的手裏悄然發生著變化時,她驚喜若狂,越發地加快了速度。
裴澤騫閉著眼睛,索性將大腦放空,任由她取悅著自己,呼吸漸漸急促,身體漸漸火熱,可他的大腦卻清醒無比。
當他感覺到安筱然的手鬆開,移動身體想要將兩人結為一體的時候,他嘴一張,晚上吃進去的食物便悉數地吐在了她的頭頂上,再順著她的發梢慢慢地流到了身上,汙濁不堪。
他不看一眼完全愣住的安筱然,一把推開她就往衛生間疾衝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