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番外之所有人
我是夏洲,從小到大我的生活幾近完美,最大的挫折來源於那場意外,我是一個天生的歌者,我的嗓子生的極好,我覺得我一定能夠成為最新一代的歌王,可是上天跟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他跟我說,我的耳朵出問題了,一開始我還不相信,直到,我跟程絮從歌廳出來以後,我看著一輛車往她撞去。我奮不顧身衝了出去,把她抱開,兩個人一起滾到了地上,我的耳朵磕到了一個冰塊,雪水進了耳朵。
那個時候,我有一瞬間的失聰,我覺得自己的耳朵一直在嗡嗡嗡的響,似乎開始抗議了。
果然看著程絮離開的時候,我根本沒有聽到身後對我摁了喇叭的車子,車子殘酷的撞上了我,我的全身都疼,溫熱的血從我身體上湧出,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程絮抱著我哭了,我摸著她的臉說,我想看她女裝的樣子,因為我害怕自己沒有機會再睜開眼睛,如果上天不想讓我死,我還活著的話,我一定要見一見程絮女裝的樣子。
果然,上天待我不薄,我又活過來了,雖然徹底失聰了,我的世界再也沒有了任何聲音,單我一點都不覺得悲傷,我可以退出歌壇,我也可以放棄唱歌,但是我擁有了一個永遠陪在我身邊的女人,那就是程絮,她是個女漢子,也可以說是假小子,我也許有受虐狂傾向,就是喜歡她虐我。
我跟她在一起之後,心情一直都很好,沒有因為自身殘疾而自卑,放棄了唱歌,我卻找到了自己另外一項特長,我每次帶著媳婦兒一起在遊戲裏開黑的時候,我就特別有成就感,後來我跟程絮還去參加了電競比賽,拿了個情侶特別獎,我還樂嗬嗬的,開心了好久,大學畢了業,我跟程絮又參加了中國巡回比賽,拿了不少獎項。
後來我們結了婚,有了孩子,不能再打遊戲了,她一身的特工能力也無處運用,我一直嘲諷她,她就是個被遊戲和孩子耽誤的保鏢,她笑著掐著我的耳朵,說要滅了我。
我的生活就是這樣平淡而溫馨。
我是葉深,我算是比較晚出現在陸安顏生命裏的,我覺得我能救她也是上天緣分的一種牽扯,救誰不好偏偏救了自己的親妹妹,我在自己家一點都不幸福,爸媽貌合神離,天天在我麵前演戲,我真的一點都看不慣他們。
救起陸安顏的時候,我發現了她兜裏的手鐲,一開始還沒注意,偶然的一次機會,我發現鐲子的圖騰還有刻字都似乎是爸爸所著,知道這個真相以後,我居然該死的有了利用她的想法。
這一失足便成千古恨,我跟她每天的相處下來,發現她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善良的女生,善良的像是天生,跟她的人一樣美,我控製不住對她的情感,我也不知道這是兄妹情還是什麽,到最後我都沒有弄清楚,我隻知道,後來我傷害了她,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我的靈兒,她不要我了。
她結婚的那天,我去了,心情卻不是很好,因為她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而不再單單是我的妹妹,我送禮物給她的時候,她隻是很疏離的跟說了聲謝謝,我知道,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讓那個一心一意對我好的葉靈回來了。
葉靈永遠活在了我的記憶力,存活在世上的就隻有陸安顏,淩風爵的陸安顏。
我是江昊軒,我的體育很出色,被人成為體育王子,我的同桌是陸安顏,我們體育班最為出眾也是最受歡迎的一個女生。
張樂是那種口口聲聲喊著要追陸安顏的人,而我是那種早已從心裏種下了喜歡的種子,卻怎麽也不願意表白,怎麽也不願意袒露心聲的人,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笨很蠢,這都是什麽年代了怎麽還有喜歡不表白的人,我知道這輩子我都不會表白的,我不希望是去陸安顏這個最好最好的朋友。到了大學,我曾經告訴她,我有女朋友了,我還把照片給了她看,她竟然單純的信以為真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是拿著她的照片和我的照片去網上那種軟件合成了一下我倆的照片推算出了如果我倆生女兒會是什麽樣的,生成出來的照片,就是我的女兒,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嘛,這是屬於我的秘密,這也是我表現的最明顯的一次喜歡,隻是她笨笨的,到最後也沒有發現,也有可能發現了,隻是沒說而已。
我是程斯,一個不懂風情不懂浪漫的男人,也許我天生就適合當一個保鏢。
所以注孤生。
許鳶喜歡我,真的很喜歡我,我自己都看得出她對我有多好,作為一個女生主動到這種地步,已經找不出第二個人,她很溫柔,很善解人意,每次都能理解我的忙,理解我的木訥。
我也很痛恨這個的自己,好多次我都想知道該怎麽討她歡心,可每次都是弄巧成拙,把事情搞砸。
她跟我說分手的時候,我竟然是七八個小時之後才看到消息,看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再也不要原諒我,我知道我可能永遠失去她了。
她在國外和淩風逸過的很好,我嫉妒,我憤怒,可是我也不敢再去打擾她。
我覺得她已經不喜歡我了,我覺得她喜歡上了淩風逸。
在我們三十歲那年,我收到了她的結婚請帖,結婚對象是一個陌生的男生,據說是個外國人,並非是淩風逸。
我西裝革履人模人樣的去參加她的婚禮。
她穿著漂亮的婚紗跟我說,“如果你還有勇氣帶我走,我就跟你走。”
我搖了搖頭,我不能帶她走,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帶她走,就是對她的不負責,畢竟她跟我在一起,永遠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我隻是她的初戀,一個失敗的初戀。現在的男人才是最適合她的。
隨著我的拒絕,許鳶一身輕鬆,笑著我跟我說,就算我同意了帶她離開,她也不會帶我離開,她這麽說隻是在測試我的勇氣,我是否改掉了我那木訥的脾性。
經過測試鑒定,我還是我,不是那個她值得托付的人。
我深愛過一個女孩,她的名字叫做許鳶,她不能成為我的妻子,我也不能成為她的丈夫。
我們的緣分隻有一半,永遠不會有另外一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