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冬哥和好
象征性的過了生日,吃了兩口蛋糕,開始今天的重頭戲,喝酒。冬哥看起來狀態也是很不錯的,看來調整的也挺好。
先是冬哥端起來酒杯說道:“真沒想到大家真給我辦了這個生日酒,還給我弄這麽一個NB的蛋糕,我在這表示感謝,敬大夥兒一個,都喝了。”
我們紛紛舉杯說道:“這有什麽,說謝謝就見外了。”然後都喝了,喝完之後開始都跟冬哥吹牛。
事實證明,象冬哥這樣一個感性的人是沒那麽容易那麽快的忘記失戀的感覺的,兩瓶啤酒下去,冬哥開始話多起來,跟我們開玩笑,看起來象是恢複正常了,四瓶啤酒下去,冬哥開始給我們墨叨他和小蕊以前的事,六瓶啤酒下去,冬哥開始哭,我們怎麽勸也勸不住,都在那大眼瞪小眼,看著冬哥不停的找酒喝。
他這樣性格的人不可能說走出來就走出來的,之前他的開心和快樂,都是裝出來的。也算不容易了,要是我碰上和我想愛了那麽久的女孩子分開了,隻怕是我裝都裝不出來那種快樂。
眼看著冬哥喝多了,我們都歎了一口氣,這酒是沒法再喝下去了,我們交流了一下意見,準備把冬哥送回去。網吧是不敢再去了,昨天的教訓還擺在那裏,再說宿舍還睡的舒服些。
我推了推冬哥,說:“冬哥,走吧,回宿舍去吧。”
冬哥一下就清醒了,抹了抹眼睛幹澀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就剛才喝的急了點兒,心情不太好,沒事,咱還接著喝,我沒事。”
我給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又上一個人我們一邊一個架著冬哥,我說道:“咱在外麵買點酒回去喝,行不?”
冬哥說道:“放屁,真以為我喝多了呢,我沒事你們起開。”接著一使勁就把我們倆給憎開了。
又上來一個從後麵抱冬哥,開始給冬哥從裏麵往外麵拽,我們幾個人就開始折騰,冬哥一邊跟我們折騰,手還一直往桌子上夠自己的酒,看來真是喝多了。又上來一個人我們開始使勁給冬哥往出拽。
正折騰呢,門突然就從外麵開了,冬哥一下就不折騰了,屋子裏象定格了一樣安靜了下來。我轉過頭看見小蕊站在門口,手裏還攥著冬哥常用的那個打火機。
我一下就把手鬆開了,冬哥沒站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小蕊慢慢的走過來,把冬哥扶起來,冬哥還是愣愣的不說話,隻是看著小蕊。小蕊衝著冬哥說道:“怎麽又喝這麽多酒。”
冬哥瞅著小蕊手上的打火機,問了句:“你怎麽找到的這個?”
小蕊挺燦爛的笑了笑,說:“昨天晚上,我偷偷的跑到水塘裏撈起來的。我還是受不了,受不了沒你的日子,這一天我都不知道我怎麽過的,要是不做點什麽,我想我都會瘋了。所以,我就想著把它找回來。”說著說著小蕊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冬哥臉上的表情一下就溫柔了下來。
我拽了拽旁邊的周貴,衝著旁邊一示意,大家心領神會,都開始輕輕的往外走。冬哥看我們要走,衝著小蕊說了一句:“我現在心裏很亂,明天我們找個時間談談吧,現在,我隻想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說完了繞過小蕊,開始跟著我們往外走。
我們都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聽見包間裏小蕊大聲喊了一句:“王曉冬!”我轉過頭去接著就看見了震驚的一幕,小蕊撲通一下就給冬哥跪下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再也不理他了,都是我不好,你別走別離開我。”
我看見冬哥的眼淚一下就流下來了,飛快的衝了回去。
我歎了一口氣,輕輕把包間的門給帶上了。我前麵的幾個哥們都走的快,隻有我看見了這一幕。周貴聽見聲響回來問了我一句:“怎麽了裏邊,冬哥不是說要一起走麽,怎麽又回去了?”
我笑了笑,點著了一跟煙,說道:“估計倆人是又和好了吧,走吧咱們,買兩瓶啤酒回去接著喝。”
眾人也沒起疑心,結了帳,出去在後門買了一件啤酒,交替著拎著拎回了宿舍,把大家都累的夠戧,到了宿舍周貴一邊喘氣一邊還說:“草,這個7樓可真是要命,空手爬都累人,咱們還拎了一件啤酒,要是咱7樓有個小賣部就好了,生意肯定很火。”
大家一邊嘲笑著周貴,一邊把酒打開了繼續喝。小孟是第一個喝多了的,本來他酒量就不怎麽樣,最後出去吐了一次,回來說什麽都不喝了,直接歪在自己床上睡覺了。這一有人帶頭,就又走了好幾個,最後居然隻剩下我和周貴了。我倆一邊喝酒一邊吃花生米,聊天,感覺愜意的很。
其實我最主要的還是有點擔心冬哥,喝那麽多一個女孩子到底照顧的了照顧不了他呢。最後周貴一語把我點醒,周貴指著自己的手機說道:“你沒看現在都半夜12點了,宿舍早都關門了,你真以為他們倆會純潔到去網吧上網麽?”
我恍然大悟。
我倆喝到1點多,還是沒把剩下的酒喝完,我把剩的兩瓶酒擺在桌子上,桌子上還有不知道誰拿回來的半瓶白酒,我把他們擺在一起,看了看已經快要睡著的周貴,出去到水房洗了把臉,躡手躡腳的回了宿舍,倒頭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醒了之後,我習慣性的摸了摸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早就抽完了。今天的課是鐵定又上不了了,現在第二節課都已經開始上了。我躺在床上忽然有一種無力感,不想起床。想想我們過的這都是什麽日子,說是糜爛都不為過。我起來從帥哥枕頭底下翻了翻,沒翻著煙,於是又光著屁股跑到周貴宿舍去找。
周貴的宿舍還是昨天喝酒的時候的樣子,一片狼籍,宿舍裏六個人有四個都還在床上忽忽大睡,都是逃課的哥們。我忽然有一種錯覺,仿佛這個畫麵在哪裏見到過似的。站在門口使勁的想了想,才想起來,原來一年之前我到醫大劉超的宿舍,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現在我們也已經大二了,隻是那個碩大的紮啤桶換成了我們這的一地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