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聖藏
各宗派爭先率眾探秘,你爭我奪,進入哪處遺址,雖爭奪了不少資源,卻隕落了不少強者,人們以為可以無休止的掠奪裏麵的資源,卻沒想遺址開啟是有時間限製的。
那就是這座武皇的遺址,每五年才能開啟一會,開放時間僅為七日,七日一到,遺址將會自動關閉。
因此凡進入這遺址者,若是在七日之後,沒出境,那將被這道秘境內部的一道虛無的道則所吞噬,哪怕是一名強者也跳不過,除非那是超出武皇級別的存在。
因此五年之期快臨近時,大雲宗便會成為各方勢力的焦點,因為聖藏就在大雲宗的後山。
而為何其他宗派都不敢對大雲宗出手,那也忌憚這樣一個說法,那就是說,哪名武皇級別的強者便是大雲宗最初的開創人,若是為爭奪資源而滅了大雲宗,那便會遭到一個武皇級所留下的東西來報複。
試想一下,武皇強者滅一國、一州都是輕易而舉的事,因此一時間誰也不敢去打大雲宗的注意,也有人傳整個大雲宗早有武皇設置的一道結印,一旦啟動將誅殺一切來犯者。
因此種種原因下,這樣的傳聞便成了大雲宗最強有力的庇佑,誰也不敢抱著去試一下的態度。
然隨著時間的推移,聖藏每一次的開啟,便成為了各大門派和宗門前往曆練和奪寶的慣例,每一次的遺址開放,便會有各大總門的長老級帶領各自的優秀弟子前往探尋。
而年來年往,隨著對這聖藏的探尋,人們發現這處遺址的最深處,遠不在這裏,仿似他們探尋多年的秘境,隻是這處遺址的一個分支而已。
因此多少人便猜測,這處遺址的中心,應該也在大雲宗後山的某處,這樣才造成有許多暗藏在大雲宗周邊的實力。
他們如幽靈般的出沒在大雲宗附近,為的也是想尋到這聖藏的中心,因此一旦聖藏開之日開啟,外來實力出沒在宗門附近,便多有滋事發生,而這樣就無比對大雲宗造成了相當大的壓力。
林芝收回心神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口中念道:“這事要不要他知道。”
說著她沒多作停留,一個閃身便快速離去。
…
遜都皇城深宮中,金袍老者眼中滿含愁色,將手中的奏折朝案桌上一扔,已無心再看。
他起身來回踱步,口中憤憤自語:“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時大監疾步而來,急忙道:“陛下,國師求見。”
金袍老者,立馬揮手道:“快請進來。”
大監回應後,又急步而去。
片刻後,季國師來到殿前,恭敬施禮。
“國師不必拘禮,這裏沒外人,”
隨後他又拾起剛才那奏折,朝季國師道:“你也看看吧。”
季國師雖不明其意,但心中也大概猜到了什麽,他匆忙上前接過奏折一看,眼眉瞬間一沉。
隨後,看向金袍老者道:“陛下,這康寧國突然犯我邊境而來,並出動修者參與,這中間無不是有人在操縱。”
“十有**是針對這次的聖藏開啟,借此之際,亂我大遜,”季國師直明道。
原來剛才那奏折是來自邊境界的加急奏折,內容隻是簡明寫到了,康寧國在兩國邊境正集結人馬,準備攻打大遜邊境,並集結了大批死奴隸為前陣。
康寧國地處大遜之北,長年來兩國摩擦也是時有發生,但兩國也從來沒有撕破臉,正麵對抗,沒想到這時康寧國會大局進攻大遜國而來,這讓人無不懷疑。
而兩國論實力來講,康寧的確要強過大遜很多,沒想到這次還以死奴為頭陣,那就更為可怕了,死奴完全被人掌控了心智,不可謂是一股恐怖的實力。
“這些我也猜到了。”
“不知國師,可有應對之策?”
金袍老者平靜道。
季國師沉吟了下,緩緩道:“如今他康寧國隻是集結,並且著急進攻,這分明是在等一個契機而已。”
“國師說的契機是指聖藏開啟之日,就是他大局進攻之日,是嗎?”金袍老者疑問道。
“不錯,陛下,”
“而聖藏開啟之期,還有十日不到,便已集結兩國邊境,這無非是兩個目的,”季國師分析道。
“兩個目的?”
“國師就不要打啞謎了,直接說來,”金袍老者催促道。
“一是集結實力,營造恐慌,讓我大遜毫無招架之力,二是在暗示兩國所有門派,要想動手的,大可隨意動手,兩者目的都是要我大遜國陷入混亂之中。”
金袍老者雙眼微眯,點了點頭道:“不錯,的確是這樣子,他們若要大局進攻,恐怕早已動手了。”
“而現在遲遲未動手,恐怕也是早在等這次的聖藏開啟之日,或者是所有宗門大亂之時。”
“正是這樣,陛下,”季國師忙道。
“那依國師所見,該如何應對,”金袍老者有立即問道。
季國師沉思了片刻,緩緩道:“陛下,咋門隻需做好兩件事,一是迅速派兵增援邊境,做好防守,以防他康寧國突發襲擊。”
金袍老者點了點頭:“嗯,可眼下派何人前往更為妥當?”
季國事慢慢道:“陛下,駙馬曾九禾,可擔此大任。”
“有他劍陣在手,迎戰中可抵千軍萬馬。”
“嗯,嗯,這點國師已和我想到了一塊兒,”金袍老者連連點頭道。
隨後又道:“不瞞國師,我早已派人前往了天袁門,召回駙馬來。”
接著他又問道:“這第一步棋這樣走了,那國師口中的第二件事也說來聽聽。
季國師沒有猶豫,直接道:“向各宗派發榜,以愛國為揚,組建一批修者,為到時候大戰作準備。”
“我想,眼下作直接的也就是這兩樣了,不知陛下感覺還有什麽不妥的?”
想了想,金袍老者回道:“國師所說的這兩樣應對之策,並沒有什麽不妥。”
最後又憂慮道:“隻是我擔心的還是在他天袁門那邊,若他天袁門不肯讓駙馬出征,這便是我大遜國最致命的一擊。”
“這個還請陛下放心,關於這發榜各宗派籌建修者的事,就交給為臣去辦便是。”
“隻要其他宗門都響應,他天袁門也不可不出手,再加上駙馬的身份在此,天袁門是不可能不答應的。”
“嗯,不錯,還是國師知我心啊,”金袍老者剛才還憂色的臉,頓時便輕鬆了不少。
而就在這時,大監急忙的聲音傳來:“陛下,駙馬求見。”
金袍老者臉上頓時一喜:“快快請進來,”
隨後又歎道:“來的還真是時候。”
隻是季國師這時臉色有絲莫名,他作為國師,與這駙馬一直是處於明爭暗鬥的境地,像這次這樣,共聚於朝堂之上還是少之又少的事,因此心中再怎麽也有絲不自然來。
沒過一會兒,一中年男子緩緩行至大殿,此人正是駙馬曾九禾。
行至大殿前,曾九禾一臉威儀,不過見到季國師在旁時,目光閃爍,讓他深感意外。
沒多想什麽,曾九禾收回目光,朝金袍老者施身道:“參見陛下。”
金袍老者:“駙馬一路幸苦,不必拘禮,這裏都是自家人。”
“今日召駙馬入宮,便是有要事商量。”
曾九禾臉上仿似有些不悅道:“既然是自家人商量,陛下為何還將外人召來。”
見曾九禾話語中傲慢針對,季國師回道:“朝堂之上,不管何事皆為國事,我季某身為大遜國師,在你駙馬怎就成了外人?”
這一反問,曾九禾並未在意,而是還道:“國師還真是來的巧啊,恐怕陛下這次召我來,也是出自國師之口吧?”
見二人爭鋒相對,金袍老者登時拍桌而起,嗬道:“好了,兩位都是國之重臣,大殿之上何必傷了和氣,”
“今日召兩位前來,都是本皇的意思,與雙方無關,讓二位來是解我大遜之危,不是在朝堂上相互敵見。”
見金袍老者動怒,兩人便作罷,大殿內一時陷入了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