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京城四大家族
“特麽的,是誰在這個時候打擾我們。”領導夏建國掃興的說道。
男人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最不喜歡被人打擾了,真是掃興。
“別停下,別…”這名女子叫喊道,似乎還想享受多會這種感覺。
雖然夏建國聽到手機響起,還是不願意停下胯下的進攻,但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手機鈴聲就像在說我有急事。
“真他媽煩人。”
夏建國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滑下了接通建,電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雖然夏建國停下了進攻的腳步,但是,女子並沒有放過他的樣子,肥厚的嘴唇不斷的觸碰男子的胯下敏感部位。
“不要生氣,我幫你下下火。”女子說完上下頻率就越來越快了。
“喂,什麽事,你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麽事嗎?”夏建國一接通電話就大罵道。
他之所以這麽說,那是因為了解領導的人都知道,領導就好一口,那就是色,並且情人多的十個手指都數不完,這個點應該都是幹那事。
局裏的人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管有什麽事都不能打擾他,不然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領導,打擾您了,是這樣的,京城來幾位儆官,說有要事要見你,希望您能來一下局裏。”阿華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麽,這麽快就來了?”夏建國一聽京城來的儆官,立即臉色都變了。怎麽會這麽快?可自己都沒接到命令?
這是怎麽回事?會不會是冒充的?
夏建國心裏一下子冒出了幾個想法。
“他們有出示證件嗎?”夏建國問道。
“還沒有,我什麽都沒見到,隻知道他們是從京城來的,要一進來就指名要見你,所以想請您出來求證一下。”阿華繼續匯報著。
“好了,我知道了。”
“領導,什麽事啊。”睡在夏建國旁邊的女子扭動著屯部,嫵媚的說道。
自己夏建國一個反撲,把女子壓倒在胯下,猛然的向女子下麵進攻,幾分鍾後草草了事,穿上衣服邊向趕去。
內。
阿華打完電話後,趁著將軍山不注意,還特意的叫了武儆一隊,看來是為了以防萬一。
將軍山等人閉著眼睛,坐在沙發上等著領導這個大佬級別,也隻要他幾個才耐得住性子,按照官員編製,將軍山幾人怎麽排也比領導、領導幾個人地位高,要上級等下級,隻要夏建國才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領導來了,幹了一炮才舍得離開的,這樣的傻叉事也就隻有他才做的出來。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烏紗帽快丟了嗎?
就在將軍山差不多耗盡耐心的
時候,兩輛奔馳S級的轎車緩緩的行駛進。
此時,隊長已經認出來了,這兩輛車除了一輛是領導的以外,還有一輛就是領導周天賜的車。
華海兩大級別人物同時出現,真是少之又少。
原來,夏建國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把周天賜叫上,這樣子的話兩個人有什麽事都可以商量一下。
周天賜一聽到是京城的人,就算不來,那也不睡不著了,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們的人都這麽快到達。
在兩輛車後麵,還跟著幾輛越野車,在車上都是武儆部隊,一幅幅準備打仗的模樣。
聽著這一陣陣刹車聲,就知道對方來的人並不少。
“終於來了。”將軍山心裏暗道。
他閉著眼睛都能聽得急促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很穩健,但是也很驚慌,有時候,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不一樣的世界。
“請問你是……”周天賜一見麵就問道。
“將軍山。”
“汪建國。”
“夏吉國。”
“林培育。”
將軍山為首,林培育結尾,依次自報家門,每一個名字足以震撼周天賜和夏建國的耳朵。
將、汪、夏、林。京城四大家族,怎麽都來華海這個小小的地方,作為職場上人,怎麽不了解京城的形勢?
就以將軍山來說,將家年輕有一個代表,在家族中的地位頗高,有著強大的影響力,也曾一時是周天賜崇拜的對象。
難怪剛剛隊長喊打喊殺,他都處之坦然,臨危不懼的模樣。
其他幾位在軍、政兩界占據著重要的位置,實力並不能忽視,換作是在京城,見幾位老大,可是要提前預約的,沒想到他們卻同時出現在華海。
隊長看著領導和領導變幻莫測的臉色,就知道眼前這幾位肯定就是重量級人物,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脊梁骨一陣陰涼,剛剛差點就把他們給打了。
“久仰,久仰。幾位大名,幾位領導能到來,我華海真是蓬蓽生輝啊。”周天賜恭維的說道。
領導也露出一副哈巴狗的笑容,在討好自己的主人。
“幾位趕路一定累了吧,要不我現在去安排酒店讓您們先休息一下?”
周天賜怎麽也沒想到,京城會因為這件事派出這麽重量級的人物,這無疑也是給他設下一道關卡,還是難以越過的關卡。
對於現在來說,先把幾位領導給支走,把這裏該處理的事情給處理了,千萬不能留下什麽把柄。
“不了,我們想見見這次事故的唯一嫌疑人,他現在在哪裏?”將軍山直奔主題,毫不含糊。
“這個……”
周天賜有
些忐忑了,畢竟,現在帶他去看,那不是正好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嗎?
“怎麽,有問題?”汪建國問道。
“沒,沒問題。”此時,周天賜的額頭上標著汗珠,十分緊張的模樣。
“那前麵帶路。”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周天賜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可是誰會憐惜他,對於將軍山他們幾個人來說,巴不得看見他出醜,誰叫他擺這麽大的麵子。
本來,將軍山隻是想見見領導,把劉芒的事情給弄清楚的,誰知道領導也來了,那隻能把矛頭指向他了。
不追究他們擺譜就已經很給麵子,這也是將軍山最大的極限了。
“那你請吧!”周天賜硬著頭皮,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