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器皇城事變
清晨,一夜的雨水,讓器皇城的空氣更加的清爽。
雄偉壯闊的城牆之上,器皇城上的巡邏兵在來回的巡邏著。
隨著旭日的升起,器皇城的城門已經打開了,人來人往的人流,穿梭在城門內外。
突然,一點血液,滴在了一位樵夫的臉上。
樵夫摸著臉上的血液,他抬頭一看,他的臉色頓時驚恐起來,整個人嚇的癱坐在地上。
城門口的過往之人,看到樵夫驚恐的模樣,隨著樵夫的目光,城牆之上掛著三個人頭。
頓時,器皇城的城門口,所有人全部驚慌了起來,他們不斷的逃竄起來。
片刻之後,器皇城的護衛隊,來到了城門口,他們看著城牆上的三個人頭。
這三個人頭的下麵,還掛著三個大布條,每一個布條上寫著三人的名字,和他們所做的事情。
第一個人叫李四,他是公孫家第一條謠言的傳播者,他也是李家的一個小廝。
第二個和第三個,他們倆是其他兩條謠言的傳播者,他們也是墨家的兩個小廝。
這讓留下的看熱鬧的人,和保衛隊人員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苗頭直指李、墨兩家。
無風不起浪,公孫家隻想在這風浪中,等到袁臻出關,隻要袁臻在公孫家露麵,那麽謠言就是自破。
誰知,出了三個小廝被殺的事件,李、墨兩家自然認為,這次事件的幕後黑手,當然是公孫家了。
墨府之中,李家的家主李豪已經拜訪而來。
墨府密室之中,墨家家主墨遠誌手中盤著兩個鐵球,“李兄,你對這次的殺人事件,你怎麽看?”
“墨兄,幕後之人難測啊,公孫家自然也有可能。”
“李兄,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次機會嗎?”
“墨兄的意思,我們趁著這次機會,將公孫家鏟除了。”
“李兄,你是明白人,機會難得啊!”墨遠誌說完,一隻手伸了出來。
李豪也伸出一隻手,“墨兄,那我們就合作愉快了。”
李、墨兩位家主的合謀,公孫家族自然不會知道的。
李、墨兩家針對公孫家族的陰謀,他們也開始策劃起來了。
而此時袁臻,他已經能看到第四頁上的錘法了。
同樣的修煉方法,同樣的修煉手段,同樣的半個月時間,袁臻的神魂和小人融合了。
這套錘法叫融天錘,這是將靈器和神器,各個組成部分融合在一起的手法。
這也是讓靈器和神器,成為本命靈器和神器的培養手段。
袁臻此時沉浸在融天錘的修煉之中,他的神魂散發出一層非常淡的綠色。
半個月過去了,袁臻神魂還是如同剛踏入融天錘一樣,絲毫沒有進展。
袁臻收起神魂,他自言自語道:“看來,這錘法以後的修煉將是一個漫長的時間了,該出去走動走動了。”
這一個月內,李家和墨家使出各種手段,對公孫家進行幹擾。
他們調戲公孫家出來采購的婢女,甚至對她們進行猥褻;
他們將公孫家出來辦事的小廝,有的被打斷了胳膊,也有的被打斷了腿。
但是公孫家一直忍讓,他們並沒有大動幹戈的想法。
雖然公孫家沒有跳出來,為他們家族的這些人主持公道。
但是不管是李家,還是墨家,這些騷擾的人員,第二天就神秘失蹤了。
還是那個樵夫,這日,他上器神山打柴火,他在器神山中發現了許多的屍體,嚇得他連柴火多沒打,連忙逃回來器皇城。
樵夫將事情舉報到了護衛隊,護衛隊隨後跟著樵夫進入了器神山。
經過護衛隊的查看,他們發現,這些人就是李家和墨家進行騷擾的人。
墨遠誌和李豪來到了現場,看著家族被殺的雜役和子弟,他們的臉色變成了絳紫色。
他們心中的怒火,已經到達了頂點。
他們惱羞成怒,他們回到家族之後,他們開始集聚人員,朝著公孫家族殺來。
公孫家族的門口,此刻已經圍的水泄不通,公孫家族的大門緊閉著,沒有一個人出來。
公孫家族看是平靜的門口,卻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墨遠誌和李豪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們雙手一揮,大戰立刻打響了。
兩家的子弟積聚已久的怨氣,在這時全部爆發出來了。
殺喊聲震聾欲耳,當他們快要靠近大門的時候,公孫家的門口出現了許多機關獸。
這些機關獸,殺氣通天,各種殺人的手段層出不窮。
衝在最前麵的兩家子弟,哪裏經受得住機關獸的攻擊,這些人倒地一片,全部沒有了氣息。
後麵的人員見狀,他們紛紛後退,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而公孫家族門口的機關獸,守在原地,沒有進行追擊,看來他們的使命,就是守護著這個大門口。
墨遠誌見狀,他的頭頂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他一聲令下,墨家的人推著巨型墨天弓而來。
墨天弓,墨家老祖發明的攻城器械,也是針對機關獸的最好武器。
拉弓、上箭、發射,就這麽簡單。
“唰!”的一聲,一架機關獸就這麽輕鬆的被解決了。
剩下的機關獸,自然不在話下,片刻功夫之後,機關獸已經被清理了幹淨。
又是“唰!”的一聲,這支墨天神箭是要打破公孫家的大門的。
一個人影閃了出來,是柳芳芳,她手中的大錘,隨著一套錘法不斷的演化,最後錘子脫手,直衝墨天神箭而去。
“轟轟轟!”墨天神箭竟然被這把錘子錘得粉碎。
錘子又回到了柳芳芳的手中,她看著大家,她身後的大門打開了。
公孫姥姥走了出來,“墨遠誌,李豪,你們太看得起我們公孫家了,難道我們公孫家這麽好欺負嗎?”
墨遠誌推開他周圍的人,他走上前說道:
“公孫老婆子,你們公孫家謀害樓主,殺害我們兩家的子弟還少嗎?”
公孫姥姥手中的拐杖,猛地朝地上一震。
“墨遠誌,你個老匹夫,欲加之罪,何況無詞?今日要戰,那就來吧!”
這時,遠處的一家酒樓的房頂上,一個蒙麵的男子趴在那裏,無時無刻的注意著公孫家門口的戰事。
他在盤算著,他該不該出手相救,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器皇城發生的事情,全是他做的。
但是他的身份,不能讓他堂堂正正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所以他猶豫了。
公孫家的門口,三個家族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日化。
殺喊聲,慘叫聲,充滿了整個戰場,每時每刻多有人倒在這個戰場上,付出了他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