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還好
紅妹兒從房間裏走出來,有些驚訝的看著進來的幾個男人。
她有些暗自慶幸,自己多虧在臉上帶了麵具,不然,這些人一定會認出來自己的。
過來的人都是她在酒吧裏見過的,說不上討厭,但是絕對沒有好的感覺,因為,他們幾個看自己的眼神,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胸脯還有屁股。
“你們……”紅妹兒下意識的說了一半。
其中有一個人皺了一下眉頭,因為這個聲音聽起來感覺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在那個酒吧裏買酒的女孩,可是看了過去,女孩的一張臉看起來惡心無比。
臉上通紅,不是那種害羞緊張的感覺,而是臉上因為皮膚病留下來的那種感覺。
而且很多地方咖喱嘎達,讓人忍不住想要躲開。
“你們家隻是你一個人嗎”一個人問。
“我,還有我老公。”紅妹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紅妹兒本來想說沒有人,可是如果這幾個人真的衝了進去,自己也無可奈何。
“走吧,走吧,看著都惡心。”後麵有一個人說。
月光下,看見這樣的女人真是讓人心裏頭不舒服。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因為秦朗身邊全都是清一色的美女,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出現,看來這裏一定是沒有。
反正是全部都看了,回去跟自己老大也好交代。
紅妹兒心裏頭一陣竊喜,心說,走了就好。
可是紅妹兒還沒有高興到頭,就看見領頭的那個人又轉回身來,看著紅妹兒笑了笑,笑容有些陰森。
“不看總是感覺不踏實。”那個男人說。
臥槽尼瑪的,紅妹兒在心裏頭罵人。
那個男人果然又回來了,沒有征得紅妹兒的同意就直接走進了房間裏麵。
房間裏彌散著一種怪怪的味道,有中藥的味道,還有那種數不出來的味道。
房間裏非常的整潔,雖然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但是感覺倒是非常的清爽。
靠在房間的最北麵,放著一張床,地上還有一床被子。
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臉上紅腫,已經看不出來本來的樣子了。
“這個人是誰。”進來的那個人一下子警覺起來,伸手就拔出來匕首。
紅妹兒笑了笑,這種有些古怪的笑容讓幾個人想起來山裏麵的鬼怪。
“不都告訴你們了,這個是我的老公。”紅妹兒笑吟吟的說。
那個人拿著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邊,紅妹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紅妹兒自己都感覺奇怪,自己為什麽要說謊,說他是自己的老公呢。
說實話不也是可以的嗎,就說這個男人是她從山裏麵撿回來的不也是可以的嗎。
“他怎麽了。”那個手裏麵拿著匕首的男人問紅妹兒。
其餘的幾個人看見領頭的那個男人緊張兮兮,也都拔出來身上的家夥,怒目而視?
“得病了,可能就快不行了。”紅妹兒說話的時候眼淚已經落了下來,好像那個人真的是她的老公。
“什麽病。”那個男人問。
“是一種傳染病,我變成了這樣也是被他傳染的。”紅妹兒感覺自己真的可以拿奧斯卡的小人了。
“走吧,大哥,這樣的晦氣。”旁邊有人趕緊拉著領頭的那個人說?
這次那個人沒有再猶豫,而是很快的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紅妹兒看著幾個人的背影,心裏頭終於踏實了。
走到那個人的麵前看了看,好像他的身上傳出來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味道,有些腥臭。
紅妹兒天生的愛幹淨,實在是不願意看見身邊有任何不幹淨的東西。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
紅妹兒的臉一下子又紅了。
雖然她可以忍受到這個男人清醒過來,可是這需要很長時間,如果真的等到那時候,恐怕她整個晚上都會睡不好了。
紅妹兒猶豫了半天,還是弄來了熱水,輕輕的解開了這個男人的衣服。
用雪白的毛巾輕輕的擦洗他的身體。
豐滿結實的肌肉,紅妹兒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是觸電了一樣。
這個男人要是清醒的時候,一定是一個英俊的男人。這一點她相信,她不由得又想起來秦朗。
如果他要是秦朗該有多好,隻可惜他不是。
秦朗好像說過了,會過來找她,可是……
男人身上的衣服被紅妹兒終於全都脫了下來,紅妹兒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忍受不了了,整個人一陣一陣的眩暈。不知道是幸福,還是別的什麽。
終於擦完了,紅妹兒感覺自己一下子輕鬆了好多,找出來一件自己最大號的睡衣,好不容易才給他穿上,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把髒兮兮的衣服洗了以後,紅妹兒躺在地上,沉沉的睡去了。
山裏的早晨非常的寂靜。不時傳過來一聲大公雞的啼鳴。
紅妹兒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床上的那個男人。
臉上青紫色已經沒有了,她知道這一定是藥物起到了作用。
他一定是中毒太深,所以還沒有醒過來,但是感覺應該已經沒有事了。
紅妹兒做了早飯,吃過飯以後又開始給那個男人熬藥。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淌,已經快到中午了。
那砂鍋裏麵的藥物已經變得非常濃稠了。
紅妹兒把一小碗湯藥放在碗裏,回到房間裏看看那個男人醒沒醒,可是讓人奇怪的是已經過了二十四個小時,這個男人竟然還沒有醒。
紅妹兒有些擔心,是不是這個男人以後都會這個樣子了,要是這樣可就毀了她了。
還不如當初自己不就他,讓他死了算了,自己一個大姑娘,怎麽能……
紅妹兒看了看碗裏麵的藥,狠了狠心,心說,不能在等了,把這個也給他喝進去,沒準喝了就會醒。
可是那個男人依舊不能吞咽,還是要自己口對口的喂他。
一想到那種感覺,紅妹兒一下子又感覺全身燥熱。
紅妹兒把藥喝進了嘴裏,一口一口的喂給那個男人。
紅妹兒特別陶醉這種感覺,喂完了最後一口竟然沒有離開,而是貪婪的吮吸著那個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