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是他們……
秦朗,王明劍兩個人看的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心說,都說什麽他媽的迷信,迷信,今天的事怎麽解釋,如何解釋。
看來還是那句老話,善惡到頭終有報啊。
兩個人心照不宣,趕緊從大貴家裏頭撤出去,因為這件事要是真的讓別人看見了就說不清楚了。
撤退的時候,兩個人還刻意的把兩個人的腳印全部都清除了。
兩個人回到周老頭家裏,剛進房間,可是嚇壞了,因為房間裏頭坐著一個人,正在直愣愣的看著兩個人。
已經是四點鍾了,外麵的天已經是似亮似不亮的時候。
房間裏頭沒有開燈,這個人坐在那裏,就好像死人一樣,一句話都沒有。
秦朗全身戒備,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原來是周老頭。
“老爺子,你可是把我們兩個人給嚇壞了。”秦朗說。
“你們兩個去大貴家了。”周老頭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
“是。”王明劍點頭承認了,在自己人的麵前也沒有必要說謊話。
周老頭一拍大腿,說:“孩子,你們兩個人為啥這麽想不開,大貴那個王八蛋作惡多端,老天爺會報應他的,你們兩個年輕有為,何苦跟他較勁啊。
快,趕緊收拾收拾離開這裏,一切都有我。”周老頭急的眼淚都下來了。
秦朗扔給老頭一隻煙,說:“老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秦朗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跟周老頭說了一遍。
周老頭聽的瞠目結舌,連連稱奇。
時間已經是五點鍾了,就在這是,村子裏就像炸了鍋一樣,人聲鼎沸。
“不好了,殺人了,殺人了。”有人在村子裏喊。
腳步聲雜亂,都朝著大貴家那邊去了。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周老頭說:“咱們也過去看看吧,不然會有人懷疑的。”
秦朗笑了笑,說:“您去就可以了,我們兩個人就不去了。事實就是這樣,跟我們沒關係嗎。”
周老頭點了點頭,說:“那你們兩個再睡一會,我過去看看。”
太陽已經快出來了,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秦朗和王明劍兩個人確實也累了,沒脫衣服,鑽進了被窩裏頭,時間不長就鼾聲如雷。
秦朗他們在這裏睡著了,大貴家可是熱鬧了。
大貴的兒子今天要出門,所以早早的就起來了,想要把孩子送過去,讓老兩口給照看一天,可是沒想到在外麵敲門,半天也沒有人反應。
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昨天晚上在墳地的事情他也去了,心說,莫不是自己的爹真的被人家給殺了。
跳牆進去以後,才發現父親和母親死的非常的慘,於是哭喊著從裏麵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喊。
跑到家裏以後,也顧不得什麽出門了,媳婦看見他這個德行就問怎麽回事。
大貴就把事情跟媳婦說了。
媳婦笑了,說:“這是好事啊,趕緊報警,說不定那兩個老棺材瓤子還能給咱們換來一次巨款呢。”
巨款不巨款的但是其次,就是自己作為兒子的一定要把凶手給揪出來。
正好,自己跟當地的派出所所長關係不錯,直接打電話讓他過來就行了。
時間不長,派出所的車就到了,派出所所長帶著人直接進了房間,看見大貴兩口子死的樣子非常的詭異,也是吸了一口冷氣。
所長就問大貴兒子,說:“有沒有什麽線索提供。”
大貴兒子就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肯定的說:“這件事一定是王明劍幹的。”
所長一聽,有道理,心說,如果真的破案了,自己也算是立了一功,沒準今年還能上一個台階呢。
想到這裏,直接指揮帶來的人衝進了周老頭家,把大門封鎖了,手槍都拿出來了。
秦朗和王明劍兩個人正在睡覺,聽見院子裏有人喊,從被子爬出來,還沒等說話,就被人用槍頂在了腦袋上。
“別動。”說話的是所長,沒想到這樣輕易的就把殺人凶手給抓住了。
這時候,周老頭跑了過來,說:“你們幹什麽。幹什麽。”
過來就拉扯所長,誰知道被所長一腳踹出去了好遠,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王明劍,秦朗兩個人已經從被窩裏起來了,穿上了鞋子,就問拿槍的所長,說:“你是幹什麽的。”
這句話把所長給問的七竅生煙,心說,兩個兔崽子太不把自己放在眼睛裏了,竟然看不出來自己就是領導。
“把他們兩個給我銬上。”所長命令。
“不行啊,不能啊,跟他們兩個沒有關係。”周老頭這時候從旁邊爬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所長的手。
所長回身又是一個嘴巴,嘴裏還罵了一句,臥槽。
秦朗的火氣一下子就頂到了腦門子,伸手把所長的槍抓住了,微微用力,槍已經從所長的手裏頭到了他的手裏頭,順便一腳把所長從裏麵踹了出去。
所長帶來的人哪裏見過這樣的陣勢,雖然不能隨便開槍,可是打人倒還是可以的。
呼啦一下子全部都衝上來,把秦朗和王明劍兩個人圍在了中間。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周老頭害怕了,畢竟所長再不是東西,是警察啊。
秦朗倒是無所謂,手裏頭晃悠著所長的手槍說:“你們這些人有沒有腦袋,想不想事情。”
一句話把這些人說的都愣住了,頭一次讓嫌疑犯罵,感覺有些怪怪的。
這些人平時抓賭博,抓嫖娼都是一把好手,如今麵對秦朗和王明劍這樣的高手,實在是無能為力,何況秦朗手裏麵晃悠著手槍。
盡管這些人咋呼的比較歡,可是並沒有真的和秦朗他們交手。
所長好不容易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在後麵罵人,說:“臥槽尼瑪的,都想什麽呢,還不動手。”
秦朗看了看這些人,說:“今天的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要是還想在這裏頭幹,最好別參與。”
這些人看秦朗說話的口氣非常的大,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麽來頭,一時間不敢輕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