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對不起
村長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那個畜生的手也從他女人身上上麵拿了下來。
村長把事情經過跟他們說了，東哥把手裏的搖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說“吃飯，吃飽了幹活。”
村長一家人被看了起來，蜷縮在角落裏看著這幾頭畜生吃飯。
在東哥響亮的飽嗝省中，幾個人放下來筷子，東哥站起來拍了拍村長的腦袋然後微笑著帶人走了出去。
秦朗幾個人因為喝酒，都有些醉了，加上這幾天一直沒有好好休息，所以躺在炕上沒多久就進去了夢鄉。
夜色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非常的命令，村路上走來了五個人，手裏清一色的長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
東哥在妙手醫仙家不遠處停住了腳步，看了看周圍，說：“大門兩個，其餘的人跟我衝進去。不要留活口，不管是誰。”
其餘四個人點了點頭，麵目猙獰。
東哥一馬當先，非常輕鬆的就越過了矮強，腳下的積雪發出了呻吟聲。
另外兩個人也跳了進去，手執長刀看著東哥。
三個人輕手輕腳的來到放門口，東哥抬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把耳朵貼在門上，靜靜的聽了一會，看裏麵沒有什麽反應，一腳踹開了房門，跳了進去。
就在東哥衝進去的那一瞬間，感覺眼前一花，拿刀的手腕被一個人抓住，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撞膝已經頂在了他的肋骨上。
一陣劇烈的鑽心的疼痛，讓東哥差一點沒有叫出來，身體一下子飛到了院子當中。
秦朗已經從房間裏衝了出來，麵目猙獰。
“走。”東哥喊了一聲，也不管身後的兄弟，直接跳到了牆上，揚長而去。
秦朗跳上了牆頭，感覺心口一陣發熱，一口血差一點又吐出來，看著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的幾個人，沒有追。
這時候，胖子，老頭也從房間裏出來了，問：“怎麽回事。”
秦朗勉強支撐著聰牆上下來，被胖子扶著回到了房間裏。
老頭趕緊拿出來藥，給秦朗喝了一口。
秦朗緩了半天，說：“五個人，一個刀疤臉。”
胖子搖了搖頭，想了一會也沒有說話。
胖子在記憶中搜索，可是在他印象裏集團內部並沒有這樣的人啊。難道是殺秦朗的。
秦朗也不能確定，因為張翰墨會派什麽人過來，或者說江少華會派什麽人過來他也說不清楚。
老頭一臉的苦像，因為他感覺自己以後的日子再也不能夠平靜了。
“我還是走吧。我不想連累你們。”秦朗說。
“拉幾把倒吧，你這樣說不是在罵我嗎。”胖子說。
這時候，外麵又響起來敲門聲，非常的急促。
“快開門，是我。”說話的人是村長。
老頭跑出去，村長帶著一身的寒風衝了進來，看見幾個人安然無恙，剛才懸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下了。
“還好，還好，嚇死我了。”村長說。
“你受傷了。”秦朗看見村長臉上的血跡，還有那個鮮血透出來的手。
村長差一點哭了，說：“他們都是畜生。”
村長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以後，又拿出來那張東哥扔下的照片給了秦朗。
“這不是你嗎。他們是為了你來的。”秦朗看著胖子。
胖子點了點頭，說：“我就是他們要找的黃滿銀。”
房間裏頓時變得鴉雀無聲，能夠聽到爐火噗噗噗的跳躍。
“我走。”黃滿銀站起來裹了裹衣服。
“等等。”老頭攔住了死胖子的去路。
黃滿銀有些詫異的看著老頭。
“這天寒地凍的，你在外麵還不是凍死。”老頭說。
“那也不能讓你們受牽連。”胖子很仗義的說。
“有我在，沒事。”老頭拍著胸脯說。
胖子氣的笑了，說：“救你，打架的時候不成為累贅就不錯了。”
“你還是留下吧，畢竟沒有地方去。躲過今天再說。”秦朗安慰胖子。
“這樣吧，我還有一個房子，在果樹地裏麵，就是好久沒忍住了。你們幾個要是實在沒地方去，那就去哪裏。”村長說。
“我不去，他們又不是找我。”老頭很顯然不願意扔下自己這暖烘烘的炕頭。
“也好，我們兩個走了，也就免得打擾大家夥。”秦朗表態。
胖子也同意。
老頭給兩個人拿了杯子，村長帶著兩個人出了院子，一直像後山走了過去。
老頭看著秦朗還有胖子遠去的背影竟然還有些舍不得了。
走了差不多有三裏地，在月光下看到了一處房子，門窗還算完好，就是房子裏冰冷冰冷的。
村長點上了蠟燭，說：“沒有電，你們兩個委屈一下吧。”
秦朗說：“亡命天涯的人，哪裏還有這麽多的要求，能有一個避風的地方，我們已經非常知足了。”
“外麵有的是柴禾，家裏老婆孩子在等著我，我就不幫你們了。”村長說。
秦朗點了點頭，說：“大哥，要是以後我還能夠活著，一定會回來報答你。”
村長笑了，擺了擺手，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秦朗出去拿柴禾，胖子攔住了，說：“你的身子弱，我來吧，剛才謝謝你。”
秦朗愣了一下，這才明白胖子說的是他打走了那個刀疤臉的事，笑了笑沒說話。
胖子蹲在灶前麵手忙腳亂的燒火，一看就是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秦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我來吧。”
胖子也不爭，坐在一邊陪著秦朗燒火。
火光把兩個人的臉映的通紅，有了火，房間裏一下子變得溫暖起來。
“要是有根煙就好了。”胖子說。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秦朗開門，看見老頭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大晚上的，你還過來幹啥。”秦朗說。
老頭把手裏的水壺放下了，還有秦朗的藥，臨走的時候還沒有忘記扔給他們兩盒煙。
看著老頭走遠了，秦朗說：“我現在都不知道究竟是好人多還是壞人多了。”
胖子無語。
秦朗點了一隻煙，胖子也點了一隻。
“說說吧，你是怎麽回事。”秦朗吐出一口煙，目光柔和的看著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