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甘願委身
夏侯千語與眾位大臣宴飲結束後,就踉踉蹌蹌的由下人攙扶著回宮,回到寢殿後,就將所有人嗬退了。
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寢殿裏頭,還真是孤獨。
心裏隻能感歎,這帝王果然沒那麽好當。
坐到梳妝台前,慢慢的把頭上的皇冠摘下來。
鏡子裏的自己麵若桃紅,和其他的姑娘小姐沒什麽區別。
可是……
可是她早就回不去了。
“陛下。”
正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柔媚極了的男聲。
隻見鏡子裏頭突然出現一位男子,剛柔都特別的完美的呈現在這個男人的臉上。
隻是……她的寢宮裏,怎麽會出現這麽個男的,還是坐在他的龍塌之上,衣衫半退,好不風騷。
這是打哪兒來的登徒浪子,竟然敢這麽出現在她的龍床上。
“你是什麽人?來人啊。”
男子突然一下就竄到自己的麵前,根本不等她反應,就捂住了她的嘴,趁機將什麽東西喂進了她的嘴。
“你……”
喂我吃了什麽?
正想問就發現自己竟然開不了口了。
他竟然……他竟然給她下藥,讓她不能發出聲的藥。
男子還輕輕的趴在她的耳邊說道,“陛下,悅兒可是特地來伺候你的。”
他的聲音就好像有一種魔力一樣,讓人忍不住就要去相信。
不行,不行,不可以。
夏侯千語你一定要清醒。
夏侯千語想推開這人,卻是發現自己因為喝醉,完全沒什麽力氣。
“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麽能讓悅兒走呢。悅兒可舍不得拋下陛下一人獨自在這兒。”
說著,竟是膽大至極,一把將夏侯千語打橫抱了起來,往床上的方向走去。
夏侯千語這下所有的酒都醒了,使勁兒的掙紮著,卻是怎麽也逃脫不開。
“悅兒剛才都說了,悅兒隻是來伺候陛下的。”
夏侯千語這時候恨不得兩次人拉下去大卸八塊,千刀萬剮。
皇宮守衛森嚴,怎麽會如此疏忽,讓人闖進他的寢宮。
真是該死。
夏侯千語被溫柔的放到龍床上,隻見那男子伸手就要解開她的衣服。
不知道為什麽,這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愛意,這種感覺是不會騙人作假的。
奇怪……
夏侯千語啊夏侯千語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快想現在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對了,突然想到了,她在枕頭底下放著一把防身的匕首。
心想著,手慢慢的伸到枕頭底下去摸,卻是什麽也沒摸到。
“你是在找這個嗎?”
男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裏的匕首。
夏侯千語麵色驚訝的伸手就要搶,卻是被這男子,翻身壓在了身下,匕首被扔的很遠的地方。
“陛下,你不該太抗拒的。”
夏侯千語別過頭,避開這人的撫摸。
誰知道一朝不注意,雙手竟然被這人給綁了起來。
“別亂動,這樣就像是在誘惑我一樣。”
夏侯千語聽了這話,頓時整個人就僵住了,完全不敢動彈。
誰知這男的竟然直接的把她的腰帶解開,隨手扔到了遠處。
這究竟是哪裏冒出來的人,竟敢……竟敢如此對她!
夏侯千語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此人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
“紀王爺。”
夏侯豪見夏侯千語今晚臉色不怎麽好,深怕她出事特地過來看看。
“皇上呢?”
聽到外麵的夏侯豪的聲音,夏侯千語拚命的想要發出聲音。
她沒有睡下,為什麽那丫鬟都不進來通報。
父王,快來救她。
“皇上已經睡下了,王爺是有急事?可要奴才進去……”
夏侯豪連忙阻攔,“不用,皇上既已休息,就不要去打擾了。”
聽到夏侯豪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夏侯千語的心都沉下深淵了。
“今天晚上誰都不會來打擾我們的。”
眼看自己就隻剩下一件衣物了。
男人看著她的視線熾熱的讓夏侯千語仿佛置身火海之中。
夏侯千語傾盡全力奮力坐起來,在男人的手上用力咬下去。
“嘶……”男人吃痛的發出聲音。
這女人……還真不是溫柔的白兔。
“夏侯千語,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像個女人。”
這語氣……
夏侯千語楞在那裏。
隻見男子慢慢伸手放到臉上,揭開自己臉上的麵具。
夏侯千語驚訝極了。
不過更讓她驚訝的是這人——詡笙悅。
滬王詡家是西嶺最為特殊的存在,乃是從西嶺開國以來,就屹立於世的世家大族。
承襲王位近百年,曆代王爺擁護都以擁護當朝皇上為重任。
而詡笙悅就是前不久老王爺去世,剛剛繼承王位的新滬王。
在此之前,乃是西嶺邊陲一員大將,手掌三十萬大軍。
與夏侯千語也算是一同長大,青梅竹馬。
“怎麽?被我的樣貌驚著了?”詡笙悅忍不住捏了捏夏侯千語的臉。
若是放眼天下,誰人敢如此對她,那僅且隻有一人,那就是這個詡笙悅。
難怪他可以在他的寢宮裏來去自如,想來也隻有他能夠做到。
隻是……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剛才還對自己……那樣的人,竟然會是他。
他……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詡笙悅看著夏侯千語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複雜。
經過這次的事情,就算他們不會有結果,在她的心裏也會牢牢的記住自己的。
哪怕她怨自己,惱自己,他也不後悔。
他一直以來都喜歡她,喜歡的要命,然而……就是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她也依然反抗的讓他無法正視自己。
無奈的喂了夏侯千語解藥,讓她可以恢複過來,開口說話。
“你……你這次開的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快給我鬆開。”夏侯千語橫了一眼詡笙悅。
現在的情景,她隻能如此才能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竟然整了這麽一出,剛才真是嚇死她了。
詡笙悅的眼底頓時一下光芒全無,他就知道在她的心裏,從來沒有真正認真的對待他,從來就不相信,他是真的喜歡她。或許她是知道的,卻是不願捅破吧。
哪怕,他聽聞朝野逼迫她立皇夫,為了她甘願委身在皇宮裏待著,做一個她後宮日複一日等待寵幸的郎君,她也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