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夜潛皇宮
一邊仔細觀察著簡姨的端木羿宸卻是全程皺著眉頭的。
怎麽這簡姨對上官清淺這麽畢恭畢敬的,就算是以前對他的母妃都沒有這樣子過。
端木羿宸不知道的是以前簡姨對他的母妃冉月最多就算是奉為半個主子,實際的主子還是皇甫毅。
可如今上官清淺卻是不同的,畢竟她在皇甫毅心中的分量無人能敵,在簡姨的心目中,儼然已經是完完全全將上官清淺奉之為主了。
“最近京城的狀況,你全部給我們說一遍。”上官清淺開口追問道。
“主子,屬下罪該萬死。”
簡姨突然撲騰一下跪在地上,把上官清淺和端木羿宸兩個人都給看懵了。
“你這是幹嘛,快起來。”
上官清淺伸手去扶簡姨,卻硬是扶不起來。
“定東王府被大皇子給查封了。”
“什麽?”
上官清淺都以為是自己幻聽了或者是聽錯了。
“你在瞎說什麽啊?端木羿宸,她剛剛說什麽?是我說聽了嗎?”
端木羿宸看著簡姨卻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嚴肅的追問道,“怎麽回事?”
上官清淺一下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這是……怎麽會這樣。
簡姨照實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大皇子的人還在京城各地喬裝打扮,暗地裏查問你們的消息。”
“端木翰煜是想篡位嗎?”端木羿宸握緊雙拳,差一點兒就要把一邊的桌子一掌拍碎。
“當務之急是必須保證皇上和我父王他們的安全。”上官清淺冷靜下來。
“這樣,我今天晚上夜探一下皇宮。”端木羿宸下定決心。
隻是到了晚上,上官清淺不依不饒的甩都甩不掉的非要跟著一起。
“我也是有用的好吧,如果皇上真的有什麽問題,我也能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迫於無奈隻好帶上上官清淺一起。
被端木羿宸單手摟腰,穿行在整個京城的上空,起起落落的轉眼就到了皇宮。
“你說父皇會被端木翰煜弄到哪裏去?”
“端木翰煜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的篡位為的就是他的名聲,根據這點他對父皇就不會失了表麵功夫,父皇一定還在自己的寢殿裏。”
兩個人剛靠近皇上的寢殿,就發現外麵全是人,隻好躲在了暗處。
“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如我給他們下一點兒迷藥,讓他們昏迷一段時間?”上官清淺看著外頭。
“要想同一個時間讓這麽多人昏迷,你能做的到?”
好吧,這個做不了。
不過……如果他們……
“你說要是我假扮宮裏的侍女給他們送酒,然後我在酒裏下藥,能不能行?”
“太危險了。我們需要人手幫忙。”端木羿宸琢磨著。
“有了,鮮兒,蕪嬪。她可以幫我們。”
上官清淺突然想到,也的確付出了行動,沒一會兒就到了蕪嬪的寢殿。
估計是懷孕睡得比較早,所以屋子裏的蠟燭都熄滅了。
上官清淺和端木羿宸小心翼翼的進屋,床上的人就像是感覺到了動靜一樣。
“誰?”
“是我,上官清淺。”
鮮兒先前還不信,從床上做起來,透過月光才看到上官清淺和端木羿宸的臉。
“你們兩個怎麽來了?大皇子要是知道了,那可就……”
上官清淺和端木羿宸相互看了一眼,端木自己警惕的看著周圍,上官清淺和她談。
“你放心。我們會小心不讓端木翰煜發現的。隻是我們這次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現在需要你幫忙。”
“幫忙?要我幫什麽忙?”
“我們需要你借著探病的名義,給皇上寢殿外的人送些茶水。”
“你們想混進去見皇上?”鮮兒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上官清淺也直接承認了,“是的。”
都到了這個份上,也沒必要掩飾了。
“我也有一個請求。”
上官清淺怎麽也沒想到,鮮兒會向她提出請求。
好吧,她幫了他們,他們也理應幫她這才算公平嘛。
看了眼端木羿宸,對著鮮兒問道,“你說。”
“派人保護我直到我順利生下孩子。”
上官清淺看著鮮兒的肚子,聽說皇後恢複後位,怕是如今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好,我答應你。”
上官清淺給所有的茶水裏下了適當量的迷藥,讓鮮兒帶著去皇上的寢殿,她和端木羿宸在暗中尋找機會。
“皇後。”
“怎麽了?”皇後皺著眉不悅的問。
“外頭蕪嬪來了,說是安撫那些守衛的人,送了些茶水來。”
皇後不屑的說著,“還真是會籠絡人心。”
不過還是忍不住走了出去。
“蕪嬪這麽晚了還不休息,真是難為你了。”
殿裏的人都跟著皇後一起出來了。
端木羿宸看準時機把上官清淺給他的那包東西狠狠地撒在了皇後身邊,頓時所有人都昏迷在地。
“你在這裏看著一炷香時間,有事的話就給我們吹哨子。”
上官清淺著急說完就跟著端木羿宸進去了。
“娘娘,我們這麽做會不會……”蕪嬪的一名心腹忍不住有些擔心。
蕪嬪若有所思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人,包括堂堂皇後。
聽上官清淺說,這藥,哪怕這些人醒過來,也什麽都不會記得。
從她第一次見到三皇妃的時候,當時她還隻是大將軍府的小姐,就覺得她不同於傳言,甚至不同於別的千金小姐,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這般高超的本事。
如今再看看,她嫁給了三皇子,三皇子也不同於以往的不受寵。
她信心有種感覺,與他們交好並不是件壞事,也許還會是一大靠山。
“不會的。我相信他們會信守承諾。”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這個孩子,她一定要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上官清淺到皇上的床榻前,看著躺在床上的皇上,就立刻給他把脈。
突然端木羿宸的手也被她拉了過去。
端木羿宸忍不住問道,“怎麽回事?”
“你們兩的脈相特別相似,可是卻又一點兒不同。”上官清淺看著端木羿宸,再看看皇上。
“父皇是被人下了刈奇毒,這種毒雖然不常見,可是解藥對我來說並不難配製。奇怪的是,你和父皇脈相相似,可你卻比他的毒中的更離奇更嚴重,我甚至至今都不知道是什麽毒。”
“具體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