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打架也能有聲望？
學校後門書店裏，林牧在雜誌分類，一個一個翻看。
不過，很明顯大部分的雜誌，以娛樂為主，對國家曆史這種中短篇小說，根本沒有涉及。
揉了揉太陽穴，林牧搖了搖頭，走出書店。
“難道我想得差了？白花兩萬聲望，記得前世，這篇神文最初也是在網上發表，後來記得也沒出實體書什麽的，看來還是先買台電腦，然後在網上發表算了。”
思索間，林牧突然注意到，自己四周，往來的同學，在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誒，聽說沒？昨晚的事？”一個女生對著身邊女伴悄悄問道。
“怎麽可能不知道，沒想到林牧這家夥，平日裏一副悶騷樣子，真打起架來，竟然那麽狠，一挑六，還把對方都送醫院了！要不是住那條街樓上的同學說起，誰能想得到！”
“是啊是啊，嘰嘰喳喳……”
……
林牧奇怪地看看她們，渾不知道自己昨晚的事情，經曆一上午的功夫，已經被傳遍全校。
王鵬隻是個小混混，手底下，也隻有四五個小弟，但就這樣的陣容，再加上一股狠勁，在學生中，已經是“社會上小流氓”的身份，極具威懾力。
林牧昨天與他們打架，鬧出的慘叫聲不要太大，街道兩旁租住的學生，可是看得分明。
“林牧！你給我過來！”
下午剛一坐下教室，得知消息的尚誌城，就直接把林牧喊了出去。
眉頭一皺，收起剛剛在寫的稿件，林牧又一次來到辦公室。
“你現在厲害啊！敢和那些社會小青年打架，聽說人家都被製服了，你還把人家骨頭打折了？！”尚誌城橫眉冷目，冷冷地置問道。
對他而言，學生，就該是乖乖聽話，認真學習，不鬧事、不惹事，那樣才有學生樣子。
打架？那和街上的小混混有什麽區別？
林牧聽得蛋疼，反問道：“對方先找上門的，我再縮手縮腳，尚老師你是想讓我被打進醫院麽！”
“嘭！”
尚誌城一拍桌子，怒氣勃勃：“我問的是，你為什麽最後還要把人家手臂打折！好勇鬥狠！你在學校，是來學習的，還是來打架的！”
強忍怒氣，林牧懶得再反駁，這樣性子的老師，將學生視為隻能順從自己的綿羊，自己即使再有道理，在他眼中，也是在挑釁自己班主任的威嚴！
尚誌城見林牧不再說話，以為言語震住了他，當下訓斥的話，接連不斷地衝了出來。
起始林牧還在強忍，畢竟是師生關係。
但到後來，見對方毫無停話的意思，直將自己當成三歲小孩一樣訓斥，自己班主任威風是有了，卻渾不顧自己此時是何種感受，拳頭緊握，就要砸在他辦公桌上走人！
大不了這個學不上了！
平白受這種鳥氣！
隻是正在他要情緒爆發的時候，手臂卻被一隻溫軟的小手抓住。
“嗬嗬，尚老師，你訓這麽久，他也該是聽進去了，行了行了，我要去領咱們的教育報紙，把他借給我一會拿報紙，怎麽樣？”
林牧聽到聲音，聞到對方身上那股溫香的氣息，就知道是自己的英語老師san來了。
san現在也不過二十四五歲，但氣質極佳，學曆又高，人也漂亮，來學校雖然才一兩年，但別的老師，也不會將她的話視如耳旁風。
尚誌城沒有說話，林牧方才情緒越發激動，那緊握的拳頭，他也有所查覺，隻是平時罵學生罵得順口，為了麵子，才沒停下來。
青春期的學生，性子衝動起來無法無天，麵對眼神淩厲的林牧，他心裏也有些發怵。
san輕笑了一聲，直接就抓著林牧手臂，向著後麵的主辦公樓走去。
“心裏不痛快？”一雙滿盈笑意的桃花眼，斜看著林牧。
那一瞬間的風情，讓林牧嘴巴有些發幹，心裏的憤怒，也消散不少。
“別想了，你做得對，尚老師一輩子教書，不知道這外麵的社會事情，你也別怪他，怎麽樣，麻煩都解決了？”san鬆開手掌，與林牧並肩勸道。
林牧想了想，點了點頭：“解決了，縱然還有些小麻煩，但也總有辦法解決。”
san嗯了一聲，見到了辦公樓上，也就不再說話。
一個辦公室裏，滿地嶄新的報紙，林牧掃了兩眼，盡是《省教育報》、《市公眾報》之類的名字。
“唉，當個老師，工資本來就少，每個月還自動扣錢買這些破報紙，氣人！”san看到這些報紙，明顯不大愉快。
林牧倒是理解他，這些省市的報紙，市場上根本沒人買，平常都是強行攤派在機關與學校老師，讓廣大老師苦不堪言。
要說花錢買份報紙也就罷了，這些報紙上，全是些小散文、不知是真是假的好人好事，心靈雞湯。
這也就罷了，還經常是幾十份相同的報紙攤到頭上，拿回去，隻能用來墊個桌子什麽的。
想到這些，林牧對尚誌城的苦逼又有了絲興災樂禍，見san正和負責人清點數量，就順手拿了篇《市教育報》看了起來。
隨便看了兩眼，上麵都是些老師或者學生寫的散文，還有些報社人員寫的社會評。
林牧心中突然一動，《我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可不就正適合這種報紙麽？
趣味性頗強的文字，清晰又簡單的動物形象勾勒，在報紙上又能準確表達。
隻是不知道，這種報紙接不接受社會投稿。
“san老師，這些報紙接受學生投稿嗎？”林牧想到做到，直接發問。
那個負責人女老師抬頭看了一眼林牧，嗬嗬笑道：“怎麽同學你有興趣？咱們學校也有幾個文班老師常上報紙，你要是想試試，也有機會，年青人，大膽些！”
其他的話，林牧已經聽不進去了，心中大定，嘿嘿一笑。
見兩人交接還得一會，林牧幹脆進入記憶宮殿，想再熟悉一下裏麵的內容。
“咦！聲望怎麽上六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