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營救
可是這聲音分明和之前的不一樣,會不會是她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秦荊棵甩了甩腦袋,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她眉頭緊皺,和預想中完全不一樣,根本沒有可觀的道路可供逃亡。
秦荊棵鎮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辦法了,必須原路返回,然後走北麵的路回去。”
“那樣太危險了,”白祖宸果斷拒絕,“我倒是無所謂,我怕你出了意外。”
秦荊棵疑惑不解,她出意外和他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吧?
“我們又不是去送死,如果碰上了大不了殊死一戰。”
白祖宸的神色依舊沒有動搖,秦荊棵從他背上跳下來繞到他麵前,
“我說你在怕什麽?我不會拖你後腿的我也有本事!”
“你能有什麽本事?隱身術?”
白祖宸鬱悶至極,這小丫頭能不能考慮一下他的感受,如果她出了差錯,深訣一定會很難過,他不希望他的好兄弟太難受。
秦荊棵不想和秦荊棵多說,意念一動,右手舉起,周圍立即聚集了大批大批的蛇群,外圍還在不斷的湧來。
“你會操控蛇群?”
秦荊棵點了點頭,“你這下子可以不用再擔心我了,倒是你,受傷嚴重吧?還在逞強吧?”
白祖宸剛想開口否認,秦荊棵拎起一拳就砸到他胸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少給我逞強,我會用蛇群開路,我們還是依舊用隱身術行走,後麵還有蛇群跟上為我們抹平腳印。”
白祖宸不再反對,秦荊棵伸手牽著他,神經大條的秦荊棵倒覺得沒什麽,一種異樣的情愫生長在白祖宸心底某個角落,雖然隻是秦荊棵一雙小手。
兩人飛快的原路返回,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會打草驚蛇,蛇群倒是盡職盡責的為他們抹掉了一切腳印,秦荊棵沒有選擇走另一邊完全是對的,幸好他們都先走了剛才那條不知通往哪裏的路再返回來,這裏已經被轟炸得一片平原的樣子,範圍大概有方圓一百米,連地上的水漬都被爆破設施的高溫蒸發了。
“白祖宸。”
“嗯?”
“你會幫我把信送到的吧。”
白祖宸點了點頭,他怎麽聽著秦荊棵的話覺得哪裏不對?像是在交代遺言。
“那就好,如果遇到危險,我會掩護你逃走,你不要管我,我不想成為你的包袱,你有能力逃走的吧。”
感情真是交代遺言,白祖宸難得有點好心情,逗弄她,“好啊,到時候我就跑快一點,十年後回來給你立個碑。”
“靠!這麽沒有良心!”
秦荊棵哪知道他一口應承還把後事都想好了,真是欠揍!
密集的槍響再次襲來,秦荊棵親眼所見地上的遊蛇被槍掃射得血肉四濺,憤恨的咬緊下唇,拉著白祖宸就跑,沒有了蛇群的掩護,地上很快顯出兩排腳印來,但也不可能在原地坐以待斃!那種掃射方式,一個不留神都能把他們打成篩子。
“腳印在移動!”
“跟上!”
隻有腳印沒有人影,戴著麵罩的頭頭眼睛微眯起來,半天下達了一個命令,
“女的給我抓活的!”
如果有研究價值,送給老大他一定會欣喜若狂,可以說是醫癡的老大,最喜歡研究一些有挑戰的生物,不一樣的人類也是他的研究對象。
一段時間以前,研究一個女孩子的內髒是否能夠兼容在其他人的身體機構上,還不惜收買了女孩子的男朋友,將女孩的器官盡數取走。
秦荊棵擠破腦袋也想不到,曾經想要殺她做實驗的組織,竟然再一次的盯上了她,難道說她生來就注定了不平凡的人生。
“實在不行小型爆破!”
他們傳達的命令讓秦荊棵膽戰心驚,難道說這是一場和與爆破範圍角逐的遊戲?她寧願不要參與進來,更不想拖著白祖宸參與進來。
他們組裝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讓秦荊棵和白祖宸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一顆彈藥落在白祖宸腳邊,白祖宸抱起秦荊棵用力一躍,險險的避開了爆破範圍內的衝擊,一些碎渣落在白祖宸身上,絲毫沒有傷到秦荊棵,隱身術才得以沒有顯形。
“該死,這根本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要將我置於死地。”
秦荊棵再一次試了試馭蛇術,發現周圍一點動靜也沒有,她知道這有可能是附近的蛇已經被她召喚上而犧牲光了。
“白祖宸,我已經沒有可以召喚的蛇群了,貌似這山林的蛇都已經被他們爆破光了,怎麽辦?”
這確實是一個比較嚴峻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戰鬥力了。
“打不過隻有撤了,我的槍在去躲到山洞之前的逃亡就已經落下了……”
“真是個不愉快的消息。”
秦荊棵和白祖宸一邊交談一邊不斷的躲避那些投來的彈藥,還真是沒完沒了了,他們是有多少裝備?!不要錢嗎!!
受傷最嚴重的還是白祖宸,為了不讓他們顯形,白祖宸幾乎為她擋下了最多的最重的傷勢。
“有沒有人說過遇見你很倒黴啊?”
秦荊棵瞪了他一眼,什麽叫遇見她很倒黴?明明就是她遇見白祖宸以後才這麽倒黴好不好!
“那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臉皮比金剛石值的錢還要厚?”
“真的嗎?那我下次就不用穿防彈衣了。”
秦荊棵:“……”
一聲轟天的響聲傳來,一顆彈藥在秦荊棵左邊爆炸,碎片濺到秦荊棵身上瞬時劃出了口子,秦荊棵暗道不好,雖然在受傷以後會顯形也可以再次意念使用隱身術,但是這暴露的短短時間,對於專職訓練過的殺手來說,足夠了。
“火力!”
數十架黑洞洞的炮口對準了秦荊棵和白祖宸,白祖宸苦笑,
“看來隻能和你共赴黃泉做對生死鴛鴦了。”
秦荊棵表示很不想和白祖宸說話,默默地閉上眼睛,兩人沉默了一陣,並沒有預期的炮轟聲,更沒有一點痛感。
“喂,白祖宸,我們是不是已經死了?”
“不知道,你讓我打你試試疼不疼?”
話一落,秦荊棵一個響亮的耳刮子扇到白祖宸臉上,笑意揚揚的問,“疼不疼?”
“首長!”
身後傳來許多聲帶著喘氣聲的呼喊,秦荊棵迷惑的轉身,許多穿著特種兵字樣衣服的人正在靠近,剛拉起警戒,一個清秀文雅的男子就衝到白祖宸身邊。
“首長我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