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被誣陷
“哦?當真如此?可否將你們店內的賬本給本府一看啊!”
賬本這東西實在是隱蔽,但這大人要看,若是不給的話,恐怕會落人口舌。
雲夕舞從袖子裏拿出了一本賬簿,對大人說道:“這便是我店內的賬簿。”
大人看過之後,的確沒有發現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雲夕舞瞅著這大人和這位大叔似乎有眼神上的交流,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啊!但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什麽地方不對勁。
雲夕舞說道:“大人,這上麵記的清清楚楚。而且這獅子頭都是出自同一個師父的手,而且時間也差不多。點這道菜的人的用餐時間大多數都是在中午,那個時候師父為了節省時間,會一下做兩人份兒,然後再分開。”
所以這位說是吃我們店內的東西中毒根本不可能,若是他們中了毒,那吃另一份的人怎麽會沒中毒?
“你血口噴人!”
眼瞅著兩邊兒的矛盾越來越大,大人很是心煩,說道:“好了,本府自有判斷,我看你們還是不要爭辯了。”
仵作上前驗屍之後,確定是死於中毒,對大人說道:“大人,的確是中毒,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混在食物中的,因為此人的身體裏麵好像還有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
大人看了一眼雲夕舞,說道:“今兒個時間也不早了,既然您的身份尊貴,原本是要暫且收監的,也不用了,先回去吧!案件有了新的進展,本府會宣你們再來的!”
雲夕舞安安穩穩地從衙門裏出來,回到了酒樓之中。流歌已經將證物給藏了起來,生怕被人發現,看到雲夕舞回來了,說道:“小姐,怎麽樣?”
“流歌,我總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麽事情。你說咱們並沒有下毒,這是明擺著的,為何這大人就還是懷疑我呢?”
“其實當大人的,自然想的要多些。手上沒有證據,自然會還在懷疑,不能立刻就斷案。”
“沒錯,老板娘,咱們店裏的生意好,那可是人盡皆知的,該不會是有人嫉妒,想要做些什麽事情,來影響咱們的生意吧!”
雲夕舞也估摸著可能是有那方麵的原因,但這城中的酒樓她都去過,各位掌櫃也都認識,若是有人這麽做的話,估計他們家的人都是不想活了。敢這麽做的,隻有是外地人,新開的酒樓!
“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這段時間你們就先不要亂跑,像往常一樣來酒樓便是了,咱們關門歇業幾天,就說是全力配合大人查案。”
雲夕舞好歹也是王妃,若是這點兒事情也能難得倒她的話,那真是笑掉大牙了!
回到王府之中,雲夕舞連睡覺都睡不著,想著今日的案件,總覺得有些奇怪。此刻獨孤浩然在房中練字,看到雲夕舞竟來到他的房間,覺得奇怪,問道:“怎麽了?看上去似乎不是很開心啊!”
“對啊!今兒個的事情,若是我能開心得起來的話,你可真是要擔心我了!”雲夕舞泄氣地坐在椅子上,說道:“今天我好不容易去了酒樓,竟有人跑來說是吃了我酒樓的東西之後,就病死的。”
獨孤浩然停下手中的筆,說道:“聽上去似乎很嚴重,是真的死了?”
“沒錯啊!雖然我沒有去看,但仵作的確說是沒有生命跡象了。”雲夕舞說道。
安慰著雲夕舞,獨孤浩然說道:“那你肯定去衙門了吧!那裏的人有沒有為難你?”
“這倒是沒有,好歹我也是王妃啊!隻不過,實在是生氣。我明明看著這人根本就不像是真心前來討回公道的,但又不能說穿。”雲夕舞靠在獨孤浩然的肩膀上。
安慰著雲夕舞,不想讓她傷心,獨孤浩然說道:“這些都不是事情,倒是我覺得,你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將酒樓給出售出去。你覺得呢?”
“為什麽?好端端的,為什麽我要將酒樓給賣出去?”雲夕舞更不開心了,甚至都有不想去理會獨孤浩然的想法。
知道這家夥肯定多想,獨孤浩然對雲夕舞說道:“我可沒有說是不讓你去做生意什麽的。隻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同行在裏麵作祟,我看你就趁這個機會賣出去,也能掙回來一些銀兩,還少了場官司。”
“不行,那酒樓我也非常看重的,怎麽能輕易就這麽賣出去。”
雲夕舞真的是越來越生氣,一旁的獨孤浩然說道:“眼下你手中的店鋪這麽多,也不在乎這一個。若是因為這樣氣壞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知道麽?”
難道是心疼她的身子麽?雲夕舞看向獨孤浩然,“你若是心疼我,那就不能讓我放棄這酒樓。總之,我會向所有人證明,我手中的酒樓所做出的東西,是沒有毒的。”
“哎!你還真倔。有什麽幫忙的地方,盡管說,我會幫你的。”獨孤浩然笑著對雲夕舞說道。
剛剛還在想著獨孤浩然是反對她做這些事情,沒想到竟是她誤會了。
“嗯,好,我隻是心裏很不爽快。其實他所說的那獅子頭,我早就讓人留了一份在廚房了,而且找人驗過,根本就沒毒,隻是覺得這其中似乎有什麽利益關係,但又說不清楚。”
聽雲夕舞一直說著酒樓的事情,獨孤浩然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對雲夕舞說道:“昨日我出去的時候,偶爾聽人說是,有個地方似乎是準備開酒樓的,好像就離你們那裏隔著一條街的樣子。”
“什麽?我怎麽沒有聽過?”雲夕舞也覺得驚訝。
“仔細想想,近一個月,有沒有房屋出租的消息,或者是什麽奇怪的地方?”
在獨孤浩然的提醒下,雲夕舞還真想起來了。前陣子去找安初陽說是要出衣服新款的時候,不就是看到似乎是有商人在盤那樓麽?難不成是他們做的?
雲夕舞無奈,坐在椅子上,“那這件事情就難辦了,既然對方是敢這麽做,那就說明早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說不定眼下那酒樓的房契上寫的都不是他的名字,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情跟大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