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周凱的造反
雲夕舞親眼看著雲蕭走到了龍椅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朕能不能坐這個位置,還不是你能決定的。周凱,一直以來,你在朕的心中都是忠臣,還真是沒有想到,你竟會做這樣的事情。”
“沒錯!我就是做了這樣的事情!若不是你回來,六皇子就會順利繼承皇位!”
回想起當初,雖然確定繼承人就是他,但僅剩的幾位皇子之間的爭鬥也是相當慘烈的,若不是有丞相他們的幫忙,當時的雲蕭怎麽可能應付得了這些人?
歎了口氣,雲蕭拍了拍手,竟有大批禦林軍拿著刀劍幾乎是直接衝進了宮殿之中。而且在雲夕舞和雲蕭的四周,出現了許多身著黑色衣服的人,將他們牢牢護住。
這是怎麽回事?在大殿上是不準帶刀劍的,這些禦林軍是什麽時候被調遣過來的?雲夕舞正鬱悶這件事情,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在天啟國,禦林軍平日裏的出行都神出鬼沒的,沒人知道他們的任務究竟是什麽。而且自從雲蕭登基之後,更是再也沒有見到過禦林軍。如今竟突然大批出現,看來是早就有安排的。
雲夕舞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原本周凱占上風,卻在禦林軍出現之後,不論是從武功上還是從人數上,都有壓倒性的優勢,很快周凱的人就占了下風。
與雲蕭麵對麵站著,周凱冷笑,眼下頹敗之勢越來越嚴重,看來這次一搏,還真實要輸了呢!
突然周凱的手指輕輕一彈,那細小的暗器瞬間飛出,雲夕舞看著奇怪,急忙上前擋在了雲蕭的麵前。
隻覺得手上被蹭破了點兒皮,當雲夕舞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看到是流歌受了傷,躺在了地上,嘴唇發紫。
“這次,我就讓你血債血償!”周凱突然衝了過來,拿著匕首,與保護他們的人打了起來。以一敵五,仍舊占上風。
這個周凱一介文官,竟有如此強的武功,真是讓人咋舌。
雲夕舞連忙將流歌扶了起來,卻看到流歌嘴唇發紫,似乎是中了毒,“雲蕭,趕快結束這裏的事情!我怕流歌會堅持不住!”
“嗯,好。”雲蕭下令所有人速戰速決,將那些以最快的速度製服。
那些原本就是死士,眼下被人所擒獲,幾乎全部咬了嘴中的毒囊,死在了現場。
周凱在與幾位禦林軍搏鬥的時候,竟一個不留神,讓對方刺穿了自己的胸膛,嘴長得老大,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停了下來。
雲夕舞看著這個策劃謀反的人,如今竟是這般下場,平日一切的忠厚老實,全都成了泡影。
“快走!流歌,一定要堅持住,知道麽?我們這就去叫太醫過來!”雲夕舞連忙帶著流歌準備離開。
那禦林軍將刀從周凱的身體裏迅速拔出,血液如噴泉一般噴了出來,濺了一地,“哼!你以為殺了我,就能滅掉所有想要反你的人的心麽?雲蕭,日後自當會有人幫我報仇!幫我報仇!”
看著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雲夕舞竟覺得他有些悲哀。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活在過去,隻會讓自己和他人的人生充滿了恨。周凱,這麽長時間來都小心偽裝,竟落得如此下場,值得?
在雲夕舞的寢殿當中,流歌躺在雲夕舞的床上,臉色越來越難看,竟像是僵屍一般,渾身僵硬。前來查看的太醫看過之後隻是搖頭,“這毒實在是太厲害,微臣從未見過,而且似乎是得有專門的解藥才能解開啊!”
流歌一直都跟在雲夕舞的身邊,這次若不是為了救她,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雲夕舞心裏實在是著急,“就不能用其他的藥物解毒了麽?或者,先拖延時間之類的。”
“微臣家中的確是有藥物,可以讓毒性發作得慢一些,隻不過也隻有三日的時間。”
三日,三日!雲夕舞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該怎麽辦呢?她不是學醫的,對這些自然不了解。況且,這毒如此厲害,就連醫術最高超的太醫都無從下手。
知道雲夕舞心裏著急,但他們也是沒有辦法。雲蕭去和趙將軍處理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說是一會兒再來這裏看看。
躺在床上的流歌臉上的眼色越來越重,雲夕舞坐了下來,卻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從腰間掉到了地上。
“嗯?玉佩?”雲夕舞撿起一看,竟是在蓬萊仙島時候所用的玉佩!對了,在蓬萊仙島的時候,她還從黃藥師那裏學過一些,其中有一種丹藥,是能解百毒的,或許可以試一試。
正想著,雲夕舞連忙去找當初私自藏起來的書籍,卻想到書早就已經放在王府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知道現在獨孤浩然怎麽樣?太後該不會為難他吧!若是回去取的話,一來一回實在是不方便,幹脆讓他送來。
雲夕舞寫了封書信,給了雲蕭,說道:“我在王府有一本秘籍,裏麵說有一種丹藥可解百毒,你現在幫我送到王府去,好麽?”
看著那封寫給獨孤浩然的信,雲蕭心頭有那麽一絲的不滿,隨後便立刻笑了起來,“好,朕這就去安排人,八百裏加急,讓他將東西取回來。”
有了雲蕭的幫忙應該很快就能將書拿過來,在印象中,似乎還得準備一些東西,雲夕舞連夜就去忙了。
禦書房中,雲蕭看著手中的信封,想了片刻之後,又拿起一模一樣的信紙,將裏麵的內容稍作更改,讓人快些送出去。
近期,獨孤浩然仍舊是在府中待著,皇上也覺得奇怪,就給皇太後提起了這件事情,這才讓獨孤浩然進宮。
寢殿之中,皇太後躺在貴妃榻上,看著獨孤浩然的臉色似乎也不是很好,說道:“怎麽了?這次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那夕舞呢?你們之間該不會又有什麽矛盾了吧?”
獨孤浩然低著頭,“沒錯,太後,似乎雲夕舞並不想回來。而且上次雲將軍的大壽,她也沒回來住。”
“嗯,這丫頭,真是一點兒都不知輕重了。”太後坐了起來,說道:“夕舞這丫頭愛鬧,過幾日等興頭過去了,自然就會回來,你還是不要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