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八百一十四章 你已大難臨頭!(第二爆)
陳楓早就想好,毫不猶豫:“第一,事成之後,我要看滅運仙門的最高武道典籍!”
方萬劍也是毫不猶豫:“不可能。”
斬釘截鐵,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果然,想要靠著這點功勞就獲得正道的最高武道寶典,九六乃是癡心妄想。”
“果然,取巧,也是有限的。”
這早在陳楓預料之中,反正他也隻是試一試。
他立刻伸出三根手指:“其一,我二人要三十萬大功。”
方萬劍毫不猶豫:“好,給你們。”
他向季萬豪吩咐道:“待會兒,你親自去告訴奎蛇,就說是我說的。”
季萬豪沉沉點頭。
“其二。”
他還未說完,方萬劍便淡淡道:“事不過三,珍惜這三次機會。”
陳楓微笑:“放心。”
“其二,斬殺的所有的巫族邪魔精血,都要歸我。”
方萬劍聽了,頓時一愣,而後眉頭擰起。
他大概能猜到,這燕長風想要巫族邪魔精血是幹什麽。
他畢竟是巫族邪魔那邊出來的,想必有一些特殊的用得到的地方。
隻不過,這巫族邪魔精血呢,對於正道中人來說,也是極大的一筆財富,向來有大用。
方萬劍沉吟片刻,說道:“之前的,自然不能給你。”
“這樣吧,從現在開始,凡是我白骨峰大營收集到的,所有巫族邪魔精血,都歸你。”
“好。”
陳楓微笑:“其三,我二人可以自由出入此處。”
“那是當然。”
方萬劍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另外……”
他看著陳楓,說的:“那玩意兒不叫巫族邪魔精血,而是叫大巫神脈聖血!”
陳楓哈哈一笑:“都一樣。”
季萬豪一直在旁邊皺眉沉思。
此時,陳楓等人都快聊完了,他卻忽然吼出來一句:“我等怎麽知道你不是奸細?”
“我等怎麽知道,你不是巫族邪魔故意派過來賣出一部分情報,從而想要混入我們這裏的奸細?”
話音未落,陳楓還未說話,方萬劍便已是捂住額頭,一臉不忍看。
自己這位下屬,還真是夠蠢的。
隻怕,絕命堂的秘密,在整個巫族邪魔來說,都是最高等級的。
對他們來說,意義極為重大,甚至可以說,隻怕整個白骨峰大營的價值,比起絕命堂來說,都算不了什麽。
巫族邪魔那邊,又怎麽會蠢到派他們兩個人來,故意將這個情報賣給自己?
那他們兩個裝作是閑散武者混到這裏麵,豈不是更容易嗎?
還不用泄露大秘密。
季萬豪話音問出,便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
陳楓卻不動怒,淡淡一笑:“將軍有此疑問,也是正常。”
“不過,最多半個月,將軍你就會知道,我們絕對沒有騙你。”
“哦?”
方萬劍和季萬豪都是來了興致:“為何?”
陳楓看著方萬劍,忽然微微一笑,嘴角一勾:“閣下可知,你們白骨峰大營,已大難臨頭!”
“族長可知,你們有熊氏,已經大難臨頭!”
幾乎是在陳楓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遠在數十萬裏之外,某處古樸莊嚴的大帳
之中。
亦是有一人,微笑著說出這句話!
距離白骨峰大營三十萬裏之外,一座巨大城池。
這裏,曾經是正道中人的一座大城。
此時,卻已經是被巫族邪魔占領。
城牆之內,燒成白地,外麵構建強大陣法,整座城池,化作軍營。
極為森嚴整齊。
一行人,踏入這座大營之中。
隻是,他們卻是和營中的其他人不一樣,竟是一群人族武者。
一行人走進巫族邪魔的大營之中,所過之處,那些巫族邪魔,無不是側目以對。
更有的巫族,滿臉不屑,呸的一聲,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甚至,更有上前挑釁找事兒的。
而這一行人,卻也不是好惹的。
一個個實力強悍,好勇鬥狠個。
當即即有幾人出來,和這些挑釁的巫族邪魔強者打成一團。
竟是打的難分高下。
更多人看著他們,則是若有所思。
原來,這一行人,是數日之前突然出現在戰場上。
而他們則是自稱乃是正道那邊的叛逃之人,都是不容於正道。
之前一直被正道追殺,東躲西藏,這一次巫族大舉進攻,他們瞅準機會,前來投奔。
那些最先碰到他們的巫族邪魔強者,哪裏會聽這些屁話?
當即便要動手,將這群人類武者滅殺。
結果沒想到,他們實力竟還不弱。
動靜鬧大了,驚動了此次巫族邪魔最強者,有熊氏族長:有熊桀。
這番措辭,漏洞百出,根本經不起推敲。
這些巫族高層,自然不信。
但他們卻並沒有揭穿,反而收容他們,默許他們進入巫族邪魔大營之中,自成一隊。
直接受有熊桀的指揮!
此時,巫族邪魔大舉進攻,正值用人之際。
而巫族邪魔雖然個體實力強悍,但是卻人數稀少,這些人雖說來曆不明,但一個個實力極為強大,配合意識非常嫻熟。
同時,還有種種稀奇古怪的神功秘法。
有一些強大之處,讓有熊桀都是為之心悸。
有熊桀幹脆不問來路,收留下他們。
反正隻要他們現在能為能為巫族做事就好,至於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
等滅了這幫正道中人,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
這一行人回來之後,卻是直接來到有熊桀大帳之外求見。
片刻之後,命令傳出來,一人被帶入大賬之中。
陳楓在這的話,定然能夠認得出來。
進入之人,乃是湛休,之前有意整合他們所有人。
湛休進入到有熊桀大營之中,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這一局。
頓時,便讓有熊桀,悚然而驚。
有熊桀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老者,盡管已經年過三百,但他身材依舊魁梧無比,肩膀寬厚。
站在那裏,如同一座山,擁有著無比恐怖的力量。
就連湛休等人,哪怕目空一切,此時在麵對他的時候,都是不由得心中凜然,小心翼翼。
隻是,他想起那人在自己來前叮囑自己說的那番話。
頓時,膽氣又是壯了起來。
已經很長時間了,那個人的判斷從來沒有出過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