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 被驅逐的六指小孩
對於肉償丫頭這件事情,趙秦陽可是相當的有衝勁啊,可是自家的丫頭還沒有十八歲,而自己又在這個充滿了危險的寨子裏,因此有著那樣的衝動,但是他卻什麽都不能做,畢竟要想能夠肉償丫頭,他還需要活著走出去啊。
趙秦陽的警惕心比較的高,再加上他每一次出去的時候都會對自己的小窩進行偽裝以及做一些小小的標記,因此當他回到山洞中發現自己放在門上的頭發不見的時候,那就變得更加的小心,甚至還暗暗的在身體中運轉之前樂樂放在玉佩中的功法,雖然不知道樂樂怎麽有著這麽一套神奇的功夫,但是這不可否認這套功夫對於他而言那可是非常的管用。
就在趙秦陽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縮在山洞中的時候,寨子裏的一些人正拿著一些自家製造的武器已經走了上來,而儂大叔跟在隊伍中卻有些擔心,畢竟他知道那個人是自己帶進來的,而且那個人的身份一定非常的不簡單,如果可以的話,他肯定會提前打好招呼讓他快速的躲起來。可是現在這個世道已經不一樣了。
現在寨子裏聽儂家的人已經沒有幾個了,大多數的人或許是因為窮怕了,所以就算知道現在的富貴是會折損的福氣的也不曾想過放下。
老人們尚且如此就不要說那些還沒有長大的娃娃了,他們從小就是在這裏的環境中長大,對於這寨子裏的一切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看著他們小小的年紀就已經能夠熟練的玩著那鋼鐵武器,甚至抽煙打賭不把人命當作一回事,儂大叔的心就更加的不知道說些什麽。寨子已經關變了,如果不把這些惡魔趕走的話,那麽他們的寨子永遠都是回不去的了。
或許正是因為失去所以才能知道這以前擁有的是多麽的珍貴。以前的儂大叔看著寨子裏的風景也就以為是那個樣子,可是現在的他不一樣了,看著山穀中、梯田上種植的都是那滿滿的罪惡之花,他就會想起以前的青山綠水,想起他們種植的稻田,可是現在的這一切都是回不過去了。
盡管心裏很著急,但是儂大叔並不想把自己暴露出來,畢竟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父母,兒子,媳婦的事情都沒有完成,他必須要活下去,隻有活下去了他才會有機會將這些畜生都扔進地獄之中。
正是這樣的信念支撐著他走下去,所以不管什麽時候他都不能忘記了自己心中的信念,隻有這樣他才能繼續的走下去。
在心裏默默的對著那個年輕人說了一聲對不起,儂大叔的臉上跟心裏就再也找不到一點點的情緒變化了,如果那個年輕人被這群畜生傷害的話,他隻能說一聲運氣真的不咋樣。
這個年輕人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在這些人占領這個寨子之後,儂大叔就已經看到過許多的年輕人被這些人而殺害,不過這一個年輕人給自己的感覺最是強烈,在他的身上蓋能夠看到自己想要的希望,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即將變成泡沫了,那一個年輕人也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自從修煉了樂樂藏在玉佩中的功夫後,趙秦陽就感覺的到自己身體中的變化,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又瘦又弱甚至就還比不上外麵的乞丐,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的身體非常的健康,甚至身體中還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可惜他現在還沒有弄明白要怎麽樣去運用這股力量,但是他有感覺一旦自己弄明白這個東西後,自己或許就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
正是因為有著這一股力量,趙秦陽變得異常靈敏的五感就知道了那些人的到來,對於他們的到來,趙秦陽那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知道了這個寨子中曾經發生過的一件事情。
少數民族都會有著自己本民族的一些習俗,甚至也會供奉著本民族的圖騰,這個寨子裏供奉的圖騰就是水牛,盡管他知道一些人已經滑向老人罪惡的深淵,但是他們對於水牛的喜愛跟崇拜嗎是從來都沒有剪短過。
如果水牛是他們信奉的神靈,那麽多六指就是他們厭惡的存在,甚至會認為這就是一個惡魔的所在,而這個寨子裏二十幾年前正好有一戶人家生了一個六指的孩子,本來那戶人家在看到自己的孩子是六指之後,心裏是恐懼的,但是這樣的恐懼並沒有讓他們消磨對自己孩子的喜愛,於是就在別人都不知曉的情況下將這個孩子養了下來,
這個孩子在家人的保護下好不容易長到了三歲,可是有的時候你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它卻偏偏發生,就在那戶人家決定帶著孩子去外麵的時候,這件事情還是被發現了。
這一發現可不得了,不僅寨子裏的族人將那戶人家驅逐出了寨子,就是那個小男孩也被他們扔進了山裏麵。
在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趙秦陽簡直就不知道說些什麽,是感慨這個地方的人愚昧,還是感謝這樣的事情讓自己有了留下的借口,可是不管怎麽樣都不能掩藏這裏的人對於一個三歲孩子的殘酷。
一個三歲的孩子能夠做什麽,在他們家,盡管家長對孩子要求比較的嚴格,但是三歲依舊是一個備受寵愛的階段,可是就那樣一個小孩子被扔在了這座山裏麵,這裏麵的殘酷那是可想而知的。
雖然隻在這裏待了幾個月,但是趙秦陽對於這座山的危險還是知道一些,雖然現在他還沒有見過大型的猛禽,但是那些致命的爬行動物卻沒少見過。
要知道這裏可是亞熱帶氣候,全年都是溫暖如春,這樣的氣候讓這裏的蛇鼠蟲蟻那是多的數不清,就是那種恐怖的吸血螞蟥也見過不少,因此不用想他也知道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會遇到什麽樣的結局。
不過就算有著這樣完美的背景讓自己借用一下,但是趙秦陽並不想坐以待斃,該做的努力還是要做,一些能夠用到的武器也被他藏到了自己能夠碰觸到的地方,畢竟有準備的戰爭會比其他的更加的好一些。
儂大叔遠遠的就看到了有個年輕人坐在那個山洞旁曬著太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的這個年輕人跟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年輕人有些不一樣。
這個小年輕雖然看的出年紀不大,可是這個身量可不一樣啊,那男人要比聽到還要高許多呢,可是那個男人似乎比自己還矮上那麽一點。
心中充滿了無限的疑惑,可是就算有著疑惑他還是跟著隊伍來到了那個人的麵前。
靠的越近,他更加的明白這個年輕人跟他帶回來的那個人不一樣,可是在確定不一樣的時候他又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見到這個人也會有那一種堅信的感覺呢,難道這些人都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嗎,既然現在能夠看到另一個人,是不是說明還有其他的人也進來了,想著這些,儂大叔的心裏就放鬆了,甚至還想痛快的笑一笑。
可是他卻明白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微笑的權利,他不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畢竟那些人有什麽樣的打算他現在還不明白,而且也不知道那些人有著什麽樣的力量,如果僅僅是幾個人的話根本就動不了這個寨子裏的畜生,這些年他也不是就那麽傻傻的什麽都不做,雖然具體的情況沒有摸清楚,但是一些大致的情況還是知道的,這些畜生的手上可是有著許多的武器,甚至還在寨子裏弄了許多的地雷,這要是不明情況的人走了進來,這絕對就是一個危機。
“你是誰,怎麽在這裏,你不是我們寨子裏的人吧,我們好像都沒有見過。”就在儂大叔胡思亂想的時候,寨子裏有人就問話了,掃了一眼問話的那個人,儂大叔的心裏出現一絲不屑的時候還夾雜了大把的仇恨,如果當年不是他將那些畜生引到寨子裏的話,那麽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除了要將那些畜生就法外,儂大叔最想解決的一個人就是他了,可是他這些年都是非常的小心謹慎,或許是知道自個做的事情,他總是跟那般畜生混在一起,也就是這一兩年來,寨子裏的人漸漸的跟隨了那些人,這個畜生才跟以前的人談起了交情。
現在的他儼然就是寨子裏的大戶跟發話者,如果不是擔心那個年輕人,他是不會跟著過來的,畢竟跟在自己的仇人後麵卻不能報仇,這樣的心情太備份了,恨恨的看了那一人,儂大叔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將心中的想法給暴露出來,所以他現在還要忍,還要看著自己的仇人在自己的麵前狂笑。不過他相信這樣等待的機會已經不遠了,就這人造的罪孽,上天總會派人來收拾他的。
既然假裝了那個人,趙秦陽也不打算說話了,畢竟他可是從小就跟山裏的野獸長大的,這人話早已經忘了。
所以看了看眼前這個明顯是大戶的人,他假裝什麽都不明白,不過他在這群人中看到了帶著自己進來的儂大叔,不過他看到了儂大叔嘴角的那絲不屑跟仇恨,看來跟眼前的這個人怨恨很大啊。
儂大叔的事情趙秦陽早已經打聽清楚了,當年這個寨子裏他家可是不錯的,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家庭卻橫生了那麽一場大的變故,除卻他一人,其他的人都已經歸於塵土,雖然他們平時接觸的時候很少說話,但是他卻知道儂大叔的心裏憋著一股氣,看來他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仇恨啊!
有仇恨就好,就怕他跟其他的人一樣變得麻木,麻木不僅不能解決問題,而且還會將整個村子拖入更加尷尬的境地。趙秦陽作為一名軍人自然知道在大是大非麵前,一些犧牲是必要的。
趙秦陽的不回答讓問話的那個人覺得非常的沒有麵子,恨不得將自己手上的那根粗大的棒子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知道現在還不行,畢竟答應了那些人要把這個人的底細給問出來,如果現在什麽都沒有得到的話,那麽吃虧的就是自己。
雖然當年這些人是自己引進來的,但是他也明白自己在那些人的眼中並沒有多大的地位,而且更為重要的是他明白這些人的恨勁有多麽的大,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必須要克製自己心中的怒氣。
雖然他在那群人的眼前做著孫子,可是在寨民中卻當著老大,這會趙秦陽的不回答頓時就讓他覺得自己的臉麵都丟光了,如果今天輕易放過的話,那麽以後他在這些人的心中地位就會下降,那麽所有的人都會爬到他的頭上,所以不管是為了什麽他都必須要將自己的威嚴豎立起來。
不管他是什麽想的,但是儂大叔看著趙秦陽的反應卻是高興了,這小子就跟之前那個小年輕差不多,既然那個小年輕能夠說出一口本地話,那麽眼前的這個也是不會差的。
儂大叔想的非常的多,但是卻沒有發現,眼前這個瘦小的男子就是之前他帶進來的趙秦陽。在這幾個月中,他跟趙秦陽接觸的次數最多,現在他不能認出趙秦陽,那麽其他的人更加的不可能了。
想起之前那小夥的言語,他就會忍不住的承認這些小年輕的能力不錯,來到這裏沒有多久的時間就能說出一口流利的本地話,可是在他們這些地頭蛇的腦中還是能夠分出不同的,所以不回答倒是能夠解決一些問題,不過他也知道那個殺千刀的卻是一個心狠的,小夥子這會駁了他的麵子,他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儂大叔的心裏就是有著這樣的一個念頭,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夥子不會像他外麵表現的這麽的瘦弱,盡管他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就是相信他能夠說出一本流利的本地話。
對於這些小夥子他是敬佩的,不過這樣的敬佩並不能代表著他就要將自己暴露出來,想著這些他就忍不住的將自己的眼神移開了,有些事情自己在心裏知道就好了。
就在他在腦海中想著小夥子會遭遇到什麽樣的折磨時,突然站在身旁的村民都跟發了瘋的跑開了,就連之前叫囂著著最厲害的那個王八蛋這會早已經跑得遠遠的,這樣突發的情況讓他有些摸不到頭腦,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大家都是一窩蜂的離開。
不過當他看到小夥子腳上的六根的腳趾後頓時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不過也因為這六根腳指頭讓他想到了很久發生的那件事情。
阿土被寨子裏扔進山裏後,自家老爹有些心軟就把那個小孩子給安排在這個山洞裏,以前他也曾見過那個小娃娃,可惜的是那個小娃娃還是在一場風寒中離開了,這件事情除了他們父子兩個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了解。
當年阿土雙親被驅逐寨子的時候大家的記憶都非常的深刻,或許他們都認為那個被扔進後山的孩子早已經死掉了,可是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同樣具有六指並且看起來長時間居住在這後山的人,他們想到的是那個孩子吧,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怎麽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儂大叔並不打算戳破。
身旁的人都已經跑開了,他也不打算留下來,畢竟這留下來的性質就是不一樣的,好在的腿腳非常的不方便,所以他這樣的行為也不算特殊。
趙秦陽看著那個身影一瘸一拐的離開,心裏想著什麽沒有人知道,但是他卻明白自己的任務要比之前要輕鬆多了,真希望趕緊將這個任務結束了,他已經有許久都沒有跟丫頭通電話了,也不知道現在的丫頭是怎麽樣了,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在想念著對方。
丫頭的聲音已經成為了他現在最奢侈的願望,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上的那一快玉佩,趙秦陽告訴自己隻要再堅持一會就能回家了,回家了就能見到自己的丫頭了。
雖然那些寨民都們都已經跑開,但是那些人卻沒有離開,看著趙秦陽跟一個廢人一樣的回到那個什麽都沒有的山洞中,暗中觀察許久的人這才離開。雖然不知道那些蠢貨們為什麽離開,他們卻是有的時間去問的。
直到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趙秦陽這才解除了身上的功法,雖然這套功夫有著很大的效果,但是堅持久了還是會出現酸痛的感覺,感覺到全身的骨骼都在發著咯吱咯吱的聲音,趙秦陽這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別看之前他什麽都不在乎,仿佛什麽都不擔心,氣勢他的心裏要比其他的人更加的擔心,他害怕自己會永遠的維持那個模樣。
本來他就覺得自己配不上丫頭,要是真的變成那個模樣,就算是丫頭不嫌棄自己也不會同意的,畢竟那樣的模樣對於丫頭而言就是一個糟蹋。
趙秦陽還在這裏想著是不是糟蹋了自己的丫頭,而遠在帝都的樂樂這會已經跟寢室裏的人玩的風生水起,有了樂樂之前的賣歌,樂隊的人對於樂樂他們的歌曲那可是非常的負責,不僅親自操刀配樂,就是一些有瑕疵的地方也進行了修改。
雖然樂樂有著係統的幫助,對於樂理知識也了解的非常的多,可是這了解跟實際的操作畢竟是不一樣的,所以看著他們錄製好的伴音帶,樂樂隻覺得這東西還是需要專業的人才能知道要怎麽樣去解決。
有了錄製好的專業伴奏帶,再加上給樂樂跟鍾燕的加強訓練,豔麗的生活可謂是非常的充實,盡管每天都叫囂著被樂樂她們兩個折磨的不能動彈,但是訓練的時候還是要比別人更加的積極。
要知道她之前的說平那就是唱唱ktv就好了,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雖然這樣的不一樣說不出來,但是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身上出現的不同了,對於這樣的不同她可是非常的珍惜,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著這樣的機會。
豔麗這樣的態度讓樂樂他們幾個都非常的滿意,不過從她現在這樣的架勢來看,這個丫頭是的的確確喜歡唱歌的,如果有可能的話她也會走進歌壇。
樂樂對於高材生走進娛樂圈的,了解最多的就是水木年華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麽時候踏入歌壇的,但是按照自己原來的記憶中,他們應該已經紅了,可是為什麽現在還沒有聽到他們的消息呢。
雖然很多的時候樂樂並不想去破壞這個世界現有的規矩,但是從她的重生這件事情來看,有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同,更何況還是兩個人的重生,這裏麵的事情那就更加的多了。
不管他們是什麽樣的原因還沒有出道,但是樂樂知道如果豔麗堅持的話,或許比賽結束後她或許就要走上另外一條不一樣的道路了。
這條道路上雖然有著很多的磨難,但是樂樂相信,隻要豔麗堅持自己的底線,再有著他們幾個的幫助,這一切都不是問題的。
樂樂想的非常的多,甚至連豔麗以後的道路都已經規劃好了,不過這個規劃她隻是在心裏想了想,根本沒有說出來,畢竟有的事情還是需要豔麗自己去考慮的,他們這些朋友可以在她的道路上指點一下,但是代替她走下去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選擇,這樣的選擇是好還是壞都要看每個人自己的堅持,樂樂不知道進入圈子對於豔麗是好還是壞,但是她能夠做的就是支持朋友的決定。
因為樂樂他們的堅持,豔麗對於比賽的信心就變得更加的足了,要知道她一開始的時候就是想著上台唱唱就好了,可是這樣的唱唱沒有想到讓她進入到了最後的階段,有著這樣的結果按理說應該可以知足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還沒有滿足,既然已經堅持下來,那麽就要盡到自己最大的努力,這不僅僅是對比賽負責,對對手負責,更是給自己的一個交代,不妥協才是她們人生中最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