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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被小動物咬了

  “公主!”正嬉鬧著,狂雷暴雨雙雙從天而降。


  “事情辦妥了?”


  “是!一切按照公主的吩咐!”


  “下去休息吧!”


  “是!”狂雷看著我的臉,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起來,“公主,你的臉怎麽腫了?”


  月歌的臉倏地紅到耳根,訕訕的看我一眼,正想開口,我已搶先說道:“剛才不小心被一隻暴烈的小豹子咬的!”


  月歌的臉更紅了,紅得像醉人的晚霞,又像怒放的桃花,不好意思的看我一眼,倔強的扭過頭去,裝作沒聽見。


  “小豹子?公主,絕色樓裏有小豹子嗎?而且小豹子也不可能咬成那樣啊……”暴雨的話讓月歌的臉紅透,我嘻嘻一笑,話裏有話的說道:“小雨你不知道,這隻小豹子一直在朕的左右,而且嘛,這隻小豹子可不比其他豹子,他不用牙咬,他用手咬,所以朕的臉就被咬成這樣啦。”


  話是對著暴雨說,目光卻灼灼的看著月歌,看得他的臉更是紅豔不可方物,礙於狂雷暴雨在場,又不好說什麽。


  暴雨沉思了好久,忽然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我知道了!他不是咬的,是打了公主一巴掌,豹子怎麽會打人呢?公主你一定是被人甩了耳光……”


  狂雷暗中狠狠的掐著暴雨的手臂,暴雨這才看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和月歌尷尬的樣子,心知說錯話了,忙道,“小雨什麽也沒說,小雨聽公主吩咐,下去休息了!”


  說完,不等我說話,一溜煙跑了,狂雷也說了聲“狂雷也下去休息了”,跟著跑掉了。


  我剛想說主子不像主子,下屬不像下屬時,狂雷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回來。


  “怎麽?舍不得朕啊?還是舍不得朕的月歌美人?”


  “公主就別取笑狂雷了,”狂雷好氣又好笑的翻了翻白眼,“公主,新任知府鄭厚德求見!”


  “他來得倒是挺快!”


  “公主要見他嗎?”


  “朕現在累了,要和月歌美人去歇息,你說呢?”


  “狂雷明白了!”


  說完,就要去請他離開,我叫住狂雷。


  “慢著!你告訴他,說朕累了,要歇會,讓他午時再來,等他午時來了,你讓他等一個時辰,然後說朕尚未睡醒,讓他戌時再來,等他戌時來了,你讓他等一個時辰,然後告訴他朕事務繁忙,就不接見他了,請他回去。”


  “公主,要見就見,不見就不見,為什麽這樣玩弄他呢?”狂雷一臉不解。


  我微笑不語,倒是月歌接了話說道,“我聽說這鄭厚德原是饒城司馬,滿腹才華,可是卻恃才傲物,清高得很,也經常得罪人,和前任知府何大人更是鬧得僵,所以一直得不到提拔。”


  “官場之上,風雲莫測,樹敵太多,隻會埋葬自己的前途,姑娘這是憐惜他一身才華,又擔心他太過高傲獨斷,和同僚不合,以後難以主持事務,所以故意讓他接二連三碰壁,就是要挫挫他的傲氣。”


  我讚賞的點了點頭,想不到月歌竟也有這樣的眼光,看來,混跡風月多年,見多了官場中人,還是看出點官場門道了。


  “狂雷可明白了?明白了就去吧!別來打擾朕和美人歇息。”


  “屬下領命!”


  狂雷走後,我執了月歌的手,“走!”


  “去哪?”


  “歇息啊!難道你以為朕是隨口說說嗎?忙了一夜,朕不累,月歌也累了,走吧,今兒個朕就放下所有事務,陪月歌美人好好歇息。”


  倆人步入臥房,婢女們進來點了清雅宜人的熏香,又伺候著我們寬衣睡下,才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折騰了一夜,我累了,月歌更是累了,剛躺下,便沉沉睡去,我微微一笑,擁著他,也很快陷入熟睡中。


  一覺睡到戌時,醒來時,月歌還在熟睡中,手攬著我的腰,輕柔的為他撫平微皺的眉,溫柔的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小心翼翼的拿開他的手,起身下床,動作輕得沒有一點聲音,我不想吵醒睡得香甜的他。


  “公主,鄭厚德大人在客廳等著呢。要見他嗎?還是繼續讓他等著?”剛步入院中,狂雷就走過來稟告道。


  “讓他等著吧!”


  “是,公主!”


  一個時辰之後,狂雷回來了,說已按照我的吩咐,讓鄭厚德等了一個時辰,然後說我事務繁忙,送走他了。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估摸著鄭厚德剛回到府裏,又讓狂雷去請他,狂雷雖疑惑,卻領命去了。


  我叫來小雨,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知道了,公主。”她也退下。


  而我則去了小院的客廳,讓人搬了貴妃塌放在廳中,慵懶的斜倚在榻上。


  “公主,鄭大人求見!”沒多久,狂雷就回來了。


  我隨意擺了擺手,身子未動,“宣!”


  很快,一臉是汗的鄭厚德便喘著氣走了進來,匍匐跪地。


  “臣新任饒城知府鄭厚德參見陛下!”等了許久,仍未聽見陛下讓他起身,鄭厚德心裏有些不安,加大聲音又說了一遍:“臣新任饒城知府鄭厚德參見陛下!”


  “鄭大人免禮!”我存心挫他的傲氣,裝作現在才看到他,慢悠悠的笑道,“朕剛有些困了,眯了會眼,沒有看到鄭大人,還請鄭大人莫怪。”


  “臣不敢。”


  對於這位提拔自己的鄰國女帝,鄭厚德既感激又心存疑慮,她怎麽會無端端提拔自己呢?再說了,鄰國女帝怎麽有權幹涉本國的知府任退?


  “賜座!”


  “多謝陛下!”狂雷端了椅子進來,鄭厚德慌忙謝恩入座,“不知陛下急召微臣來,有何吩咐?微臣生是風雲的臣民,死是風雲的鬼,絕不做叛國的事!”


  我聽他說得鏗鏘有力,目光炯炯,眉宇清攫,心裏為風雲有此忠臣欣喜,擺了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陛下若不說個清楚,微臣絕不上任!”


  見那微眯的眸裏寒光閃過,鄭厚德心裏莫名升起寒意,卻仍固執道,“投敵叛國得來的富貴功名,厚德絕不沾手!”


  “鄭大人自認為是風雲的臣民?”


  “微臣生是風雲的臣,死是風雲的鬼。”


  “鄭大人此言差矣,鄭大人不是風雲的臣……”


  “陛下——”他抬頭看我,一臉憤怒,似乎我是與他有著莫大仇怨的敵人,我微微一笑,淺淺啜了口香茗,“鄭大人是天下的臣,為天下百姓做主,而不僅僅是風雲的臣。”


  “陛下意思是……”


  我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下去,他還想詢問,門口傳來妖嬈無限風情萬種的聲音,“陛下醒了也不告訴月歌一聲,害月歌到處尋找陛下的芳蹤,還以為陛下不要月歌了呢……”


  一股香風飄來,月歌妖嬈柔軟的身子已步入大廳,看也不看鄭厚德一眼,徑直倒入我的懷中,我一把摟住他的纖腰,笑道:“朕的月歌美人美貌無雙,溫柔體貼,朕怎舍得不要?”


  餘光瞥到鄭厚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尷尬表情,故作沒看見,摟著月歌嬉笑戲鬧。


  “陛下淨說些甜言蜜語來哄人家開心,心裏未必這麽想……”


  “那月歌可知朕心裏怎麽想?”嬉笑著一手摟著月歌的腰肢,一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他臉上的傷疤淡了些,再過兩天,就會光滑白嫩如昔。


  “月歌又不是陛下肚子裏的蟲子,怎會知道陛下心裏怎麽想?”月歌嬌嗔說著,撒嬌的在我懷裏扭著身子。


  “那你又怎知朕心裏所想,不合口裏所說?”


  “陛下——”月歌拉長了聲音叫著,紅唇微微嘟著,嫵媚風情的模樣看得我色心大起,狠狠的在他嬌豔的紅唇上偷了個香,月歌在我懷裏扭捏著,半推半就。


  餘光瞟到鄭厚德的臉已脹成豬肝色,微微一笑,“鄭大人似乎有些不自在?怎麽?朕和美人嬉鬧打擾鄭大人了?”


  “臣不敢,若陛下沒有其他吩咐,容臣告退。”鄭厚德說著就要退下。


  “慢著!”我叫住他,“鄭大人不問問朕為何宣召你?”


  “臣不知,還請陛下細說。”鄭厚德尷尬的看了一眼賴在我懷中妖嬈嫵媚風情萬種的月歌,臉色有些窘迫。


  “朕聽聞鄭大人為官清廉,又頗有才幹,為民眾做了不少事情,深得百姓愛戴,朕有些好奇,便想宣你來察看一番,看是否傳言屬實。”


  “臣不才,為民做主,是臣份內之事,得百姓喜愛,深感惶恐,陛下讚譽,臣沒齒難忘,一定盡心盡力管治饒城,不負陛下所托。”


  “很好!”我站起身,月歌半倚在榻上,姿態撩人,媚眼如絲的掃向鄭厚德,鄭厚德麵無表情的別開臉去,看也不看月歌一眼。


  月歌臉上挫敗的表情讓我差點笑出聲來,他懊惱的瞪了我一眼,我忙斂了笑容,冷聲道:“不過,那隻是百姓的傳言,從官僚口中,朕聽到的卻是自大狂妄,獨斷獨行,剛愎自用,目中無人,恃才傲物……”


  鄭厚德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鐵青,卻忍著沒有發作。


  “朕知你才華橫溢,也知你鬱鬱不得誌,更知你得罪了知府何基,所以即便滿腹才學,也得不到重用,緊緊是個司馬而已……”


  他無奈苦笑,一言不發,似乎讚同我說的話。


  “官場之上,會做事首先要會做人,不說左右逢源,八麵玲瓏,至少做到謙和有禮,平易近人,萬不可給下屬和同僚留下狂妄剛愎的印象,不然,受到排擠,那過人的才學得不到施展,又有何用?百姓失了好官,朝廷失了棟梁。”


  “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鄭大人還是注意些,一身的傲氣還是收斂些好,朕不希望天下少了位為民做主為民辦事的好官。”


  “可是……”


  “可是什麽?”


  “陛下不是水藍國的君王嗎?怎麽會如此關心風雲王朝的吏治?而且,兩國雖一向交好,可也暗暗較勁,陛下怎會……”


  “你是說,我應該希望風雲吏治一團糟,然後趁機攻下風雲?”


  “臣鬥膽!請陛下恕罪!”鄭厚德“撲通”一聲跪下,“臣隻是不明白……”


  “鄭大人不是不明白,是太過愚忠,隻知有風雲,不知有天下,天下三國本就一體,百姓皆為一家,何必分得那麽清楚?朕隻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樂,生活無憂,如此,足矣!”


  “陛下胸懷寬廣,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請陛下降罪!”


  “朕接二連三讓大人碰壁,隻是想挫一挫大人的傲氣,使大人能與同僚相處融洽,將一身才學施展,共同治理饒城,用心之苦,還望大人體諒!”


  “臣……多謝陛下良苦用心!”鄭厚德感激涕零的“撲通”跪地,眼裏淚光閃動,“臣一定謹記陛下教誨,凡事必親力親為,多與僚屬商議,絕不再妄自獨斷!”


  還想說些什麽,月歌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我微微一笑,“鄭大人可聽見了,朕可沒下逐客令,是朕的美人的肚子下了逐客令。”


  “臣告退!”


  鄭厚德退下後,月歌就從軟榻上坐起來,一改妖嬈的姿勢,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姑娘就盡情戲弄月歌吧!小雨叫我說姑娘有事吩咐,還以為是什麽好事,誰知道是叫我裝禍國紅顏,這樣的罪名,月歌可擔當不起。”


  “好啦,別生氣了,我也隻是想挫他的傲氣而已,辛苦我的月歌美人了,不過,月歌美人的戲演得還真不錯,禍國殃民的風情流露畢現。”


  “那是,也不想想我們的月歌公子是做什麽的,那可是絕色樓萬人追捧的當紅小倌,這點小事還難得倒他?”暴雨進來的一番劈裏啪啦的話,讓月歌的臉色變得蒼白。


  “公主,我……”見月歌慘白如紙的臉色,暴雨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小心翼翼的看向我,我使了個眼色,她連忙退下。


  “走,月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姑娘,月歌累了,想歇歇。”月歌擠出一絲笑容,避開了我伸過去的手。


  我不理他的推托,牽著他往外走,“朕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某人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走!朕帶你去個好地方!有美食美景還有美人!”


  “姑娘又看上了哪家公子?”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姑娘……你……”


  ……


  他難過,可是如今的他哪有資格阻止姑娘喜歡別人?隻要姑娘留他在身邊,即便姑娘身邊三千佳麗,又有什麽關係呢?


  他隻要能留在姑娘身邊,遠遠的看著她,就已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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