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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喜歡得不得了

  “公主醒了?”剛下床,自幼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銀杏紅梅便笑著迎了上來,銀杏紅梅是叮叮當當兩位阿姨的女兒。


  “嗯。”我點了點頭,任由著她倆替我更衣。


  “公主連日奔波,昨夜睡得安好?”銀杏仔細的為我整理著衣襟,輕聲問道,我淺淺一笑,回眸看她,“怎麽這次回來你們倆就把我當主子了?”


  “公主這話怎麽說的呢?好像以前我們倆都不把公主當主子似的?”銀杏嫣然一笑。


  “感覺你們倆客氣許多,不太自然……”


  “娘親說公主是要娶夫妾的人了,哪還能像小時候那樣沒規矩?”紅梅嘟著嘴端了水來,“公主淨臉吧。”


  “月歌公子真美,長得像天仙似的,雪白嬌嫩的肌膚,紅潤的唇……”紅梅眼裏冒著紅心,陷入意淫中。


  “你們喜歡他嗎?”


  “喜歡得不得了,可是喜歡又能怎麽樣呢?”紅梅一臉愁容,原來這小妮子對我的月歌美人有想法呢?

  “月歌公子溫文有禮,得體大方,又生得美貌動人,全家上下都喜歡他呢!”銀杏剜了一臉花癡的妹妹一眼,溫柔說道。


  “兩位姐姐辛苦了,這些事讓月歌來吧?”一陣香風襲過,月歌已到了眼前,妖嬈笑道。


  “那麻煩月歌公子了!”銀杏明了的笑笑,拖過被月歌的笑迷呆的紅梅就往外走,順便還拉上了門。


  “姑娘還佩戴這枚白玉玲瓏佩嗎?”


  明銳哥哥二十歲生辰時,大臣送了一塊天下絕無僅有的美玉,他便畫了草圖,令最好的工匠雕了一枚玲瓏佩送與我,自那時起,這枚白玉玲瓏佩便一直掛在我的腰間,原以為可以自私的霸占著他,直到永遠,如今卻……


  窒息的疼痛在心裏蔓延,原以為可以笑著祝福,卻發現心痛如此明顯,猶如巨石般壓在胸口,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終究不是大度的人呢,心裏滄然一笑,幽幽閉上雙眼,許久才睜開,語氣淡靜無波:“換一塊罷!仔細想想,身邊根本沒有月歌送的佩飾,若有,便要日日戴著,永不放開,隻是我不說,月歌便不送,不知是我太癡,還是月歌無心呢?”


  說到最後,語氣已含了戲謔,臉上也帶著逗弄的笑意,月歌也不慌亂,妖嬈一笑,“誰不知姑娘穿的用的都是舉世無雙的珍品?月歌又豈敢拿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唬弄姑娘?”


  “月歌送的便是最珍貴的,哪怕隻是一顆不起眼的石頭,在蘇蘇心裏,也比價值連城的美玉珍貴……”


  “姑娘又取笑月歌了……”月歌妖嬈一笑,低下頭去,為我係上碧玉佩。


  “這可是我的真心話,月歌不相信?”攬住他纖細的腰肢,往懷裏一帶,壞壞一笑,飛快在他唇上點上一吻,無視他的嬌羞妖嬈。


  桌上放著我的玉簫,簫尾係著做工精致的流蘇,詢問的眼神看向月歌,他慌亂的移開眼神,假裝擺弄著梳妝盒,心下頓時明了,拿起玉簫,輕輕吻了吻躺在掌心的柔軟流蘇:“月歌何時學會女紅了?”


  “姑娘不在時,月歌閑著也是閑著,便跟著碧玉阿姨學了些針線活,做得不好,還望姑娘莫介意。”說完,期期艾艾的看我一眼,便要來奪我手上的玉簫。


  “是做得不怎麽精美,”看著月歌黯然的小臉,我嫣然一笑,“不過,隻要是月歌做的,我便覺得是最美的!”


  話一出口,月歌美貌妖嬈的臉上便燦然如花,風情萬種的飛了我一個媚眼,便執了我的手向外走去,“蘇夫人和王爺他們已在飯廳等候,姑娘,我們快些去吧。”


  剛進入飯廳,一個肉球便撲入我的懷中。


  “姐姐抱抱!”


  我彎腰將陌兒抱起,愛憐的蹭了蹭他漂亮柔軟的小臉蛋,陌兒咯咯笑著,用力親著我的臉,塗得我一臉口水。


  “陌兒親了姐姐,姐姐也親親陌兒吧!”


  “小色狼!”我笑著親了親他的雙頰,陌兒歪著頭,明亮的大眼睛閃著亮如星辰的光芒,似乎在思考什麽疑難,“為什麽姐姐不能像親月歌哥哥那樣親陌兒呢?”


  嘎嘎,我和月歌臉上同時布滿黑線,飯廳裏的女性們紛紛用無比八卦的眼神盯著當事人,尤其是娘親,瞪圓了雙眼,眼裏冒著光芒,有嫉妒,羨慕,悔恨,悲痛等無數複雜不明的情緒。


  “來,陌兒,讓子棋爸爸抱,別打擾了姐姐和月歌哥哥用餐。”子棋爸爸走過來,從我懷裏接過一臉不情願的陌兒。


  “公主,這是月歌公子一大早起來專門為公主做的珍珠米丸,公主嚐嚐?”銀杏說著將一碟做工精美,晶瑩剔透飄著誘人香氣的珍珠米丸放到我麵前。


  “好!”我點了點頭,笑吟吟的看向月歌,“難怪今天一早醒來沒見著你,原來是……”


  “你們昨晚睡在一起?”娘親瞪著我。


  “不可以嗎?”我挑了挑眉,對娘親眼裏的怒火和悲痛視而不見。


  “蘇蘇,你還沒娶月歌過門,怎麽可以……”


  “怎麽不可以?”我衝娘親淡淡一笑,“要說女兒這性子,還是娘親遺傳的呢!”


  娘親被捉到痛腳,臉脹得通紅,埋頭喝粥,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眼裏一亮,筷子飛快伸向我麵前的珍珠米丸,我也不攔她,笑看著那雙碧玉筷子被兩雙筷子一左一右夾在半空中。


  “小諾這是做什麽呢?沒聽銀杏說嗎?那可是月歌專為蘇蘇做的……”魑笑得很妖嬈無害,楚風揚也在邊上微笑道,“柔兒想吃珍珠米丸,這裏有呢,何必非要吃蘇蘇的?”


  說完,便夾了一顆放進柔兒碗裏。


  “我沒看到這裏有……”見眾人一臉不信的表情,蘇小諾幹笑兩聲,埋頭對付碗裏的珍珠米丸。


  “就是啊,娘親有自己的珍珠米丸,為何非要吃蘇蘇的呢?”我盈盈笑著,不經意間“唰”的一道眼神射過去,自己已經有五大美男了,還打我月歌的主意?吃好自己碗裏的就成,別貪戀別人碗裏的!

  純屬欣賞,絕無惡意!你不能汙蔑娘親的清白!“唰”的一道眼神又射回來。


  汙蔑?人證物證俱在,還抵賴?“唰”的一道眼神又射過去。


  你家月歌有我欣賞,那是他的福氣!“唰”的又射回來。


  我家月歌用不著那福氣!


  四目相瞪,空氣裏火花吱吱吱吱的響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美婦人終於敗下陣來,嫣然一笑,不錯!蘇蘇,有娘親當年的氣勢!記住,別對美男手下留情!一定要完成娘親建立美男後宮的遺願啊……


  您老還沒升天呢!哪來的遺願?不屑的撇撇嘴,翻了翻白眼。


  比喻!這是比喻!懂不?暴怒的眼神狠狠瞪了過來。


  徹底將娘親的暴怒忽略不計,夾起一顆珍珠米丸放入口中細細咀嚼,糯米的清香糯軟混合著魚肉的鮮美可口在口裏蔓延開來,夾了顆米丸遞到月歌唇邊,“月歌的手藝真不錯,來,嚐嚐……”


  月歌皺著眉頭想了想,才張口吞下米丸,那表情就跟吞了蒼蠅一樣難看。


  “公主有所不知,月歌公子前些日子學做米丸時,試吃了太多,如今怕是再也不想吃了。”銀杏盈盈一笑,解了我的疑惑。


  再美味的食品吃多了,也會覺得惡心。


  “月歌,以後那些事,就讓下人做吧!”夾起一枚米丸,想起月歌為難的樣子,又放下,輕輕說道。


  等了片刻,才聽到月歌輕輕的一聲“好。”眼裏的受傷轉瞬即逝,臉上的笑容妖嬈嫵媚,我知他又胡思亂想,在桌下執了他的手,輕輕撫摸著他手指上的針孔燙傷,感覺到他纖長的身體猛的僵直。


  “月歌就是月歌,如果為了別人改變自己,那就不是月歌了,也不是我喜歡的月歌了。”我沒有看他,聲音輕得隻有他能聽見。


  “姑娘……不喜歡嗎?”許久,仿佛有一聲歎息自那紅唇中溢出,我轉過臉,定定的看著他有些受傷的眼睛,愛憐的吻了吻他的唇,不帶一絲情欲,“不是不喜歡,是心疼,因為心疼,所以不舍。”


  “姑娘……”修長嫵媚的狐狸眼裏隱約閃動著淚光,我衝他一笑,回頭掃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婢仆們,沉聲道:“今後誰敢放月歌公子進廚房,馬上滾鋪蓋回家!若月歌公子因此受傷,別怪本公主……”


  話沒有說下去,從他們恭敬嚴肅的臉上,我看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姑娘……”月歌反握住那柔滑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妖嬈笑道:“月歌隻是偶爾下廚房而已,姑娘何必弄得如臨大敵似的?”


  明明就很開心,偏裝得不在乎,真是口是心非的月歌!

  “月歌若想去,我自不會攔著月歌,”伸手捏了捏他柔滑細嫩的肌膚,霸道一笑,“不過,得等到我不心疼的時候!”


  用過早膳,便執了月歌的手在花園裏賞花,十指相扣,緊緊糾纏,力量大得似乎要嵌進月歌的骨節裏。


  “姑娘為何如此用力?莫不是把月歌當成了恨之入骨的仇人?”月歌皺眉笑道,舉起十指相扣的雙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月歌不知嗎?”溫柔的情意一點點在那修長的眼裏蔓延,波光瀲灩美麗,我看著緊緊糾纏的雙手,輕輕道:“纏得愈緊,便愈分不開,蘇蘇想把月歌纏住!”


  “月歌……也想把姑娘纏住,永不分離!”美貌妖嬈的臉上全無往日的嫵媚戲謔,語氣難得的鄭重認真,努力回握著我的手,十指緊緊相扣,似要揉進我的血肉裏,眸裏閃動著堅定與勇敢。


  “月歌……”我抱住他的纖腰,將頭埋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舒緩有序,“明銳哥哥要立妃了。”


  心跳陡的變急,良久才恢複舒緩的節奏,耳畔傳來他妖嬈嫵媚的聲音,“姑娘不開心?”


  “嗯。”輕輕的一聲,空氣裏恍若聽到一聲弱不可聞的歎息,是月歌?是我?不可知!

  “姑娘不開心,月歌便陪著姑娘出去走走罷!”


  “不了!”我搖了搖頭,重新執了月歌的手,盈盈笑道:“我們回小院去,把軟榻搬到院子裏,曬太陽,如何?”


  “一切聽姑娘的!”


  回了小院,便吩咐下人們把軟榻搬到院子裏,看到梳妝台上的白玉玲瓏佩,握入手中仔細輕柔的摸索著,玉佩上的紋理還是那麽清晰,如安靜流淌的流水,又如明銳哥哥眸裏的瀲灩波光。


  其實這樣也好,不是嗎?他要立妃,他的幸福即將到來,我也有我的月歌,我的幸福一直在身邊陪伴著我,又何必再自私的霸占著他?他已錯過那麽多年,我又怎麽忍心再讓他錯過?他是帝王呢,終究會有後宮三千佳麗!


  想了想,便堅決的將白玉玲瓏佩鎖入箱子的最底層,堅定的轉身離開,走在陽光下,抬頭看著漫天的陽光,我的眼睛在陽光下晶亮無雙,似乎藏著淚,看著月歌斜倚在軟榻上,一臉幸福滿足的笑,溫柔深情的看向我,那顆藏在眼底的淚便無聲無息的融化在陽光裏。


  冬日裏的陽光很溫暖和煦,溫和而不刺眼,照在人身上是莫名的舒服安心,很快,我便枕著月歌的大腿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之間,感覺有人輕柔的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緊密糾結,熟悉的嫵媚聲音飄入耳中,有些飄渺卻聽得真真切切。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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