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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金刀門複仇

  在劉大姐家呆了差不多一個月,等到小葉子的眼睛有了明顯好轉,又教會劉大姐熬藥之後,我們才離開。


  一個月裏,吵鬧不斷,四人間也動過幾次手腳,但也是點到即止,所幸沒弄出什麽血染黃土地的事,反而越鬧越融洽,每日四個美男相伴,美得我心裏樂開了花。


  “蘇蘇,接下來去哪裏?”


  “我想北行……”瞥見烈宇麵露難色,他離宮有好幾個月了,再不回去,我懷疑烈火伯伯和水月姑姑會吃了他,笑了笑,話鋒一轉,“可現已是深冬,天氣愈發冷起來,我們還是往南走吧,一路遊玩,等到新年時,也能回到百花園了。”


  說實話,我還真有些想月歌了,昨夜接到他的信,信上寫道:多日未見,姑娘可好?身子安康否?月歌終日在百花園,心裏著實惱恨這嬌弱無力的身子,不能陪著姑娘遨遊天下,快意江湖,時值深冬,北部不比百花園裏溫暖如春,天冷加衣,姑娘莫忘了,還有,姑娘若玩累了,就回來吧,月歌,月歌真的很想姑娘!月歌的千種風情萬般嬌媚還等著姑娘回來,說與姑娘聽呢!


  短短幾句話,沒有多少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倒像是妻子寫給遠行在外的夫君的家書,我的月歌,妖嬈嫵媚,善解人意的月歌,叫我怎能不愛?


  “蘇蘇在想什麽呢?”雲天問道,經過這段時間,他不再叫我姑娘,也叫我蘇蘇。


  “我想我的月歌美人了。”話剛說出口,便後悔了,果然,四人都不再說話,空氣很沉悶壓抑,我的胸口仿佛有巨石壓著。


  “一路往南走,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百花園了。”楚淩微笑著打破沉默,我感激的望了他一眼。


  正想策馬上路,一隻雪白信鴿從空中飛下,輕輕落在我肩上,雪白的頭頂上有一抹迷人的藍色,黑溜溜的眼珠咕嚕嚕的轉,我笑了笑,取下它腳上的竹筒,“明銳哥哥的飛鴿傳書!”


  “寫什麽了?”


  “書上寫著:十二月初九,明軒大婚,十二月初九?還有半個月。”我拿出一枚圓潤潔白的珍珠塞進竹筒裏,把信鴿放飛,“我已告訴明銳哥哥,說會去參加明軒哥哥的婚禮!夜,雲天,宇哥哥,淩哥哥,一起去吧?”


  “好!”四人一致同意。


  “駕!乘風,走咯!”馬鞭一揚,雙腿夾緊馬肚,五匹馬撒開四蹄,在官道上狂奔,揚起一路塵煙。


  從我們所在的地方到水藍國的都城幽京,要跨過大半個風雲,進入水藍國境內,還要再走接近半個水藍。


  若無耽擱,日日策馬趕路,需要十天左右到達幽京。


  接連趕了七八天的路,幽京已近在咫尺,五人均已疲憊不堪,此時已經天黑,便一致決定在這個名叫洛家鎮的小鎮歇一晚,明天繼續趕路,日落前便能到達幽京。


  這個小鎮很安靜,民風淳樸,此時天黑才不久,村民們已熄燈入睡,整個鎮寂靜無聲,五人走進鎮上唯一的客棧,店裏很冷清,看不見一個客人,隻有店小二在來回忙碌著,店掌櫃在櫃台上撥弄著算盤算賬。


  “幾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小店的客房都幹淨舒適,保證客官滿意。”一見我們五人走進來,店掌櫃不迭的迎了上來,弓著腰,幹瘦的臉笑得跟朵幹菊花似的,看到我們身上的穿著,笑得更開懷。


  “住店!麻煩五間上等客房!”


  “好類!,小六子,還不帶五位客官上樓?”


  “客官請!”機靈的店小二跑過來,引領著我們五人上樓。


  經過櫃台前時,不經意的掃過店掌櫃的算盤。


  深夜,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裏隱隱覺得不對勁,這個鎮怎麽會這麽安靜?安靜得詭異,連狗叫聲都沒有,這家客棧,掌櫃和店小二都看不出什麽問題,腦海裏忽然閃現出櫃台上的算盤。


  “算盤?”五歸添一倍,逢五進成十,那個位置根本不可能有算珠!我心裏一凜,“糟了!”


  一股異樣香氣從門縫裏飄入,迷香?

  “誰?”三枚泛著黑氣的銀針射出,門後傳來一聲慘叫,我屏住呼吸,一腳踹開門,那個叫小六子的店小二倒在門口,七竅流血,兩眼翻白,看樣子已經去見閻王了。


  黑店?糟了!雲天他們!

  正想去踹他們的房門,身邊忽然出現一夥人,麵目凶狠,手裏都拿著明晃晃的武器,領頭的是那個店掌櫃。


  “你們是什麽人?”


  “要你命的人!”


  “要我命?”我冷冷一笑,“就憑你們?”


  “賤人,我要殺了你為門主報仇!”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衝了過來,才衝出幾步遠,脖子上忽然多了一道血痕,大漢不敢相信的瞪著眼前冰冷淡漠的男子,肥胖的身軀“撲通”倒下,發出一聲巨響。


  “胡天先生要為徒弟報仇,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溫柔淡定的聲音含著嘲弄飄來,一抹修長的紫色身影快如鬼魅般從敵人中穿過,手中折扇揮過之處,“撲通”“撲通”倒下幾人,脖子上都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你是誰?”胡天瞪著眼前鬼魅般的紫袍男子。


  “在下雲天。”


  “雲天?雲閣主,金刀門與雲天閣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請雲閣主不要插手此事,他日,金刀門定當登門拜謝!”店掌櫃,也就是胡天身邊的一名勁裝男子衝雲天拱手道。


  金刀門?我這才想起那個因為門主胡大刀調戲月歌被我下令滅門的門派,他們找上門來報仇來了?

  “怎麽?我雲天的地位低了?輪得到你胡海來教我怎麽做事?你不過是金刀門的副門主而已!就連你們門主見到雲天也得禮讓三分!”雲天一番嘲笑諷刺,說得胡海一臉窘色,卻忌憚於雲天的武藝,隻得再次低頭沉聲道:“雲閣主一向隻做生意,不理會江湖仇殺,隻要雲閣主不插手此事,金刀門願奉上黃金萬兩!”


  “黃金萬兩?不錯不錯!”雲天輕聲笑著,忽然話鋒一轉,“不過,金刀門拿得出黃金萬兩嗎?”


  “這……”見謊言被戳穿,胡海臉色更窘迫。


  “廢話少說!老夫可不管你這什麽雲天閣,老夫今天為徒弟報仇報定了!”胡天說著提起手中的鐵杖就衝了過來。


  “大家一起上!”胡海一聲令下,手下蜂擁而上,將雲天和夜團團圍住。


  胡天的鐵杖凶猛的朝我天靈蓋擊下,我忙用玉簫架住,腳下腳步輕移,施展身法閃躲。


  胡天的攻勢狠絕凶猛,他似乎很了解我的武功路數,鐵杖快如閃電的攻向我的各處大穴,整個人逼近我,不給我後退的機會,我擅長暗器用毒,近身搏鬥,對我來說很吃虧,再加上經驗不足,內力不夠渾厚,很快便被逼得退無可退,隻能用玉簫拚命抵擋住他的進攻。


  胡天,魑爸爸的武林人物資料裏曾提及,十年前武林上風雲一時的人物,武林十大高手之一,武器,鐵杖,善用毒,後來退出江湖,一生隻收過一個徒弟,雖然徒弟不成器,但胡天對徒弟極其愛護,誰敢說他徒弟半句壞話,一定會被老頭子折磨至死。


  我有些懊惱當初沒有查清楚就滅了金刀門,如果知道胡大刀有這麽大靠山,我一定不會讓驚風他們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卻有有些疑惑,驚風去滅金刀門,怎麽還有這麽多餘孽?而且以驚風的能力,怎麽會讓人查出是我們做的?

  我狼狽的應付著胡天的進攻,險象環生,有好幾次差點掛彩,夜和雲天想衝出重圍助我一臂之力,偏偏那些金刀門的餘孽死命都要纏住他們,就是不給他們空隙突圍。


  胡天的鐵杖再次擊向我的死穴,玉簫被他製住,我根本無力抵擋,正想著,天要亡我,耳邊忽然傳來雲天的聲音。


  “胡老頭,胡大刀是我殺的!”


  趁著胡天一愣神,長袖一甩,數十枚梅花釘呼嘯著射出。


  “賤人,竟敢暗算我!”胡天惱怒大喝,飛快點住手臂上的穴位,防止毒素擴散,“區區梅花釘也想要老夫的命?做夢!賤人,敢暗算老夫,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數道寒光閃過,數枚泛著黑氣的鐵蒺藜夾著凶猛的內力飛速射來,我忙揮舞玉簫擋著鐵蒺藜,卻在鐵蒺藜的空隙中看見一隻吐著信子的小蛇飛來,耳畔傳來胡天得意的陰險笑聲:“賤人,鐵蒺藜隻是前菜,這喂了幾年毒素的天下至毒——蠅蛇才是正餐,好好享用吧,賤人!哈哈哈哈……”


  難道我真的要死於此嗎?不!我不甘心!

  “蘇蘇——”一聲疾呼,一道紫影閃過,眼前出現雲天風華絕代的臉,寒風吹過,額前的那縷紫發飄到我的臉上。


  “別怕,蘇蘇。”依舊溫柔蠱惑的聲音,修長白淨的手溫柔的撫上我的臉頰,我伸手去推他,他修長挺拔的身軀紋絲不動,臉上帶著堅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大聲疾呼,“雲天不要!”


  雲天不要!我不要你為我犧牲!我不要!眼前一片水意暈染,蠅蛇擊中他的後背,殺出重圍的夜一劍將蠅蛇劈成兩段。


  “好你個雲天,竟敢壞老夫計劃!賤人,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殺你的!下次我看你還有沒有這麽好運!走!”胡天見手下死傷大半,終極武器又沒了,忙帶著眾人散去。


  一轉眼,偌大的客棧就剩下我們三人,眼前一直微笑的雲天慢慢倒下,唇邊的笑容愈發飄忽,我努力想抓住,卻隻能看著它越走越遠,凝在睫毛上的眼淚終於大顆大顆落下,滴在雲天的胸口,燙傷了他的心。


  “沒事的,蘇蘇,別怕。”唇邊溢出烏紫的血絲,那般鮮豔奪目,但仍努力微笑著,吃力的伸出手撫摸她的臉,溫柔的安慰著她。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眼淚愈加洶湧,“雲天,你怎麽可以這麽傻?怎麽可以為我擋蠅蛇?我不值得,我不值得!”


  “雲天說過要給姑娘最好的,這其中也包括——生命。”聲音愈發微弱,深邃的紫眸陷入迷離,大口大口烏紫的血溢出唇邊,昔日潤澤的唇瓣此刻全染上了刺眼的烏紫。


  “蘇蘇,對不起,雲天要先走一步了!”聲音弱不可聞,修長的手無力垂下,深邃的紫眸黯淡無光,卻仍努力睜著,想再看她一眼,再看一眼。


  “哼!雲天,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我看誰敢從我蘇蘇手上搶人!”抹去眼淚,飛快的點住傷口周圍的大穴,防止毒液擴散。


  拿過夜的長劍,飛快割破雲天的紫袍,想也不想,便湊上唇,吸著傷口處的毒液。


  “蘇蘇,不……不可以……”雲天掙紮著,紫眸裏盡是痛苦掙紮的光芒,不可以……怎麽可以……


  “閉嘴!我不讓你死你不準死!”我吐掉口裏的毒液,飛快點住他的昏睡穴,很快,他便陷入昏睡中。


  “姑娘,我來吧!”夜一把推開我,飛快點了我的穴位。


  “影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麽?影,你住口!我叫你住口你聽到沒有!”


  夜不理會我的叫囂,一口一口吸著毒液,吐在地上,染得塵土成了烏紫色,不知吸了多少口,直到傷口處流出的血液不再烏紫才作罷。


  “好了!”


  夜解開我的穴位,我衝到雲天身旁,緊張的探上他的脈,脈搏雖然微弱,但還算正常,鬆了口氣,往他嘴裏塞了顆藥丸,才回頭衝夜沉著臉說道:“把雲天抱回房裏!”


  夜沉默著走過來,正想抱起雲天,忽然“咕咚”一聲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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