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恩原市華燈初上時,謝澤揚一個人將車開到了伐木俱樂部,報了廂號,由服務員領著進去了。
包廂裏人也有七八個了,看的謝澤揚來到,紛紛都叫了名字,謝澤揚隨便找個空著的地方就坐下來,都是熟人,不分什麽你我。
人來齊,唧唧咋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了。也許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沒有什麽樂點,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哎,我們都是大老爺們,沒趣,要不找幾個小姐,玩玩怎麽樣,聽說這裏的小姐很正。”
“這好,來來來,叫小姐。”有人附和。
“對呀,都是未婚男士,玩玩。”有人又附和。
“你們叫就好了,我不用了。”半響謝澤揚非常掃興的來了一句。
這話,引起了大家的不滿。
“澤揚,要不要這樣,你沒女朋友,也沒結婚,怎麽,這小姐也不叫了,真想孤家寡人一輩子。”有人說道。
“那是,這麽掃興,不好吧。”又有人說。
“對對對。”還有人說。
“那隨便你們。”無奈之下,謝澤揚說。
“那不就行了嗎,來來來,叫小姐。”有人激動著說,順便出去叫小姐。
不久,一群小姐被叫來了,一人坐在一個男人身邊。
謝澤揚身邊也坐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一坐下,雙手就纏上了謝澤揚。謝澤揚沒有拒絕,卻也沒有回應,隻是臉色愈發不好。
“喲,澤揚,你該不會是個純情處男吧,怎麽美人在懷也不享受享受。”坐在謝澤揚對麵的男人,看見,忍不住調侃。
“長起,人最不應該的就是縱欲過度,潔身自好難道不應該?”謝澤揚不以為意的回答。
“潔身自好,澤揚,這裏是伐木俱樂部,不是潔身自好的地方,趁年輕,就該好好享受。”林長起回道。
“對對對,長起說的對,澤揚,我們一年半載才好不容易才聚一次,你可不能掃興。”有人附和道。
感覺到自己可能真的掃了大家的興,謝澤揚不由勾起嘴角,說:“那我自罰三杯,你們玩你們的。”
話說完,便自己喝酒三杯威士忌。
接著,湊近了坐在身旁的女人,在她耳邊,用及其魅惑的語氣,小聲的說:“我已婚,別碰我。”
話閉,女人原本帶著微笑的連漸漸僵硬,很是尷尬的鬆開了纏著謝澤揚的手。兩個人間氣氛有些冷,但是這次沒人關注,大家玩嗨了,還是不夠,又開始玩牌。
不想掃大家興的謝澤揚隻好也加入遊戲,十個人,開始玩起了撲克牌。也許是心不在焉,或者根本無心玩,謝澤揚從一開始就輸了,因此,一直被罰喝酒。
從八點到將近十點,當他準備要喝弟n杯酒時,手機響了,他很自然的接了電話,而等他喝酒的其他人都不說話了,一瞬間,包廂安靜了。
“喂。”他說。
“澤揚,什麽時候回來,需要我等你嗎?”電話那頭,越曉依問。
“曉曉。”聽到是越曉依的聲音,謝澤揚清醒了不少。
“是我,我問什麽時候回家,還有你是不是喝醉了。”越曉依聽到謝澤揚突然清楚的一句“曉曉”,就懷疑他喝醉了。
眾人聽到“曉曉”二字,也好奇了,包廂更加安靜了。
“我沒醉,不用等我了,你先睡吧,還是不要熬夜了。”謝澤揚不覺氣氛有變,繼續說。
“我知道你肯定喝醉了,你在哪裏,我去接你。”越曉依這會斷定謝澤揚醉了,便說。
“曉曉,你一個人出來,不安全。”謝澤揚果斷拒絕。
“你喝醉了,一個人開車回家,也不安全,我擔心你,告訴我,你在哪裏,我去接你。”出於擔心,越曉依不依不饒的說。
聽到越曉依說的“我擔心你”,謝澤揚莫名的心中一暖,嘴角不自覺掛起了一抹淺笑,他說道:“伐木俱樂部,多少號廂來著?”
“059。”有人說道。
“哦哦哦,059號廂,路上小心。”謝澤揚接著說。
越曉依說了好,便把睡衣換下,準備開車去伐木俱樂部。而伐木俱樂部,等謝澤揚掛了電話,就有人問了:“澤揚,曉曉是誰,我們怎麽不認識。”
“對呀。”大多數人附和道。
謝澤揚腦子一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麽,他忘了這裏沒有人知道他已婚,但是,他信得過他們,因此,他半認真,半開玩笑的回答道:“我老婆,你們信嗎?”
這個答案,大家將信將疑,卻沒有深究,有人喊了一句“繼續”,大家又繼續玩牌。結果,謝澤揚依舊輸了,有人忍不住就調侃了。
“澤揚,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每次都輸,還是,那個曉曉真是你老婆,你想回家,心不在焉。”那人說道。
“曉曉,嗯……”謝澤揚回道。
“哎,澤揚,曉曉真的是你老婆,不是吧,你什麽時候結婚的,我們怎麽不知道。”他的回答,讓人再次好奇,便問。
“等等,那個曉曉不是要來接澤揚嗎,等下問她就好了,澤揚喝醉了,他的話,不可信。”又有人說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說著,謝澤揚卻醉的難受,不想理會,直接靠在沙發上,順便把身邊的那個女人給說離開了,閉上眼睛,就聽著別人說。
沒過多久,包廂的門被服務員打開了,越曉依就站在服務員身後,看到裏麵的人,後退了兩步,但剛好服務員退到一旁時,她看到了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的謝澤揚鼓起勇氣,她還是走進去了。
“你是曉曉?”第一個人看見她,問。
“是。”她回答,同時內心有些緊張。
聽到她的回答,包廂瞬間安靜,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這安靜的氛圍下,謝澤揚突然睜眼,看到了越曉依。
“曉曉。”他喊道。
一聽到謝澤揚的聲音,越曉依趕忙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這時有人看到了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再一看,謝澤揚的被拉起的右手也戴了同樣款式的戒指。
“澤揚,她真是你老婆呀,你們無名指上帶了同樣的戒指。”看到的人說道。
“嗯。”謝澤揚回答,但是因為醉酒,有些含糊不清,但大家還是聽懂了。
“不好意思,澤揚他醉了,我先帶他回去了。”這時越曉依說道。
“那這樣,嫂子,我幫你服澤揚出去。”林長起接下話,同時心裏有些苦澀。
被人叫嫂子,越曉依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愣住了,在對上林長起肯定的笑意,點了點頭,說:“那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