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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一章 神奇的木棍

  寧紀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發現並沒有什麽異樣之後,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那種痛苦的煎熬,還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記得當時自己堅持不住,就直接疼暈了過去。那種感覺,應該會癮君子犯毒癮的時候更加難熬吧?


  想起了藥煮的功效,寧紀感覺著自己身體所發生的變化。雖然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但因為白天訓練所引發的肌肉酸痛等一下症狀,居然完全消失了。現在的寧紀,就感覺渾身輕鬆,狀態好得不得了。這大概就是卓老他們所說的保養身體的功效吧?


  原本寧紀還在想自己能夠挺過一天這種非人的訓練,第二天,第三天能否繼續堅持下去。卻沒想到這兩個鍾頭的藥煮,雖然讓他疼暈了過去,但卻消除了他一天的疲憊。每一天都如同新生一般,那堅持訓練,自然也不成問題了。


  “寧小哥,你醒了?”這時候,柱子開門走了進來。發現寧紀坐在床上發呆,咧開大嘴笑道。


  “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寧紀看了一眼柱子,開口問道。


  “沒錯,師父說你睡著了,我就把你送了回來。我沒想到,你在藥煮的時候,居然還能睡覺!是不是白天的訓練太累了?”柱子一臉崇拜地詢問道。


  寧紀的嘴角抽了抽,心說小爺那是睡著的麽?那是直接疼暈過去了好吧?估計也隻有柱子這種心思單純的人,才會以為自己睡著了。


  “柱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認為我是睡著了?”寧紀有些莫名其妙地問道。


  “因為我以前在藥煮的時候,根本就睡不著。而且還差點因為疼痛,丟掉了性命!在藥煮的時候,就算你疼暈了過去,劇烈的疼痛還是會讓你醒過來的。沒想到你能夠睡得如此安穩!聽師父說,當初空當也是在一個月之後,才能適應這種疼痛的!”柱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經過柱子這麽一解釋,寧紀就更加詫異了。他絲毫不懷疑柱子的話。那種疼痛的感覺,並不是常人能夠體會的。就跟一個人在受刑一樣,就算再厲害的刑罰讓你疼暈了過去,一旦再受到疼痛的刺激,人還是會清醒過來的,再不濟,也會有一點感覺。而自己,自從暈過去之後,就完全處於睡著的狀態,壓根就什麽都不知道,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扛過了第一次藥煮。


  難道自己睡著之後,就對藥煮產生免疫力了?

  “寧小哥,你的確跟我們不一樣。師父說過,如果在藥煮的時候,那個人沒了動靜,隻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暫時暈厥,但很快就會被疼痛再次刺激而蘇醒。第二種,那就是真的死了!但你卻不一樣,你就這樣一直睡過來了!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麽?”柱子一臉好奇地詢問道。


  寧紀眨了眨眼睛,心說我怎麽告訴你?我現在自己都鬧不明白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那變態的自我修複能力?除了這個解釋,寧紀已經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看來明天應該找個機會問問卓老,也許他能給自己答案。


  想到這裏,寧紀對著柱子含糊地解釋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許卓老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問過師父,他隻告訴我,你跟我們不一樣。剛開始我不明白,但現在我想通了。你真的跟我們不一樣,要不然你不可能挺得過來!”柱子有些恍然地說道。


  “對了柱子,現在是幾點了?”寧紀趕緊轉移了話題。


  “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明天早上六點,我準時過來叫你起床。寧小哥早點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柱子解釋了一句,說完就轉身離開。


  寧紀也沒挽留。聽了柱子的話,他才想起明天一早還有訓練。如果再不抓緊時間睡覺,估計明天沒精神去折騰了。


  不過寧紀的擔心顯然多餘了。清醒過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好到不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兩個小時之後,這才勉強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朦朧當中,寧紀就聽到有人在喊他。清醒過來的寧紀睜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柱子,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


  雖然才睡了三四個小時,但寧紀一點疲憊地感覺都沒有。之前是睡不夠,現在是不想睡了。這前後的反差,連寧紀自己都覺得詫異。難道這就是藥煮的保養功效麽?居然有這麽變態?這也讓寧紀越發期待,那所謂的打通身體經脈,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看來你今天感覺很好!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就去訓練。”柱子見寧紀神采奕奕地樣子,十分滿意地點頭說道。


  “你之前藥煮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寧紀下意識地詢問道。


  “我可沒你這麽幸運。我第一次藥煮,師父隻給我規定了十分鍾。而疼得我暈過去十幾次。結束之後,我就直接暈了過去,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醒過來!”柱子回想著當初的情形,臉上還帶著心有餘悸地神色。


  寧紀頓時信心爆棚,那自我感覺別提有多好了。感情自己跟柱子之間的差距居然如此之大!第一次卓老就讓自己藥煮了兩個小時,而且自己明顯堅持了十幾分鍾才暈過去,之後是全程睡過來的!

  不過轉念一想,寧紀又有些害怕了起來。這卓老第一次就安排自己藥煮這麽長時間,就不怕自己真的掛了麽?


  “寧小哥,想啥呢!趕緊去吃飯吧,一會還要訓練呢!”看著患得患失,愣愣出神地寧紀,柱子在一旁開口提醒道。


  “哦!馬上走!”寧紀這才回過神,拋開腦袋裏正胡思亂想的東西,跟著柱子就走出了屋子。有些問題自己想不通,幹脆找卓老問個清楚好了。


  吃過簡單的早飯,柱子帶著寧紀再次來到了後山的那條河道邊上。


  “寧小哥,今天你還要用大石頭跟繩子幫忙麽?”柱子開口問道。


  “這個……”寧紀剛想點頭,立馬就想起了空當昨晚的提醒,跟卓老對自己說的那番話!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還是算了吧。畢竟我不能每次都靠那兩樣東西!”最終,寧紀還是一咬牙,放棄了這個打算。


  “那我懷疑你今天肯定還要被水給衝走。我還是得跟昨天一樣辛苦了!”柱子這下有些不樂意了,滿臉無奈地搖頭說道。


  寧紀麵色有些難看。這貨是在鄙視自己麽?話也不用說得這麽直白吧?

  但寧紀也知道,柱子就是屬於那種憨厚的性格,心裏怎麽想,嘴上就怎麽說,屬於那種小孩心性。他覺得自己跟這貨計較,顯得自己的智商也回到了幼兒園的水平了。


  “那好,我今天就要證明給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在水中站穩!”寧紀那倔脾氣一上來,也顧不得多說,脫掉了上衣跟褲子,穿著一條大褲衩,就直接跳進了水中。


  理想跟現實,總是有那麽長的差距。寧紀的想法是好的,但現實的殘酷,讓他幾乎鬱悶到吐血為止。


  經過了柱子將近二十次的救援,寧紀終於支持不住,氣喘籲籲地累趴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看你還是跟昨天一樣吧。起碼我不用這樣救你,實在是太累人了!”柱子有些不滿地提議道。


  “不行。我一定要靠自己,在水中站穩!”寧紀剛想點頭,又想起了卓老昨天的話來,立馬就把這個想法給拋出了腦海。


  柱子一臉的窘樣,顯得十分無奈。


  “空當?”就在寧紀有些無語地時候,柱子卻眼前一亮地衝著寧紀身後往了過去。


  寧紀下意識地回頭,就看到空當真目無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後,手中還拿著一根木棍。這木棍,才是真正的木棍,可不是寧紀訓練時用的那根,就是普通的細樹幹做成的。


  空當卻一句話也沒說,隻是當著寧紀跟柱子的麵,將那根細長的木棍,往草地上輕輕地立下去之後,直接轉身就走。而那根木棍,就跟插在了土裏一般,就筆直地立在了原地。


  寧紀滿臉地好奇,不知道這貨在做什麽。見空當已經走遠,這才跑到了那根木棍前上下打量著。按照寧紀那簡單地想法,這種細長的木棍,本身就是不規則的線條,如果不是一端插進了土裏,根本就無法在草地上直立起來。


  但寧紀再次被眼前的現實給打敗了。他用手輕輕地碰了一下那根木棍,卻見那木棍就直接朝著一側倒了下去。


  滿臉詫異地寧紀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地麵跟木棍的底端,發現地麵上並沒有插入地痕跡,木棍的低端也十分地幹勁,根本沒有一點泥土地痕跡。這貨居然直接將木棍給立在了草地上。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怎麽了寧小哥?”柱子見寧紀滿臉詫異地模樣,心中好奇地問道。而他對那木棍為何會直立,貌似並不關心。


  “他是怎麽做到的?”寧紀下意識地詢問道。難道這貨是為了來自己麵前炫耀他會這樣一門絕跡麽?這也太逗比了吧?很快寧紀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以那空當對自己的態度來看,如果沒有特殊的目的,他是不會這麽做的。


  “什麽怎麽做到的?”柱子有些茫然。


  “我是問,他是怎麽把這跟棍子,給立起來的?”寧紀解釋道。


  “這還不簡單麽?我也行啊!”柱子撓了撓頭發,一句話差點沒讓寧紀噴血。什麽叫我也行啊?


  在寧紀滿眼狐疑地目光當中,柱子順手抄起了那根棍子,直接望地麵上一立。寧紀看得清楚,柱子並沒有用力,棍子的低端,隻是輕輕地接觸到了草地而已。很快柱子就鬆開了自己的大手。緊接著讓寧紀張大嘴巴的一幕就出現了。那根棍子,居然真的神奇般地站立著,並沒有倒下去的意思。


  如果是在無風的情況下,寧紀還能相信這柱子跟空當肯定是掌握了某種平衡物體的技巧,才讓木棍在草地上直立的。但這山穀當中的風可不小,難道還吹不倒一根絲毫沒有根基的木棍麽?

  “我試試!”不信邪的寧紀拿過了那根木棍,就自己在草地上實驗了起來。但讓他吐血的是,自己不管食言多少次,都以失敗告終!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就不行?”寧紀一臉鬱悶地對著柱子詢問道。


  “這沒什麽奇怪的。當初我也不行,但自從我能在這河道當中站穩之後,我就能夠這樣做了!”柱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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