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
清晨慢慢降臨到這個世界,連下了幾天的雨,也終於在這一天停了,陽光變得格外燦爛,好像這個城市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得到太陽之神的眷顧一般。
而在這個美妙的清晨,總統套房的臥室裏,卻是一片狼藉,昨晚的一場大戰,讓這裏變得雜亂不堪,哪裏還像是一個女人的臥室啊。
床單已經被擠在了一起,被子的形狀也相當奇怪,地上安靜的躺著幾片紫色蕾絲的布條,大床上的兩個人還在熟睡,全然不顧身下的大床就是個狗窩。
寧紀皮膚的顏色已經恢複了正常的顏色,此刻他睡的格外安穩,連夢都沒有做。而沛涵,則依偎在寧紀的懷裏,臉上滿滿都是小女人幸福的笑容。
其實就到這個時候,寧紀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幹了什麽,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被藥性給逼迫的,但要是被沛涵知道,估計寧紀鐵定被掐死。
可能寧紀的體力在連續兩場大戰之後被透支的太厲害,直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腦袋還有些昏沉沉,就像昨晚喝了很多酒似的。
寧紀睜開眼,晃晃還不怎麽清醒的腦子,突然感覺懷裏怎麽熱乎乎的,簡直就像是抱了個人一般,可睡意朦朧的寧紀懶得睜眼,就順手摸了摸。
誰想到他碰到的地方不僅光滑如羊脂,而且還非常有彈性,更是非常飽滿,就像一個裝滿了水的大氣球似的。寧紀這心裏就納悶了,床上怎麽會有這麽個東西?
當寧紀好不容易睜開眼之後,這場麵可他給嚇得不清,隻看到他的懷裏正躺著一個熟睡的美人,而他罪惡的鹹豬手正不偏不倚的捏著美女飽滿的胸部。
寧紀差點就噴鼻血了,因為這個人竟然是沛涵,他居然和沛涵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而且還這麽親密,顯然不是被人故意擺出來的姿勢。
“他娘的見鬼了?”寧紀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是一概不記得了,記憶差不多從走出衛生間開始就出現的斷層,之後發生了什麽,他是忘了個一幹二淨了。
寧紀瞪大了眼睛看著懷裏一絲不掛的沛涵,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真懷疑這還是在夢裏,而且還是個春夢,可是手中的觸感又如此真實,哪裏是在做夢?
“討厭,再讓我睡會,手老實一點。”沛涵半睡半醒的一句話,徹底把寧紀給驚呆了,原來這一切是真的啊!
寧紀石化在了當場,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雖然沛涵這個大美女早就讓他心裏癢癢的,可是也不代表他能接受在這麽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就美夢成真了啊。
“不,不是,沛涵,我們……我們……”寧紀老臉赤紅,語無倫次,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絕對不應該放的位置上,連忙抽了回來。
手臂被沛涵的腦袋壓了一晚上,早就酥麻的就快沒知覺了,而寧紀一抽手臂,把本來就半睡半醒的沛涵給徹底弄醒了。
美女緩緩睜開惺忪的美眸,身子蜷縮著伸了個懶腰,那媚態,簡直迷死人。
寧紀又一次看呆了,原來睡夢初醒的沛涵是這般媚態萬千,簡直讓他快把持不住了。
“怎麽了?人家還沒睡醒呢,好累。”沛涵一副慵懶的模樣,壓根就懶得起身,隻是半睜著美眸,看著一臉慌張的寧紀。
寧紀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了,難道說自己是真做了什麽可怕的事情?罪過罪過,寧紀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這風流債欠了這麽多,都要還不過來了。
“沛涵,你先別睡,我覺得……我們應該說清楚一點,我到底……”寧紀依然語無倫次,這時候,他就像是個被下了迷藥的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就算再困,聽到這話也肯定睡不下去了,沛涵睜開美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寧紀,她怎麽都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在隔天的早晨張口就來了一句這種傷人的話。
寧紀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但似乎剛才的話有些不妥,想要糾正一下,可是卻發現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說才算說清楚,現在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就當昨晚什麽都沒發生好了。”沉默了好一會,沛涵才幽幽的開口,隻是說完,她就把自己整個人都藏進了被子裏。
見沛涵這般模樣,寧紀心裏也非常不是個滋味,這麽說,他簡直就是個完了事不樂意負責的禽獸,的確是太傷人了。
到了關鍵時刻,寧紀就覺得自己說話不經過大腦,看著美女這個模樣,就算身上的風流債再多,也隻能硬著頭皮背啊,誰讓他管不好自己的腰帶呢。
“沛涵,你出來啊,我知道我剛才說錯話了,這不是剛睡醒,腦子有點悶嘛。”寧紀拍了拍沛涵的肩膀,哄女人這麽艱巨的任務,他向來都不是非常的擅長。
可惜寧紀的口才在哄女人上完全得不到發揮,沛涵就是把自己憋在被窩裏不肯出來。
寧紀無奈的歎了口氣,果然連說話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他正尋思著怎麽安撫一下這個正在生悶氣的小女人,誰知到沛涵冷不丁的給寧紀來了一腳,毫無防備的寧紀被踢了個正著,狼狽的滾下了床,狠狠的摔了一記狗吃翔。
這女人發起火來果然都很可怕的,無論平時多麽溫柔的妹子,發起火來都是一座火山。
寧紀隻能在心裏暗暗叫苦,不就說錯了一句話嘛,至於把人都給踹下床去嘛,當寧紀準備爬上床去,因為這赤身裸體的實在是冷的不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臥室的窗戶居然開著,冷風嗖嗖的往屋子裏灌。
可是沛涵這正在氣頭上的女人,哪裏讓寧紀還自在,把被子一卷,把自己裹得就像個春卷似的不說,哪裏還有半點被子留給可憐的寧紀。
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寧紀想哭的的心都有了,這女人還真夠狠的啊,寧紀都冷的瑟瑟發抖了,沛涵竟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看來自己是真把她給惹急眼了。
正當寧紀捉摸著是不是先找件衣服穿穿的時候,眼神落在了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的床單上,好像有好多看起來非常紮眼的痕跡。
誰想到鋪平一看,居然是點點落紅,這可把寧紀給驚傻眼了,難道說自己昨晚給沛涵開苞了?這驚嚇可著實夠嚇人的,就算寧紀腦子再好,也想不到這麽一出,沛涵盡然還是處子之身?不是吧,孫宏會放著嘴邊的美食不先自己吃?
寧紀傻傻的看著床單上那點點落紅,心裏非常不是滋味,雖然從來都沒什麽處女情結,可是這東西對女人來說是何其重要,這情債,看來是夠重了。
“沛涵,你當心在裏麵憋壞了,我剛才真說錯話了,認錯還不行嘛。”寧紀又隔著被子拍了拍沛涵的肩膀,沒辦法,都到這地步了,他怎麽說都是要負責的。
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打死寧紀都想不到他的桃花運居然能好到這麽逆天的地步,可該死的是,沛涵這朵帶刺的玫瑰被他摘了,要是孫宏知道,那可了不得啊。
沛涵依然不搭理寧紀,氣頭上的女人哪裏有這麽好哄,林薇就給了寧紀無數次教訓。
“真不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了啊。”寧紀看著眼前有如春卷似的被子,格外的無奈,這還耍起小性子來了?
“沛涵啊,我和你說,上級領導向來都是先來軟的再來硬的,你這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這是國際慣例,可別怪我啊。”寧紀最後一次試探性的問道。
在得到了沉默的答複之後,寧紀鐵下心,用粗暴的手段把被裹成春卷似的被子一層層的翻開,盡管期間遇到了武裝抵抗,不過這點武裝配置,對寧紀來說那簡直就是個玩笑。
最後,自然是以寧紀的完勝告終了,沛涵被揪了出來,雖然身上還蓋著被子,不過隻要肯露臉了,那不就什麽都好說了嘛。
沛涵把頭歪在邊上,什麽話都不肯說,烏黑入的長發也有些淩亂,但這些無疑又讓這個全身赤條條的大美人加了不少嬌媚分。
寧紀咽了口唾沫,這個女妖精啊,就算是帶刺的玫瑰,如今摘都摘了,也沒什麽好怕的了,吃到嘴裏的,難道還要吐出來不成?
“我知道錯了啊,剛才一時口誤,我怎麽會不負責呢?我的意思啊,就是想回味一下昨晚的經過,我記不太清楚了哈。”寧紀陪著笑臉,還能怎麽辦呢?
沛涵這才把頭轉過來,隻是餘怒未消的美眸中,已經閃爍著點點的淚花,就算她極力掩飾,還是被寧紀給發現了。
“傻丫頭,怎麽哭了,我寧紀怎麽可能是不負責的男人,乖,不哭了。”寧紀溫柔的摸了摸沛涵絕美的臉孔,眼神下意識的順勢往下看,卻看到沛涵的脖子上還殘留著昨晚留下的齒痕和吻痕。
這可把寧紀心裏的邪火又給挑了起來,這麽香豔的記憶沒有了,實在可惜,不如再來一次?
“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吃幹抹淨了就想一走了之。”沛涵的情緒顯然還非常的激動。
多說無益,一句話釀成的血案,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寧紀索性把蓋在沛涵身上的被子猛地掀開,後者驚呼了一聲,連忙用手去遮掩。
可是沛涵的小手怎麽擋得住她如此飽滿的魔鬼身材,這樣隻是又給寧紀心裏狠狠的潑了一大盆油,讓邪火更旺盛。
齒痕和吻痕幾乎遍布從脖子到大腿的各個地方,寧紀這才知道昨晚的自己到底是多麽瘋狂,竟然可以弄出這麽美的一副畫,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神奇,沛涵的身材實在太好了。
“你想幹嘛?”沛涵似乎有些害怕,似乎是對昨晚的事心有餘悸。
“不想幹嘛啊,就是回味一下,反正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要是連第一次都不記得了,那多可惜。”寧紀色狼的本性又一次暴露無遺。
不等沛涵說話,寧紀已經撲了上去,聞著撲鼻的香味,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可言,一覺醒來,正是大展宏圖的大好時機。
“輕一點,還有點疼。”沛涵微微蹙眉,昨晚似乎實在太激烈了。
“還疼?讓老夫來給你治治,保證藥到病除。”寧紀色迷迷的笑了笑道。
不等沛涵明白過來寧紀是什麽個意思,寧紀的腦袋已經挪到了秘密花園,開始了他的特殊療傷手段。
沛涵羞得捂著臉,就像鴕鳥似的,以為捂著臉不看就什麽都不會發生了,隻是透過指縫,還是有那麽絲絲縷縷的嬌吟聲傳出來。
“昨晚我是不是很野蠻?”寧紀將沛涵抱了起來,對視著盤坐在一起。
沛涵紅著臉點點頭,這嬌羞無限的表情,已經讓寧紀沒辦法繼續堅持下去了,這個女妖精啊,簡直就是毒,沾上就得上癮。
“嘿嘿,女妖精,看老衲如何收了你!”說完,寧紀就找到了沛涵略顯幹澀的紅唇,而且又一次感受到了沛涵那極強的緊窄。
什麽大事都要放到一邊,寧紀現在隻想好好回味一下昨晚的瘋狂,這還得多多感謝孫宏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把煮熟的鴨子送到嘴邊,估計寧紀和沛涵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有了昨晚的經驗,寧紀明顯放得很開,這樣更是讓寧紀無法自拔,新的一輪大戰打響,即使現在已經日上三竿,連午餐時間都快過了。
正當寧紀享受著龍鳳戲水的美好時,有些人卻急的焦頭爛額,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在這個多事之秋,寧紀已經全然忘了自己還有重任在身了。
不做死就不會死,寧紀到現在還沒明白這個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