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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餘景初的意思

  歐陽離澤穿著白大褂,冷峻的側臉一如往常。他放下手裏的X光片,目光停留在餘景初那隻受傷的手上,擰著眉語氣極其嚴肅:“你知不知道我很忙的?”


  “我也很忙,所以你快點。”餘景初把修長白皙的手舉到歐陽離澤的眼前,昨晚砸傷後他一直都沒有處理,綁上繃帶也是怕被學生看見這麽猙獰的傷口而已。


  歐陽離澤幽邃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拿著鑷子就開始撥弄餘景初手背上已經結痂的傷口。突如其來的疼痛使他皺起眉,立即把手從歐陽離澤的手裏抽出:“你還有沒有醫德?”


  歐陽離澤依舊板著一張冷峻的臉,但嘴角已經勾起了一抹笑,語氣誠懇態度嚴謹:“我很嚴肅的在幫你處理傷口。”


  餘景初怒瞪了歐陽離澤一眼,他倒是很無所謂的聳聳肩,慢悠悠地拿過一旁的雙氧水幫他清洗傷口。


  “你對她真的沒有一點私心嗎?”歐陽離澤處理傷口的手法十分嫻熟,目光卻一直在餘景初身上打著轉。


  餘景初自然知道歐陽離澤說的“她”是誰,想起昨晚醉酒後荒唐的意外又抿起了唇:“沒有。”


  歐陽離澤把棉球沾了碘伏在傷口上擦拭著,似笑非笑:“那麽多想和你好的女人你不找,偏偏去找若喬,你就不怕夏同安和你拚命嗎?”


  餘景初擰著眉,歐陽離澤怎麽會知道昨晚的事?

  “別瞪我,昨晚動靜那麽大我不發現都難。”惡狠狠的眼神把歐陽離澤著實給嚇了一跳,但依舊沒有把實話說出來。他昨晚的確是在家裏,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了夏若喬的聲音,隻不過在他意識到的時候她已經從房間跑出去了。


  歐陽離澤用紗布把餘景初手上的傷口包紮好,洗過手後靠著洗手池看著麵前若有所思的人,輕咳一聲後開始開始交代:“手不要碰水,回去吃點消炎藥,門在你身後你可以走了。”


  餘景初不僅不搭理他,反而在歐陽離澤做研究的治療室內慢條斯理的點起了煙,繚繞的煙霧遮擋住了他眼裏諱莫如深的暗沉。歐陽離澤搖了搖頭打開了排風扇的開關,要是讓別人知道這個三十二歲的男人這樣幼稚得可怕的行為,可能會笑死吧。


  “有時間幫我去看看她。”餘景初滅掉煙頭冷聲說道。


  歐陽離澤連說了三個好字,挑著眉嘴角揚起笑容。餘景初打開治療室的門,側臉對著身後的男人說道:“歐陽,謝謝你。”


  “非要謝的話,你就辭職回公司幫同安的忙吧。”歐陽離澤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餘景初沉下眼眸,開口時聲音又冷了幾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孤傲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歐陽離澤才恢複了平時的冷淡,修長的手指重新翻開桌上的書。在燈光的照耀下,他身周籠罩著一層淺淺的光圈,矜貴、冷傲。


  下午課滿,看著夏若喬生龍活虎的模樣,歐曉幹脆跟著其他兩個室友回學校上課去了,而躺在病床上的夏若喬玩手機玩到麻木,無聊得隻想撓牆。


  病房門再次被打開,走進來的卻不是給夏若喬消遣調侃的護士小姐而是歐陽離澤。深邃的眼、淺淺的笑配著精致完美的輪廓,不得不說,歐陽離澤長得真不差。


  “老大,最近我們見麵很頻繁呀。”躺在病床上的夏若喬一隻手枕在腦後,悠閑的翹著二郎腿。


  歐陽離澤毫不猶豫的反駁:“因為你進醫院的次數多了。”


  夏若喬癟癟嘴,和這種“誠實人”說話真沒意思。幹脆收起了之前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坐起來:“是來慰問傷員嗎?”


  歐陽離澤的長腿勾過椅子,優雅的坐在了床邊,雙手交疊在胸前後開始糾正夏若喬錯誤的話:“首先,你不是工傷。其次,我是替景初來的。”


  “那他為什麽不自己來。”夏若喬小聲嘀咕著,看向歐陽離澤的時候又換上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那你出去幫我買點零食好不好,一個人在醫院裏好無聊。”


  餘景初和歐陽離澤最大的區別是什麽?不是兩歲的年齡差,不是一個溫潤一個冷傲。而是一個會在這樣可憐巴巴的表情下妥協,另一個隻會冷淡的看著她。


  夏若喬癟癟嘴,收起剛才那副可憐的表情:“說吧,來幹嘛?”


  歐陽離澤慢條斯理的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支鋼筆,在夏若喬疑惑的注視下敲了敲她左腳腳踝。夏若喬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撐在身側迅速往後挪了挪。


  “腳傷還沒好透又是淋雨又是翻牆的,不要命了?”歐陽離澤拿起紙巾慢慢擦拭著鋼筆之前觸碰過夏若喬腳踝的部分。


  夏若喬擰著眉,把“你怎麽知道”這五個字活生生的咽下肚,撐大一雙圓眼瞪著歐陽離澤。


  “其實我來是有件事想通知你。”


  看著歐陽離澤的笑容,夏若喬的右眼皮猛地跳了跳,背脊莫名的一陣惡寒。把枕頭抱在懷裏後才斜睨著他:“通知?”


  “你也已經二十歲了,一直和我們兩個男人住一個屋簷下始終不好。”


  所以想讓她搬出去?

  “泰鑫集團李董的兒子年輕有為,過幾天有時間就去和他見一麵吧。”


  夏若喬愣住,擰起眉,一時間分不清楚歐陽離澤說的是真話還是玩笑話。不過按照她對於歐陽離澤的了解,他也沒有心情和精力來跟自己開這樣毫無營養的玩笑。


  而且,剛開始他還特地說了一句“是替景初來的”,那是不是就可以認為,這件事是餘景初的意思?

  想到這裏,夏若喬的神色微微一變。歐陽離澤淺笑著把她的臉色盡收眼底,起身:“景初的手傷了,我先去配點藥不然感染就麻煩了。”


  “什麽?”夏若喬的眼裏閃過一絲不確定,傷了?怎麽傷的?她記得那巴掌是打臉上的。


  “手骨傷得挺嚴重的。”歐陽離澤說著,還故意歎了歎氣。關上門後,他垂著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直徑朝病房對麵的走廊走去。


  歐陽離澤離開了好一會兒後,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從另一邊的走廊裏探出頭來。確定四周沒有人和攝像頭後,男人才壓低了鴨舌帽輕手輕腳的朝著夏若喬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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