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她們已越雷池
薇薇安死不承認,“南池,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一定是你身邊這個女人想要離間我們母子間的關係,所以才在你的耳根子亂嚼舌根,你一定要相信我,媽媽不管做什麽事,都是向著你想著你的。”
牧南池冷笑,“需要我將證據全部擺到你麵前,你才會死心嗎?”
“你!”薇薇安雖憤怒,卻也啞口無言。
當年她是找過肖羽音幾次,兩人之間談過幾次話,她一直自信以為肖羽音不敢怎樣,後來她真的離開,她心中的憂慮也漸漸跟著放下。
可是,在她走後,牧南池還艱辛不棄的尋找著肖羽音。
隻要這個女人存在一天,她的事業之路就會被阻礙一天。
她找人買凶,一把火燒掉她。
以為一切就此結束,那這個女人真命大,那麽大的火,竟然沒有將她燒死,不光被人相救,身邊甚至還有體貼的男人在照顧她。
隻要她死心的不再找上牧南池,這件事,她可以睜一眼閉一眼,就純粹當她已經死掉。
可是,現在她不僅回來,不僅回到南池的身邊,還將她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母子關係,就這樣給破壞掉。
薇薇安心中發狠,連神色都戾氣起來,當初她就應該要果決點,將這個多事的女人直接送去地獄才是。
……
牧南池臉色漸變,越發的黑沉,仿佛狂風暴雨,即將席卷而來。
他沒有任何的證據,過去的事情間隔現在,早已經查無音訊,唯一的線索和證人,也隻有尚景奕一人。
他去找他,可是尚景奕閉口不言,任他如何試探,他的口風緊的讓他意外。
尚景奕是個藏不住話的人,他越是這樣,他心中的疑慮就越是深刻。
今日這些話,完全隻是拿來試探薇薇安的態度,但得到的結果,卻讓他出乎意料。
果然,果然一切都是他這位“好母親”造的禍。
“你告訴我,是不是在很早之前,你就知道暖暖是我的孩子!”他握緊拳頭,忍耐著氣焰,因為隱忍,可見手臂上的青筋都在暴起。
薇薇安眸光一閃,轉開與牧南池對視的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牧南池難以置信,牙齒咬得切齒,“暖暖是你的孫女,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
“我怎麽了我!”薇薇安發怒,“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太不要臉,我至於做出這樣的事,那她還不是命大,從火場中逃出,如果不是那把火,她也不可能和尚景奕走到一起,歸功其咎,她不是還得感謝我,不然她這幾年,生活也不可能過得那麽好!”
她竟然能將殺人放火的事說的這麽理所當然。
是不是還得讓她對她感恩戴德,她才樂意?
肖羽音原本不想說什麽,可是,薇薇安這話太沒人性,實在讓她忍無可忍!
“薇薇安!”她憤怒,“你對付我可以,可你有沒有人性,在明知道暖暖也在的情況下,還敢放火,如果不是我逃的快,那場火裏死去的人,不光是我,還會有你的孫女,你就算再怎麽討厭我,可孩子有什麽錯,你怎麽能狠心到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誰知道那野孩子到底是不是南池的種!”薇薇安絲毫不悔過的狡辯。
全天下,好像就她最有理,她就是王,就是一切。
肖羽音冷笑,果然她選擇與她戰鬥是對的,這樣沒良心的人,就算她退縮,也永遠得不到好處。
壞人是永遠都得不到滿足的。
“薇薇安,暖暖是不是南池的孩子,你心知肚明!”肖羽音恨得咬牙,憤怒將她的理智衝走,說出的話,便也忘了計較後果,“如果不是你,暖暖和禹荊也不會被迫分開這麽多年,到現在,你怎麽還能問心無愧的說出這樣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這出戲,著實讓牧南池意外和吃驚不少。
他隻是想要試探自己母親,倒沒想到,還能試探出這麽多他不知道的內幕。
火災…
這個詞語一直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原來當年的真相是這樣。
羽音的聲音,原來是在那場火災中失去的。
他的母親,竟然殘忍到去買凶殺人。
殺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
這樣殘酷冷血的人,簡直天理難容!
還有上次暖暖和禹荊遭人綁架的事,她在明知道暖暖是他孩子的情況下,還執意讓他離開現場。
她完全是抱著讓暖暖死的心態。
她到底於心何忍,如此無情的對待一個孩子!
“我要是沒有良心,此刻你覺得你還會好好的站在這裏嗎?”薇薇安趾高氣昂。
肖羽音憤恨,“所以我現在能活著,還要對你感恩戴德嗎?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梁叔,將她們倆給我轟出去,如果再見到她們過來,就直接喊保全,再遇上鬧事的,直接打電話報警!”剛爬上樓梯口的牧奶奶突然發話。
過去一直忍著,是因為牧南池不知道真相,擔心他在親情之間為難,但現在真相大白,便也就沒有什麽好顧忌。
前段時間,她問肖羽音過去發生的事,雖然肖羽音一直沒說,但她隱約猜到定然和薇薇安脫不了幹係,猜是讓她猜對著了。
隻是裏麵的真相,她卻一點都沒有猜對半分,真相大白,竟然是這麽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這些年,也真是幸虧肖羽音的堅強和堅定,那麽不容易的將暖暖撫養成長。
難以想象,這些年,她一個人失去聲音,是怎麽將日子過好的。
司雪在一旁急了,“奶奶,這是南池的家,安姨作為他的母親,當然有權利過來,你沒有資格阻止她!”
她當然急了,如果這樣,那她以後就不能光明正大的過來找牧南池,以後連見他一麵都難,更何況在一個月之內讓牧南池重新答應與她結婚。
“梁叔,動手!”沉默了會兒的牧南池沉聲吩咐。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
虎毒不食子,薇薇安做出那樣的舉動,抱歉,他無法再讓自己像個沒事人似的麵對著她們。
她們既然已越雷池,那他也不必再有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