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想要什麽方式的吻,我都可以滿足你!
“行,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我們一起下去,然後做對孤魂野鬼。”牧南池壞笑,不推她,反而將她的脖頸夾在腋下,笑容陰森森的。
肖羽音一下子又想到今晚看的那個鬼片,畫麵流連在腦裏,變得越來越清晰。
她的臉色一下子難看,頓時掙脫牧南池的禁錮,縮回座位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晦暗的車裏,她兩手抓在扶手上,大有抵死不下車的打算。
她耍賴起來,他總不能耐她如何。
車子駛到一個山坡,終於停下來。
肖羽音看了眼外麵,越來越覺得,牧南池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她丟在這荒蕪之地。
冷血動物,無情的男人,神經病,變/態,腦子有病!
看著牧南池下車,打開她這邊的門,肖羽音縮到另一邊去,心中已將他罵的狗血淋頭。
牧南池才不給她逃走的機會,身子探進去,輕而易舉將她拎出來,“別浪費我時間,趕緊出來。”
肖羽音掙紮,他大力一扯,山坡路崎嶇不平,牧南池腳下不穩,直接栽倒在地,肖羽音撲在了他的身上,胸前兩團柔軟之處,撞在他硬實的胸膛,頓時疼的她直抽氣,眼淚都快噴出來。
她卷蹲在地上,捂著胸口嗷嗷叫疼,還好是在夜色裏,沒被人看見,不然真是要囧死了。
“很疼?”牧南池習慣性的要伸手去揉,手探到一半被肖羽音狠狠拍掉,才想起來,那地方,好像不是他想碰就能碰的。
難得的,他臉上燥熱起來,有些紅暈,可惜是晚上,肖羽音沒能看見。
“廢話,你胸口石頭做的,我能不疼嗎!”肖羽音大罵,蹲在地上耍賴不起來。
她都這樣了,他總不會好意思將她再丟掉吧。
牧南池隻能尷尬的站在一旁,也不強求她再起來。
算了,這會兒也找不到什麽藥店,還是讓她緩一緩吧。
肖羽音在地上蹲了許久,胸口剛撞上去的時候,突然一股鑽疼,其實自己動手揉了會兒,就沒有那麽疼了,隻是怕他對自己動粗,才不敢站起來。
但蹲了許久,也不見他有什麽動作。
她猶豫了會兒,還是偷偷抬頭觀察,可身邊哪裏還有牧南池的身影。
向四周尋問,發現牧南池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爬上了山坡的最高處,靜靜站在那裏不動,月光籠罩在他的身上,閃耀著一層銀白的光,多了一抹不真實的感覺。
此刻的他,就像書裏走出來的人物,童話故事裏的王子。
這樣安靜的時候,其實他挺叫人喜歡的,可隻要一開口,頓時就會變成童話故事裏的男配,惡魔王子。
惡魔王子,沒錯,生活裏的他,就是這樣的形象,高高在上的不容人褻瀆他一分一毫,狂妄自大的自私鬼。
肖羽音越瞧,心中的鄙視就越高,瞪向他的目光,就更加的惡狠狠。
牧南池像是感受到她的視線,突然回頭往她的方向看來,肖羽音受驚的低下頭,隻偷偷抬著一點頭,暗自觀察他那邊的情況。
但他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就轉身回去,就繼續仰頭,看夜空下的景色。
肖羽音等了會兒,見他完全沒有過來的打算,隻能起身,慢吞吞的向他走去。
車被他熄了火,借著月光,四周也是會暗暗的,鬼故事的場景,一直在她腦中停留,這樣的地方,總讓她有種陰森森的錯覺。
待不住,她隻能往牧南池那邊靠去。
“終於舍得上來了。”牧南池揶揄。
肖羽音撇了撇嘴,“你大老遠開車來這裏,不會就隻是想看風景吧。”
“想跟你談一場戀愛。”牧南池側眸過來,突然認真的說:“不行嗎。”
借著月光,她似乎都能瞧見他眼底的深情。
肖羽音腳下一滯,停在他兩步遠的地方,沒有再靠過去。
牧南池主動上來,手臂攬住她的腰,輕輕一帶,將她抱在懷中,“肖羽音,我喜歡你,難道你忘記了嗎?”
他俯首靠近,鼻尖的熱氣噴薄在她的臉上,聲音更加低沉,“我吻你,如果你沒推掉,我就當你也是喜歡我的。”
肖羽音下意識的想要逃開,可下一瞬,他溫熱的唇就覆了上來,她半點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她慌亂中,他的唇卻隻是輕觸了一下她的唇瓣,便立馬鬆開。
這回,他居然這麽懂禮節,沒有霸道強製硬來。
肖羽音才剛要稍稍鬆口氣,就聽他低沉的壞笑在耳邊響起,笑聲愉悅開懷,“看,你也是喜歡我的,你沒有推掉我。”
“……”
這算哪門子的事?
他以往的吻,不都是狂妄霸道,蠻橫無禮的嗎?
一瞬的事,讓她怎麽來得及推掉!
肖羽音惱羞一瞪,“牧南池,你耍賴,這麽快,我怎麽來得及推開!”
“原來你是嫌我吻的不夠久,不夠投入。”牧南池聲音沉沉浮浮,溫柔的叫人聽著都不真切,不管有多柔情,可那聲音中,總少不了壞意,“沒關係,那我們再來一次,這回,我一定吻到讓你滿意為止!”
肖羽音臉一紅。
她哪裏是這個意思,她隻是想解釋,但這廝,顯然又擅自將她的話給曲解歪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唔。”
她的話,再次淹沒在他的吻裏,狂熱的,霸道的,舌尖探入,索取她的甘甜,又帶著難得的溫柔。
屬於他的氣息,撲麵而來。
肖羽音惱怒的掙紮,可半點都撼不動他的禁錮,她每掙脫一下,就被他更緊的圈禁懷中,護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大的仿佛要將她勒斷。
她捶他的胸,連手都被反剪在後,徹底的失去了掙紮的機會。
知道,她的呼吸越漸沉默,他才與猶未盡的鬆開她,低沉暗啞的說:“看,給你這麽長的時間,你仍然沒將我推開,你還敢說你沒有半點喜歡我。”
肖羽音被吻的身子虛軟,他蠻橫的吻,差點將她的呼吸一並奪走,她沒暈過去都是幸運的了。
“牧南池,你還是耍賴!”她氣呼呼。
他將她的身體禁錮的那麽緊,讓她怎麽掙脫?
他壓根就是故意的!
男女的力道懸殊那麽大,他又不是不清楚。
牧南池好心情的抱著她,“那你說,想要什麽方式的吻,我都可以滿足你,再給你一次機會,我不介意再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