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讓她低頭服罪!
牧南池從夜宴回到南宇的時候,肖羽音已經坐到播音室裏做節目了,他站在導播間的角落,進門的時候沒有發出聲響,沒人發現他進來。
播音室的燈,就照在肖羽音的臉上,將她白皙的皮膚照的發亮,她聲音輕細絲滑,帶著對感情的溫軟在裏頭,能激發人們對感情的渴望。
她很成功,做到了他對節目最初的期盼。
也比上次播報時,更從容淡定,有種遊戲的清閑在裏頭,很輕鬆自如的應對。第二次上台就能這麽遊刃有餘的麵對,功底並不差那些老播音員。
他眯起眼睛,細細聽著她的聲音,想起今日的事,事情重新開始調查,或許,能讓他查到蘇妍的移植者,會是她嗎?
“肖羽音……”他暗自呢喃。
沈蘇妍去世,他將醫院徹查,查到了那個她捐贈的人,名字是肖習音,可他再往下查,那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一般,任他怎麽查也無法查到。
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當時的那個名字出錯了,要不,是有人故意寫錯名字?
他看向肖羽音的眼神,越發眯了起來,他調查了她,蘇妍去世時,她正好去了美國,還是去治療嗓子,而蘇妍的捐贈對象,名字與她隻差了一個字,不,隻是差了半個字。
這世上,哪裏來的那麽多巧合。
他才不信。
這一切的一切,隻是欠缺一個證據而已。
他心中甚至已經斷定,她就是那個人,隻是她在惡意隱瞞真相!
她是個自私的女人。
他一定會揭開她的麵目,讓她在自己麵前低頭服罪。
肖羽音節目完成,一抬頭就對上牧南池淩厲的視線,她節目開始時,趙地過來過,跟大家說牧南池今晚不會過來,她還為此鬆了口氣,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而且,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過來的,麵色那麽沉冷。
好像她欠他命似的,那麽仇視的目光看她。
肖羽音細想了一番,今天她好像除了跟他說辭掉“保姆”這份工作以外,就沒有再得罪他些什麽。如此想,她就心安理得了起來,管他要幹嘛,與她無關就行。
她整理了東西,從播音室裏出來,再向門口望過去,那裏哪還有牧南池的身影。
剛才的看見,就好像隻是她的幻覺。
但牧南池那抹仇視的目光,卻清晰的印在她的腦海裏。
節目組的總監留人訓話,她作為一員,自然也要跟著留下來,還好總監說的挺簡明扼要,也就浪費了些許的時間。
節目新開始,大家都是剛湊在一起工作,配合不那麽默契,那是必然的。
這位總監是牧南池欽點過來的,對他賦予很大的希望,總監自然也對自己要求甚高,若是做好這擋節目,他就出人頭地了。
前程已經擺在眼前,他自然不能怠慢,對待下麵的人,也就跟著嚴格了起來。
倒還好,對她是客客氣氣。
肖羽音想,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應該就是因為牧南池的關係吧。她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播音員,就算看在他的麵子上,有人想訓話她,都得先想想他的名字。
走出公司大夏的時候,差不多十點半。
今晚肖羽然說不來接她,她隻能坐公交車回去,最近他好像又忙了起來,開始經常晚歸。
肖羽音問了他原因,他隻說忙。
打算去公司問問良聿,可這些天,連他的身影都見不著,也見不到牧南池的影子,整個公司,又成了趙地在奔命,有事永遠都隻能找他,他再向牧南池稟報。
她雖然想知道哥哥又在忙什麽,但拿這樣的話去問,估計趙地連說都不會說給牧南池聽,就算說了,牧南池肯定也隻會當耳邊風給直接忽略。
肖羽音苦惱的想,要不要到夜宴去看看?但那種地方不適合她呀,要是被哥哥發現,鐵定直接暴打她的腦袋。
雖這麽想,但也無法做到,節目組的總監最近訓話訓上癮,每次節目做完,都要留人訓話一會兒才給放行,而且訓話長的時間,趨勢順勢而上。
肖羽音走出公司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意外的在電梯裏遇到蘇嫣。這是自那次內側比賽後,肖羽音第一次遇見她,對她的印象一直很好,看到她,便笑著問候,“好巧。”
蘇嫣溫軟一笑,“不巧,其實,我是特意來找你的。我在附近拍攝,剛完成,想到今天你也有節目,所以就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在這裏就遇上了,是緣分。”
她的笑看起來很舒心,肖羽音不由得喜歡,好奇問,“找我,為什麽?”
雖然內測比賽時,她沒有對自己表現出敵意。
但,她們之間,也並不熟,更何況是特意過來找她。
“就覺得,對你很有好感。”蘇嫣說:“有沒有興趣喝一杯?我請。”
肖羽音看她的目光變得意味深長。
蘇嫣讀懂她眼裏的意思,忍不住哈哈大笑,“千萬別多想,我性·取向正常,隻是覺得你很像妹妹,所以,才忍不住想跟你親近。”
肖羽音不好意思的撓頭,現在很多女人都那啥,她又表現的那麽熱情,自己難免會誤會。
可是喝酒……
她慚愧的低下頭,“不好意思,其實我,嗓子不大好,醫生說不能喝酒。”
“理解。”蘇嫣並不為她的拒絕而生氣,反而說:“那就陪我喝酒吧,這樣就算我醉了,身邊有人也不怕。”
她這麽善解人意,肖羽音當然沒有理由拒絕。隻是站在夜宴的外麵,她又有點退縮了,怎麽這麽巧呢,她想喝酒的地方,偏偏是這裏。
來這裏會不會遇到哥哥,或是牧南池?
“沒來過酒吧嗎?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蘇嫣說時,已經牽起她的手往大門進去。
這個時間點,酒吧最是熱鬧的時候,人很多,都是年輕尋樂或是放縱的男女,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到處充刺著奢靡。
肖羽音進場,耳朵差點被震聾,蘇嫣拉著她坐在吧台,自己點了杯酒,給她拿了杯開水。